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護我走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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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日】我有幸出生在大法洪傳的時代,更有幸能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一九九九年得法,在大法中修煉十二年,也在正法路上走了將近十二年。風雨十二年,在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們頂著邪黨紅色恐怖的壓力,在這場世間最邪惡最流氓的迫害中,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歷經坎坷,一路走來,盡顯大法的威德。

一、擋不住我走神的路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邪惡瘋狂迫害大法,惡毒的誹謗大法與師父。看著師父與大法遭受不白之冤,世人被矇騙,我禁不住淚流滿面。我們在大法中受益,如今大法有難,作為弟子怎能無動於衷。

我與同修開始到各家各戶去送講真相的傳單。本市的同修搞了一次整體行動,將真相傳單一夜之間貼遍了全市的大街小巷,讓許多世人明白了大法真相,同時也震懾了邪惡。它們很害怕,到處抓捕同修 ,我母親也被誣陷入獄。我與妹妹先後進京上訪,為師父與大法說句公道話,回來後妹妹被單位監控,我也被非法關押。我們家成了當地迫害的重點。邪惡認為本地發的傳單都與我有關,專門派人對我監控、盯梢。

那真是從未有過的一場巨難。母親被抓後,妹妹單位和當地公安、國保一些人經常到我家來,父親嚇的不敢煉功了,不久他舊病復發。我被非法關押八個月後回到家中,我不聽邪惡那一套,堅持修煉,惡人利用父親監控我。

為了煉功,我挨過父親的皮鞭,他不讓我煉功,我索性白天站到院子裏煉。院子正對著馬路,路邊有人過來過去,我也不管,我橫下一條心,誰也擋不住我煉功,一正壓百邪。父親怕人看見,只好讓我在室內煉功。

那時,我每天都要學法,學《轉法輪》和師父後來發表的經文,我背下來近四十篇師父的經文,師父的法是黑夜的明燈,照亮了我的心房,給我指明了前進的方向,伴我走過了最艱難的時光。

那時,妹妹因為進京上訪,被剋扣工資,單位只發一點生活費給她,邪惡迫害我找不到工作,父親生病住院又需要醫藥費。正在我們發愁的時候,妹妹的存摺上突然打進來六千元錢,說是獎金。當時在邪惡的打壓與經濟迫害下,我們想都沒想過還有甚麼獎金,面對這從天而降的六千元錢,我們百思不得其解。後來,才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呢!

師父說:「在這個邪惡鋪天蓋地而來的這一個時期當中有多少人被惡毒的謠言、被欺世的謊言所矇蔽,帶著仇恨的心理對待著大法和我的弟子,這樣的人在未來註定是要淘汰掉的。可是就是這樣,我們經過講真相使他明白事實,去掉了原來的想法與惡念,他很可能就有救了。(鼓掌)我們在向世間講清真相並不是在搞甚麼政治鬥爭、針對某些事情在做甚麼。我告訴你們,這是你們的慈悲,是你們真正的在度未來的人!」(《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師尊的講法明確告訴我們,講真相救人是當務之急,當時因邪惡迫害,真相資料奇缺,我們就買來不乾貼,寫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到學校、居民樓去張貼。有資料時,我就一個人去發。有時到街道鬧市去發,邊走邊發;有時到路邊的門面去發,邊講真相邊遞上一張真相傳單;有時送到居民的門口。更多時候是與眾生面對面講真相,跟一起打工的同事、老闆講,跟上門的顧客講,跟不相識的路人講。在我的心裏,也沒有甚麼過多的想法,只是覺的眾生可憐,師父話記在心裏,就有一種強烈的責任感,促使我去做一名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我的內心是坦蕩的,那段時間,我從來沒有遇到舉報我的,大多數人充滿了好奇,有不少人還笑瞇瞇的,他們明白的一面知道,大法真相就是他們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後來我才知道,當地國保、國安、六一零一直派人盯梢我,我家門口也經常有人蹲坑,他們耗費了很多精力對付我,想要在我發資料的時候抓我,可是,在師父的呵護下,他們從來也沒有得逞過。他們很惱怒,也很驚奇,有時,我明明就在前面發,可他們就是找不到我,他們累得筋疲力盡。我知道是師父看我有救人的心,幫我化解了一次次魔難,向世人展現了大法的神奇。

