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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萊陽市公安局「六一零」頭目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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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于躍進,山東省萊陽市公安局「六一零」辦公室主任,人稱「于局」,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日,剛剛內退,突發腦溢血離世,年僅五十四歲。

在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五日,他的妻子姜麗娜遭遇車禍身亡,當時已血肉模糊,難以辨認。二零一零年,于躍進結識了一名比他年輕許多的女子,不料剛結婚就遭報斃命。

一、他為何厄運頻頻

俗話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而中國老話講,善惡有報。于躍進一九九九年升任「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其任務就是專職迫害法輪功。於在任期間,迫害之事做了無數,在此僅舉幾例,看看于躍進的言行與命運之間的因果關係。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七日,法輪功學員、萊陽市中醫院的孫秀珍醫生被綁架到「六一零」,于躍進授意尉海波狠打。尉將孫雙手銬住,用木棒毒打,並抓住頭髮,朝臉、頭打。孫醫生被打昏過去,搶救醒來後又銬上再打。一次次折磨使她呼吸艱難,四肢抽搐,于躍進卻在旁邊看邊笑,一直笑看孫痛苦的抽搐了一下午。到晚上症狀加重,眼看要出人命,於才通知醫院治療。之後,孫醫生又被送入精神病院,被注射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萊陽中心醫院三十一歲的眼科醫生馬青春被「六一零」非法拘禁在「六一零」私設的監獄──洗腦班。當天,于躍進揪住馬青春的頭髮狠扯,打頭、臉、胸部,邊打邊嚷:「我整死你。」於指使人輪班毆打,有的打手晚上喝醉酒來打,馬青春被打的嘴角流血,起身、翻身都很困難。馬的七旬老母前來探望,千求萬求只讓看了幾秒鐘就被生拖硬拉扔到門口,衣服被撕爛。看到兒子傷痕累累,兩隻手被綁得老高,老母哭得死去活來。隨後,于躍進又指使手下多次恐嚇並毆打了馬的老父親。更令人髮指的是,于躍進指使人找馬的父母勒索三千元錢,為他們如此折磨馬青春全家支付勞務費。

「六一零」私設的監獄曾一度十分猖獗,許多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關押,遭受毒打後,都被勒索兩千元、三千元不等。也許是錢來的太容易,也許是為了在上司面前表現,于躍進長期不回家,帶著妻子常年住在洗腦班,生活用度用勒索來的鉅款支付。儘管只有四五個「六一零」人員用餐,偌大的餐桌上卻時常滿滿噹噹的擺滿山珍海味,而被勒索的法輪功學員,有的是下崗工人,有的是農民,年收入不過千元,被逼的吃糠咽菜,家徒四壁。為給洗腦班源源不斷的送人,于躍進帶手下四處綁架法輪功學員,其中有懷抱待哺嬰兒的年輕媽媽,有家人病重需要照料的家庭婦女,多少人被逼的妻離子散,還有的孩子被迫輟學,有的人被迫失業。從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九年,于躍進開辦洗腦班長達九年。

被中共無神論洗腦的于躍進天真的以為,他幹的是一份能升官能發財的工作,卻沒深想一步,這不是一份普通的工作,他是被中共直接利用的打手,是這個罪惡鏈條的重要一環,幹的是迫害善良、助紂為虐、傷天害理、天怒人怨的蠢事。而他放縱自己人性中貪婪冷酷的一面,更直接釀成了許多家庭的災難,當然承受相應的果報也就成為必然。

事實上,問題之嚴重還不止於此。

二、迫害修煉人罪孽深重

眾所周知,法輪功學員是一群修心向善的修煉人,就像古代的佛教、道教修煉人一樣,不同的只是形式上不出家而已。十年迫害中,無論遭受了多大委屈,法輪功學員都是慈悲相待,無怨無恨。對這樣一群心地善良、與世無爭的修煉人下手迫害,其罪惡比傷害普通人更深重百倍,當然或早或晚必將遭受上天最嚴厲的懲罰。

于躍進受中共邪黨的毒害,為一點眼前利益不顧良知,「聽黨的話,跟黨走」作惡行兇,積極賣命的執行著迫害善良人的所謂「政策」,他不僅沒有給自己的將來留後路,反而被中共官職買斷了良心,可曾料到中共給的這點虛榮是要拿命來換?

