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佛恩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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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六日】我是一九九六年七月間和妻子相繼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得法之前,我和妻子都身患多種疾病,我們就是那種典型的甚麼藥都醫治不了我們的病了才求救於法輪大法的。說實在話,當初我們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因為在此之前,我們也練過多種氣功,都沒有效果。可這次一煉法輪功,令我們大為驚奇,一週下來精神好了,身體這也不疼,那也不疼了,走路也來勁了,半個月之後,在醫院工作的妻子就便檢查了一下身體,這一查確實讓她心悅誠服,十幾年的頑疾不翼而飛。回家就給我說了這天大的喜事,我們一家都沉浸在幸福之中。就此,我倆下決心:一心修煉法輪大法,一修到底!

我們得到這麼好的大法,自然是喜出望外,奔走相告,逢到熟悉的人便講法輪大法好。到了當年的年底我們就建立了一個新煉功點。這個新煉功點人數又逐步增多,最多時達到一百六、七十人,後來又增加煉功點。我們不僅在向身邊的人洪法,還利用週末時間到城郊數十公里的鄉鎮洪法,成立學法小組,建立煉功點。由於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一九九七年的春天,我和妻子同修商量,把我老家的姐、哥、妹約請到我這裏來,向他們洪法。兄姐們一見面,看到我們身體變化如此之大,就知道大法好。於是,我和妻子同修一塊辦了個家庭學法班,利用晚間和節假日放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像,然後教功。哥哥看師父講法到第四講,抽了幾十年的煙、喝了幾十年的酒就全戒了,姐姐多年的疾病也好了,妹妹的變化也很大,切身的體會讓他們對大法驚嘆不已,仰慕不已。他們也決定回家宣傳大法、洪揚大法。我們就為他們準備大法的書和師父講法錄像。果然,兄姐妹就在家鄉建立了煉功點。不久,家鄉市、縣的大法輔導站就和他們聯繫上了。學法、洪法活動在我的家鄉村鎮開展的真是有聲有色。

七二零」之後,邪惡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的打壓和對師父的構陷鋪天蓋地而來,我所工作的省城以及我的家鄉無一例外。我和妻子及周圍的同修一時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但大家都知道師父好!大法好!堅定的信師信法,在家裏學法、煉功,向身邊的人講真相。我還利用一切機會向家鄉的同修在我當時的層次上解疑和提供講真相資料。

二零零零年七月上旬,我在和同修傳遞真相資料時,由於對方電話被國安特務非法竊聽,在傳遞過程中我被國安特務劫持,後又被邪黨非法勞教。妻子同修也義無反顧的進京護法,走上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後被邪警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消息很快傳到家鄉,兄弟姐妹們十餘人很快從老家趕來向邪黨要人。邪惡之徒不僅不放人,也不准見我。赤日炎炎的七月,親人們無住無吃無喝,還遭惡徒亂施淫威,肆意打壓,精神與肉體受到嚴重摧殘。他們從省城回家鄉後被嚇的基本上不修煉了,嫂子受驚恐最嚴重,回老家不久就生病了,兩年後含冤去世。兩年後我從邪黨的黑窩裏出來之後,見到兄姐們叫他們繼續修煉,但效果不大。他們說,你官當了那麼大,以前回家探親,連這兒的縣長、局長們都迎來送往的,結果說撤職就撤職,說坐牢就坐牢了,小民百姓就更經不住它們整了。談邪黨色變,怕!這足見邪黨之邪,惡徒之惡,無以復加。

親人們不修了,放棄了。但這不是出於他們的內心本意,是被邪黨逼的,是無奈的,這一點師父看的最清楚,也最理解。慈悲的師父在給機會,在等待,還在呵護他們。大約在二零零七年的初冬時節,姐姐在河邊被一陣風吹到河水裏,姐不會游泳,被水捲風吹,離岸越來越遠,七十多歲的老太太,看四週無人,心想:只有死路一條。就閉上了眼,等死。可等了半天,心裏甚麼都明白,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還漂在水面上,不沉,風向也變了,將她慢慢的朝岸邊吹去。最後她抓住一根腐爛的水草爬上岸,又不知冷的一個人回到家。家裏人見狀,都嚇呆了,都說這條命是神仙送的,大命不死必有後福。

