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資料點到萬花叢中一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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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六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年輕大法弟子。下面,我講講在我的正法修煉路上的從在大資料點做資料,歷經四次綁架中,正念正行,到目前成為萬花叢中的一朵小花,逐漸走向成熟的經歷。但因我在偏僻農村長大,文化程度有限,如有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

去北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開始了鋪天蓋地的鎮壓。我和一起工作的同修,九月份,便踏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在火車上,我的心七上八下,但有一點非常清楚,大法被冤枉,師父被誣陷,面對槍口我也要去。這樣帶著這顆心到了北京天安門,一看也沒有想像的那樣,便聯繫上同修在北京住下了。

在北京的這段時間,除了學法煉功發傳單粘粘貼外,再就是上天安門廣場轉一圈。一天清早,同修們分散著去了天安門。

到了廣場,正趕上邪黨升血旗,旗桿底下站了許多大法弟子。四週和廣場上大概有上萬的大法弟子。也有非常多的便衣和警察,他們挨個的問站在廣場上的每一個人,是不是煉法輪功的,答應是煉,就被推上車。眼看著一車一車的同修被拉走,就連和我一起去的同修,也被問到,帶上車拉走了。當時心裏想,怎麼就是不問我?是不是我修的不好?邪惡不屑抓我呀!(當時就是這樣的想法,現在法理明確了,我們不能主動被惡人帶走)於是我親自走到警察面前,警察便問:你也是煉法輪功的?我回答:是。警察便把我帶上了車。到了車上,有位老年女同修在座位上坐著,警察一把抓起老年同修,讓她站起來,雙手按著我的肩膀,坐在那個位子上。我說她年齡大了,還是讓她坐吧!他說不行,就給你坐,不給她坐。就這樣,把我們拉到了前門派出所。到了那裏,只看到院裏院外都是大法弟子。那麼多的大法弟子沒有一個和警察吵架,說髒話的。都是在那小聲的背著法或不連貫的《洪吟》。當我站在他們中間時,他們正在背《洪吟》。於是我就接著他們背的詩句,大聲的,從頭到尾的背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突然有個人走到我跟前,一把把我拽了出來,對著另一個人說,這個女孩是大連人,把她送到十六樓(十六樓是當時大連在北京的駐京辦,專門遣送在北京的大連大法弟子)。到了十六樓,我還是和在那裏等被遣送的同修一起背《洪吟》。過了一陣子一個人走到我們面前拿著筆和紙問我們姓甚麼,叫甚麼,在哪住,戶口在哪,身份證號碼是多少。當問到我時,我告訴了他我的姓名和住址,但戶口和身份是農村老家的。那個人也沒多說甚麼就走了。過了一會兒,另一個人喊著我的名字,叫我出來,把我領到門口,說一聲你自己走吧,便回了屋。我走到電梯口,坐上電梯。電梯應該到一樓,誰知電梯在三樓停下了,我也不知道,找門出去,沒找到,就去問電梯旁的吧台小姐,小姐告訴我這是三樓。我又坐電梯堂堂正正的離開那裏。

從北京回來後開始做真相資料

自從北京回來以後,我總是高興不起來,也沒有心思上班。老覺的師父遭到攻擊,大法遭到迫害,作為大法弟子,我就這麼聽之任之嗎?和我有同樣想法的也不只我一人,於是我地區便建起了第一個製作真相資料的資料點 。

那時的資料非常奇缺,每次去取資料才幾十份,根本滿足不了需求,我們便寫一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之類的小短語,用兩面膠粘上,到處貼。我們還做了一些橫幅,到處去掛。那時的我們就是用一切能想到的辦法去證實法和反迫害。

二零零零年初,同修租了房子,弄來了複印機,拿來底稿,教我如何使用,從此我便成為資料點的一員,真正做起了資料。

當時的這個資料點就我一個人住,而且環境非常緊張。每次複印都要把機器用絲網罩住、棉被蓋上,再做資料。由於一個人住在七、八十平米的大房子裏,每天自己守著一台複印機,同修幾天來送一次底稿,再把做好的資料拿走。這樣堅持了一段時間後,市裏的大資料點正式成立了,我便開始了市與區之間資料的傳遞工作。