于躍進之死絕非個案。萊陽「六一零」副主任宋頃光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二日酒後突然身亡,才四十多歲。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九日,「六一零」成員郭文興突發腦溢血死亡,妻子不久後因癌症去世。這些「六一零」人員突如其來的死亡難道是巧合嗎?

海南省定安縣「六一零」主任王忠俊,曾叫嚷:「你們說報應,報應在哪?我抓了你們不少人,我還是瀟瀟灑灑、白白胖胖,沒看到有報應。」此言不出一個月,他的獨子在廣州因液化氣泄漏中毒身亡,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他妻子跳井自殺身亡。

中共邪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為鎮壓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專門成立了「六一零」辦公室,給予各地「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權利超越於當地公檢法之上,說白了,就是可以公然違法打壓法輪功。迫害十二年來,這些「六一零」人員的手上早已沾滿了修煉人的冤與血。迫害佛法,天理難容。儘管中共嚴密封鎖消息,各地「六一零」頭目非正常死亡或患絕症的消息仍不時傳出,許多地方的正副頭目雙雙死亡,不少「六一零」頭目夫妻雙雙死亡,手下「六一零」人員或死或傷者比比皆是。驚嘆於其多發性和普遍性,人們稱「六一零」是死亡職位。以下僅舉幾例:

湖北黃岡市首任「六一零」主任張石明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三日突發心肌梗塞身亡,年四十八歲;第二任「六一零」主任王克武患了肝癌,於二零零五年清明節前三天死亡。

內蒙古牙克石市「六一零」主任李群死於癌症。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八日,吉林省梅河口市「六一零」主任王福年和「六一零」成員周某、劉鵬等去抓捕法輪功學員。途中車翻入橋下,王福年、劉、週三人當場身亡,另一人受傷住院。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二日,雲南省紅河州石屏縣「六一零」主任龍清福和副主任一起參加部署迫害法輪功的會議,返回途中發生車禍,龍清福當場死亡,副主任受重傷。

甘肅省慶陽縣「六一零」主任門懿鏡、白維權,於二零零三年一月八日外出做迫害法輪功的強制「轉化」工作時翻車,雙雙身亡。

黑龍江省寶清縣「六一零」主任潘振武,遭惡報精神失常。縣「六一零」人員劉少國,得重病小腸全部摘除,於二零零三年六月死亡。

重慶長安公司一廠公安分局「六一零」科長鄧昌龍二零零零年死於肺癌。現任「六一零」科長吳衛得了肝癌。之前不久其妻已先於他患了癌症。

令人嘆息的是,「六一零」主任這個「死亡職位」上的人大多是不相信報應之說的。比如于躍進,二零零八年他的妻子車禍橫死,有人警醒他這是迫害法輪功的惡報,他不以為然;第二年十月,他的副手宋頃光突然身亡,又有人警醒他這是惡報,他仍未覺醒。中共一方面哄騙人們「聽黨的話,跟黨走」,一方面以升官發財來誘惑,從而徹底堵死了于躍進的覺醒之路。可是人不相信報應,並不等於報應就不找上門。當上蒼的警示被一次次拋之腦後,惡報就朝著作惡者一步步走來。

三、迫害佛法 惡報如影隨形

何止是「六一零」,當局鎮壓法輪功十二年來,種種惡報早已比比皆是。「中南海上訪事件」是當局鎮壓法輪功的最初理由,這個理由實際是中共蓄謀已久,刻意製造的藉口,近年來,當年陰謀設計了此事件的構陷者們紛紛遭報:時任天津市委書記的張立昌於二零零八年一月突然死亡;前政法委書記、「六一零」頭目宋平順於二零零七年六月在辦公樓內突然身亡;參與幕後構陷的政法委副書記李寶金和原天津市公安局局長武長順被雙規。

