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修煉時期還好,可到一九九九年以後,我失去了集體學法修煉的集體環境,自己在家學法,但不太精進,也和同修出去發資料。但卻沒有修煉人的那種神聖狀態。又過了幾年孩子結婚了,有了小孩,我就基本不學法、不煉功,而混同於常人了,每天忙於做家務,看孩子,心性也掉到常人中了。
零八年底,有一天,我突然就來病了,昏迷不醒,甚麼都不知道,丈夫和兒子就把我送到醫院,檢查結果是卵巢癌,當天晚上就上了省城醫院,第二天做了手術,光費用就花了二萬多元,手術後在醫院九天,一直昏迷不醒,醫生們也慌了手腳。診斷不出是甚麼原因,拍片子就是腦袋有陰影,給我往腦科推,腦科診斷不了,又找婦科,都說人不行了,無藥可醫。醫生也怕擔責任,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給我下病危通知,那年我才四十九歲,家裏的親朋好友都含著眼淚到醫院去見我最後一面。
我的妹妹(也是同修)來到醫院拽著不清醒的我問:「法輪大法好不好?」我說:「好」,妹妹說回家還煉不煉了?」我說:「煉。」(這是過後他們對我講的)我第二天被送回家,到家就出現了奇蹟,當天我就醒過來了,因家裏一直掛著師父的法像。丈夫(未修煉)看見我醒了,高興的立即就去給師父上了一炷香。我一睜眼,就看見牆上貼的:「法輪大法好」!我就在心裏默念。那時我在炕上躺了四十多天不能起來,吃飯都得讓人餵,當時我連拿小勺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吃半個雞蛋,半勺粥。
當我能坐起來的時候,我就坐著每天聽一講師父的講法錄音,一天只能聽一講就累了,到正月十三那天我就能站起來走了,而那時我只有幾十斤重,親朋好友都說太神奇了。省醫院都不留的人竟然能活下來,還能下地走!我見人就說我是學大法學的,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第三次生命!
現在,我已經能和其他的人一樣了,身體好好的,甚麼都能幹,再不敢懈怠,每天都堅持做好:「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這三件事。對自己要求十分嚴格,學法時必須盤腿姿勢正,心淨,頭腦不想其它的東西,否則法理不給展現。
師父說:「我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我想要救人,就和同修配合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發光盤,送護身符,掛條幅,打語言電話,發真相資料,印真相幣,還安裝了新唐人大鍋,目前又新安裝了電腦。我想,凡是救人的項目我都不能落下,因為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我每天四個整點都發正念,有力的清除了另外空間的邪惡。我在家中組織了一個學法小組,一共七個人,最大的七十三歲,法學的最多,每天都堅持來,最小的也四十六歲了,講真相,做三退做的最好。在共同學法救眾生配合過程中,我學會了修心,向內找,看自己的不足,去掉各種各樣的人心。如:怕心、妒嫉心、歡喜心、顯示心、看不上別人和不讓別人說的心等,不讓它在自己心裏生根發芽,還趁著閒暇時間去找昔日同修,叫醒身邊的人。
可以說我們修煉中每一步提高,都熔鑄了師尊的洪恩聖德。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我們,沒有師父和大法就沒有我的今天,心中總有講不完的殊勝和感激,修煉人每發生的一件事都不是偶然的,都是師傅為了弟子的提高精心安排的。在我懈怠求安逸的時候提醒我,在我精進的時候鼓勵我,在我迷失的時候叫醒我。把我救起,又給了我救度眾生,建立威德的機會。我用甚麼樣的語言都表達不了對恩師的感謝,只有踏踏實實的做真修弟子,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