那時區裏和郊區的資料需求量非常大,同修就在大資料點上用車把幾件或十幾件貨拉到我們見面的地方載上我,再送到我經常坐公共汽車的地方。等車來把貨搬到車上,這樣我就可以運回去,分散給每一個同修了。

在做的過程中也有很重的怕心(但是那時想,就是怕也得硬著頭皮去做,因為我是單身一個人,就是出事也沒有牽掛,父母都修煉)。但有時怕心上來時,心裏就背法,感覺舒服多了。我忽然悟到法能去除一切怕心。

就在我們做的很平穩的時候,師父發表的《心自明》經文來了,給了我非常大的鼓勵(我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有師父領航,就大膽的幹吧)。就這樣市裏這個大資料點持續到了冬天,便搬到了農村。我們這裏再需要甚麼資料的時候,只要打個電話資料就送到我住的地方。

就在轉年的春天,也就是二零零一年,這個大資料點被邪惡給破壞掉了,損失慘重,有兩人被抓,其中就有後來被迫害致死的李忠民。兩人被帶到派出所,李忠民遭到毒打後走脫;另一個女同修由於跳牆頭時,天剛下過雨,坐到了地上,把脊椎骨的尾骨兩三節坐扁了,就這樣女同修被抓了回去,遭到了很重的迫害。

在同修被迫害期間,我總想去看看她的雙親,當我真的抽出時間去她家時,看到同修已經被迫害的躺在炕上大小便需要她母親接時,我告訴她,我回去立刻找房子把你接走。三天後的夜間,我把她背上了車,和我一起去的還有一男同修。就這樣,白天我做證實法的事,晚上我倆一起學法煉功,同修很快就能照顧自己了,還能做飯給我吃了。

第一次被綁架

因為別的地方有事,我需要去一趟,當我去看完船票買點吃的回去開門時,忽然從樓上下來一個惡人,又從樓下上來一個惡人,兩個惡人各拽我一隻胳膊想把我按倒,沒有得逞。在我們互相扯拽時,又上來了幾個惡人,他們一起把我拖到樓下,當時圍觀的群眾非常多,我就一直高呼「法輪大法好」。在我們扯拽時,屋裏的同修知道出事了,她便打開窗戶爬上了陽台也高呼「法輪大法好」。惡人叫囂把這個先弄走,回來再弄陽台那個,於是惡人就把我使勁的往車裏推,我一直在喊,他們把我弄到車上雙手反銬著,塞到車座下,那我也喊。其中有個女惡人說,把你弄到車上,車窗一關,你隨便喊,也沒人聽見,我放低了喊的聲音,開始想辦法把傳呼機毀掉,不給邪惡留下任何線索。不一會兒,車開走了,我趁他們不注意滾到車門邊,順手把帶在腰間的傳呼機取下,拿出電池,順著車門縫塞下去。扔掉傳呼機後,我又開始高喊「法輪大法好」。

到了派出所,直接把我關進了小號。打開手銬雙手銬在地環上,我也沒有害怕,嘴在喊「法輪大法好」心裏在背著法。不一會兒,進來了兩個惡人,手提著電棍走到我眼前,想嚇唬嚇唬我,就把電棍打開發出啪啪的聲音。看我沒有害怕就往我身上電,我心想讓那電流回去電你。果然,那個拿電棍的惡人用電棍往我身上一觸時,電棍反電他,倒退了好幾步,差一點兒沒摔個跟頭,嘴裏嘟囔著怎麼電棍漏電,兩個惡人走了。

到了下午兩三點鐘邪惡開始了非法審問,我甚麼也不說,就是背法。邪惡又打又電的,我也心不動。最後邪惡也覺的這樣下去也一無所獲,就把我送到了三里看守所。到了那裏看到了好多熟悉的同修,他們被關在那裏好長時間了,就在那裏默默的承受。我被打的臉全腫了,眼睛烏了,脖子被電起了一些大泡。同修把我安頓躺下後,我就給她們講背師父最近新經文的大意,告訴她們我們不應該在這裏呆著,應該出去做我們該做的事。她們有的贊同,有的不贊同,我也就不多說甚麼了,繼續背我的法。那裏的東西我也不吃,大概是三天後的早晨惡人把我帶到一個屋裏,讓父親和小外甥看我是不是他們的親人,我甚麼也沒說,就回去了。

