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問我傷到哪兒了?當時臉上的傷很重,我說沒事,可能就是後背的骨頭傷了,好像骨折了,痛的不敢動。好心人把我送進了醫院,醫生拍片後告訴:我的肋骨骨折,斷了好多根,有好幾根已經錯位,肺挫傷;要準備做手術,還下了病危通知書,要求馬上聯繫家人來簽字。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的,我一定不會有事,師父已經救我一命了,師父一定不會不管我的。有師在有法在,我自己一定能恢復的。我就對醫生說:我不會有事的,我不做手術,我既然現在還活的好好的,頭腦清醒就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了,你放心吧,我自己能恢復好的,你相信我吧。醫生讓做個CT,第二天看了結果再說。
做B超時那醫生在肝區部位來回的做,做完後我一摸才知道腹部被牛角頂出三個小洞,都沒有穿透,肝區那個洞就差一層皮,皮下一個小疙瘩在擋著,護著肝。
到了晚上,五臟六腑開始腫脹,整個腹部都鼓起來了,醫生說可能臟器穿孔,之後三天不讓我喝一滴水。因腹部有牛角頂的傷,醫生懷疑腸子等穿孔。
出了這麼大的事一定有我修的不好的原因,我心裏求師父一定再給弟子一次機會,來彌補以往由於不精進而沒做好的一切。到這時,我考慮怎麼樣能按原計劃回家。
第二天CT結果出來了,我幾乎所有的肋骨都斷了,後心部位有多根骨頭都交叉起來了,很多根不是只斷一處,有的斷了好幾個地方,感覺就像被剁了的排骨一樣,而且每喘一口氣骨頭都痛的難以忍受,這時我才知道幾天之內就回家是不可能啦。醫生仍堅持要做手術的方案,不過答應我不到萬不得已就不做。醫生又說:你真幸運,肋骨傷成這樣,脊椎沒有受損。
從進醫院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無論白天黑夜,無論清醒時還是迷糊時,直到把所有的電池用光。有時突然就聽到了師父的聲音,心頭一熱。
整整三天,不吃不喝,呼吸困難,骨頭每喘一口氣都更痛,那三天不是一分鐘一分鐘過來的,是一秒鐘一秒鐘熬過來的。我就一直在聽師父的講法,求師父加持,我要儘早回家,儘早開始學法煉功,儘快回到做好三件事中去。到第四天身體開始恢復,確認沒有穿孔後才開始吃飯喝水。
到第八天,我想我不能再這樣住下去了,我要努力爭取早一天回家。無法起床,我就躺在床上開始煉功了,當我第一次做「掌指乾坤」動作時,隨著師父喊「抻」我就感覺整個肺一下子就撐開了,從此呼吸順暢了,肺挫傷一下就好轉了。之後我想也不能再打吊瓶了,不能再往身體裏灌這些東西了,就跟醫生磨,說能吃能喝了,不想打吊瓶了,醫生就是不答應,說傷成這樣怕感染等負不起責任。後來我就說要準備回家了,停了吊瓶適應適應,醫生答應了,從此就再也不打吊瓶了。
身體恢復的過程,也是一個去執著心、提高悟性的過程。由於前後左右都有骨折的地方,無法翻身,也不能側身,左胳膊也抬不起來,開始想等胳膊能抬起來了就開始煉功,後來就覺得這個悟性挺差的,你不煉怎麼能好呢。常人講傷筋動骨一百天,你是煉功人,你不能等著他好,那不又混同於常人了嗎?我就求師父加持,就開始煉功了。第二套功法時間長,想來可能堅持不下來,所以開始只煉第一、第三套功法,馬上悟到這是人心,哪怕每個動作只煉一分鐘也要煉。求師父加持,這樣一來真的抱輪抱下來了。就這樣,我堅持聽法,煉功(只煉了前三套功法)很快就能下床活動一會兒了,雖然很艱難,但離回家更近了。
輾轉回到自己家裏,已經是近一個月的時間了,那時還不能自己起床,左右都不能側身,還得有人把我扶起來。我想我回家就是為了早日加入到做好三件事中去,生活都不能自理怎麼能行?於是我就想盡了一切辦法,用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自己從床上爬起來了,第二次用了半個小時,從此我就再也不需要別人照顧了。
第二天早上就試著起來煉功,與躺著煉完全不一樣,胳膊抬不起來,整個肩膀往下壓,肋骨疼痛難忍,好像骨頭要斷開一樣,擔心活動早了再受傷。馬上意識到這也是人心,作為修煉人來講煉功是最好的恢復辦法,於是堅持煉前三套功法。能在床上坐一會兒了就想開始煉第五套功法,這次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一定能行,結果真的能打坐五十分鐘,而不煉功時坐半個小時都很難。
通過不斷學法,我悟到認為自己彎腰困難所以不煉第四套功法也是常人心在作怪,就開始煉第四套功法,第一遍手還沒到膝蓋就受不了了,煉第二遍時就好些了,沒過幾天手就能夠著腳面了。我悟到:只有多學法,去掉常人心,才能提高,大法弟子無所不能,就怕自己不想提高。
回家後一直想早點開始做真相資料,不能耽誤整體的講真相,就請師父加持,在傷後一個半月就逐漸恢復做資料了。期間也克服了很多依賴心,很多看上去不能完成的事情也都自己完成了,兩個月身體就基本恢復了。
這麼大的魔難,肋骨只剩三根沒斷,肺挫傷,胸腔積液抽出1200多毫升水,但脊椎、內臟、頭部、四肢卻都完好無損,兩個月就恢復了,沒有任何後遺症。如果當初能連骨折都堅決否定,也許結果更不一樣。
修了這麼多年怎麼還出了這麼大的事,是因為自己有人心、有漏造成的,根本上還是自己沒有真正在法上提高造成的。在此再次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使我還有機會繼續修煉,回到助師正法的行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