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講的是,當一個人懷疑別人做了不好的事情的時候,他的疑心就會使他看別人的一舉一動都是那個做不好事情的人。
我自己就是一個疑心病很重的人,在常人中它害我走過許多彎路。因為疑心,有一次買香蕉時,先是懷疑那人的香蕉質量有問題,因為比別人的都便宜很多。後來買的時候,又懷疑他缺秤,結果最後被賣香蕉的人以求我幫助把他的零錢換成整錢為由,拐走我一百多塊錢。給了自己一個深刻的教訓。
在修煉中,這個疑心更是給我帶來很大的魔難。多年前我因和海外同修合作被中共邪黨迫害,迫害中,不論是中共邪黨的那些惡警還是不明真相的我的父母,都不停的跟我灌輸:你應該恨海外那些人,是他們讓你在國內做這些危險的事情,把你這一生都毀了;你看他們有事的時候找你幫忙,現在你出事了,他們沒有一個人管你了。當時難中聽到他們的說詞,我覺的非常可笑,我想:這些人真是太可笑了,我怎麼可能恨我的同修呢?永遠永遠也不可能!他們是我的親人,我們在做最偉大的事情。我知道同修們當時一定非常惦記我,只是苦於沒辦法知道我的消息。後來因為後期在沒有人性的殘酷迫害中,我沒能做好,出來後,我斷了跟海外同修的聯繫。
大約兩年前吧,也是緣份所致,在師父的苦心安排下,在不可思議中,我又一次和他們合作,從而使中斷多年的那段機緣從新延續。開始我自卑心理很嚴重,基本不直接跟他們說話,只做我自己該做的事情。但事情並沒有想像中的簡單,不知不覺中,我發現自己不知甚麼時候對他們產生了怨恨的心理。這種怨恨不起源於自己當年被殘酷迫害、關押這件事情,而起源於當年出來後,在孤苦無助中,有幾次我鼓足莫大的勇氣給他們寫信,希望能夠在暗夜中得到來自同修的一點光明,因為他們是當時我能夠聯繫上的唯一同修親人,但每次都石沉大海。理智上我知道是因為他們太忙了,同時他們也不一定確定這個寫信的人就真的是我,我身邊有沒有壞人;但從另一方面,我卻放不下,總是懷疑他們看不上我,不再理我了。特別是再次接觸後,我有幾次給他們寫信講在我當時看來很重要的事情,他們也同樣沒有回音,這更增加了心裏的懷疑,逐漸的就起了怨恨的心。
以致在後來的合作中,當與其他同修有意見分歧、甚至鬧矛盾,其他同修拿海外同修的意見或回信來反駁我時,這種疑心招來的怨恨會更加的重,我總是懷疑其他同修在海外同修那兒說我不是了,告我的黑狀了,海外同修對我有意見了,所以不理我了,等等,越這樣想,我就越沸騰,怨氣越大,有幾次感覺都過不去了,忽然想起來:為甚麼我要在意別人對我怎麼樣?別人對我怎麼樣是別人的事,我應該做好自己要做的事才對。然後求師父幫助,總算過去了。
在當時,我沒有意識到這矛盾及怨恨的根源是自己的疑心造成的,而是以為是源於自己太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是對名執著的另外一種方式。確實,我有對修煉之名的執著。記的以前有一個朋友說過:你不在意常人中的名與利,但是你在意另外一種名與利,就是在大法修煉中的名與利,你在這方面在意別人的想法,想要有個好名聲。但現在看來,這種矛盾不只是源於自己對名執著的心,而是因為我的疑心造成了這個矛盾,從而又引來了名情方面的負面東西。
就像《疑人偷斧》那個故事中的人,當我過不去關的時候,我就抱著懷疑的眼光看同修做的一切。不論他做甚麼,我都認為他在跟我對著幹;不論他說甚麼,我都認為他是在諷刺我;甚至他和其他同修合作的好,不理我,我也認為他是在故意拉幫結夥的想要孤立我;為了緩解我和其他同修的矛盾,海外同修出來協調,說那個同修對我一直很包容,我就懷疑他們背後又談論我不是了,並摳海外同修的字眼,越看越覺的他對我有意見,因此對海外同修和鬧矛盾的同修更有意見;因為自己過不去,也知道自己狀態差,所以就又懷疑大家都看不上我了,對我有意見了,想要排擠我離開這個團隊了;負責人修改合作規範,我也懷疑這是針對我而來的……,越這樣懷疑,就看著事情越向那個方向發展,就越助長自己的疑心。更可怕的是,受這種變異的、意識不到的疑心的影響,很多時候我找不到自己,而誤以為那些疑心想出來的東西就是自己的真思維,從而被這些負面的思想帶動的魔性也很大,甚至不理智的對同修發火,說難聽話,過後也知道自己錯了,但當時在那種狀態中就是心沸騰的了不得。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過:「還有一種人,過去人家說他身上有附體,他自己也感覺有。可是一旦給他拿掉之後,他那個心病去不了,他老是覺的那個狀態還存在,他認為還有,這已經是一種執著心了,叫疑心。久而久之,他自己弄不好還會招來的。你自己得把心放下,根本就不存在了。有些人我們在以前辦班就給他處理過了,我已經做了這些事情,把所有的附體給拿掉了。」
是啊,其實仔細想想,海外同修根本就沒對自己有意見,本來這也是師父安排的一個很好的機會,要我能夠結束長期的獨修,和大家有一個共同修煉、提高、配合做證實法的大事的環境,但卻由於自己無端的猜測、忌恨,招來了邪惡的魔干擾自己,也干擾了團隊的合作,對證實法的大事或多或少產生了負面的影響。想想以前在最困難中,在那麼多人灌輸給我負面的思想時,我都沒有動心,依然對同修保持正念,為甚麼在寬鬆的環境下,卻以另外一種形式對同修產生了怨恨、間隔的心?其中一個原因就是這個疑心。我更加體會到,修煉中的每一顆心都是應該去掉的,只有不斷的純淨自己,去掉那些不好的心,才能夠真正的達到和同修之間的良好配合,才能夠在證實法的路上越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