到了第七天,惡人把我帶到父親面前說,你爸爸來接你回家了,你在紙上簽個名,就可以回家了。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就簽了字,在回家的車上,我想著出事到出來的全過程後,我問父親,你給惡人寫了甚麼沒有,父親說寫了「保證書」。(從新證實法後,我便寫了嚴正聲明,一切所寫的全部作廢)回到家,看到了和我一起出事的同修在我家炕上躺著呢。第三天,我就帶著同修離開了家,又踏上了證實法的路。

第二次被綁架

過了十幾天,我們在同修的租房處,惡人從隔壁窗戶砸碎我們二樓的玻璃,入室把我們三人綁架了。當時我和甲同修(都是女同修,和我一起去的叫甲同修,另一個叫乙同修)都躺在地上,不管惡人用甚麼招我們就是不起來。惡人只好用棉被把我倆抬到樓下,同修乙看不好,她也躺在了地上,也被抬了下去。我們三個人躺在大街上。圍觀的群眾非常多非常多,幾乎把交通都堵上了。同修甲在地上躺著不停的講真相,同修乙由於順境逆境都沒怎麼接觸同修,不怎麼會講,但她也盡自己的能力去講,我一直在背法,心裏想著不允許惡人迫害我們任何一個同修。

幾個小時後,同修甲第一個被帶走了,說是把她送公安醫院去治腰,同修乙和我都被送去姚家看守所(當時不知道是姚家看守所,是那裏不要,他們往回拉我的時候,趁他們不注意看了一眼,是姚家看守所)。到了那裏,我就躺在地上不動彈,乙同修就哭:我不行了。看守所一看,我這樣哪敢收呀,告訴惡人,人都這樣了,趕緊把人拉走。惡人問乙同修你有甚麼病,同修回答(大概是腦血栓),把乙同修帶走去檢查身體時,惡人把我抬上了車,拉回到同修的租房樓上。晚上,我就在地上躺著,我猜想窗戶沒有窗簾,惡人會留有眼線,看我到底起不起來,是不是裝的。這一宿間,我把我所會背的法不知背了多少遍,睏了我就睡。

第二天早上,有兩個惡人打開門,看我還在地上躺著,甚麼話也沒說,就走了。晚上,又來了一幫惡人,我聽不出來是幾個,他們交頭接耳說了半天,煎了同修冰箱裏的兩個雞蛋和同修買的麵包,扔在地上,說了一句假惺惺的話,吃點東西吧,可別餓壞了,關上門就走了。第三天,第四天都是來看看,甚麼話也不說就走了。

第六天的時候,我想不能再浪費時間了,我得走了。我先打開門,手推著衣服包,爬下了樓。剛下樓,一會兒就圍了很多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議論開了,有罵共產邪黨的無辜迫害;有罵對面四樓的沒有良心,我們被抓是他舉報的;有看我躺在冰涼的地,怕冰壞了,把家裏準備抬死人的木板放到我身下的。有給吃的,有給穿的,我在樓下躺了一天,惡人都沒有靠眼前。有一個派出所就在眼前,那些惡人上下班都用公文夾擋著臉走。晚上,一個好心的大姐把我救走了。第二天,我便離開了那個城市。坐上了開往長春的火車。

第三次被綁架

下了火車,倒上去縣城的客車時,心裏才安穩了許多。因為有同修在車站接我,當同修把我領到住處時,站在我面前的又是同修甲,我吃了一驚,你怎麼會在這裏,各自講了情況後,就休息了。經過暫短的幾天學法調整後,我們的資料點就建起來了。我還是和同修甲在一起住。

我們的資料點是流水作業,各負一責,我負責刻錄光盤,那時沒有刻錄機,只能用台式電腦慢慢的刻,攢幾天,同修一次就都拿走了,同時我們的點還負責做橫幅,一袋子一袋子的橫幅分散到各地。

