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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城血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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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八日】(接前文《雙城血淚(二)》

十二、王麗群一家

得法

王麗群得法是因她丈夫得了心臟病,嚴重時能休克過去,人正當壯年,就得了這麼嚴重的疾病,全家十分著急,決定寧可放下手中的買賣不做,也得把病治好,所以夫妻倆四處求醫問藥,全國各大醫院都走遍了,病沒治好,病情卻越來越嚴重。在全家人萬般失望的時候,經人介紹學習了法輪功。大法的神奇,她丈夫學法後再也沒有犯過病,全家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因此都走入大法的修煉。

被迫害致死的雙城大法弟子王麗群
被迫害致死的雙城大法弟子王麗群

好日子讓江賊給攪散了

王麗群的家是幸福的,美滿的家,孩子聽話,夫妻恩愛,生活又富裕。丈夫現在學大法,身體又好了,她可真是在福窩裏生活,正在她全家沉浸在歡樂中,在九九年七•二零時,幸福讓江賊給攪了。

七月二十四日,她家如臨大敵,來了許多的警察,就在她面前,眼睜睜的瞅著丈夫被警察抓走了。親人不在身邊,她擔心丈夫在獄中受苦,又不讓見面,她憂心忡忡,整日在煎熬中度過。

毅然進京申冤

王麗群明白法輪功是清白的,丈夫被抓是冤枉的,在二零零零年四月份,她為了說明大法是清白的,為了給丈夫喊冤,她帶上自己的女兒毅然的進京上訪。不幸的是讓警察抓到了監獄,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後來為反迫害,絕食十多天才把她放了回來。通過坐牢她更看出了邪黨的本質,所以她非常支持她的公公、婆婆、小姑子進京上訪,結果,這幾位親人也被警察抓進了監獄。

「六一零」逼的王麗群流離失所

王麗群一家人前仆後繼的去北京為大法洗清冤屈,為自己家人洗清冤屈,惹惱了雙城「六一零」,對她家施行報復,好多警察到她家圍攻,她堅決不給警察開門,警察就二十四小時在她家樓下看守。到第六天早晨,她看警察還沒有走的意思,她求師父,隻身走出樓門,騎上自行車就走。等警察明白過來,她已經拐彎出了小胡同,雖說警察沒有抓著她,但從此,她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因警察前後一直在她家看守了三、四年。一是抓她,二是抓她丈夫。

又一次奇蹟般走脫了

因有警察整年整日的在她家看守,公安局又把她夫婦的照片貼在大街上,告示百姓舉報。王麗群有家不能回,既想家又想孩子,有一天,她想孩子實在受不了了,就想回家偷偷看看,結果一開門,警察就在屋裏站著,逼問她公公說出她的去處。她趕緊關門,轉身就走,等警察回過神,追出來時,正好過來一輛出租車,她上車就走了,警察又一次失去了機會,以後看的更嚴了。

由此她再也不能回家了,心裏掛念著孩子,別提多難過了。

大法改變她,做一個賢孝的兒媳婦

王麗群在沒修煉前和她的婆婆有許多摩擦與糾結,婆媳關係不算和睦,學大法後,她知道怎樣做好人了,如何善待他人了,他改變了以往的態度,對公婆非常的好,婆媳關係特別的融洽。後來,她的婆婆因為姑娘、兒子都長年在監獄裏,媳婦也不知去向,家裏常年受「六一零」和警察的監視和恐嚇,備受思念的煎熬,又經常受到警察的騷擾和逼問,老太太在精神壓力下,在極度驚恐中,終於倒下了,病情越來越重,在二零零一年,病的起不來炕了,在她彌留之跡,就是特別、特別的想兒媳婦,一心想的就是挺不住了,只好通過人打聽到王麗群,親人們用擔架抬著,護理到王麗群的住處。娘倆見面了,抱頭痛哭,老人家終於見到了兒媳婦,在兒媳租用的小房裏呆了七天,兒媳婦侍奉了老人家七天,後來人病的不行了,只好無奈的回家了,老太太如願的見到了兒媳婦,回到家就含冤去世了,遺憾的是老人去世,兒子、兒媳都沒法到靈前進孝,也不能送葬。因警察,便衣布滿了老太太所應到的地方。預謀趁此機會抓捕她們夫妻二人。

惡警使陰謀害死了王麗群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八日有惡警發現了王麗群在哈市給一戶人家做保姆,雙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佟會群等人夥同哈爾濱惡警,出動數輛警車,將王麗群等四名大法弟子綁架到雙城看守所關押迫害。

開始,警察沒有直接對王麗群下手,而是有預謀的耍陰招,專門提審她的女兒,而且有意的專在夜晚提審她的女兒,這使王麗群特別的擔心,因她深知惡警是甚麼流氓的事都會幹出來的,也知道有做惡者把女大法弟子扒光衣服投到男監牢的惡行,她的精神極度緊張,這正中了惡警的下懷,於是就常提審她的姑娘,由於她的精神高度緊張,最後達到了崩潰,使惡警的陰招得逞,變相地逼死了她。

在強行火化時,「六一零」、公安局如臨大敵,把整個火葬場圍的水泄不通。一是擔心社會反響大,因為人進看守所兩天就被迫害死了。惡警金婉智時刻不離屍體,一直看著屍體進到火化爐裏,她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有覺得奇怪的人問她,她說怕把屍體搶走,出甚麼事,只有燒完,我才放心。這一怕又說出了虧心事,雖說上文提到王麗群因精神壓力大導致崩潰,但也有目擊者看到王麗群脖子右側有明顯的傷痕,臉色青黑,究竟哪種原因死亡的,由於惡人暗箱作業,我們還是知之甚少。有待查詢。

