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幾位同修都不在一個村,也不好聯繫,有時可能去的多幾個,有時可能少幾個。但是,由於師父的巧妙安排,每天還總是有同修去,總沒有空缺的。
我是鄉下婦女,過去我的膽子比較小,從未走過夜路,更沒出過遠門。前兩次我都是拉個作伴的。這次她也去不成了。怎麼辦?是去還是不去?我想到:假如其他同修有事,都去不成又該怎麼辦?那兒的幾個新功友不就白等了嗎?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今天我就是一個人也一定要去!
多謝師父的安排。果然只有我一個人去了。
在教完功回家時,他們幾個新功友怎麼都不放心我,無論如何都要送我回家。
途中,我幾次讓他們回去,他們不肯。
在拐向通往我村附近的一條路時,我告訴他們:前面就是我村了,你們可以回去了。他們仍堅持又向前送了我一段路。再往前,村莊已經隱隱可見。於是我說:你們看,那下面就是我家了,你們就回去吧。他們這才開始往回返。
就在這時,從前方射過來一束光,就像手電筒的光似的。這光不是照在路上,而是先照在我的身上,又照在我的臉上。而且光越來越強,就像摩托車的燈光,還傳來了「摩托車」的馬達聲。
這燈光及「摩托車」的響聲離我越來越近。燈光仍然是照在我身上、臉上。由於是和我相對而行,照的我看不清路。心想:這人怎麼這樣啊,為甚麼不照路啊?可是,這「摩托車」在越過我幾秒鐘之後,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跟隨我而來。
我更加有些驚慌。心想:快點走。可是,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我想這人是怎麼了?是不是……?我不敢往下想。
這時,我已經來到了通往我村的一條小路,我趕緊加快了騎車的速度。可是,「摩托車」及燈光也跟著下了大路,隨我而來。
我才想起:是不是師父?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護送弟子?這時,我發現「摩托車」的燈光突然又增加了亮度。就像汽車的燈光,照的小路及小路兩旁都通亮。我明白了:確實是師父在護送弟子回家。我的眼淚「唰」就下來了。心中說:師父,謝謝您。
就在將要進入我家小胡同時,我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到家了,您請回吧」。此時,「摩托車」聲響及燈光同時消失。
我禁不住淚流滿面。趕緊下車,回身向師父雙手合十……
師父撥開迷霧照亮了弟子回家的路
一次去十餘里外的某村洪法。
在去的時候就開始下霧。回來的時候霧大的不好形容,幾乎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吧。
我和其它村莊的另一名同修,共同返回在同一條大馬路上。
馬路上的汽車都亮著車燈,排著長龍,在大馬路上緩緩的爬行。我和同修就在汽車的右前方,藉著汽車的微弱燈光(此時燈光下的能見度還不到兩米),慢慢前行。感覺路很長很長,我們走的很慢很慢。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此時,我心裏在想:這樣走雖然很慢,但還勉強能走。如果到下道上(去鄉村的小路)可怎麼走啊?想著,走著,終於到了下道的交叉口。我和同修告辭(同修還要繼續前行一段路,才能下大馬路),就來到了下道上。
這時,下道的道路,輪廓已經能看得見,但看不清。走著走著,道路越來越明顯,抬頭一看月亮也隱隱可見。再後來,道路已經很清楚,月亮也越來越亮。看上去,這裏好像晴天一樣,根本就沒有下霧。我覺得好笑,剛才還大霧瀰漫,現在月亮當頭照。
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我家大門口。
我放下自行車,拿出鑰匙,打開門鎖。將自行車搬進院內,準備回去反鎖大門。
此時卻令我大吃一驚:剛才還是晴天,月亮當頭,現在又是大霧瀰漫,「伸手不見五指」了。就連我去關門,還要伸手去摸,根本就看不見,甚麼都看不見。好不容易才把門鎖上。
這時,我才醒悟:是師父,師父撥開迷霧照亮了弟子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