但是在資料點上也有做事不在法上的,其中有一個男同修每個點上的人都說他做事不理智。我們所有點上的同修也和他深說了一次,可他還是我行我素。突然有一天下午,他把一個叫董旭的男人領到我們點上。他自稱說是從長春請來的電腦高手,來教我們並安裝上明慧網的新技術。我一看到那個男的進屋後,賊眉鼠眼的東看西看的,心裏就有些懷疑。領他來的同修說那個男的是誰誰介紹來的,雖然我們不認識那個介紹的人,但心想都是同修,也就沒多想甚麼,便打了電話給叫四嫂的協調人。她來後,說了一會兒話,打電話叫來了負責上網的同修,上網的同修是同濟大學的研究生。董旭就問上網同修電腦怎麼沒拿來,同修說你教我,看一遍就會,董旭也只好拿出自己的電腦教上網,但他教的時候我們都在場,我明顯的感覺到他心不在焉,心裏在想事。他在電腦上快速的敲著鍵盤,給我看的眼花繚亂的,敲了一會兒,告訴完事了。問上網的同修學會了嗎?同修說沒學會。董旭說,那我上你住的地方教你吧。於是,他就去了上網同修的住處,隨後他又去了傳遞資料同修們的住處,最後又回到我們這來告辭。我們說天都這麼晚了(已是半夜十二點多了),明天再走吧,他勉勉強強的答應了,我們把他安排在我幹活的屋裏,他怕露出馬腳,把電腦枕在頭底下,第二天天剛亮他就走了。

兩天以後,我總覺的我們周圍有人監視我們(可能是真正的我已經看到了),一個星期後,惡人動手了。任惡人怎麼撬門、拽門,就是不開。惡人沒辦法,就動用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用吊車上了四樓,用錘子砸碎玻璃跳進屋,一腳踹開門,擁進一幫惡人,把我和同修都按在了地上,被戴上了手銬,抬到車上。我還是老樣子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我們被帶到了公安局,分別關押。晚上我躺在床上,聽看著我的人說「這次的收穫真大呀,省裏的這次統一行動,有九到十個資料點被破獲了。」聽完後,我想起了董旭說過,他長春地區的很多資料點都去過。好在我們的人員損失不大,上網的男同修被抓了,還有同修甲和我被抓了。惡人抓我們的時候,住在我們對面二樓負責印刷的同修劉成軍(現已被迫害致死)看到了,他打電話告訴了所有資料點的同修我們出事了。這樣所有點的人員都沒有損失,劉成軍也在打完電話後,和惡人在樓梯上打了一個照面,安全的離開了。

再說,我在床上躺著心裏就是背法,發正念。找自己的執著(我找出了一堆執著,怕心、幹事心、顯示心、高高在上心、還有急於求成心等等很多心)。但我在心裏告訴舊勢力,不管我有甚麼執著,都不允許你迫害我,我會在法中修掉,我有師父管,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就像師父在《洪吟二》〈怕啥〉中講的「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絕食絕水七天後,惡人把我拉回了租房處,讓我換上了厚衣服,給了我路費,讓我在一張紙上簽字,我不簽,惡人說你看看沒有甚麼,上面就是寫著在你們屋裏拿走的一些東西,我一看也是這樣就簽了字。就這樣我帶上自己和同修的東西,惡人把我送到了車站,上了車還告訴售票員說我身體不怎麼好,多照顧照顧我,就這樣我又回家了。

第四次被綁架

回家了我靜靜的學了幾天法後,我想我還得回北邊去,因為那的資料點全被邪惡破壞掉了。正好師父的新經文發表了。我又找到本地的同修要了一些經文和材料準備回去,可我回去找誰呀?他們的電話我一個也沒有。正在為難時,媽媽說「她有一個電話號,是她在勞教所時一個邪悟人給她的。」我想不管怎樣,先有個地方住。我再去找同修,師父會幫我的。

我用公用電話打通了那個號碼,告訴那個人我明天要到她那去,讓她去車站接我。第二天,我又坐上了去往長春的車。上車前,我又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車大約三點半到四點到她的站,她告訴我她穿著藍衣服。在車上,我心裏不停的背著法,求師父加持弟子找到同修。當我一下車,老遠就看她站在車站裏看著來往的人。我看到她,朝她走去,她也迎了過來,寒暄了兩句後,她帶著我走出車站。剛出站,就碰上了傳遞資料點的同修,同修只是跟我擺了一下手,問我從哪來,我說從家來。然後跟領我的人說,你把她領回去吧。這樣,我知道他們認識,我就問邪悟的人我手裏的資料要不要,他說不要,我便順手遞給了傳遞資料的同修。