惡警如臨大敵的又一目的是:伺機抓捕她的丈夫萬雲龍

王麗群被迫害死了,生前遺憾未能在婆婆靈前弔孝、送葬。死後丈夫不能一路相送。這是邪黨製造的人間慘案與悲劇。

她的丈夫萬雲龍,只因心臟病,幾次休克,無處可醫才修了大法。人都是有良心的,你活過來了,當救你的人蒙難時,你能袖手旁觀嗎?他也只不過為師父說了公道話而已,可是以江××為首,邪黨惡人就是苦苦相逼,數年不放鬆,多次抓他坐牢,收他的身份證。除了公安局長王祥玉在九九年抓他坐了六個月的牢外。二零零零年六月又非法把他綁架到一面坡勞教所,勞教兩年,在那裏受盡了殘酷的奴役、虐待,邪黨惡人就是不放心,總想在萬雲龍身上開刀。在一面坡採石場,為了迫使萬雲龍轉化,惡警指使犯人把裝滿石頭的兩個大筐摞在一起,站到高處往萬雲龍身上猛砸,當時砸的他天旋地轉,全身疼痛起不來。管教還說:「不轉化(放棄信仰)就必須幹活,到死為止。」由於起不來,管教逼迫他爬也得爬到工地。在採石場,六月份的天,只讓幹活不准喝水,讓他挑最大的裝石筐,扛最大的石頭塊,走的慢了拳打腳踢。吃的是發了霉的玉米麵板糕,發出來的氣味豬都不願吃,裏面還有沙子,就這樣還不讓吃飽,成心讓餓著,有時剛吃兩分鐘,管教就喊:「起立,走!」就這樣堅韌的苦熬到二零零一年五月,才把萬雲龍放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萬雲龍坐火車去長春,因沒有身份證(早就被六一零扣留,幾次去要極度刁難不給)被搜身,發現了經文,同時搶走了五千元錢,在長春被非法關押了半年,為反迫害絕食,曾三次插管灌濃鹽水。由於他不報地址、姓名,被施以酷刑:背銬子上大掛、關進鐵椅子,進行拳打腳踢,打的他大、小便失禁。因他堅持不放棄信仰,被非法勞教三年,送到長春葦子溝勞教所繼續迫害。二零零二年五月,惡警強行讓他扛很粗很大的土袋子,累的吐了血,從此身體逐漸衰弱。後來又轉到朝陽溝勞教所連續迫害。二零零三年薩斯(SARS)時期萬雲龍被迫害的病情嚴重,喘不過氣來,心跳每分鐘一百四十,勞教所在長春市中聯誼醫院檢查,確診胸積水、心衰等四樣嚴重的病,勞教所怕擔責任,放他回家。回到家裏,學法煉功病都好了。

酷刑演示:背銬上大掛
酷刑演示:背銬上大掛

二零零六年雙城公安局又開始迫害,警車天天停在他家樓下,家裏人嚇的不敢讓他進家,告訴他遠離這個家,越遠越好。警察天天看著,他自己有家不能回,家人也萬分緊張,無形的壓力使他喘不過氣來,只好把房子買了,四處打工為家了。

就因為他回家就有被抓的危險,所以常年不登家門,就連自己的老母親去世也未能靈前送終,妻子被迫害死也未能見上最後一面。只因警察、便衣早已撒下天羅地網,人一到就要抓捕。王麗群一家就這樣被邪黨逼散了,家中只剩下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公公,老人家見人便說:孤獨哇,孤獨哇。

迫害人及相關單位:
哈市
雙城市 六一零 張國富 佟會群
雙城看守所 金婉智
公安局長 王祥玉
一面坡勞教所 長春葦子溝勞教所 朝陽溝勞教所

十三、趙廣喜一家

趙廣喜,雙城市團結鄉富國村村民,一家三口,夫妻二人和一個兒子。先後在一九九五年、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得法後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去掉不好的嗜好,善待他人,道德回升,夫妻和睦,生活樂觀,就這樣一個和樂、美滿的家庭被江氏一夥政治集團給拆散了。

被迫害致死的雙城大法弟子趙廣喜全家
被迫害致死的雙城法輪功學員趙廣喜全家

趙廣喜兩次進京兩次遭邪黨惡人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迫害法輪功開始,趙廣喜與同修依照憲法第一次去北京上訪。抓回後,被大隊書記王常富帶到鄉政府,又由鄉上的隋廣德、仁久成,鄉派出所周洪彬等人送到雙城市第二看守所,趙廣喜在非法關押期間遭到警察唆使的犯人多次毆打。不聽監規,給戴上手銬,銬在窗戶上,非法關押了二個月後花了三千元保金才放回家。回到家,村裏又把自家一畝三分地給規了。

第二次進京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夫妻二人領著孩子,一起去北京為師父,為無辜被迫害的修煉人上訪鳴冤,在天安門煉功,被警察用電棍電,用刀逼著說姓名,大人不說,就逼孩子,後來被押回雙城,非法關押第二看守所,後被轉到第一看守所,幾天後,趙廣喜與其他十多人被秘密轉移到哈爾濱平房看守所,在平房看守所十五天中,被監獄警察指使犯人對趙廣喜毒打,晚上不讓睡覺,挺不住閉眼就摁頭,再就是晚上刑事犯把他的手背後邊,脖子擔在床邊上,用鞋底砍脖子,這是經常的事。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十二月份正是數九寒冬,犯人把他的衣服扒光,摁蹲在自來水龍頭下,打開冰涼的自來水從頭頂澆下,一直澆頭頂的一個部位很長時間,凍的全身發抖,腦袋都木了。看守所內,住的大鋪有二尺高,犯人把他摁倒後,下巴擔在鋪沿上,嗓子部位卡在鋪木板沿稜上,把他的後小腿抬起往上抬,雙膝著地,雙手背到後背上,身體挺直,這樣使斜著懸空身體的重量都壓向嗓子部位,被鋪沿稜卡的上不來氣,難以說出的疼痛。還有就是用堅硬的塑料鞋底猛砍大脖筋,把頭扒向後砍前邊喉嚨部位,使咽喉膿腫吐出血來,咽不下飯,口渴的不行,喝水就從鼻孔嗆出來。

