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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雙城市白豔被警察毆打折磨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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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八日】黑龍江省雙城市法輪功學員白豔女士曾於二零零二年初被中共警察綁架,在派出所、看守所遭毆打、折磨,家人被勒索錢財。以下是白豔的自述:

一、修法輪大法 明白人生意義

我叫白豔,出生於一九七七年,家住在雙城市新興鄉新洪村。一九九八年有幸與法輪大法結緣,剛看了一段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心裏就平靜的像一面鏡子。雖然當時我才二十多歲,可心裏總覺著人活著真苦。慢慢的通過看書、學法,我才明白人為甚麼活的這麼苦,人來到世上的真正意義。只有按照大法的法理「真、善、忍」去做,遇事多替別人著想,沒有執著,才活的輕鬆、愉快。在九九年我走入當地學法點,通過學法、修煉我心裏踏實、愉快,明白了我此生的意義。

二、遭村委會監視騷擾 幾年流離失所 回家後遭綁架

可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村委會派人監視煉法輪功的人,每天到家查看在做甚麼,連出門都要向村委會請假,特別是他們所認為的「敏感日」,有時來家二至三次,怕我去北京上訪,我和家人都受到了干擾。

為了家人不受他們的騷擾,我離開了家,去了哈市打工(給人家做保姆),過了一段時間,村領導和派出所的人到我家問我去哪打工了,家人怕他們又來干擾我,便沒有告訴他們。過了一段時間,哥哥不想讓我在外面吃苦,二零零一年冬天,哥哥把我接回家。我碰到村委會的人,他說:「派出所的人還在找你呢,你還不快走。」這樣,我又離開了家。

二零零二年正月初五,我回家過年,第二天正月初六村支書(王國書)打電話告訴派出所說我回來了,有人告訴我的家人說,一會兒派出所的人要來抓我。我當時想我又沒有做壞事,為甚麼要躲著他們,就去了同學家。過了一會兒,家人來說派出所的人到處找你呢,你趕快走吧。

我剛走,就被他們截住了,村治保關英龍領著幾個人沒有著裝,就說是派出所的,便強行將我抬上車,只因我問他們為甚麼抓我,被他們推打到車的前排座和中排座的中間塞到那裏,(他們說:多虧走的快,一會兒家人來了,走不了。)

三、在派出所遭惡警毆打 非法拘留十五天

他們把我劫持到派出所,給我戴上手銬,開始做筆錄,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按「真、善、忍」去做。他們說那就是還煉,給我寫上煉。我當時想,他們要以這種藉口迫害我,便上前撕碎他們的筆錄,他們惱羞成怒,派出所的白玉橋拿了一個棍子用力的向我的腿打來,范業滿用力向我的頭頂砸來。我當時腦袋「嗡」的一下,白玉橋拽著我戴的手銬往二樓上拖我,手銬勒到了肉裏,卡出了血,便改拽頭髮。

拽到樓上,他們讓我跪下,我說父母我還沒跪過呢,我是不會跪的。他們把我推倒在地,用腳踩著我的頭,脫去我的鞋,范業滿和另一個人用塑料管(又稱小白龍)打我的兩個腳心。我當時沒有怨恨,就對他們說,大過年的你們不要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范業滿和那人打了一會兒,打累了便停了手,白玉橋卻邪惡的說:「你看我不生氣,我笑著打你,我打……(指師父)呢。」我聽後很難過,這時才想起他們這麼打我,都沒有疼,心想都是師父替我承受了。

刑具:惡警抽打法輪功學員的白色塑料管,也稱作「小白龍」。
刑具:惡警抽打法輪功學員的白色塑料管,也稱作「小白龍」。

他們看我沒怕,便用偽善來騙我,范業滿說;「來到這坐下,這回你怎麼說,就怎麼寫。」做完筆錄讓我簽了名。我問他們打算怎麼辦?他們說:「回村上核實一下,就放你回家。」他們把我騙上車,但沒有回家,卻向著雙城方向開去,途中他們對我說:「你身上有多少錢,給我們轉交給你的家人,到了看守所都得沒收。」我沒給他們。途中又上來一個人,他們說:「這是我們所長,你不相信我們,你把錢給我們所長。」我說我兜裏的錢是幹活那家多給開的工資,我幹了二十天,老闆看我幹的好,就提前給我開了一個月的工資,我回去時得還人家。

他們把我拉到了雙城市公安局,就憑著按「真、善、忍」做人,先進去,批了一個十五天拘留,然後把我拉到了雙城市拘留所,讓我在上面簽字,我不簽。他們要打我,所長沒讓。說你簽不簽都得拘留。我在上面簽了字,拘留所的一個人讓我把兜裏的東西拿出來,說是出來後給我,我把二、三百塊錢和一個傳呼機拿了出來,他們中有一人說:「就這點破錢。」拘留所的人說;「呼機不能保管。」他們說:「我們給拿回去,給你家誰?」我說給誰都行。(我回家後問起呼機時,家人說沒有給)。

四、在第二看守所遭灌食迫害

我被關進第二看守所一監室,進去後有人問我為甚麼進來的,我說煉法輪功,她們說趕快上來,原來這裏關了很多煉法輪功的人。在那裏我開始絕食、絕水來抗議他們對我的非法關押。到了第六天時,我洗頭髮、洗衣服,一個刑事犯說:「如果是別人說,我都不會相信,六天沒吃沒喝還能洗衣服,真神了!」