邪悟的人也很忙,她們忙著傳播她們的那套歪理邪說。這個邪悟的人把我接到她家後,做了點簡單的飯菜,便把我領到另一個邪悟的人家裏,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屋子邪悟的人。其中有一個邪悟最重的老太太,口口聲聲說她們修的最高不用講真相了,不用發資料了,發資料的時候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就是實修自己了。聽他說些就知道這個人已經自心生魔了。但是這些人還看經文,她們會反的理解,聽到這裏我開始發正念清理操控她們背後的邪惡因素。發著發著不知是路上的顛簸,還是師父把我的耳朵堵上了,我再甚麼也沒聽見就睡著了。不知道講了多長時間,帶我來的那個人叫我起來,當我睜開眼時,正好是那個邪悟最重的老太太到處找她的鞋呢,嘴裏還嚷嚷我的一雙小鞋怎麼變大鞋了呢,這句話讓我聽到就是師父借她的嘴告訴我,她已經大邪了無可救要了。

當我倆回到她家已是半夜了,我上床就睡著了。天剛亮,我還沒有起床,同修就敲門來接我了,我起床穿上衣服,就跟同修走了。到了同修的住處,看到昔日在一起做資料的同修全都在這兒,我的眼淚刷的就掉下來了,證明我回來是對的。我簡單的說了一下被迫害的經過。

我們又開始了籌建資料點的歷程,也就是到了年底,一個流水線的資料點就建成了,只是這裏又加了兩位同修。還是劉成軍負責印刷,我負責揀紙裝訂。就在我們緊鑼密鼓做資料的時候,師父先後發表了九篇經文,我悟到正法進程又推進了一步,過年了,師父向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問好。

過完年,我到另一個點上刻錄光盤去了。不長時間,這個點就要撤掉了,因人手不夠,再一個就是刻錄孔也壞了,沒人去修,就這樣這個點撤了。我到了上網的同修那裏,讓他教我上網。

到那個點上,我和那個男同修住不方便,四嫂又給我們另租了房子。剛搬到的第三天晚上,惡人便來撬門,男同修抱著筆記本電腦就從二樓跳下去了,樓下當時有很多邪惡,男同修的腿本身就在勞教所裏被迫害的殘疾,加上他這一跳,就可想而知了。惡人衝進來後,把我按在地上,用腳踩著我的腦袋,給我反戴了手銬,拖下了樓。我還是同樣喊著「法輪大法好」。到了公安局惡人非法提審的時候,我就是不說話,但心裏一直在背著法,發著正念。惡人給的東西和飯我一概不吃。

大概是第三天,邪惡就把我抬著送去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一到那個地方,我身體突然開始抽搐,惡人還和勞教所的人說她是裝的,剛才還好好的。誰知越抽越厲害,整個身體都蜷在一起了,但我心裏明白,是師父給演化的。我就繼續發正念。惡人立刻把我送長春公安醫院急救室搶救,經搶救脫離了危險。但醫生告訴惡人說「我隨時都可能犯病。」這樣我又在醫院裏躺著,惡人把我的雙手銬在床的兩邊,雙腳用腳鐐子鎖在床尾,屁股底下下上導尿管,那時我還在來例假。由兩個女警看著我。其中一個不怎麼邪惡,時不時的還幫我弄弄身下的褥子,蓋蓋被子的,說一些同情的話。另一個就非常的邪惡,動不動就掐我一下,要麼嘴裏就說一些污言穢語的話,當她一說髒話時,我就發正念讓她遭報,發正念沒多長時間,她就遭報了,她自言自語的說我的鼻炎都好了,怎麼又犯了,而且非常重,她自己也可能知道遭報了,此後她收斂了許多。

四天後,惡人又把我送去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這次邪惡是把我攙進去的,雖然攙著我走,但我也不配合你,我的雙腳就拖著。因為我個子比較高,他們費了好大勁才把我拖到樓上。那天惡人在全省共送進了幾汽車的大法弟子。

到了樓上我就更不配合邪惡了,我就坐在地上,靠著牆閉著眼睛發正念。我既然來到你邪惡的黑窩,我就滅盡你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他們跟我說話,我也不吱聲,不知道多長時間,就聽見有一個女的說「把她扶進房間床上躺著。」來了兩女的把我扶起,我的腳不沾地,她倆只好架著我走。她們把我放在床上,就來脫我衣服,我不讓脫,她們說給洗一洗,然後給我穿牢服,我不穿,其中一人說天太冷了你先穿上,等你的衣服乾了,再給你換上。我穿衣服時,心裏還對自己說「我穿你牢服,我也不在你這裏呆,這裏不是我該呆的地方。外面還有我很多事情要做呢,我不能在這裏浪費時間。」