還有一種犯人叫「划船」,也叫「推掰撅」的折磨人的方法。就是四、五個犯人把人摁扒在地,然後一個人騎坐在後背上,後邊兩犯人一人抬起趙廣喜的一條腿往高抬,前邊兩個犯人抬起他胳膊直立起到後背,畫圈往前推到頭部,這樣使被害人直接造成內臟損傷,甚至殘廢。

酷刑演示:牙刷鑽指縫,將法輪功學員的五指並攏、捏緊,用牙刷柄在其指縫處用力轉動。
酷刑演示:牙刷鑽指縫,將法輪功學員的五指並攏、捏緊,用牙刷柄在其指縫處用力轉動。

犯人還把牙刷把夾到趙廣喜中間二指內,然後並攏攥緊他的五指,使勁轉動牙刷桿,把手指擰破出血了,十分疼痛。平時被拳打腳踢是常事,趙廣喜被關押的監號中四個煉功人,二十來個犯人。這就是二零零零年即將新年之際,趙廣喜在哈爾濱平房看守所十五天受到的迫害。此看守所被惡黨樹為「文明單位」。

趙廣喜在長林子勞教所被灌不明藥物

在看守所差一天就過年了,他們又被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繼續迫害。到勞教所以後的惡劣環境中,在長期受到虐待,生命危險,趙廣喜採取絕食的辦法,要求無條件釋放,結果又被勞教所強行灌食,用手指粗的管子從鼻孔插入到胃裏,每天一至二次。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鼻飼)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鼻飼)

到了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左右,趙廣喜的身體已被傷害的出現嚴重的肺氣腫等病的狀態,喘氣不正常,全身浮腫,腳腫的平時的鞋穿不進去,滿身疥瘡,這種情況勞教所也不放人,他被隔離關押。一直到二零零一年七月病情非常嚴重,勞教所把趙廣喜帶到市內醫院檢查,已是肺結核晚期不可救治。惡警預料很短時間內必死無疑,才決定放人。

在接趙廣喜之前,當時的團結鄉原武裝助理劉虎林和派出所的人到富國村問他親屬趙廣喜以前有甚麼病沒有,有沒有肺結核,親屬說沒有,以前甚麼病也沒有,然後他們對趙廣喜的親屬說:現在查出趙廣喜已肺結核開放,活不了幾天了,把人接回,找地方別傳染別人。

去接人的當天,當趙廣喜一出現時,家人幾乎認不出來他了,原本健康的身體,在這短短的七個多月竟被迫害到這種程度,家人十分痛苦傷心,明白了這是勞教所在逃脫迫害責任,把人扔了出來。

趙廣喜被放出的第二天,勞教所把修煉人和普通犯人集合到一起,主抓迫害法輪功修煉人的所長石昌敬講話,在幾百人面前他提到趙廣喜說最多也活不過去二、三個月,醫藥不能救治,說的十分肯定。

大法救了趙廣喜,中共惡人灌不明藥物害死趙廣喜

趙廣喜被接回後,整個身體頭和手都浮腫著,腦袋顯的大了很多,喘氣費勁。當時正是二零零一年夏季,給他冰棍有時手都拿不住,因為身體浮腫嚴重,上不了炕,只能在地上或用人往上抬。妻子王桂華每天用很多時間陪在趙廣喜身邊,給他讀修煉的書《轉法輪》,經過不斷堅持學法煉功,趙廣喜的身體也在漸漸恢復,那時有的煉功人也常去看他,幾個月後他終於從死亡線上走了回來,身上的疥瘡二年後也逐漸消退下去。

趙廣喜在妻子的幫助下,用超常的修煉方法在沒用一片藥的情況下恢復了健康。這是勞教所的人怎麼也想不到的。

趙廣喜身體逐漸好轉,從外觀上看已非常正常,然而就在二零零五年一月份,趙廣喜的妻子王桂華告訴別人修煉大法會受益,天安門自焚是造假,為了讓人明白真相,不被欺騙上當,會有好的未來,卻在杏山鎮雙山村遭不明真相的惡人舉報,被杏山鎮派出所杜崇岳、韓段龍劫持到雙城看守所,關押二十多天後,非法勞教三年,送萬家勞教所。這對趙廣喜如雷轟頂,他親身遭受過邪惡的摧殘,深知那是人間地獄,只要進去,不死也得扒層皮。這著急上火,導致他在長林子勞教所被灌不明藥物的發作。病痛加之精神壓力使他身體明顯下降。後來吃藥也不頂用,病情越來越重,醫生也確不了診,說是肺結核,按此病治療無效,說是胸積水吃藥不好使。花了幾千元的藥費也無濟於事,病症迷惑不解、心裏有壓力,再加上二零零六年三月瀋陽蘇家屯秘密集中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的慘烈事件曝光後,他牽掛妻子,精神更加緊張,弄不明白病因,心裏有壓力,擔心妻子,精神有壓力,兩處相加,他的病情越來越重,到七、八月份生活基本不能自理。秋收時,因趙廣喜沒有勞動能力,六十多修煉人自發幫忙收割,加上他五、六個親屬一起把黃豆、苞米收了回來。村上的老百姓說:歷史以來富國村沒有一戶人家在危難中有這麼多人幫忙的。

