我從地上爬起來摸摸這兒、摸摸兒,一切都很好,只是頭頂皮有一點輕微的疼,褲子摔了一個大洞。這時候我深知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想這延續來的生命是讓我修大法的。
回家後,我站在師父法像前敬香,雙手合十向師父說:「師父救了我,給我這個生命是來修煉的,我要修大法,我一定要做大法真修弟子。」從此我正式走上了修煉的路。
九九年前,丈夫(修煉人)多次要我修大法,我一直不敢修。因為我知道修煉是嚴肅的,自己脾氣不好,怕做的不好給大法抹黑,所以一直徘徊著。
九九年邪惡瘋狂的打壓大法弟子,當時修煉環境被破壞,有的同修被非法勞教,有的被非法關押,還有的害怕迫害不敢出來。由於我們是做小買賣的,可以接觸到很多同修,我就支持丈夫做證實大法的事,自己也幫著丈夫做些力所能及的事。那時候我家門口常有邪惡蹲坑,為了安全,我主動幫丈夫聯繫同修接送資料。有一次,我拿一大包資料騎自行車,後面跟上一輛警車,我當時沒害怕就背「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我做小生意,走到地方多,接觸人多,這個時候雖然我還沒走進大法,但我走到哪就把大法的美好講到哪,很多人被中共邪黨搞的「天安門自焚」所毒害,我就告訴人們真相,也有很多人通過我講,從中了解了真相。從九九年一直到我得法的前一天我都是這樣做著。同修們都說我「不修道已在道中」。
真正開始修煉的時候,由於自己做常人有不少惡習,罵人、摸牌等,所以自己告訴自己:你是修煉人了,和以前不一樣了,不要給大法抹黑。在平時的生活中處處提醒自己要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我丈夫多次被綁架,邪惡經常到我家裏騷擾,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我丈夫是好人,修的是「真、善、忍」。丈夫被非法關押時,我到看守所去看他,給看守所所長講是大法救了我丈夫的命,他那麼多的病都好了,他不會「轉化」的!那個看守所所長說「有病吃藥,鍛煉鍛煉」。我說:「他二姐是醫院的藥罐子,那麼多藥圍著她二姐,發病幾天就死了。我丈夫沒吃藥病都好了。」我說著說著警察們都不作聲了,也就是他們都默認了。
救度眾生我從來都沒有放鬆。那時候環境很邪惡,只能背地裏送真相資料。我們就大包大包的背著乘車到遠處鄉下發,為了不讓邪惡發現,我們就以做買賣的形式發真相資料。一般放在人家的桌上、窗台上,離村太遠時我們就掛在村出口的樹上。我們夜晚出去貼不乾膠標語,慈悲的師父為了鼓勵我們,晚上天黑我們貼的不乾膠個個亮閃閃的。小冊子也是一樣,放上人家門口也發亮。雖然已走幾十里路,腳走出泡、腿走的疼,我從來沒感覺到苦。我知道師父吃的苦更多。
當然我有人心翻出來的時候魔性很大,過後又後悔極了。我總喜歡說別人,不向內找。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通過學法,我學著向內找,找出了自己很多執著心。
在中共邪黨開奧運期間,丈夫又一次被邪惡綁架。同修們擔心我承受不住,我說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不怕,有師在,有法在,我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不要被他們干擾,照樣貼不乾膠,照樣發真相資料。憑著一顆信師信法的心,我們終於走過來了,我深深感到我們走的每一步,是在師父的呵護下一步步走過來的,一次次一幕幕我都永遠永遠不會忘記。
今年以來,我們地區有幾個同修出現「病業」假相,我們悟到是另外空間在干擾。為了幫助同修,決定長時間發正念除邪惡。本來是為重「病業」同修發正念,可有不少同修都寫上自己名字要大家幫發正念,把發正念當成了常人的治病。當時我的狀態也很不好,吃飯時卡在喉嚨難下去,下去後胃卡得很痛難受,腿也疼,渾身都不舒服。所以我也想寫上自己名字,請同修們幫我發正念。當這個念頭一出時,我立刻想到重「病業」同修要幫,同修們還要講真相救人,同修們怎麼忙得過來啊!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於是我想,我自己歸正自己,靜下心來學法,向內找。過了幾天,那個症狀消失了。我體會到真是「無所求而自得」,只要正念足,師父就會幫我們。感謝師父!再一次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由於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