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五年 身心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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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二日】在邪黨瘋狂鎮壓法輪功、製造駭人聽聞的「天安門自焚」假案的時候,我對法輪功並不了解。一次和一位朋友大姐聊天,我問她是否知道法輪功是幹甚麼的,到底怎麼了這樣的打壓?還有天安門自焚。大姐說:你想了解法輪功,那好吧。過了幾天大姐給我送來了手抄的《轉法輪》。我大概的看了看,印象最深的就是「真、善、忍」三個字。覺得法輪功挺好的呀,甚麼地方觸怒了共產邪黨遭到鎮壓,百思不得其解。

後來大姐給我講了許多,才知道共產邪黨鎮壓法輪功是錯的,江××一手搞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為此,我對中共有了一定的看法,但還是不相信中共竟能這樣顛倒黑白,混淆視聽。因從小受中共無神論的毒害,對轉法輪中所闡述的神呀、佛呀、元神不滅的論述不相信,所以我沒有走入修煉。

這期間,大姐隔三差五的來我這裏,給我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和在全世界的洪傳,而且不厭其煩的把《明慧週刊》送來讓我看。我帶看不看的,但也對法輪功有了初步的了解。現在想來,當初真是對不起同修大姐,浪費了她那麼多學法煉功、救人的寶貴時間。在此謝謝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謝謝同修大姐對我的寬容與忍耐。

一、走入大法修煉

大概是二零零六年九月的一天,有一輛轎車停在了我的店門口,擋了我的生意。讓她走開,她不聽,生意最旺的時候足足停了兩個小時。我火冒三丈,過去就把她的倒車鏡給掰下來了。一會兒她來了,問是不是我把她的倒車鏡損壞的?我口若懸河、死不承認。她就開車走了。

第二天店裏來的顧客都是看一看就走了,天黑了還沒開張。一個顧客看好了一個花瓶,我以最低價給她,她左看右看還是不買走了。這一天沒有一樁生意。這是我做生意以來從沒有過的,我非常沮喪。

想著前一天的事情,難道真有神的存在?善惡有報真是天理?那麼《轉法輪》書中所說的那真是千真萬確的了?也許是機緣到了。我發出堅定的一念;「我要修煉法輪功。」

同修大姐幫我請了《轉法輪》和師父的法像。我專門騰出一間房供奉師父的法像。靜下心來認真拜讀《轉法輪》,從此我正式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這一天是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九日。

二、我是修煉人

喜得大法後,我的身心發生了巨變,從小到大在邪黨文化的教育下,我有一個很壞的惡習,就是罵髒話。為此父母沒少教育過我,但從未改變我。姐弟們也指責我不文明,粗魯,但還是我行我素。我的性格外向:直率、脾氣暴躁、風風火火,加之說話帶髒字。管人的時候滿嘴髒話連訓帶罵,還真能把人鎮住。為此我沾沾自喜,心想對你們文明不管用,罵上點就舒服了。這種謾罵在邪黨國家裏也是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一次和一個男同學聊天,習慣的罵起了髒話,同學說:現在罵髒話的人太多了,但是你不要罵,你是個女性,穿戴也挺得體,氣質也好,也挺能幹,可是一開口罵人就掉檔次了,以後不要罵人了。我當時面紅耳赤。還真沒有外人說過我,心裏很不舒服,過後自己也想改,嘗試了多次也改不了。好像不說髒話就沒有豪氣和銳氣了。有時顧客買東西千挑萬選,說的我口乾舌燥,可是人家就是不買走了。剛一出門,我的一句髒話為顧客送行。誰要惹了我,或者是我看不慣的事情,立刻出言不遜,罵完了心裏就舒服了。

俗話說「江山易改,秉性難移」,這個根深蒂固的惡習怕是改不了了。

修煉後,我學到:「當他罵別人、欺負別人的時候,他就會把德扔給人家;而對方是屬於委屈的一方,失去的一方,遭受痛苦的一方,所以就給他補償。他這邊罵他,隨著他一罵的時候,就從自己的空間場範圍之內飛走一塊德,落在人家身上。他罵的越重,給人家的德越多。」(《轉法輪》)

而且我從書中知道了德不是意識形態的東西,是實實在在的物質存在。

「偷氣的人他要知道自己發生了這樣一種變化,在給人家德,做這樣一種傻事的時候,他才不幹呢。」(《轉法輪》)

啊、我恍然大悟,再也不說髒話罵人了,再要是那樣可就失德缺德了。我立刻改掉了陳年惡習。家裏人奇怪,熟人也奇怪,我驕傲的告訴他們: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功了,才變成了一個文明的人。我讓世人知道了法輪大法的美好。