趙廣喜的病情急劇加重,症狀與有些被關押同修因灌食迫害死的病狀很相似,推測是在灌食時,放的那些不明藥物有烈性的,發作快。有慢性的,潛伏期長,否則的話他的病為甚麼確診不了?灌甚麼藥不得而知,但是惡人是甚麼壞事都會幹的出來的。後來,趙廣喜病情惡化,神志不清,說胡話,在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九日晚,他停止了呼吸,一個生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走了,年僅四十二歲。因妻子王桂華被關押在哈市萬家勞教所,臨終時沒有和妻子見上一面,家中扔下未成年的兒子,一個原本美滿的家庭就這樣破碎了,這是江××集團犯下的又一罪行。

趙廣喜的妻子王桂華在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江××迫害法輪功各地區抓人,王桂華為說明真相到省政府上訪,中途被鄉政法委徐東升截回,送團結鄉政府辦的洗腦班迫害,後罰款一千多元被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依法進京上訪,為師父和被抓的大法弟子鳴冤,在天安門煉功被抓捕,在駐京辦四天後由政法委書記徐東升、吳澤林、王立平,派出所所長臧鳳波押回雙城看守所。在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臘月二十七)被非法勞教,轉送到萬家勞教所。二零零一年七月因丈夫趙廣喜被長林子勞教所迫害的生命垂危,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她提前幾天從萬家勞教所回到家中。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五日,王桂華與其他三位大法弟子去杏山鄉雙山村向民眾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被當地惡人舉報,杏山鄉派出所惡警將她們四人劫持到鄉派出所拳打腳踢,當天下午被送到雙城市第二看守所,十八天後被非法勞教三年,轉送到哈市萬家勞教所。

在萬家勞教所白天幹活,晚上回來洗腦,逼迫說對師父不敬的話,不說就被上大掛,手背後面,用手銬銬在上鋪的床欄上,使腳尖著地,身往下,一會就疼痛難忍。

每天,還變著法用刑,讓你九十度大彎腰頭低著,壓到半夜,還有一著讓你長時間蹲著,這兩種刑法當你站不穩,蹲不住時,惡警沙玉錦、隋雪梅,還有犯人姓關的和姓王的也參與,就用警棍往身上打,打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惡警張爰輝、霍淑萍、周英范經常用髒話羞辱人,使你身心都受到摧殘,當王桂華在那人間地獄回到家中,丈夫已去世一年多了,夫妻倆至死也沒見上一面,成為永久的思念與遺憾,回想起夫妻恩愛的情景,再看看未成年的孩子,王桂華痛不欲生,十一歲的兒子,由於父母雙雙被非法勞教,孤身一人無人照看,後來二姨媽把孩子領回她的家住著,自己的家中從此沒了煙火、出入無人,冬天水缸都被凍兩半了,種種淒苦以及自己與丈夫所遭受的非人酷刑,使她更加看透了邪黨的殘暴與黑暗。雖說現在她在生活的諸多事上沒有做主的人,在農活及生活的瑣事上沒有家中幫手,可是她表示要堅強的生活,一定要看到希望的那一天。

相關責任人及單位:長林子勞教所 所長 石昌敬 雙城六一零 公安局 看守所
萬家勞教所 惡警 隋雪梅 張愛輝 霍淑萍 周英范 沙玉錦 惡犯:姓關姓王(名不詳)

十四、董連太一家

法輪功學員董連太
法輪功學員董連太

學大法,做好人

董連太,雙城單城鄉政九村村民,九五年修煉法輪功。煉功前患黃膽性肝炎、腦昏迷,鼻出血等頑疾。煉功後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這些病都神奇的消失了。董連太更加嚴格要求自己,處處做好人,遇事先為別人著想,有求必應,成為單城鄉遠近村的大好人。僅舉一例:二零零八年的三月初,董連太的獨生女兒董文佳,在放學的路上被本鄉,政興村司機賈樹偉開的翻斗車因躲避一輛三輪車,車尾甩路另側,車尾將董文佳刮倒在地,當時鮮血直流,頭臉變形,當場昏死過去。司機見此將董文佳送單城醫院搶救,因醫術設備無法救治,然後送雙城市急救中心搶救。經檢查五處骨折,腦骨裂、胳膊肘、手、眼睛下面的骨骨折後重疊(骨頭裂開後又疊在一起),頭腫大變形,半邊臉撞腫老高,眼睛腫成一條縫、不斷冒血,一小手指破裂被縫四針,搶救脫險後醫生說:入院時,孩子瞳孔已擴散,以為搶救不過來了。事故發生,在當地轟動很大,人們都議論說:撞這麼嚴重,家長不能輕撓。司機更是擔心。可是董連太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不但不訛錢反而安慰司機說:我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會按著大法的法理去做,人不會有甚麼後果,我們決不會訛你錢的。司機十分感動,拿兩千讓先花著,董連太只收下一千元,作為孩子換藥及往返車費用。法輪大法再一次在孩子身上顯神奇,傷的那麼重只三個多月身體基本康復,也沒留下大的疤痕。凡知此事的單城鄉老百姓都稱讚煉法輪功的人真好,紛紛議論若是換個人,當今社會人人為自己,司機說不定會訛的傾家蕩產。就這樣一個好人,被趙炮屯的何偉和村書記趙文華惡意舉報,又被鄉幹部及派出所民警非法抓捕,劫持到雙城市拘留所非法關押。

