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報導)瞿玉玲,女,53歲,原內蒙古通遼市保健二輕商店退休職工。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期間瞿玉玲也受到了當地保康公安局、保康鎮第一派出所、保康鎮中心社區、架瑪吐鎮派出所、社會地痞的聯手迫害,以下是她的部份迫害經歷。
2004年7月,保康公安局的三名警察私自闖入瞿玉玲的家。說要找張素傑(一名法輪功學員),其中一名警察發現瞿玉玲家有兩本《明慧週刊》,他們三人便回去向「610」(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彙報了此事。沒過幾天,「610」惡警於慶林、何巴根那像小偷一樣,先扒窗戶向瞿玉玲的室內觀察,發現瞿玉玲正在看法輪大法的經文,他們便使勁敲門,進屋後向瞿玉玲要經文,瞿玉玲不給他。於慶林與何巴根那叫來了女惡警白玉華、「610」頭目肖鐘等四人,白玉華要出了經文交給了肖鐘,然後肖鐘拿來一張空白紙,讓瞿玉玲的老伴在上面簽字,瞿玉玲的老伴簽完字覺得不對頭,要把自己空白處做個記號,肖鐘蠻橫地將那張紙拿走了。
大約過了幾天,白玉華再次來到瞿玉玲家騷擾,要瞿玉玲去「610」一趟,瞿玉玲和白玉華來到了「610」後,於慶林與何巴根那非法逼供問經文哪來的,接著又問了一些瞿玉玲是否煉功,對法輪功的態度如何,於慶林把筆錄寫下來讓瞿玉玲按手印。之後才讓白玉華將瞿玉玲帶下三樓回家。
2004年9月末,於慶林和何巴根那再次私闖民宅到瞿玉玲家騷擾,將瞿玉玲的講法磁帶搶走,又向瞿玉玲的老伴打探瞿玉玲學法輪功的情況,他們又做筆錄然後離開瞿玉玲的家。那次於慶林向瞿玉玲表示,法輪功平反了,他迫害法輪功都不後悔。一個月後,於慶林便口吐鮮血死亡。以後的幾年,瞿玉玲受過多次騷擾迫害(《保康真相》第一期有詳細報導)。
湖北省武漢市法輪功學員余豔蘭因修煉法輪功,於二零零一年八月九日下午四點多在家中被武漢市漢陽公安分局琴斷口派出所和紫荊花園社區人員綁架,關押在琴斷口派出所。之後,惡人又到余豔蘭家中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籍等私人物品。
余豔蘭被綁架到琴斷口派出所期間,被關在小鐵籠子裏,惡警採用車輪戰術非法審訊三天三夜,不讓睡覺,後來把余豔蘭轉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間,惡警叫余豔蘭背監規,她不背就罰站,幾天幾夜不讓睡覺,然後又強行要她背監規,她堅決不背,惡警強行給反戴手銬吊在鐵欄杆上。
有一天早上,余豔蘭正在煉功,惡警陸華衝進號子,大叫不准煉功,又將余豔蘭反戴手銬吊在大板床的鐵欄杆上,腳尖離板床有兩公分的距離,人被懸空,銬了三天三夜,大熱天的不讓洗澡,連廁所都不讓上,後來直到手銬嵌在肉裏邊生了鏽才放下來。
余豔蘭在武漢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年半,後被邪黨非法判刑三年。於二零零三年元月轉到武漢市女子監獄非法迫害。余豔蘭被非法關押到武漢市女子監獄一監區三隊,期間惡警叫余豔蘭背監規,強迫她抄公安部、民政部的所謂公告,強迫她看誹謗攻擊大法和師父的碟子,惡警利用犯人包夾她,二十四小時跟著她,不准她和別人說話,每天幹十幾個小時的奴役活,還強行抄監,把被子剪爛,搶走法輪功書和經文,不准家人接見。
余豔蘭三年冤獄出來後,於二零零八年五月在家中又被琴斷口派出所和紫荊花園社區人員綁架到漢陽陶家嶺洗腦班進行迫害,洗腦班兩個包夾二十四小時看守,不准煉功,強迫她看誹謗攻擊大法和師父的碟子資料,強迫她寫所謂的體會、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