有一次給一個女孩做了兩束去機場接人的鮮花,她說真好看,高興的拿走了。過了一小時又把花拿回來了,進門就大喊大叫,把發票扔在了地上,說她的老闆嫌花不新鮮,讓她挨了老闆的一頓罵。她把火氣都撒在我身上,怨我不給她拿好花,要退貨。我一看已不是我剛才做的花的樣子了,百合花已經不太好了。我甚麼也沒說,給她退了。我是修煉人,不跟她一般見識。她走後,家裏的常人說:你也太軟弱可欺了,真能忍受得了。

一次有兩個女顧客要給過世的人做鮮花花圈。我精心的挑選了顏色又鮮又亮的花給她們做,她們嫌時間長,說一會回來取。回來後她倆突然說不要顏色鮮的花,想要素的。我怎麼解釋也不行,最後她們乾脆說不要了。

說真的,幹這行業也近十年了,還沒有遇上這種事。因為做花圈的花比一般的花要短一節,花都剪短了,退貨就意味著我的損失很大,再說不死人誰家要花圈,在物質利益眼看就要受到損失的情況下我該怎麼辦?按常人來說,圖個吉利她們也必須買走這個花圈。否則,不是打就是吵,還可以報警。可是我不能,我是師父的弟子,是修煉人。任何事情的出現都不是偶然的,處理事情都要以法為師,放下利益之心我就是神,放不下就是人。

我語氣平和的說:你們看著辦吧,覺得合適就拿走,不合適就放下走人。這兩人還是說不要。他倆看我那麼平靜,也是意想不到的,走的時候非常尷尬。她倆走後看著這絕對賣不出去的花圈,我心裏一陣不好受。問自己為甚麼難受?應該高興才對呀。雖然我失去的是金錢,但是我得到了心性上的昇華。我現在不能恨她們,還得從內心真正的謝謝她們才對呀。我把花圈拆了放在了冰櫃裏。我放下利益之心,怨恨心。

過了兩天,有單位要做會議花籃,要求尺寸與那兩人退回的花圈的尺寸是一樣的,那些被剪短了的花都派上了用場。我深深的體會到:「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得法後,我的一言一行都在法的威力下改變著。一次一個小伙子買花,在付錢時,他多付了我一百元,我發現後立即給他退了回去。他感動的說「大姐真好,現在可沒有這樣的人了,以後我買花就來你的花店買。」

一次一個很時尚的女孩來買花,背著一個很大的包,剛把包放在桌子上,她的手機響了,拉開包取出手機到門口接電話了。打開的包裏有一沓錢,還有很多貴重物品,這事要放在常人那,說不準就順手牽羊了。我立即跟那女孩後邊走了出去。她聽完電話後,我才隨她一同回到了放包的桌子前。

修煉後大法讓我提高心性的事情太多了,我以法為師通過了一次次的考驗。

三、修好自己 幫助母親共同提高

母親看到了我修煉後的變化,也開始了學法煉功,走入修煉。母親文化不高,看書又慢又吃力,我給她配備了mp4和電子書。每天早上和晚上帶著耳機聽師父講法。母親學法後心性也在提高著。沒修煉前,她買東西時東挑西揀,狠狠殺價,買多了還想讓人家再多贈送點。

記得快過大年的時候,商家搞活動讓隨便品嘗水果糖,還可以帶回家讓家人品嘗,母親就帶回來幾塊。我說:那有啥好品嘗的,不就是想佔點便宜嗎?母親說:回來的路上就後悔了,以後再也不了。看著母親心性的提高,我也很高興。

母親修煉後,不讓人說的毛病在逐漸的去掉。有一次她從街上回來告訴我,售貨員今天無緣無故的嗆了自己一頓。我聽了很不是滋味,母親卻沒理會。

修煉後,母親把抽了幾十年的煙戒掉了。有一次我發現母親偷偷的抽煙,我告訴她:你的所作所為能瞞了我,卻瞞不了師父。師父的法身就在你身邊。你抽煙的執著心不去,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弟子,更談不上圓滿。

母親聽了帶著一種不相信的笑「嗨」了一聲,說:「我都七十多歲的人了還要咋了?初開始我也沒想煉,是你要逼著我煉。」頓時我的全身的血液往上湧,修煉後收斂的壞脾氣爆發了,大聲叫嚷著:「真不知道你修煉這麼長時間竟然修成這個樣子?你每天聽法聽了個啥?正法快要結束了,你就修了個這水平?還胡說是我逼你修的。」我越說越氣,魔性大發,告訴母親把我的mp4和電子書拿來:「你別修了,沒人逼著你修。」