董連太遭惡人舉報,被構陷入獄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晚七點左右,董連太路過鄰村,被鎮幹部指使的趙炮屯村霸何偉攔截,問自行車筐兜子裏裝的是甚麼?董連太告訴是救人的傳單,並對何偉講修煉人是好人的道理,何偉蠻橫的說:不管那套,上邊(指鎮上)開會要打擊法輪功。強硬的拽住董連太的自行車,打電話向村書記趙文華舉報。單城鎮派出所的警察和鎮幹部開車疾駛趕到,不分青紅皂白將董連太綁架,直接送入雙城公安局,當晚非法關押雙城市拘留所。在此時間,鎮派出所民警范子民等四人去搜董連太的家,在家裏沒人的情況下,非法破窗而入,把董的家翻的一片狼藉,還非法抄走兩本大法書。董連太被非法關押六天杳無消息,家人惦記去拘留所看人,警察提出無理要求:交三百八十元錢方可見人。家人拿不出錢就見不成人。農村哪來錢?無理非法抓人還硬逼錢,真是蒼天厚土無處說理,霸道至極啊。

董連太的被抓引起的社會反響

董連太被非法抓捕後,有一青年(未煉法輪功)得知後非常氣憤,要法輪功學員提供何偉等人的電話,一要罵他們一頓出氣,二要找人教訓他們以示不要總欺負好人。當時被法輪功學員勸阻了,告訴青年:何偉、趙文華等人是受邪黨謊言所矇蔽,他們做了錯事,如果不向他們講清真相,他們的生命可能會隨著天滅中共的災難而被銷毀,只有對他們講清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啟悟他們的善念,明白自己所作所為是錯的,是幫邪黨害人的,他們以行動改過自新,這樣的生命才有未來,這就是在救他們,所有法輪功學員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人。

單城鎮政府領導沒有做出善良的選擇

在董連太被關期間,家屬要求趙文華幫助要回董連太,回家照顧被車撞傷的女兒,哈市參與董連太一案的人也說:只有抓人的地方才有權放人,並告訴家人在兩天內拿出要求釋放理由的憑證。可是趙文華就是東躲西藏,他的妻子不承認趙文華有責任,讓找何偉,並惡語傷人,同樣失去了善良的選擇。當時董連太被非法拘留半個月,在釋放和勞教兩可之間,如果單城鎮領導做出向善的選擇,就不存在董連太被迫害死這一事,可惜的是,鎮政府所有的幹部都沒有做出善良的選擇。

董連太在雙城看守所被非法審訊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晚,董連太被惡警綁架並刑訊逼供,毆打董連太,把他的臉部打傷非但不停止,還更加猛打猛擂,直到將他打懵的情況下,拽起董連太的手在事先寫好的「一百張法輪功傳單」的假狀上按上了手印。家屬多次到公安局、看守所要人並要求見人詢問真情,在看守所被勒索四百多元才見到人,才得知是何偉盯梢、攔路、舉報,趙文華等一系列人綁架、毆打、搞假供詞等的真實情況。

惡警耍花招,構陷罪名非法勞教

七月七日董連太以被非法關押十三天,家屬突然接到雙城公安局的通知,要求家屬到看守所,家屬急忙來到看守所,警察拒絕入內,到中午十一點左右才准進入。看守所所長金婉智透露:哈爾濱來了專門審訊董連太的人員。兩名便衣和一名隨從,坐落並沒報姓名及職務,在非法審訊中,誣陷董連太的行為是犯罪,至少是擾亂社會治安。董連太義正詞嚴的說:我沒有犯罪,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我信仰法輪功是我個人的權利。我騎自行車往回趕路被何偉攔路劫持,在這過程中我的自行車都沒了,根本談不上擾亂社會治安。審訊人又說:憑一百張法輪功傳單足以勞教兩年。董連太說:這手印是警察把我打昏的情況下他們拽著我的手按上的,我不承認,即使是我的,你看法輪功傳單上的內容了嗎?那是救人的,是告訴人們在劫難來臨時如何保命的。審訊人又說:國家不讓煉,你為甚麼跟國家作對?董連太說:因我身體患多種疾病,沒錢治。我煉法輪功疾病不治而癒,身體健康了,而且按真、善、忍做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這沒有錯,警察非法抓捕、毆打、關押才是錯。審訊人用手指著門旁站著的三個便衣警察說:你看看他們三人中誰打了你。董連太搖搖頭說:當時把我打懵了,我認不出來。審訊人拿過記錄給董連太說:這是按你陳述所記的,你看對不對。董連太看了,但他不識多少字。然後警察欺騙他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

審訊人也聽取了家屬介紹家裏生活困難,孩子被撞需人護理,還要做眼角肉粘連手術。該人說:家屬可把材料儘快送公安局,對此關押不服還可請律師上訴。回去家屬在七月九日帶著女兒的診斷書及拍的片子,如約送到公安局,他們說已經晚了。七日九日中間只隔一天就晚了,此時家屬才明白,他們道貌岸然是假,耍花招判刑是真。家屬說不符合法律程序。警察說:對法輪功就這麼處理。家屬又找到公安局國保大隊,國保大隊警察也是這樣答覆,家屬沒處講理。七月十四日家屬又來問,警察說:十號就送走了。董連太就這樣被構陷,非法勞教二年。

董連太被邪黨惡人迫害致死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雙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非法把董連太劫持到萬家勞教所「集訓」十天後,關押到長林子勞教所。勞教所惡警使用暴力與酷刑逼迫董連太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曾強迫他上老虎凳、插管灌芥末油、灌濃鹽水折磨。