「天安門自焚」是央視精心設計的一場騙局,意在為進一步迫害法輪功鳴鑼開道,一度煽起了國人的仇恨,使無法無天的迫害得以延續和升級。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製片人陳虻因胃癌和肝癌在北京腫瘤醫院死亡,年四十七歲。死前陳被癌症折磨得死去活來,自己要求醫生不要搶救了。

全國第一個給法輪功學員判刑的法官是海口市的陳援朝,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身患癌症的陳援朝在萬箭穿心般的煎熬中死去。消息傳出後,正在審理法輪功案件的法官有的請病假,有的提出調動工作。

被中共包裝成全國英模的河南登封市公安局長任長霞,迫害法輪功非常賣力。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三日,她乘坐的車追尾前面的車,車裏其他人都安然無恙,她坐在後排最安全的位置卻偏偏死亡,且死後三天都閉不上眼。她妹妹跟人說:「過去我不信法輪功說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現在我真相信了!」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九日,她的丈夫衛春曉突發腦溢血死亡,年四十五歲,留下孩子一人。

山東臨朐縣綜藝劇團編排誣蔑法輪功的劇目,在全縣巡迴演出。豈料天理難容,突然一場車禍,團長張來信、副團長杜蘭玲、演員王紅霞三人死亡,杜蘭玲的兩個演員女兒與一名琴師摔成重傷,該團就地散夥。

四、莫學「于局」前車鑑

當我們撥開紛繁的表面,剖析真正的因果,我們發現,「于局」的惡果正是中共一手造成的,中共是殺害于躍進的兇手。而至今還有許多不明真相的人們,仍在重蹈「于局」的覆轍。同為萊陽故土上的兒女,我們多麼希望慘劇不再發生,多麼希望這裏人人幸福安樂,不再出現這麼多的悲哀。為此,我們向父老鄉親揭示這場悲劇背後的真相。

法輪功靠人傳人、心傳心,七年間修者超過一億。目前,又歷經中共十一年迫害,法輪功卻逆流而上,更弘傳至一百多個國家,遍布五大洲,得到世界各國三千多項褒獎。短短十幾年間,法輪功不但走向了世界,更走過了過去宗教幾千年才走過的路,揮手之間建立了普世認同的信仰體系,法輪功的弘傳本身就是人類歷史上一個空前的奇蹟。為甚麼來自民間的法輪功能有如此強大的生命力?法輪功不僅對健康的改善有奇效,更教導人以「真、善、忍」為準則,修心向善,道德昇華。目前大陸的社會道德體系的全面坍塌,黃賭毒遍地。法輪大法,像一縷清泉,洗淨人心中的自私、冷漠,回歸純真、善良的美好心靈,被譽為「高德大法」,而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們則被稱為「濁世清蓮」。

「于局」深受中共矇蔽,不辨是非,被中共以升官發財為誘餌釣上了鉤,樂顛顛地充當迫害政策的執行者,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肆意摧殘,公然與天意相抗衡,漸行漸遠,罪孽日重,終至遭受天譴,家破人亡,實在是可悲可嘆。

從這個意義上說,中共正是害死「于局」的罪魁禍首,迫害法輪功,迫害的不僅僅是廣大法輪功學員,更是各級參與迫害的官員與警察,他們在中共利誘下幹下了迫害佛法的惡行,不得不在不久的將來飽嘗惡報的苦果。現在人人皆知「天要滅中共」,當中共被迫害佛法的大罪拖向深淵,即將解體之時,被捆綁在同一輛戰車上的參與迫害的官員與警察們,將何去何從?

