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五次參加師父傳授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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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五日】我出生於三十年代初的中國,那時候外強入侵,國家內亂,天災人禍,民不聊生。母親生下我就離世了,我過著食不果腹,衣不遮體的苦難生活。成年後參加了朝鮮戰爭的中共「志願軍」,被當作槍桿子使;在中共歷次政治運動中充當專案專辦的角色,幹了許多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的壞事錯事。造業甚多,從小到老,從頭到腳,從裏到外都有病:遺傳性結核型胸腔多痰、凍瘡、胃病、脈管炎、肛漏、心臟病等。到花甲之年,人生衰落之時,對氣功寄予重望,先後學練多種氣功,但病體依舊,收穫甚微。直到我遇到大法師父,我的人生開始發生轉機。

一、參加廣州法輪功傳授班

一九九三年十月二十五日,這是我趕往廣州與大法結緣的難忘之日。我在氣功雜誌上看到法輪功辦班的消息,法輪功「性命雙修」、「法煉人」的獨特性吸引了我。

我們一行四人被接待員安置好後,傳來了到小公園和師父見面的消息。一到公園,只見師父容貌年輕,著裝整潔,笑容滿面,和藹可親,深感與眾不同。師父給大家散發名片,我因年老,笨手笨腳,沒有接到,於是說:「我們是湖南來的,還沒有得到名片。」師父馬上給了我幾張。我們所有去廣州的得法者都有感於與師父見面的愉快,感到時間過的飛快,。

不知甚麼原因,接待員要從新安排我們四人到幾十人住通鋪的大房間,大房間沒有蚊帳,設施簡陋。我對服務員說:「我們千里迢迢趕來得法不容易,住大房間,蚊叮蟲咬,影響學法學功,請予照顧。」服務員客觀的說:「要照顧,請找學習班負責人。」我們不知向哪找,就從命搬到大房間。九天學習班結束,發現從頭至尾既沒有蚊叮蟲咬,也沒有鼾聲干擾,靜的出奇。我們深感偉大師父功德無量,知道我們求法的真切,幫助清場的結果。

當天下午五點聽師父講法,頭一句說到法輪功,我就感覺小腹部位轉動不停,十幾年如一日,而且法輪轉動的響聲也神奇如初。這絕不是常人想做就做得來的事情。

二、參加鄭州法輪功傳授班

一九九四年,我和同伴十人參加師父鄭州傳功講法班,講法地點在風雨球場。一天我們正在聆聽師父講課。突然烏雲密布,雷聲大作,本是晴朗的天空一下子變的漆黑一片,大雨傾盆而下,一個大雷把球場棚頂炸開了一個大窟窿。師父停下講課,不慌不忙坐到講台上,盤腿坐定,打大手印。十分鐘左右,烏雲散去,太陽出來,一縷縷陽光照射到球場裏來。師父做了個手勢,大意說把擾亂傳法的魔放到桌子上的水杯裏了。接著又繼續講法。下課後我們回旅社,路面上積水很深,那場雨下的真是來勢兇猛啊。

三、參加濟南法輪功傳授班

從鄭州聽法後,我沒有回家,我們一行有三人直接坐車參加師父的濟南第二期傳授班。此時大法已傳遍大江南北,各地有緣之士紛紛聞訊趕來,整個體育館座無虛席,估計有四千多人參加。

因為夏天天氣很熱,有些學員忍不住扇扇子,拿著大蒲扇呼呼的扇。一天,師父勸說大家不妨把扇子放下來。我馬上把扇子放下來,不扇了,就感覺一股微微的、習習的涼風吹著,一點也不熱了。

回到旅社休息,早起我們煉功時,看到煉功場紅光閃閃,非常舒服。那時候我不知道原因,直到後來我看了《轉法輪》才明白。師父說:「我們的煉功場比其它任何功法的練功場都好,我們那個場只要你去煉功,比你調病要強的多。我的法身坐一圈,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那個場不是一般的場,不是一般的練功那樣的場,是個修煉的場。我們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過我們法輪大法這個場,紅光罩著,一片紅。」

在學習班上誰掉了錢、金耳環、金項鏈等物品,學員撿到了都會交上去,師父叫失主上台一個個領。

四、參加郴州法輪功傳授班

一九九四年七月十五日,師父在湖南郴州舉辦為期四天的講法班。當時我是郴州工作人員之一。本來師父一九九四年一年的講法班都排滿了,一九九四年元月六日,郴州氣功協會寫了介紹信,邀請師父來辦學習班。師父同意了。我們就簽了合同。郴州氣功協會積極籌劃售票,每人一票五十元。後來法輪功研究會工作人員打來電話,要求取消郴州學習班,說師父實在太忙了。

郴州氣功協會開會時,有人非常生氣說:「違背合同的話要打官司。」我心想:「我跟了師父幾個班,師父那麼好。跟師父打官司,不好。最好不打官司。」就提議我們把賣票的情況再向研究會反映一下。後來答覆中間擠一下,把九天班減到四天講完,因為時間關係,只傳法不傳功,並要求我們退回多收的錢,按新學員三十元,老學員二十元的標準收費。我們既要收款,又要一個個退錢,忙的不亦樂乎。

師父是一個人來郴州辦班的,四天要講完全部課程,白天晚上都要加班,所以非常辛苦。即使這樣,師父對學員關心備至,親自打電話要北京研究會工作人員送來一批《法輪功》書籍,還滿足學員照相留念的需求,到蘇仙嶺察看郴州的環境等。

一天,我到體育館酒店找研究會工作人員,正好碰到師父也在那裏,師父笑著先跟我打招呼,招手要我坐。辦班結束後到酒店食堂吃飯時,工作人員問師父吃甚麼菜,師父說:「隨便,我甚麼都吃,只是長蟲(指蛇)之類的不吃。」

五、參加大陸最後一次傳授班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廣州法輪功傳授班是大陸最後的一個班,盛況空前。因為來的人太多,禮堂裝不下,會場擠不下。為了滿足求法人的願望,師父讓廣州學員把票讓給遠道而來的外地學員,並用電視直播的辦法,讓超員的學員坐在另外場地通過電視看到、聽到師父講法。

即使人再多,我參加的每個傳授班場面都很安靜。在每個傳授班上,師父都會親自幫學員調理身體,全體學員站起來,想一下自己身體的一個病,師父舉手喊「一二三」,手臂上下揮動,數「三」時全部人跺腳,跺腳聲要整齊一致,有雜音要重來。幾個班下來,我身體的痼疾都不翼而飛了,筋骨像鐵一樣的堅硬,心靈也得到了很大的淨化。

當然修煉中要吃苦,有許多關難要過,因為師父的大法指導,十八年來,我都走過來了。感謝師父給我這麼多!盼望再一次見到師父,再一次聆聽師父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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