繪畫:老虎凳
繪畫:老虎凳

酷刑演示:強行灌濃鹽水
酷刑演示:強行灌濃鹽水

在一次灌鹽水時,董連太請求獄醫少放點鹽,他的胃和食管已經被鹽水刺激的無法承受了。獄醫聽了不但沒少放,反而又抓一把鹽放入給董連太準備的鹽水中。折磨的董連太加劇咳嗽、直嗆血水。董連太已被惡警灌鹽水折磨的晝夜難眠,腹部、胸腔內高燒受不了、時常昏迷。人這樣了管教還不斷迫害,不許董連太睡覺。有次,董連太義正辭嚴地對他們說:現在是我休息時間,不許再騷擾我,如果你們不聽就是對好人犯罪,這樣會遭報的。其中一管教不信繼續對他迫害,很快禍及家人,過一會家裏打來電話,管教的兒子出車禍了。

董連太在長林子勞教所,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時,長林子打電話讓家屬到鎮上開證明到長林子接人,家人和親屬到鎮政府請書記關文良開證明。關文良說:有病了長林子不要我也不要。家屬好話說盡也不給開,最後把家屬攆出了大的辦公室。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一日那天,勞教所一天打來三次電話,第一次電話告訴讓去鎮開證明接人,第二次電話告訴中秋節前將人送回,沒過一小時又來電話告訴把人已經送回。當天下午,長林子勞教所把迫害的奄奄一息戴著手銬的董連太送到單城鎮時,連一個接收蓋章的幹部也找不到,最後負責民政的公職人員蓋上民政章。董連太被家人接下車時,勞教所的一警察說:趕快送醫院檢查。董連太回到家中的症狀是,整天咳嗽不止、喘息不停,嘔吐出的穢物像魚下水和爛柿子樣的東西,腥臭無比,非常難聞,而且腹內燒的疼痛難忍,男子漢也挺不住,疼的直勁喊叫受不了。這種現象與雙城另兩名被迫害死的譚成強、柳全國的症狀一樣,不知惡人灌食時給灌了甚麼,也不知警察說:趕快送醫院檢查這句話有甚麼隱秘。因家中沒錢,現借錢還沒湊夠,董連太只到家八天,就在邪黨迫害下含冤離開了人世,那是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

董連太走了,拋下妻子、女兒受盡淒涼。

董連太屍骨未寒,家屬又橫遭訛詐

按農村風俗,董連太的遺體在家停放三天安葬,死後的第二天,家人及親友看著躺在地上的親人,心如刀絞,想到親人為百姓的付出、想到和親人歡樂的日子、想到為使悲劇不要在發生造成更多人的痛苦,有必要向舉報人勸說,使其明白真相今後不做壞事。於是四位親人來到舉報人何偉家,何偉不在家,等了一陣仍未回來,四人就離開了。當走出村頭的路上,何偉將他們堵住。一時間來了好多人,有看熱鬧的,有幫何偉堵截的。何偉將董連太一親屬的摩托車鎖住,鑰匙拔掉。然後往派出所掛電話,誣陷家人到他家鬧事。通完話,借派出所沒來之時,何偉發瘋般拳打腳踢一男孩,因把男孩打倒在地,手機掉地,何偉用腳踹壞了,還打了一女孩兩拳,回手指著董連太的女兒破口大罵:你家死的人少,怎麼不多死幾個。又用手指著去的所有人惡狠狠地說:你們都是煉法輪功的,我把你們都整到監獄去,又對董連太的女兒說:特別是你,然後罵不絕口。派出所車來了,何偉告訴民警:把他們扣八個小時再放。民警把四個人及摩托車拉到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董連太女兒說明原由,也說了何偉打罵了他們,可是派出所這邊的事不理,就按何偉說的不放人。後來何偉又詐說把他家的防盜門砸出坑了,要賠一千元錢,否則扣摩托車。家人與其辯理。民警聲稱:要不扣摩托車沒法向何偉交代。手捧法律的人還得聽從一個無賴,這不是陰陽倒懸嗎?在處理一千元的問題上,何偉說:錢不錢的不是事,面子上過不去,不這樣沒法在屯子呆。親人們被扣在派出所,家人不知消息非常著急,三天要下葬,按風俗下葬時必須趕在太陽出來前,得知人被扣的無奈下,只好找人疏通答應那無理條件,除一千元外還因董連太女兒戴孝到何家,認為不吉利,無理要求董家買一掛鞭炮到何家放。一個連村長都不是的芝麻小官可以這樣明目張膽的踐踏法律,而警察不僅不伸張正義,反而協同犯罪,這種醜聞只有中共惡黨才能做的出。有許多正義的人說:好人被他舉報害死了,家屬說一說理所當言,不感愧疚還訛人家錢,純屬共產黨慣的。家屬與親友東拼西湊一千元錢送給了何偉,晚十多點鐘派出所才把人放回來。董連太家很困難,這些年不是被抓就是被罰,生活拮据外債不少,現在安葬又要費用,這又是雪上加霜。有理沒處訴,有苦沒處說,這就是當今的「和諧」社會。

孀妻孤女的悲慘

董連太走了,扔下孀妻孤女,除了遭到惡人的刁難之外,更讓人心酸的是娘倆如何活下去。因夫妻倆多次遭到邪黨惡徒的抄家、關押,那本不富裕的家已是手無分文、鍋裏無粥的境況了,剩下的只有外債和那矮矮的小草屋,冬天不擋寒,夏天不遮雨,歪斜的立在用柳條子圍成的院落裏,大風、暴雨都能使它坍塌。妻子想抹抹房子,堅固一下,免得倒塌。和泥和不動只好用腳踹,弄的滿腿滿身都是泥,抹牆不會使泥抹子,就用手往上抹,累的怎樣就不用說了,男人的活女人幹,難度可想而知,可那淒苦酸痛的心是難以想像和用語言描述的。