其實,官員和警察中的聰明人也是大有人在。有個警察說:「上面接到舉報叫我去抓人,可是沒規定我必須得抓到啊,我去轉一圈就回來了,彙報說人早走了。」還有個警察說:「一次狂追法輪功學員,我積極的跑在最前面,快追到時,我有意突然跌了個嘴啃泥,人沒追上,上面還表揚我積極。」有個大隊書記多次去派出所把法輪功學員保出來;有個治保主任領著警察四處兜圈子就是不領到法輪功學員家;一個主管刑事的法院副院長說:「我把所有法輪功的案件都弄成因病取保候審拖著。」唐山市路北區法院開庭審判法輪功學員的案件前,主審法官拒絕出庭審理。

今年一月,北京著名律師金光鴻為法輪功學員的辯護詞中有這樣一段論述:「一九九二年二月,統一後的德國柏林法庭審判了一起槍殺案。被告是德國統一前的一名名叫英格•亨里奇的守牆衛兵,此前兩年,他在守護柏林牆時槍殺了一名企圖越牆逃往西德的名叫克利斯的青年。他的辯護律師稱,他當時只是執行命令,所以他是無罪的。不過這樣的辯護最終沒有得到法官的認可。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紐倫堡審判法西斯戰犯時已有先例。當時各國政府的立場不約而同:不道德的行為不能藉口他們是奉政府的命令幹出來的而求得寬恕。

柏林法庭最終的判決是:判處開槍射殺克利斯的衛兵英格•亨里奇三年半徒刑,不予假釋。法官賽德爾當庭指出:「作為警察,不執行上級命令是有罪的,但是打不准是無罪的。作為一個心智健全的人,此時此刻,你有把槍口抬高一釐米的主權,這是你應主動承擔的良心義務。任何人都不能以服從命令為藉口而超越一定的道德倫理底線。」當法律和良知衝突的時候,良知是最高的行為準則,不是法律。尊重生命,是一個放諸四海皆準的原則。從這個意義來說,良知即是法律的最高準則。」

一個沒有良知的人能順利地進入未來嗎?作為一名官員或警察,你首先是一個人,然後才是官員或警察。「亨里奇案」作為「最高良知準則」的案例早已廣為傳揚。「抬高一釐米」是人類面對惡政時不忘抵抗與自救,是「人類良知出現的一剎那」。這一釐米是讓人類海闊天空的一釐米,是個體超越於體制之上的一釐米,是見證人類良知的一釐米。

不懂法的老百姓可以被中共鋪天蓋地的媒體宣傳欺騙,各級執法人員卻萬萬不能被矇蔽,否則,相關執法人員就是在執行違法的指令,將自行承擔罪責。《公務員法》規定:「公務員執行明顯違法的決定或者命令的,應當依法承擔相應的責任。」這條法律堵死了所有迫害法輪功的公檢法、各級行政人員推脫罪責、逃避懲罰的後路。

直接參與迫害的官員和警察們,你說是執行上級的命令,其實你不也是被利用和驅使的「工具」嗎?上級的命令和驅使能成為你們開脫罪責的藉口嗎?執行迫害命令時有正式文件嗎?符合哪條法律?「上邊」為啥都是口頭密令,不准記錄?以前的書面文件都要收回或命令你們全部銷毀?將來清算罪惡時,你說上邊叫我幹的,你能拿出證據嗎?有誰能替你承擔那些罪責?為了自保,你的同伙或許會成為你所有罪行的直接指證人,出來指證你。你若不信,就看看《九評共產黨》,了解一下共產黨的殺人歷史吧!

中共一向擅長「卸磨殺驢」的把戲。中共發動的無數次政治運動,都是利用一些人去整另一些人,一旦黨要自保時,被利用的人就會成為替罪羊。文革結束時,全國軍管幹部中有十七人、警察七百九十三人共八百一十人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決,為矇騙家屬給一張「因公殉職」的通知單,以隱瞞內幕,殺人滅口。當時的北京公安局局長劉傳新則在追查開始之前就畏罪自殺了。文革中的許多打手們被定為「三種人」清除。為中共拉磨的,有哪一個得了好下場呢?

對一個無辜群體、特別是信仰群體的迫害,在國際法上叫做「反人類罪」或「群體滅絕罪」,這也是納粹法西斯犯下的罪名。假如「于局」健在,假如他能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活著,那時,他也將站在大審判的被告席上,難逃法律的制裁、道義的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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