張麗霞,42歲,吉林市船營區大綏河鎮居民。2004年九月份張麗霞去北京,在天安門廣場被北京惡警強行搜身翻包,在張麗霞的包裏翻出一本《轉法輪》,當即張麗霞被駐北京辦事處人員劫持到吉林省駐京辦處非法關押一宿。張麗霞絕食抗議,惡警把張麗霞劫持到二二二醫院強行注射不明藥物,之後將張麗霞又劫持到越山路看守所。看守所拒收。惡警王金生向張麗霞家勒索1000元現金沒得逞。沒辦法惡警只好把張麗霞送回家。
事後隔四天,張麗霞在地裏扒玉米。惡警付文舉和派出所一男臨時工誘騙張麗霞的丈夫到地裏找張麗霞,強行把她綁架到警車上。然後劫持到派出所,又直接劫持到船營分局,給張麗霞捏造罪名強行按手印、拍照、又將張麗霞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在勞教所張麗霞絕食抗議。三大隊惡警金麗華、幫教馬燕等四五個人一同將張麗霞架到死人床上強行灌食。他們強行轉化張麗霞罰站、不讓睡覺,強迫做奴工每天14小時以上,在沒有任何健康保護下從事有毒工作。
張麗霞回家後當地政府工作人員上張麗霞家騷擾。張麗霞無奈只好外出打工。
山東省淄博市王村勞教所專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分七、八、九三個大隊,後來變成了七、八兩個大隊,這裏以七大隊為例談談惡警們的真實面目。
七大隊大隊長:靖緒盛,負責全面迫害;
七大隊副大隊長:孫豐俊,專職思想迫害;
七大隊副大隊長:彭緒標,負責奴工生產、壓榨學員的血汗;
七大隊惡警:張濤,負責新劫持來的法輪功學員(裏面叫新收班)的強制轉化。
新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關押在「新收班」,都被強制寫放棄信仰的所謂「三書」,如果在短時間之內寫不出他們滿意的認識,就不允許學員們睡覺,對於不放棄信仰的學員他們一貫的做法是:
1、強制洗腦:強制觀看歪曲法輪功的書與光碟等。
2、找已轉化的人不分白天黑夜輪番地談。
3、以上兩種方法對於正念足的學員不好使時,惡警們就露出了兇惡的本來面目,表現在以下幾方面:
(1)幾天幾夜不讓學員睡覺是常事,對絕食學員摧殘性野蠻灌食,慘叫聲不絕於耳;
(2)坐小馬札或小板凳,初立文、公丕健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強迫長年累月地坐小板凳,臀部都坐爛了,肉和褲子粘在了一起,也不讓人動一下,除了上廁所根本不讓他們動一下;
(3)冬天外面結著厚厚的冰,把初立文扒光衣服,強制其站在打開的窗戶邊上;
(4)搧耳光、嘴巴,深夜經常聽到被迫害學員的慘叫聲;
(5)剝奪親人探視權,不讓往家裏打電話;
(6)關小號、關禁閉,小號裏面狹小無陽光;
(7)強迫學員長時間超體力的奴役,平均每天在12個小時以上;
(8)加工有毒的產品,或加工產品過程中使用有毒的輔料,對學員的身心構成極大的摧殘;
(9)強迫學員唱歌頌邪黨的歌曲。
文/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
中共向來以撒謊、欺騙作為愚弄百姓的伎倆,口口聲聲「文明執法」、「人民警察為人民」……在這些惑眾的口號中,人們往往容易被其矇蔽和戲耍。下面就將我個人在中共「春風化雨」般的「溫暖」下受到的殘忍迫害向大家做個闡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和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一樣,站在天安門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為了這兩句民眾心聲,我被綁架到懷柔看守所。
一進看守所,看守人員就逼迫我報姓名和家庭住址,遭到我的拒絕以後,警察左右開弓的大耳光不停地扇在我的臉上,扇得我頭暈目眩,只覺得頭嗡嗡地鳴響,扇到最後沒有了疼痛的感覺,頭部和臉部已經變得麻木了。不知過了多久,警察扇不動了,就讓犯人把我帶到放風場進行冷凍折磨。到了放風場,就是面壁罰站,而且要把手向後撐起來,用看守所的話就是「飛」。