母親終於受不住了,大哭起來委屈的說:「自從學法以來,我是這不對、那不對,經常受你的氣,你只管自己,也不管我。」我愣了一下,母親的話點醒了我。我不說話了。

回家後冷靜的思考。確實,自從開始修煉,我要學法還要照料生意,生意一來法就學不成了。我給自己定下每天儘量學一講法。給母親讀法太慢影響我學,我安排她自己聽法、煉功、發正念。母親畢竟文化有限,法是聽了就是很多地方不明白。《明慧週刊》的切磋文章我也很少給她讀。想想自己,懷著一顆圓滿得道的心,怕母親耽誤了自己學法、煉功、看週刊的時間,生怕自己被落下。對母親的修煉淡然處之,一顆多麼自私的心暴露無遺。

修煉後,母親有時也表現的很像常人,我立刻就會訓斥母親,有時以維護大法為藉口,把母親說得體無完膚。母親為此哭過好多次。一說她不在法上,她辯上幾句,我就情緒激動了,口氣變得生硬,說話聲音提高,爭鬥心出來了。如果她是外面的同修,我能用這樣的口氣說同修嗎?從中看到了我的一顆對親情放不下的執著心。

我們生生世世的輪迴,為得這部宇宙大法今生相聚成為母女,師父安排讓我帶母親修煉。我沒有按師父的要求做,沒有聽師父的話,配得上大法弟子的稱號嗎?還口出狂言不讓母親修煉了,完全成了常人中的爭鬥,忘記了母親也是師父的弟子、忘記了我下世的誓約。我們慈悲的師父都不願輕易落下一個弟子。我有甚麼權利剝奪母親的修煉,真是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

同修就是自己的一面鏡子,一直以來,認為自己修的還行。向內找,嚇了一跳,自己為了趕時間,學法只是走過場,不上心。那麼多的執著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干擾了我和同修母親的修煉。認識提高了正好該發午夜十二點的正念了,我發出強大的一念:請師父加持,徹底清除、解體舊勢力對我和同修修煉的干擾與迫害,我是師父的弟子,一切由師父安排,只有師父說了算。任何生命都不配干預我們的修煉。

第二天見到母親後,我向母親道歉。母親對我沒有一點怨恨,像甚麼也沒有發生過。午飯後,我和母親一塊學了法,有針對性的給母親念《明慧週刊》。念到母親不懂的地方,我就停下來耐心的給母親解釋,母親也敢提問題了。通過看弟子們的切磋文章。母親提高得很快,學會了遇事向內找。看到我做的不好時,立刻問我,「你這是甚麼心?趕快向內找吧。」看到母親的變化,心中倍感欣慰。

是大法的威力,師父的慈悲歸正了我和母親偏離法的方向。以後我一定要幫助好母親,比學比修、共同提高。

四、放下怕心 救度眾生

以前我的花店是僱人幹,我不怎麼動手,也很少在店裏,每天就是收錢,挺清閒的。修煉後有段法打入我的腦海:「小和尚越吃苦越容易開功,那大和尚越享受越不容易開功,因為這有個業力轉化問題。小和尚老是又苦又累的,還業就快,開悟就快,說不定有一天他一下開功了。」(《轉法輪》)

我想我甚麼也不幹,也不吃苦,輕輕鬆鬆就拿到錢了,這不是修煉人的狀態。可讓我辭退那個服務員,我還下不了這個決心。她一走,會全盤打亂我的生活,我就沒有時間去外面講真相了。況且,我做花的手藝不行,怕人家走了自己拿不下來,所以我遲遲沒有行動。一天這個服務員提出不幹了,我挺納悶的。

她在我家已經幹了七年了,我給她的待遇相當的好。我們家人逛商場,只要看到合適的衣服和她需用的東西,不管貴賤都會給她買,還經常帶她去各種高檔酒店、飯店吃飯。即使家人有從外地回來都要給她帶禮物(手錶之類),待她像親人一樣。別人家的服務員換了一批又一批,有的幾天就換一次,而我的服務員穩定,不用我在用人上操心。看得出她很喜歡我家,但她現在執意要走,就使我很不高興。

把這事告訴了同修大姐 。同修說:「走就走吧,她已三退了,書也看過了。生命也得救了,也許是師父安排的呢?有新的生命需要來你這裏聽真相得救。」當時對同修的說法不太認同。但是事實證明真是師父的安排。

她剛走就遇上了個節日,我得親自動手做了,真是神了,我這平時不做花的手是做一個成一個,而且還很有創意,做出好幾個特別的樣子。都說好看,母親高興的說:「這哪是你做的?這是師父在幫你呀!」

師父的鼓勵、同修的幫助,使我去掉了平時的安逸心,去掉了不敢在店裏講真相的怕心。寫到這兒我想起了師父的最新講法 :「大法弟子嘛,這些年來我們走過的路,真得冷靜的回頭瞅一瞅。很多事情看上去是無序的,可是實際上都是有序的,為正法留下的最後歷史一步一步的為你們而延伸。」。(《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真的是師父說的那樣,從那服務員走後,我一直在花店講真相救人,也沒影響做生意,收入也沒有受到損失。

