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的姐妹、弟弟、母親、女兒,我用我的身體狀況向她們證實大法的美好;用我在勞教所、監獄的經歷講述了中共邪黨的迫害;用各種預言告誡他們「三退」的必要,儘管我的弟弟是一個大型企業的黨委書記(廳級幹部),他們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我一次次專程去他(她)們家講真相救人誠意的感動下,全部都一一的作了「三退」。
記得在我姐姐家,她家來了幾位我第一次見面的湖南韶山的親戚,我想給他們講真相,但心中想到,韶山那裏是邪黨毒害民眾較深的地方,我能勸退他們嗎?(常人的怕心和顧慮心)我思慮著去找了一本真相小冊子時,我發現做飯的時間已經到了,我就把小冊子放到客廳較高的無人發現的一個書台架上。當我忙完廚房的活到客廳時,我驚訝的發現那位年長的親戚躺在那兒,自己拿著真相小冊子在翻看。我突然明白是師尊領著我的有緣人,讓他明白的那一面自己找到真相小冊子在了解真相,等著我去動動嘴救度他們。我見他看完小冊子,就趕緊給他講起法輪功是正法,是被江氏集團非法打壓的、天安門自焚偽案等,並告訴他「三退」保平安之事。這位年長的親戚是個老黨員,他聽我講完後,很爽快的就作了「三退」,他的兩個女兒在我的勸說下,也答應了「三退」(儘管其中一個比較勉強)。
通過這件事,我明白是師尊激勵我放下常人心,向更多的世人講真相,他們在等著被救度。有一段時間,我在女兒所在地居住,我自己還不會電腦,想看《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得去很遠的地方找一個同修取去,有所不便。在一次,我給同一小區的人講真相時,三言兩語的,她高興的作了「三退」,分手時她告訴我:「你住的這樓有一個和你講得一樣的話」。我立即想到一定是一位同修,我馬上去她家和她取得了聯繫,我們常在一起交流切磋,她從資料方面和法理的認識上給予了我無私的幫助。在此謝謝師尊給安排了我與同修的相遇,也謝謝同修的幫助。
二零一零年二月,我母親生命垂危住進了醫院,我來到醫院陪護、照料她。我母親與繼父九八年因我的介紹而走入大法,九九年大法遭打壓後因怕心被迫放棄修煉。我出獄後,母親在我的勸說下作了「三退」,再次拿起大法書,但終因放不下治病的心而放棄了修煉。在醫院病房裏,我想通過我的言行來證實大法好,從而救度我身邊的有緣人。我不參與病房裏陪護與病人間矛盾的是非談論,兩、三個月裏,夜間長期精心陪護母親,得到我姊妹、病人和陪護的一致好評,當我向病人、陪護們講真相時,有四人很快就作了「三退」。
長期以來,母親與我的繼父因為家庭經濟問題而發生矛盾,母親將繼父單位的房子的房產證收藏了起來,為此,兩家子女互不往來。在母親臨終前,她想讓我們作兒女的去繼父家拿回她的財產,並討個公道。此時,我按照大法的要求,我沒有被母親的親情所動,也沒有被多繼承一些母親遺產的私利心所驅動而去繼父家要財產。我只把繼父一家作為我的有緣人,屬於被救度的對像。於是,我一邊勸說母親在利益上要看得淡,同時我向姊妹們闡明我的觀點:我是個修煉人,我不會去參與這些利益紛爭的。姊妹們對我的所為也能理解。由於姊妹們去繼父家搬家具、拿財產,兩家的矛盾更為激化。四月份,我母親去世。我處理完母親的後事,想去看看躺在病床上的繼父,並給他講真相。
我繼父是一位南下幹部,常年擔任邪黨黨校校長職務,年近九旬。但我考慮到兩家的矛盾,心中便打了退堂鼓,離開了這個地區,我回到女兒的所在地。回去不久,一天晚上,我作了一個夢,夢見我母親與繼父躺在一張白布單子裏,母親見我後就往白布單裏鑽,蒙住自己的頭不好意思見我。而我的繼父見我之後,掀開白單子,拿著一串鑰匙,告訴我:「你把我的窗戶打開一下」。夢醒後,我突然意識到,這是師尊在點化我:快去告訴他真相,打開他心靈的窗戶,去救他!第二天我便啟程,來到了繼父所在的地區。我買上水果、點心,帶上MP4,來到了繼父所在的病房。繼父見我去了很高興,但因他耳朵背,我只能大聲的與他問候、交談。此時,繼父的女兒、媳婦、兒子給我沒完的叨叨他們與母親過去之間的矛盾,並希望我能將房產證交還給繼父。我連續到繼父那裏去了兩趟,他們一直在為房產證的問題糾纏,使我無法與繼父談到正題。
我靜心細想,無論從法律上和道理上講,我母親去世後所留下的遺產(有一套房子和現金)應該歸為在世的繼父所支配,如今,繼父家並沒有提出這些要求,只是要回繼父自己單位的那一套房子的房產證,這個要求合理。於是,我把這些想法告訴了姊妹們,希望他們通情達理,把房產證歸還給繼父。這天,我打算再一次去繼父處談「三退」的事。事先我請師尊加持鏟除一切干擾繼父得救的因素,並讓它們解體。來到醫院,我一邊把MP4打開,給繼父帶上耳機,讓他聽「藏字石」和「預言與人生」,一邊與繼父的女兒、媳婦談「三退」及房產證的事。繼父的女兒不相信她多年從事黨校工作的父親會同意「三退」。隨之,我與繼父交談起來,簡單的幾句話,繼父便作了「三退」。我說:「叔叔,如今天災人禍特別多,天快變了,你知道嗎?」他點頭說:「是快變了。」我說:「但是,老天並不是要銷毀老百姓,老天要銷毀的是共產邪黨,他幹得壞事太多,在歷次運動中害死了八千多萬中國人。」繼父說:「是,共產黨從起家就不光彩。」我說:「那你就退出這個邪黨,咱不給它作陪葬。」繼父點頭說:「好!」接著,我讓繼父常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隨之,我又給繼父家的女兒、兒媳詳細的談了法輪功在世界洪傳的情況,她們也作了「三退」。第二天,我要離開了,臨走時,我姊妹想通了,讓我和她們一起去把房產證歸還給繼父。繼父一家高興得不行。
相隔一段時間,當我再一次去看望繼父時,給他捎了一本《九評共產黨》,並且勸退了繼父的兒子和孫子。他們一家五口得救了。是慈悲的師尊又一次引導著我去救了繼父的家人。我們兩家子女間的隔閡也消除了。
在以後的講真相過程中,我不斷的用法來歸正自己的思想,放下人心(怕心、分別心、氣恨心、歡喜心等),把講真相和花真相幣作為我日常生活的一部份。與熟人、朋友講真相;在公共汽車上、旅途火車上講真相;給摩托車、出租車的司機講真相;在行進中與路人講真相;在購買中講真相;給民工、算卦的、帶小孩的講真相。只要有緣人我都找機會去講。有時因為時間短,三言兩語,讓有緣人明白大法好,同意「三退」即可。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百分之九十的世人都能選擇生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