天黑以後,警察拿來了電警棍,起初對著我的雙腿、雙臂進行電擊,上上下下、來來回回不停地擊打,「劈劈啪啪」的電擊聲格外的陰森恐怖,電得我渾身只抽搐。看著這樣的電擊沒有讓我屈服以後,警察又用電警棍電擊我的手心、手掌,也是反反復復、密密麻麻的電擊,後來警察又把電警棍插進我的手指縫,一個指縫一個指縫地轉動著電擊,電得我是呼吸困難、意識模糊。最後警察直接把電警棍放進我的脖子進行電擊,直到把我電得不省人事。
看守所的警察為了弄醒我叫來了獄醫,獄醫解開我身上的棉衣,要用刺骨的寒冷凍醒我,凍得她自己受不了了,就用手掐我的人中、合谷,無效後又用針扎我的人中、合谷,還有指甲縫。這些辦法都用了仍然沒有把我弄醒,他們就用車把我拉到懷柔公安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量完血壓後,就用氨氣熏我。她們讓兩個犯人死死的按住我的頭部,把氨氣瓶直接對著我的鼻子,並且讓犯人把我的嘴唇緊緊地攥住生怕漏掉一絲空氣。就這樣讓我直接呼吸氨氣,每次三到五分鐘,在兩次嘗試失敗後,警察還要求繼續讓我呼吸氨氣,一位醫生說:氨氣吸多了會中毒的。就這樣他們又把我拉回了懷柔看守所。
剛進看守所,他們就把我直接抬進看守所值班室,一個警察拿起高壓電警棍對著我就是連續電擊三次。每次電擊時,我都像電影中大夫急救病危的病人那樣被電擊起來。如此的折騰沒有把我弄醒後,他們又讓犯人把我抬到囚室。
第二天,看守所為了弄醒我,把我抬到隊值班室,從外面請來了高明中醫進行扎針,他先用醫用針直接扎我的人中及兩側、合谷、足三里、湧泉等處,一共用九根針插進以上的部位,用針灸的辦法醫治無效後,就用針扎我的指甲縫,也是一個手指縫一個手指縫的紮。
隨後我又被抬進囚室,因為抬進去的時候,犯人把我放到獄霸的床鋪上,獄霸直接把煙頭摁到我的臉頰上燙。
到了晚上,一個值班的張姓獄警又讓兩個犯人把我抬進隊裏的值班室並靠在牆上,由兩人把我的上身及頭部固定住不讓動。張姓獄警拿出帶鉤子類的電警棍,脫掉我的鞋子,開始從腳心到腿以至大腿根的電擊,同樣也是來來回回、反反復復的電擊,電擊了一會看我還是沒有醒,他以為沒有電了,就對著空中電擊發出「劈劈啪啪」聲響後,又開始重複上面的電擊,直電得焦糊味瀰漫、張姓獄警累了後,他說:我先抽支煙,休息休息。
抽完煙,張獄警又拿起電警棍對我進行下一輪的電擊,這次除了電擊腳心、小腿、大腿外,又電擊我的嘴唇,也是電得焦糊味瀰漫,旁邊的兩個犯人帶著哭腔對我說:趕快醒來吧!最後,張獄警累得電不動了,就讓犯人把我抬回了囚室。
以上這些就是我在懷柔看守所的經歷,在此寫出來就是讓那些仍對中共抱有幻想的人明白這個邪黨是怎樣的一個本質,讓大家看一看這個邪黨是怎樣「春風化雨」般摧殘老百姓的。
趙雅琴,原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道外區人,一九九六年學大法後,身體受益,身心健康,家庭和睦。在中共邪黨打壓後,她曾兩次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公道話,都被邪黨人員綁架迫害。二零零零年被關押在臭名昭著的萬家勞教所,在那裏受盡了折磨與迫害。二零零一年年末,勞教所的隊長打電話告訴家裏接人,此時趙雅琴已經癱瘓在床,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快奄奄一息了。萬家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才放人。
從勞教所回家後,趙雅琴堅持學法煉功,身體得到一定的恢復,能下地走路了,每天出去講真相,讓更多的世人明白大法的神奇與美好,同時也更了解邪黨的惡行。二零一一年五月初,趙雅琴最終沒能承受的了病痛對她長達十年之久的折磨,含冤離世,年僅五十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