二、正念化解迫害

二零零八年,我因沒有注意表面安全,又到前一天講過真相的地方勸退沒有三退的人,被人舉報,將我綁架到了派出所。我也沒有動心,一路給警察講真相。當時,我的包裏有一些真相資料、光盤,我就想,這是救人的寶貝,讓他們看,他們也是要救度的人啊。結果,他們最後幫我編了一個說辭,說是我在路上揀的,也不追究資料來源。

我也不動心,心裏求師父,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救人。晚上,惡警打開我的mp4,裏邊傳來師父的聲音「神通加持法」。我明白了師父在加持我的正念,惡警迫害我時,我將迫害轉到他身上,他難受得喘不過氣來。我在心裏不停的發正念。

晚上,惡警全都走了,只留下一個比較善良的警察,他讓我坐在椅子上。我一直沒閤眼,心裏又求師父幫我離開這裏。到凌晨六點,我發完正點正念,不久,聽到外邊門響,我知道門開了,我邊發正念邊脫手銬。手銬銬的很緊,我想,大法弟子是無所不能的,我就用縮骨術把手脫出來。大概二十多分鐘左右,只聽見骨頭啪啪響,手從銬得很緊的手銬中脫出來了。我輕手輕腳繞過兩個警察,走出門外,發現大門與最後那道鐵門也已經打開。在師父呵護下,我順利離開了派出所,又從新匯入了講真相救人的洪流。

我來到了我原工作單位所在地,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從單位順利地拿到了屬於我的一筆安置費。在這裏,我又開闢了新的項目,購買了一部講真相的手機,利用來群發短信,同時,又購買了IC卡打真相電話。

奧運期間,全市戒備森嚴,我堅持打真相電話,勸退了一些同學。因是長途電話,打得時間比較長,勸退效果好,起了歡喜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惡人跟蹤到我租住的房門口。我和母親共同立掌發正念除惡,請師父加持我,他們找不到我。只聽見他們樓上樓下的敲門,大聲喊我的名字。我家門口貼著大法門聯,很醒目,可他們就是找不到我家。

那段時間,我每天高密度發正念,整天發正念十二次以上,並延長發正念時間,睡覺時夢裏都在發著正念,清除了大量邪惡。同時,心裏全盤否定邪惡的舊勢力安排,請師父做主,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夢見另外空間的邪惡頭子對手下說:她的正念好厲害,你們不要動她。邪惡綁架的陰謀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下徹底解體了。

三、整體正念顯神威

我地一直迫害比較嚴重,特別在二零零八年奧運那一年,一批同修被判重刑,不少同修起了怕心,不敢與同修接觸。後來,隨著師父新經文的不斷發表,周邊地區的同修也陸續伸出援助之手,本地同修通過學法交流,意識到了整體的重要。各個學法小組陸續建立,不少同修買電腦,上了明慧網,資料點也陸續成立。

大家發揮各自特長,各盡所能,有面對面講真相的,有走街串巷貼不乾貼、發資料的,有幫助昔日同修走回來的,有帶新同修的,也有在家做資料的。一個無形的整體已成雛形。

去年邪黨建黨日之前,在本地的一整條主幹道上,沿街道兩旁隔幾十米就掛一塊邪黨血旗的標牌,整條街都籠罩在一片血光邪氣之中,毒害著世人。我地同修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用正念清除邪旗標牌,大家約定在一個統一的時間段,集體發正念清除。有的同修在那條街上邊走邊發正念,有的坐在公交車上發正念,有的坐在家裏靜心發正念。大家齊心協力,勁往一處使,大約用了一個星期左右,整條大街的邪旗標牌全部被拆除了。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見證了整體配合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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