這事後來我知道了,就回老家看姐。姐弟一見面,姐就說:「這次姐弟能活著相見,是天賜的。」我說:「是天賜的,是慈悲的師父給的。」姐驚訝道:「我都好幾年不修了,師父還管我?」我說:「管,不管你,你幾條命也沒有了。師父在等你,快回到修煉的路上來,師父不會放棄一個弟子的。」隨即姐把珍藏的師尊的法像和寶書拿出來給我看,姐說:「我嘴說不修了,但心沒有變,經常給師父敬香。」我說:「嘴說也不行,要心口一致,要真修真信,切切不可錯過這千載難逢的修煉機緣。」姐說:「修!我修!」

姐又開始修煉了。哥自從嫂子含冤去世後,不修了,漸漸的又喝起酒抽起煙了。今年四月初,哥到女兒家吃飯,剛吃好飯就躺在地上昏迷過去了。女兒女婿問他怎麼回事?他心裏很清楚,說自己患的是腦血栓,怕是不行了,讓給他準備後事。女兒女婿立即將他送醫院搶救,醫生確診腦血栓。但三天後他能下床了,要求出院。主管醫生把他狠訓了一通,說他的病如何如何嚴重,如何如何危險,還說七天是高危期,十天是保命期,等等等等。可哥不但要下床走動,還要強烈要求出院,不聽他的還不行,大發脾氣。這腦血栓還不能生氣,不能發脾氣,急的兒女們沒辦法,就打電話給我,要求我勸導勸導,說他父親最聽我的話。我心裏很清楚,這都是師父安排的。但在電話中又不能直說,我只好說,其它的事我可以安排,這事不可以,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只能聽你父親自己的;你們做兒女的也不可強迫,你們對父親好心好意我是理解的,但最孝敬的方式就是順從你父親的意願。並說待你父親出院後我回老家去看他。怎麼辦?姪兒姪女聽我如此一說,沒轍了。後來好說歹說,苦苦相勸,哥住院七天就好好的回家了。

當我回到老家見到哥時,第一句話就說:「你這條命是師父給你的。」並當著幾個姪兒姪女的面說:」你們看看四週,比你們的父親年輕的有,病症輕的也有,哪有幾天就好了的?要不,當時就沒命了,要不,留下諸多後遺症,我們都要感謝大法,否則,今天在你們的臉上就看不到笑容。我建議大家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感謝師父保祐。」當時所有在場的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感謝師父保祐。」念的很整齊,很洪亮。

我鄭重的對哥說:「你今年七十多歲了,陽壽也算盡了,命是師父給你的。師父給你這條命,不是讓你抽煙喝酒過常人生活的,是讓你修煉的,你知道不知道?」哥直點頭,說:「知道知道。不修對不起師父。」我說:」不僅對不起師父,也對不起你自己,更對不起你那一方的眾生。」哥聽了這話,當時就流淚了。

這次臨別之前,我一家四兄姐妹又聚合在一塊,回憶十四年前在省城得法時的喜悅心情。回頭一看,大家感慨萬千,無不沐浴在師父洪大的佛恩浩蕩中。家家幸福平安,人人各得其所。姐七十五歲,即將四世同堂了,大家都是當爺、當奶的人了,全家共有近六十人,有在中共邪黨中做公務員的,有當軍官的,有當教師的,有從事醫務工作的,有在校大學生和中學生、小學生的,儘管生活在邪黨的黑風惡浪裏,但禁不住修煉向善的心,先後有十數人得法,迄今實修的還有八位,其餘全都退出了邪惡的黨、團、隊,心靈深處都根植於大法之中,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老兄妹,小弟妹,還有孫子輩,雖大家散時多聚時少,但平時電話、書信來往頻繁,其樂融融,大家無不心如明鏡-是法輪大法帶來的,托師父的洪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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