我剛躺下就過來兩個邪悟的人,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掃了她一眼,個子不高坐在床邊,手裏拿一個本,另一個手裏也拿著筆和本等著在記甚麼。看到昔日的同修成為邪惡的幫兇,真為她們惋惜。我一邊繼續發正念清理她倆背後的邪惡,一邊搖頭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不一會兒,她就走了。又進來了兩個人,過了一會兒門外有人喊:不用跟她再說甚麼了,只把她看好,別出事就行了。

第二天,惡人開始給我灌食,用皮帶把我綁在床上,灌了一些流食,裏面還伴著藥,惡人用鼻子往裏灌,我就嘔上來,用嘴吐出去。灌多少,我吐多少。惡人一看實在灌不進去,也就不灌了。

第三天,惡人還是把我綁在床上,開始給我輸液。我心裏背著法,手緊握著拳頭。兩個邪悟的人過來扒我的手,他們費盡了勁,才把針頭扎進去。等他們一看不見時,我就死勁的動彈手,針頭就會鼓,邪惡就得從紮。就這樣,邪惡每天輸液都要扎幾次,但每一天都沒有輸完,就拿走了。對於我每天所排除的尿,邪悟的人就在床邊用盆接著,再像寶貝似的,一點一點的裝進瓶子裏再拿去化驗。

這樣一來二去的到了第九天的早晨九點多鐘,惡人也沒來輸液。大約九點半鐘,有人喊著我的名字,叫邪悟人員脫下我身上的牢服,說是來的人太多了,牢服不夠穿了,不給我穿,給她們穿。當聽到這話時,我悟到我該走了,該做我該做的事去了。

邪悟的人給我換上我自己的衣服,就聽見有個人在門口說「把你們的衛生紙纏點給她揣著」有一個人就問了一句,把她往哪送啊?那個人「說送公安醫院去」,我心想我是從那個醫院來的,不可能再送那去,你得放我回家。因為我從進這裏就一直閉著眼睛不走路。兩個邪悟的人又把我從樓上駕到勞教所的大門口,扶坐在門崗的站台上。就聽見在樓上說話的那個人說「人交給你們了,以後這個人再有甚麼事,就跟我們沒有關係了。」那你簽個字吧,就聽那個人簽完字,說了聲麻煩你們了。過來扶起我就走了。接我的是抓我的那個公安局的惡人。上了車,司機問局長往哪開呀,那個局長又問另一個人,你說怎麼辦?另一個人就問我:你自己能走嗎?我說「能」,他說「真能」,我說「真能」。他就告訴司機去火車站。到了車站下了車,給了我喝剩的半瓶水和五十元錢。說「我們走了」,我說「好」。他們又說了一遍「我們真走了」,我說「走吧。」他們又跟了一句「你趕快回家吧不要再來我們這兒了。」說完開著車一溜煙的沒影了。三年的勞教,九天後,我獲得了自由,

最後一次被綁架

同年的六月份,為了救老家的鄉親和我的一些朋友,我帶了些資料回了趟老家,該講的講,該看的看。有相信的,也有特別邪惡的,自己本家的叔叔就是其中的一個。還有些覺的與自己沒有太大關係的無關緊要。(那時還沒有三退的事呢)。

我在老家返回的那天,手裏還有些資料我不想把他帶回去,就想在縣城裏發完。就在住宅樓裏發,那時老家非常貧困,縣裏很多都是民房,白天不易發放。當我發完最後一份往車站走時,感覺有點熱,就在路邊買了個冰淇淋。剛一轉身,幾個惡人便擁了上來,把我拖上了警車,拉到了公安局。把我直接銬在了鐵椅子上,我不說話,就一直閉著眼睛發正念清理公安局的邪惡,清理那裏阻止眾生了解真相的邪惡。警察們高興的手裏拿著我發的資料和光盤,互相之間說今天真好抓了一個現行,有一人說:咱們找地方看一看光盤,他們一窩蜂似的去了有電視的房間,不一會兒他們又都回來了,一個個好像很失望。其中一個說:真晦氣,趕上沒有電。(現在想,那時是非常邪惡的時期,假如讓那些警察都明白了真相,就沒有人再去執行他邪惡的命令了。他邪惡的鎮壓也就維持不下去了,所以它讓公安局停電)有一個頭說我把資料都插到了他家的門上了,他還和我碰了個對臉。說完拿起一個光盤說,你們在家看著,我去看看內容。他走後,我感覺那些警察是在看資料,屋裏靜靜的沒有甚麼聲音。