一次,春天颳風,房上的草讓風刮的直往起掀。在情急下,怕的是風吹草飛,以後的日子會更慘,只有硬著頭皮上了,此時從不敢上高的妻子,不知怎麼搬的梯子、不知怎麼上的房。上得房來傻眼了,下面連個遞磚頭的人都沒有,妻子無奈,一個人趴在房脊坡下,一個「大」字展開,想要護住被風刮走的房草。她一個人在房上任風吹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被鄰居看見,幫了她的忙,等人下來時,只見她已哭成個淚人,身體顫抖著。

董連太家的地是稻田地,一個女人家插秧、割稻,地裏的活宗宗樣樣怎麼能幹的過來呢?再說莊稼活也不全懂,沒辦法,只好換工。有一次,在地裏幹活,由於沒吃飯,地裏的水又涼,她昏迷在稻田的水泊裏,弄的滿身是水,東北的天別看插秧了,也是有些涼,連餓帶涼,人渾身打哆嗦,那本來瘦小的身子讓人看了又心酸、又可憐。

種稻田需要人工放水,她家的田有一節地難放水,需在夜晚水蓄多時才能放進去,有一次,她獨自一人,半夜裏踩著高低不平的莊稼地,走在漆黑的曠野中,孤身往返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此時此境那是何等的淒涼悲苦,該是怎樣的思親人、念親人。怎能不讓人體會到那無聲的淚水,默默的吞咽在嘴裏,流淌在腮邊那顆淒苦的心。

董連太的女兒小名叫歡歡,父親沒了她歡不起來了。在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因法輪功被誣陷進京上訪申冤,被邪黨非法關在監獄裏,七歲的她只能跟八十歲的奶奶在一起,冬天屋子冷,凍的水缸上冰,滿牆是霜,小歡歡手背凍的像饅頭,兩隻小手不好使,拿個暖瓶都拿不了,吃飯是有上頓沒下頓,不管怎麼苦,有奶奶在還有個親人,可是,在二零零零年由於奶奶想念兒子,牽掛兒媳,生活又無著落,在那終日想兒、盼兒無限的痛苦中煎熬不住了,帶著想兒的盼望,對孫女的牽掛,離開了人世,小歡歡無依無靠成了孤兒,大娘可憐她領回了自己家。

她骨瘦如柴,一次在學校台階蹲著,一陣大風吹過來,刮的她滾到台階下,引來同學們的一陣哄笑。由於邪黨惡人多次無理抄她的家,給小小年紀的她,以及受矇騙孩子們的心靈蒙上了一種無形的陰影,同學們從不和她在一起玩,她自己也很自卑。小小年紀的她目睹了警察破門而入的瘋狂,目睹了惡人的施暴,親歷了那寒冬的冷酷,親歷了奶奶逝去的悲痛,親歷了父母不在身邊的孤獨,使她過早的失去了天真爛漫的笑臉,現在父親又離她而去,使她十五歲的年齡,就和媽媽承擔起了她不該承擔的精神壓力,扛起了她不該扛的家庭負荷,這就是共產邪黨對這些幼小心靈的傷害與摧殘。

迫害責任人及單位:長林子勞教所所長:史英白 雙城六一零:張國富 佟會群
雙城看守所:金婉智 單城鎮:陳超武 關文良
單城鎮派出所:范子民 陳福彬 政興村書記:趙文華 趙炮屯:何偉

十五、柳全國被邪惡之人殘害致死

柳全國
柳全國

柳全國,男,雙城韓甸鎮前三家子村民。他從小體弱多病,後來患上嚴重肝病,喪失勞動能力,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以後,疾病不治自好。從此他戒了煙、戒了酒,暴躁的脾氣也變好了,懂得了做好人的道理。

敢為大法說公道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開始鎮壓法輪功,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為要回被抓捕的同修,他依法去省城哈爾濱行使公民上訪的權利。只因說公道話就被劫持到雙城公安局。後來韓甸鎮張佃啟、李拄把他抓回去,被鎮長劉英文一頓破口大罵。回村後,村治保主任於佔民讓他交書,他拒絕不交,伍志年領著鄉領導脅迫他寫不修煉的保證書,他拒絕不寫,來人威脅要把他帶走,他堅決不從。

依法兩次進京上訪遭暴虐

第一次依法進京上訪是一九九九年九月五日,在北京玉淵潭公園被綁架到省駐京辦。九月十日韓甸鎮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張佃啟坐飛機去北京接他,在駐京辦隋廣成搜去他200元錢,又打他兩個嘴巴子。九月十一日被押回雙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六個月。

雙城六一零的劉春陽一次次的提審他,非逼他說出「組織人是誰」。他說:大法弟子都是憑著自己的良心上訪,鳴冤,根本沒有組織。劉春陽得不到所要的答案,就揪著他的頭髮說:「你要不說,就讓你跪竹竿(一種刑法)」。還指使犯人打他。又強迫他背監規,不背就罰站,一站就是一天一宿。還用重活髒活體罰他。一百多斤重的便桶讓他自己一個人倒。獄警經常唆使犯人打他,他的頭經常被打出血,眼眶打青。家屬接見時,獄警讓他必須說是自己摔倒撞的,否則就不准見家人。由於他不放棄信仰,惡警不讓他在床上睡,睡在水泥地上,還不給被褥,一睡就是三個月。平時必備的日用品也不給。

在這期間,公安局副局長張士躍帶人到他家非法抄家,威脅他母親交書,搶奪錄音機等,被他母親嚴詞拒絕。

冬天到了,他幾次讓姓黃的管教給家人打電話,送棉衣,惡警就是不給打,只讓他穿一件襯衫,一條單褲,白天坐在涼床上,晚上睡在水泥地上。這還不算,看守所還扒光他的衣服,強行讓他站在窗口上,被施以凍刑。

