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黨「兩會」期間我向有關人員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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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五日】十幾年來,邪黨從未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尤其是每年的「兩會」期間和所謂的「敏感日」,更是加大力度的迫害大法弟子,因此就難免有大法弟子被抓、被拘、被騷擾,中共的流氓手段不斷的上升,因此大法弟子反迫害的力度也在步步上升,在反迫害的過程中,我們時刻要想到救度眾生。我們不能單純的看邪惡迫害、干擾和麻煩。我們必須從自身找一找原因。

兩年來邪黨人員採用詐騙的手段,將我綁架,但兩次我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闖出魔窟。為此邪惡氣急敗壞的把我交給檢察院,陰謀想升級迫害。在明慧網的幫助下,揭露邪惡的文章像重型炮彈一樣,命中了邪惡的要害。因此公開的打壓敗下陣來,但它們絕不肯就此罷休。

邪惡利用片警掌握我居住的地址,在兩會之前瘋狂的多次的敲打我的房間,騷擾我。有一次,我們正在集體學法,於是我們停下學法,長時間發正念,把邪惡趕走。師父說:「其實作為大法弟子啊,你們還巴不得他搞點事兒呢。(眾笑)他搞事你們好有機會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嘛,是不是?你邪惡一來我就抓住你,我叫世人知道,正是暴露它們的時候嘛。」(《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同修們走之後,我反覆想這件事,決定回單位去講真相。因為平時沒有機會找他們講,這次有了理由了。於是我到本單位、保衛處、居委會轉了一個圈講真相。到了原單位,辦公室的同事熱情的接待了我,問我有甚麼事。

我就說我這兩年的被迫害的過程:前年,片警採取詐騙的手段闖進我的家。說有幾十封信是我發的,並說這牽扯一個重大案件。我說我與此事無關。隨後片警心虛不提此事,見家中有電腦打印機,就全部抄走,並把我綁架押送到看守所。當天我闖出來了。公安非法給我弄了個「取保候審」。去年三月,公安將電腦還給了我兒子,說要結案了。但是因為沒有見到我,氣急敗壞,本來「取保候審」就是非法的,現在因為沒見到我本人,把準備要結的案一下子變成了網上「在逃犯」。四月份,六一零打著派出所的幌子欺騙我兒子,又把我綁架走了。

聽到這兒,在場的同事都說:「警察太壞了。」我接著說:十天後,我又闖出了看守所,公安很丟臉,又把我的案子交到了檢察院。檢察官說我二零零六年就開始發信,發了一百四十多封信,已經送給我兒子的電腦又成了證據。我說:「二零零六年,我全年都在監獄裏關押著,怎麼去發信?二零零九年四月,警察把我逼到醫院裏,你們知道吧?」他們都說:「我們都知道。」我又說:「從醫院出來後,我流離失所住到深山區,很少見到人。可是公安又把信給我上升到了一百四十封。」他們聽了都哈哈大笑,大罵:「這幫孫子純粹是共產黨的一群狗,造謠造的一點水平也沒有,那檢察官幹甚麼吃的?」

我接著說:「新來的片警好像對我還不錯,我把住址和電話號碼告訴了他,他說他要來看我時,一定事先打電話。可是二月二十四日、二十五日兩天都有一些警察來瘋狂的敲我的門,他們怎麼知道我的住處的?我沒開門。」他們都說:「對!絕對不能給他們開門,這是一群流氓。誰敲門都不能開。」我說:「是啊,我就是為這事來的,來找書記。」

辦公室的門大敞著,我說話聲很大,老同事們都知道我被迫害的事,聞訊趕來。大家問長問短,都讓我注意安全,最後辦公室有關負責人說:「書記不在,下午才能回來。」我說:「那我就去保衛處、居委會。」

到了保衛處,我找到了前幾年去監獄接我出來的C,C對我也非常熱情,我開門見山的說:「保衛處是保衛職工安全的處所。我現在不安全了,找你們來了。」接著把前兩天警察猖狂敲門的事說了一遍。C說:「兩會了,他們怕你出去。」我說:「你兩會,你開三會,我也不參加呀,我們就是修煉真善忍的,管你甚麼政治、不政治。」C說:「你煉法輪功身體煉好了,你就煉,你別提『真、善、忍』這三個字。」我說:「我們就是根據『真善忍』這三字作宗旨煉的,不遵守『真、善、忍』這三字身體也煉不好啊!再說,你幹麼怕提『真、善、忍』這三字?『真、善、忍』這三字是老祖宗造的,這三字多好啊!」C說:「是,挺好挺好。」接著我又把最近警察猖狂敲我門的事說了一遍。C說:「對,不能讓他們到你家去,讓他們到這兒來。」於是C當即接通了片警的電話,向他說:「你有甚麼事,到這裏來說。」C又說了一些關心的話,送出了我。

離開了保衛處,到了居委會。居委會的s見我來了,問我有甚麼事,我說:「聽說居委會撒出話去,抓一個法輪功獎勵五千元。法輪功這麼值錢呢!我來了,我是公開煉的,你們誰來抓我?院裏帶紅箍的人大量增加。抓了幾個壞人?跟一群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幹上了!」屋裏沒有人吭聲,她們甚至連頭也不抬。我被迫害的事她們非常清楚,s當即表示要給片警打電話,有事到居委會來談,不許他們到家找我。

一上午我的行動都是公開的,同事們都給幫忙指路,到哪找誰,他在哪個房間辦公。下午剛到單位,書記就主動的說:「上午保衛處的c也來找了,我們商量一下,可不能再讓他們抓到那裏去受罪了,你看你多有福氣呀。」我說:「你說我好,有福氣,可是公安專抓我這好人,在監獄裏吃的豬狗食,幹的牛馬活,早起晚睡沒自由,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著,把我折磨的骨瘦如柴一身病,冬天拿涼水潑我,現在還腿痛。」書記說:「兩會了,你可要注意點兒,不要出來了。」我說:「你們共產黨一開兩會,我就不自由,你們怕甚麼?你們叫我去,我都不去,別以為你們認為重要的事對我也重要。我只關心我的修煉。這麼多年,你們讓去檢查身體,我去了嗎?我給你們省了多少錢?」書記說:「是是是,你煉好了,可別讓他們再抓你了。」談話結束後,書記一直把我送出去。爭得了所有人員對我支持。

我現在居住的地方不是戶口所在地,我一般用第三者講真相,邪惡對我騷擾以後,我決定揭露他們,這樣就必須公開我的身份。我樓一層是一個物業公司,有二、三十人在那裏工作,於是我下去借要他們的電話號碼,揭露邪惡對我的迫害,希望匪警來時能告訴他們,我也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救他們。沒想到他們說:「警察來了,不開門,怎麼敲都不開。」沒想到他們都公開站在我一邊,有的還詢問法輪功的有關情況,有一個表示想學。有一個由於受邪黨欺騙,對師父有懷疑,當場都解開了他的謎團。事後有一個物業的姑娘告訴我,警察拿著我的照片通過物業來調查我的去向。她們回答說:「沒有見過這個人,我們這裏沒有。」我心中十分感謝他(她)們,他(她)們是明白了真相的眾生。

「兩會」已過去了,但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仍未放鬆,有時片警或居委會來敲門或打電話,我拒絕他們進門,在電話中給他們講真相;有一次警察敲門,家中正好有物業的人,我讓他進來了,給他講了兩個小時真相,直到他明白了才放他走。不說明白話,我都不讓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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