過了老長一段時間,那個頭回來了。告訴他的手下把我放下來,送到看守所去,過來兩個人,打開鐵椅子,把我架起來,銬了一天,腿都腫了,他們把我架到車上,送去了看守所。看守所的人把我接過去後,拖進了一個沒人住的房間,扔到床上,鐵門一鎖走了。

我躺在床上想想是不是又有甚麼心起來了,讓邪惡鑽了空子,(我就從朋友家出來找起,從她家出來就感覺身上帶著資料不安全,怕心就出來。發資料時,又帶著完成任務的心發,發完後,又起了歡喜心,我終於發完了,又起了自滿的心,所以又去買了一個冰淇淋。消遣消遣的心。所以就讓邪惡鑽了空子導致迫害又發生了)。找到了這些心之後用正念去鏟除它,絕不允許邪惡用這些心為藉口來迫害我。我發出強大的一念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其餘的我甚麼都不承認。我感覺著那一念力可劈山,我就在床上不吃不喝的躺著。

第四天早上,惡人決定給我灌食,他先找來我本家的叔叔和嬸嬸當說客。勸我吃飯,看我不聽不理他們,就告訴惡人灌,而且在邪惡已拌好的濃鹽和玉米麵裏又抓了一把鹽。五六個惡人按著我給我灌食時,他也幫著惡人按我。我閉著嘴咬著牙不張開,邪惡就用牙撐子撬我的牙,當時下門牙全部撬活動了。邪惡使勁的往裏灌食,我掙扎著往出嘔吐時,惡人把食灌到了呼吸道和肺裏去了。惡人灌完食把門一鎖,揚長而去。中午的時候,我感覺肺裏和呼吸道像著火了似的,我使勁的呻吟著喘氣,門外值班的聽到,他告訴了管事的,灌食的那個法輪功的不行了,也沒有人管。晚上了惡人看我真的不行了,才慌裏慌張的把我送去醫院檢查。夜間醫院沒有主治的醫生在,只有值班醫生給我簡單的看了看,說「今天死不了,沒有事,你們把她拉回去吧。」這樣邪惡又把我拉回了看守所。

這一夜裏,我越來越嚴重了,除了喘不上來氣,又開始了發高燒咳嗽,咳的痰裏全是血。第二天,惡人看我這麼嚴重,直接送去了醫院的急救室。進了急救室,醫生一檢查是心力衰竭,就給下了病危通知。在急救過程中,我的左鼻孔插著氧氣,右面插著灌食用的管子。兩個手脖子被銬著,輸用黑布蒙著的管心臟用的藥(過後在醫院看我的小犯人說的)在急救的一天裏,醫生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在急救的時候,我意志非常清楚,我不會有事的,我有師父管。這一天裏,我經歷過元神離體在空中盤旋想要走,但我主意識告訴我自己,不可以丟下肉身,要留著肉身走到法正人間的那天。於是我的元神又回到了肉身裏。

惡人看我這樣,也慌了手腳,它們看守所拿不出那麼多的錢搶救我,只好上縣財政局撥款。管錢的正是我小時候的朋友,朋友確認是我後,下班便去了醫院。惡人跟朋友說這樣下去它們耗不起,勸我趕緊吃飯,好了,立刻放我回家。

第二天,朋友又來了,她告訴惡人把灌食管拔掉,讓我自己喝流食。又過了一天,惡人看我好一些了,便把我帶回看守所。出院時,惡人告訴我:醫院的費用太高,它們承擔不起,說回到所裏,給我補養兩天,不用害怕,我的朋友做擔保。

兩天後,惡人用車把我送去了汽車站,朋友已在那等著了。惡人看到我朋友,便把我手往她手裏一放,說「人交給你了,我們走了。」說完一溜煙的跑了。朋友把我送上車。這樣七天後我又獲得了自由。