後被公安局勒索3000元,韓甸財務勒索2000元,鎮派出所勒索500元。又被市看守所金婉智勒索2500元,楊紅橋勒索400元,才得以放回家。

第二次依法進京上訪是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從三叉河上車,火車行至長春被乘警搜出條幅,身上的70元錢也被搜去,搜了錢還威脅說:「一會再收拾你。」

雙城韓甸鎮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去接的他,把他先帶到駐京辦事處,後送哈市平方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在那裏幾乎每兩天挨一遍毒打:下巴擔在床上,使喉管卡的喘不過氣來,像要憋死一樣,惡人再把他兩手反背後面使兩腿翹起,肚子著地,再上去人踩,接下來把下巴抬起,用拳頭使勁打喉結處。用此方法逼他罵師父,罵大法,不罵就這樣折磨他。

柳全國被雙城六一零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臘月二十八日,雙城六一零辦公室把柳全國由哈市平方看守所非法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臨走時,寒冬臘月不讓穿鞋,到達萬家集訓隊時在外面光腳站半個小時,然後以搜身為名,扒光衣服,故意讓他在外面凍著。在長林子勞教所,強迫奴役,配合電焊工幹活,由於沒幹過電焊活,不熟練,配合不好就用燒紅的焊條燙他的手臂。

回來後,被楊兆文非法勒索2000元錢。

惡人勾結再次陷害好人柳全國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下午雙城六一零和韓甸鎮政府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惡人孫繼華和鎮政府的一些幹部與韓甸鎮派出所惡警,本村治保主任於佔民等,突然闖入柳全國家中,問他還煉不煉,柳全國回答:「煉!」這些人不容分說,強行把他抬到車上。惡人要搜家,被他父親制止。

柳全國在韓甸鎮派出所遭到隋廣成的毒打,當晚送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在寒冬裏,他的衣服被扒光,惡警往他身上潑涼水……。在看守所他被迫害了十五天,又以擾亂社會治安罪勞教三年,非法轉押至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

在哈市長林子勞教所遭受的非人迫害

柳全國在長林子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剛開始在四隊,一進四隊,隊長紀綱就非法搜身,逼寫三書轉化,柳全國不放棄信仰,紀綱就讓人強行把柳全國扔進水缸裏,用早已準備好的鎬把,塑料管往腦部打,使勁把他的頭按在水缸裏,然後用水管從上往下澆水,只要不寫轉化書就一直澆,一直打,一直泡著。當時哈爾濱的天氣還很冷,惡人就這樣折磨他。這樣的迫害他也不放棄信仰,就把他送到迫害法輪功學員最嚴重的五大隊。隊長叫趙爽,外號「黑面判官」它和勞教所簽約「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勞教所給他200元錢。

在五大隊,首先是超負荷的奴役,只准幹活,不准說話,不准發聲,被稱為有名的「無聲大隊」。勞動定額是,每人挑出三十五盒牙籤,挑不完不讓睡覺,柳全國完不成定額,就四天四夜不讓睡覺,長時間站立,大腿腫的又粗又硬,眼睛始終睜著不讓休息,眼睛不好使了。這樣也得強行幹活,這就更完不成定額了,在加倍懲罰下,他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坐都坐不起來,還便血。這時趙爽指著他的臉說:「讓家拿錢就給看病,不拿錢死裏也不管,不放人,不准家人接見。」

在長林子勞教所,柳全國遭受了電棍毒打,被迫害的身體極度虛弱,走路踉踉蹌蹌直摔跟頭。柳全國同村的人們知道他被迫害的不成樣子,就聯名寫上訪信,證明他是好人。可是長林子勞教所五大隊長趙爽看了信後,不但不停止惡行,反而用皮鞋狠踢柳全國,打他的臉,以施報復,把他打的鼻口出血。而且還給他強行灌食。趙爽說:「你出去就得死。」

果然,柳全國被長林子勞教所迫害的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時,勞教所為推脫罪責,在二零零六年秋把柳全國送回家中,不知惡人給他灌食放了甚麼,他天天吐類似魚下水,爛西紅柿一樣的東西,氣味腥臭無比。人還高燒不退,渾身發熱,咳嗽不止,嚴重時疼痛的直喊直叫,還說不出甚麼地方痛,整日這樣折騰,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最後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

柳全國自九九年不斷的牢獄生活,酷刑折磨下,使他承受了極限的肉體之痛,精神之痛,終於在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六日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五歲。

法輪功的被迫害是空前絕後,震驚寰宇的。共產邪黨迫害法輪功的罪行罄竹難書。這十多年來,以六一零為首的國保大隊及各轄區派出所,勞教所,對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實施了慘無人道的迫害與虐殺,給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庭帶來了無比深重的災難,其目的就是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放棄修煉,從而達到對他們的控制。世人們一定要認識到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絕非僅僅是對善良人的迫害,對信仰真、善、忍的人的迫害,是對人類道德,良知的踐踏。試想一個沒有道德的社會是可怕的。揭露邪黨的罪惡本質,制止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是每一個有良知的人的責任。

願每一位有良知的人們共同譴責這違背天理良心的暴行,懲惡揚善,給正義的天平加上寶貴的一碼!

迫害責任人及單位:哈市長林子勞教所 紀綱 趙爽 哈市萬家集訓隊 哈平房勞教所
雙城市 六一零 劉春陽 公安局 張士躍 金婉智 黃管教
雙城市韓甸鎮 劉英文 孫繼華,張佃啟 李柱 派出所 :於佔軍 隋廣成
韓甸前三家子村:於佔民 伍志年 楊紅橋 楊兆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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