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大法修煉四個月 多種頑疾不醫而癒
得法修煉前我患有嚴重的皮膚病,牛皮癬和紅斑狼瘡,我還有胃病、手術後遺症、眩暈症,特別是還被動物附體等等。那幾年,鄭州、新鄉、開封各大醫院沒少跑,飯前飯後大把大把吃藥,可病越治越多,越治越重,到後來連臉都腫了。無奈之下進了教堂,信了基督。儘管那時心很虔誠,身體方面卻沒有任何變化,精神還是極度消沉。家人費盡心思找名醫尋偏方也無濟於事。
一九九八年三月,女兒為我請來了《轉法輪》。因基督教也講「不二法門」,任憑女兒費盡口舌我就是不接受。後來女兒的朋友又來苦口婆心的勸說,無奈才答應跟她們去試試。
第一天晚上在煉功點上煉完功回家女兒為我糾正動作,做頭頂抱輪時我驚奇的發現我的左臂能舉起來了,以前由於淋巴結做手術後,梳頭手都搆不著頭。剛接觸大法奇蹟就在我身上出現,我的心情非常激動,從心裏堅定了學大法的信心,一家人都為我高興。
從走入大法的門後,師父就一直為我淨化身體,起初紅斑狼瘡的症狀在身體表面都顯現出來了,雖然很痛苦,但每天晚上我都堅持到五、六里地遠的煉功點煉功,四個月後,我身上的頑症全不醫而癒,無病一身輕,人人都說我變了一個人。
為師父和大法去北京說實話遭迫害
正當我對生活充滿希望時,「七.二零」鋪天蓋地的打壓開始了。從此失去了集體煉功的環境,我的精神又垮了。家人和同修鼓勵我說:師父費了那麼大的心血為你調好了身體,你不能這樣被擊倒了,不能讓師父看到你這樣而痛心哪!要振作起來!後來在家我自己先學法煉功,後來找到附近的同修,得到大法的一些情況,聽說全國各地不斷有同修到北京去上訪,我也萌生了去北京的想法。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五日,我和兩位同修結伴前往北京。
我們順利的來到天安門廣場。廣場上人來人往,我們在天安門一側的台階上坐下休息,一會兒有人過來讓我們排成隊,然後跟著他走。來到一輛警車前,這人讓我和另一個同去的同修大姐上車。車上已經關了很多大法學員。我們大聲的背誦《論語》和《洪吟》,沒走多遠,警察要我們換車,就把我攆了下來。我又到廣場找到了同去的另外一個同修。傍晚我們被北京附近的同修用車接回了家。
一進屋,看到地毯上擺滿了大法資料,同修們就拿著看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有人翻牆闖進院裏,搜走了我們放在門口的鞋,又讓我們所有的人都出來抱著頭面向牆蹲下。後來我們不知道被拉到了甚麼地方,讓報名、報地址,不說就打。一個長的很結實的男警察將我左手無名指放在木椅腿下壓,自己還坐上去,後來還穿著皮鞋站在我的小腿上來回搓,當時我也不覺得痛,現在想想若沒有師父的保護,我不知會被他們折磨成啥樣子。最後我被我縣公安局拉回,關了一星期。惡警向我家人勒索了三千元錢,才放我回家。
十二年來我被綁架過三次,被勒索的錢在一萬元以上。但我修煉的決心不變。
去公安局面對面給警察講真相
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問世,我開始講真相、勸「三退」。雖然勸退了很多親朋好友,但對陌生人講真相講不好,我就騎車到附近村莊發資料,從那以後,一年四季無論遇到甚麼天氣,從未間斷過。
二零一零年夏季的一天午後,我正在家中休息,有人沒打招呼就進了屋,抬頭一看,原來是政保科李建和李學文。他們二話不說就拿走了桌子上的《轉法輪》,又問了我一些最近的情況,並讓我下午去公安局一趟。他們走後我找同修切磋此事,同修讓我暫時躲開。
我悟到正法已到最後,邪惡之所以找上門來,是因為我真相講的不到位,我必須直接面對他們,我讓同修幫我發正念,決定下午三點直接去公安局給他們講真相。
下午三點我一路發著正念來到公安局。看到李學文在,我就先給他講了我煉功受益的情況,告訴他:做人不能昧良心,這些年你接觸不少煉功人,大法是怎樣的功法你心中有數,希望你不要再做對不起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事,給自己留個美好未來。他一直靜靜的聽著,說他岳母也煉功。後來李建也來到辦公室了。這次他們都沒說詆毀大法的話,四點多鐘他們將書還給我,我堂堂正正走出公安局。這次我能走進迫害大法弟子的公安局,成功的給直接迫害大法的警察面對面講真相,是因為有師父對我的加持,讓我有了足夠的正念的結果。
回顧隨師正法這十幾年,一路上磕磕絆絆走到今天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願同修都在正法的最後階段穩健走好每一步,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