自從那個服務員走後,我是有生意就做,沒生意趕快學法看週刊。一星期出去發一次真相資料。開始我不敢在店裏講真相勸三退,好長時間也沒救一個人。有一天晚上,夢見我和母親到了一個非常空曠的地方,寸草不生。

我一直琢磨這個夢的意思,突然悟到:我的宇宙空間裏一個眾生也沒有。是師父在點悟我,可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發正念的時候加上一句,「請師父把有緣人安排到我的花店,我要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使他們在大淘汰中都得到救度。」這以後,師父安排的有緣人相繼而來。

大多顧客都是要現做的。我就有時間給他們講了,講前我都要發出一念:師父我要救她。於是我邊說邊聊,一會兒就切入正題,顧客聽我說的有理,也不費勁就勸退了。我對不同的顧客採取不同的開頭,每次必須把法輪功遭受迫害的真相講給世人聽。有的顧客建議花店應再增加點品種能多掙錢,我就告訴他們: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聽說過大災難嗎?掙那麼多錢有甚麼用?到時候就是一張紙,保平安最重要,這就開始講真相了。

一次花店來了個信佛的女孩,說要買花供菩薩。她滔滔不絕說起了她是怎麼信這個佛那個佛的,而且都比法輪功好。我問她:你了解法輪功嗎?她說:法輪功搞自焚,參與政治。我說:你坐下,聽大姐給你說說法輪功到底是甚麼。我從釋迦牟尼說的末法時期到兩千五百年後的今天。轉輪聖王下世度人,又講到優曇婆羅花、亡共石,豬叫石、古今預言。揭露了天安門自焚的重重疑點,並告訴她法輪功修煉者是不能自殺的,自殺是有罪的。讓她知道了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都是善良的好人。當給她講到神韻是風靡世界的天下第一秀時,她說她也挺想看看,我就送給她一個神韻光盤。並告訴她:你覺得好就傳給親朋好友看。她說一定的,我又給她做了三退,送給她一個護身符,讓她看了我店裏開的優曇婆羅花。她高興的說:我太幸運了,買花還是來對了地方,謝謝大姐,謝謝大姐。我為這個明白了真相又被救度的生命慶幸,願她有個美好的未來。

有時推銷商品的,推銷保險的、來發廣告、送名片來店裏,我就會抓住機會向他們講真相救她們。不錯過一個有緣人。

我在店裏講真相,姐弟和母親時有微詞。她們建議不要在店裏給熟人講,因為他們知道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的殘酷,在為我的安全考慮。我告訴她們救人是我的使命,我沒有時間到外面去講,必須在花店裏講。告訴他們我會小心的,讓他們放心。我告訴母親,以後我講真相,你就在家裏發正念,有時我要講真相給母親使個眼色,她就進家裏面去發正念了。

有一次我給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講真相,母親在裏面發正念,男孩三退後說著「謝謝」就離開了。母親在裏面高興的說:講的真好,講的挺到位。我要繼續在花店裏講真相,救眾生。

我每次發真相資料時,母親都在家裏幫我發正念。出去發資料時,我一路發著正念,並請師父加持,要不就背法,一會兒就把資料發完了。

有一次我晚上出去發資料,往一戶人家的門上掛,怎麼也掛不上,碰的門上的對聯「嘶嘶的」響。手還沒收回來,這家人的門悄悄的猛的一下拉開了。我先怔了一下,立刻平靜下來,帶著微笑把資料遞到開門人的手上。她說:「這是甚麼?」我說:「挺好看的,看看吧。」她接了資料把門關上了。我當時就想不發了,轉念一想:怕啥呢!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換了個單元繼續發,發完資料回家後,供師父法像那個家的燈自動亮了。我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

我家人全都三退了。由於我時不時的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支持我和母親修煉。一次弟媳還告訴我:早上晨練時她對著兩個鳴叫不已的鳥兒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問她:「你怎麼知道對鳥兒說這話?」她說聽你說過,對著動物植物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它們的生命也能得救。我的姪女一直很支持我修煉,她有時也拿資料給同學,還勸退了兩個同學,在她住校的宿舍的床上還開了一簇優曇婆羅花。後來我家、花店、弟弟家都盛開了優曇婆羅花。零九年大弟家、花店門頭上、頂棚上電燈旁邊也盛開了優曇婆羅花。今年我家的轎車上再次盛開了優曇婆羅花。師父的鼓勵、家人的支持,讓我在修煉的路上更加精進。

正法漸近尾聲,我要在這有限的時間裏,多學法,多救人,去掉自己身上所有的執著心,做一個無愧於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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