到了第九天時,他們強行給我灌食,兩個刑事犯按住我的腿和手,獄醫劉洪志拿著一個膠皮管子往我的鼻子裏插。一開始插不進去,後來鼻子被插出了血,我說你們把我鼻子插壞了,看守所的獄醫劉洪志說你還挺明白的。灌食後,他們給我轉到了九監室,我的身體冷後開始熱,逐漸的嘴乾裂,內臟開始燒膛,那種滋味無法形容,只覺的一分、一秒都是那麼的漫長、難熬。我瘦得臉的皮都緊貼在骨頭上。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第十三天時,他們把我叫出去,說讓我喝點水,他們說給我往上反映。回監室後,我開始吃飯。當地派出所孔慶滿和范業滿來非法提審我,孔慶滿給了我一個嘴巴子說: 「你瞅你那樣,抓你那天我沒在,(意思是他要在,好好打打我)」。范業滿說:「剛開始時可沒這樣」,(也許是才十幾天,我就被迫害的前後判若兩人)范業滿說:「要不然,我給你買點吃的」,我說不用。

在我吃飯的十多天後,監室內有幾個同修絕食反迫害,(在她們絕食的第三天,我開始第二次絕食),過了六、七天有一同修出現昏迷,看守所通知家屬把她接回。絕食到十來天時,看守所的人把我們叫出去,獄醫劉洪志給我量血壓、聽心臟,(先量一次,不知是沒量著,還是太低,他的面部表情顯得很驚訝。)又量一次,說我不適合灌食。當時要給我們四人打針,可是一看藥只有三瓶,他說:「你的精神狀態都很好,這次就不給你打了」。

又過了兩、三天,有幾個同修出現了生命危險,看守所怕承擔責任,便把幾位同修送回家,可是過了五、六天,其中兩個同修又被押了回來,這時才知道,把她們送回家,但沒有放,而是有人看著,等她們在家吃了幾天飯,身體剛有好轉,就把她們抓走直接送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因檢查心臟不好,萬家拒收,這才又被關進看守所。

當時我還在絕食,這次不像上次那麼痛苦,不冷也不熱,也沒有燒膛的感覺,有時嘴裏還冒出一股甜水。監室內一刑事犯阿姨問獄醫劉洪志,「一個正常人不吃飯,能挺多少天」,劉洪志說:「正常人能挺七天。」阿姨又問:「這個小姑娘都十四、五天沒吃沒喝了,還能洗衣服,而且沒有異常反應是怎麼回事?」劉洪志看看我們,無言以對。

看守所的人把我叫出去,劉洪志他們強行給我打了點滴。不知裏面放了甚麼藥,回監室後,我的手慢慢的開始乾裂、像土豆開花。記得是星期五,看守所的所長劉清禹到關押我們的監室,用手指著我說:「白豔如果你還不吃,我決不放過你。」

在頭一星期前,他們說我不適合灌食,可是在我絕食的十七、八天,星期一的早上,把我叫出去,劉洪志他們卻強行給我灌下去兩盆高濃度的鹽水。灌完後,兩個刑事犯把我往監室抬,鹽水通過我的鼻子和嘴往外冒,回到號裏,有人說快喝點水,把鹽水往外吐一吐,要不然胃會受不了。我喝了點水,又返出了許多鹽水,吐得衣服和褲子上都是白花花的(同修把我的衣服洗後,衣服和褲子上還是白的,洗了幾遍才洗掉)。

不一會兒,鹽水往我的頭上拱,使我的頭劇痛,監室內的人看我疼得那樣,都被嚇哭了。這時,有一個同修說:「大法弟子不應該有這種狀態。」這句話提醒了我,我想是呀,大法弟子不應該有這種狀態,隨著我觀念的轉變,鹽水下走排出,劇痛慢慢消失。當時我想他們這麼迫害大法弟子,造下的罪業將來得怎麼還呢?為了他們的生命著想,我決定不絕食了,放下執著出去的心,就這樣我開始吃飯。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的眼睛看不太清,特別是早上,洗完臉後能好些,(這種狀態持續一年多)。右腿劇痛,都不敢碰,下地上廁所都需要同修攙扶,沒用醫治三天後,右腿一切正常。

一個多月後,有一個青嶺鄉的男大法弟子叫吳寶旺被迫害致死,所有監號的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抗議三天。五月二十八日下午,新興鄉派出所所長和姐夫來接我,所長讓我在一個三千元的單子上簽字,我不簽,所長說:「你就快點簽了,這錢以後給你。」我就在上面簽了字,看守所讓姐夫交了飯費,我才被接回。

五、家人被巨額勒索

我回來後,慢慢的才知道,因為家人怕我承受不了,一開始沒有告訴我。家人說:「你剛被抓進去時,便找人打聽你在裏面的處境,派出所傳話說交八千元錢第二天就放人。」只因我的母親當時已七十來歲,沒有經濟來源,父親在我十四歲時去世,哥哥和姐姐們的家條件也不是太好,哥哥和姐姐們連貸帶借湊了八千元錢給了他們,可是人卻沒有放。

我的家人天天在期盼著我能回來,精神在一天天中煎熬。就在絕望的三個月後,派出所讓人捎信再拿三千元錢去接人,嫂子聽後,就哭了,一是哥哥到外地打工沒在家;二是家裏實在沒有錢,到哪去借?三是湊到錢給他們,人能不能回來呀?姐夫在鄰居家貸了三千元錢,抱著一絲希望,把三千元錢給了他們,又多給他們五百元錢,讓他們去吃飯。

對於那些迫害過我的人,希望我們大法弟子的純正善念能喚醒你們那塵封已久的、內心深處的良知與善念。不要再助紂為虐,不要再參與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了,挽回你們造成的損失,為自己、為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最後祝願你們與你們的家人都能健康、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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