這五次的魔難浪費了四十九天的時間。

進入當地大資料點做資料 修心性

回來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後,我帶著很重的怕心進入了本地的大資料點。當時和我一起做資料的是個一個女同修,我叫她老姨,還有一個農村的,叫她大姨。

老姨的正念非常強,而且她還是半開著修的,但也有很強的執著心爭鬥心。大姨也有爭鬥心和很強的黨文化的東西在裏面。我呢更是年輕氣盛,不讓人說的心、爭鬥心,高高在上、甚麼都會、不聽意見的心。

我們三個都有這麼強的爭鬥心,各持己見誰也不服誰。好在有師在有法在,都會向內找,資料點沒有出甚麼大事。但修心的小事卻是不斷的。比如有一次和大姨倆發生的矛盾,我在門口給鼓灌碳粉,大姨從外面回來,關門就往屋裏進,帶的風把粉全都吹起來,落在了我剛剛清理乾淨的鼓上。我爭鬥心騰的就出來了,喊了一聲你不能看著走路。她也回了我一句:我看著你在這了。於是,你一句我一句就嗆嗆起來了,老姨聽到了,從屋裏出來,說了她一句「以後走路看著點」,給了我一句「沒甚麼大不了的,再把它清理一遍就完了。」現在想想有甚麼好爭的,悄悄的再清理一遍,不就完了嗎?可當時爭鬥心起來的時候,就要去做,現在回頭看,那時浪費了很多的提高和去執著心的機會。轉年,大姨便離開了這個資料點,在這裏,我要誠心的向大姨說一聲,對不起。

大姨離開後,我和老姨過起了心性關。有一次,我倆為了裝書吵了起來,我說這麼裝訂好,她說那麼裝訂好。爭鬥心出來了,誰也不聽對方的,各幹各的,誰也不管誰,幹完後,還是我裝的比她的好。自己的那個顯示心和高高在上的心全出來了。好在,我和老姨每次發生矛盾都能拿起書學法,找自己,過後,我倆再切磋。把那一層的執著心去掉。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大家也在提高,小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們的大資料點完成了使命,在二零零四年的五月份解散了。

結束語

大資料點解散後,我也成家了,有了一個小同修,我家就成為萬花叢中的一朵小花。孩子十個月時,我幫著婆婆做生意,是她有事,我幫忙做。幾個月後,她竟然把攤位讓給了我做,我想這也就是師父安排的吧,我就發了一願,這就是我講真相的平台。剛開始不敢講,只是大量的花真相幣,心裏也是膽膽突突的,有時給人家真相幣還不要,再收回來,也只是偶爾的給老客戶講兩句。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眾生沒有邪惡的控制也開始覺醒了,只要我每天開口講,就能退幾個。僅舉我一個不太熟悉的客戶,是一個有四十多年黨齡的離休老人(男的)。到我那買東西,跟他閒聊兩句後,我直接和他說「叔叔,我和你說個事兒。」他問我甚麼事兒,我說關係到咱性命攸關的事兒,我問他戴沒戴過紅領巾,他說戴過。是不是團員,他說是。黨員哪,他說也是。我說那我給你退了吧,他說我參與政治,我問他甚麼是政治,他說中央的事。我又問他中央的事是甚麼事,他說國家大事。我說我告訴你吧,真正的國家大事是十三億人口的生存生計才是大事。他頓了一下,好像明白了甚麼。馬上問我怎麼退法,我說「簡單,因為它壞事幹絕了,打心裏唾棄它,不當它一夥的,善念一出就好用」。他還問了我好多關於邪黨的問題和法輪功的問題,我都一一解答了。中間他家人打了兩次電話,叫他回家吃飯。他都告訴家人,我一會就回去。

我和叔叔足足講了兩個半小時的真相。他徹底的認清了邪黨的醜惡和法輪大法在世界的弘傳和美好。最後我給他起個好聽的名字,幫他退了(黨、團、隊)組織。他還告訴我把他的家人全部退了,我說必須家人同意才算數。他說包在他身上,因為他在家說了算。並給了他八個護身符和一些相關的資料。還要告訴他,把真相講給他的親朋好友。如果有要退的,把自己要退的(黨、團、隊)組織寫在錢上,花出去就算數。但必須是誠心的打心裏拋棄它。他高興的答應走了。

當我在講真相中,對方如果明白了,我都讓他們告訴親屬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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