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煉法輪大法,頑疾消除
我叫周桂林,今年六十四歲。我四十多歲時開始得重病,患有嚴重的風濕性心臟病。有一天,正做餅乾和麵時,兩手都是面,就倒在地上,昏死過去,兒媳婦都嚇哭了。經過搶救,才甦醒過來。我還患有腰、腿、膀子疼痛的病。有時我幾天睡不醒,有時我正吃吃飯,飯碗就掉在炕上,沒吃完飯,就睡著了。
我丈夫叫李金生,今年七十一歲。在修煉法輪功前,頭痛的嚴重,一個大男子漢疼得直掉眼淚。他還患有腰腿痛、游走神經官能症、胃病等,去很多醫院治,也治不好。很多西醫大夫與中醫大夫都沒有辦法,沒有特效藥,只有針灸還有點效果。 我丈夫買來針灸書和針灸針,開始自己給自己扎針,效果也不大。我兒子又買了烤電的,花三百多元,我丈夫的肉皮都烤糊了,也不好使。
就在我們被疾病折磨的時候,一個朋友到我家來告訴我們:「我得過腦血栓,煉法輪功煉好了。也不要錢,為你們好,試試吧。」我們沒招了,掙點錢都吃藥了,決定試一試。
一九九九年四月五日,我和我丈夫開始學煉法輪大法了。煉了三個月,奇蹟出現了,我們身體上所有的疾病都好了。
二、煉功遭綁架,劫持進看守所
我們是在法輪大法修煉中的受益者,在中共邪黨開始非法鎮壓法輪大法後,我們仍舊堅定的修煉。為了向不明真相的世人,弘揚法輪大法。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早上九點,我們十個法輪功學員(李鳳明夫婦,劉延常,和他的妻子佟桂英、劉延常的母親、程學善夫婦、程學善的兒子程桂林、李紅軍),在臨江鎮的主街道西側劉延常家的院子裏煉功,第一套功法還沒有煉完,我們就被綁架了。
臨江派出所來的警察綁架我們。所長長方臉,個頭將近一米八零;還有圓臉的,個頭一米七左右,都很邪惡。公社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杜臣得了三千元獎金,是他指使綁架的。
下午我們被劫持到同江市看守所。在看守所吃的是玉米麵的窩窩頭,半生不熟的;用手一拿,膠粘的。用蒸窩頭的水做湯,老黃瓜或老茄子,放到水裏,加點鹽,喝的湯都能看見泥底子。一個人只給一個小窩頭,根本吃不飽。
我們知道被一天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程學善的飯量大,我們六個女法輪功學員把省下吃的窩頭給程學善吃,結果被男監室的號長給扔到廁所裏,也不讓他吃。
我和我老伴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三十八天,後交了一千元押金。一年後,家人才要回了押金。
三、遭綁架後,惡警偽造現場
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我倆再次被綁架。
同江市公安局去金川鄉四場,綁架周桂枝。惡警恐嚇週的女兒,她害怕了,說是臨江做餅乾的李老頭給送來的《明慧週刊》小冊子。
惡警從金川鄉回臨江鎮綁架我,逼迫我寫不煉法輪功的所謂「保證書」,我不寫,我就走脫了。他們又綁架了我的丈夫。我以為沒綁架到我,綁架我丈夫頂替。於是我去找惡警要我丈夫,結果我也被綁架了。
惡警把我們分開,進行非法審問。他哄騙我們,來回撒謊,我的丈夫被騙了。說出家裏有法輪功的書籍,他們就把書搶走了。一個五十多歲,長臉不胖,個頭一米七左右,打我倆各兩個大嘴巴子。我上廁所,摔倒了,腿摔壞了。當天被劫持到同江看守所。
惡警們弄虛作假,偽裝當時綁架我的現場。他們讓我在屋裏走,一面一個警察,前邊的警察拍照,裝作非法抓捕我的樣子。在同江看守所非法拘押了十八天後,我和我丈夫又被劫持到西格木勞教所。
四、在西格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在西格木勞教所我被強迫搜身,因為我年齡大行動慢,一個犯人打了我兩個嘴巴子,打得我直迷糊,眼冒金星。全身的衣服都脫下來,只穿內褲,內褲還得扒下來看。
惡警高傑,穆某某,威脅恐嚇我寫「四書」,我說我不會寫字。找了幾個猶大寫了「四書」,我被逼迫的無奈之下,違心地簽了字。猶大還代替我寫「週紀實」,惡警唆使刑事犯一起造假。
我被強迫做奴工,挑小豆、大豆、糊藥盒、做汽車坐墊子,都是有任務的,有數量的,必須完成。我幹活幹慢了,姓穆的惡警對我破口大罵,她大聲訓斥我,讓我快點幹。我的手編車墊子編得都腫了。不做奴工時就強制碼坐,坐著得有他們為折磨人的「姿勢」「標準」。
在勞教所,我精神緊張,經常上廁所。一次惡警高傑在監舍值班,我上廁所,她煩了,惡狠狠地說:「你怎麼老上廁所,再上廁所,就不讓你上了。」有一次,一個老年的法輪功學員沒報數,惡警高傑罰我們站著,至少站了半個小時。
早五點起床走步,做操。如有不喊口號的就懲罰站著,冬天凍著,夏天曬著。在勞教所還被強迫政治學習,宣揚無神論,誹謗法輪大法。
在西格木勞教,所吃的是凍白菜湯、凍大蘿蔔湯,沒有油,幾乎沒有菜葉。玉米粥,蘿蔔鹹菜,發糕,都很難吃。小賣店賣的東西都是很貴的,四個小柿子就三元錢。賣的方便麵都是過期的,吃的直拉肚子。惡警不讓蓋自己從家裏帶的被,把被放倉庫裏。花一百五十元購買勞教所的被,被很薄,在太陽下照都透亮。
我倆被非法勞教二年,本應二零零三年十月一日獲得自由,因為勞教所放假,沒給提前辦手續,八日才讓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