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五年,法輪大法在當地開始洪傳時,梅姐就走入了大法修煉的行列。迫害發生後,梅姐和同修們一起到北京證實法,到天安門去打橫幅,多次被非法關押。二零零二年時又因為向世人講真相被非法勞教。
從勞教所出獄後,梅姐默默的選擇了一條證實法、救度眾生之路──寫真相勸善信救人。這對於一個當初只有小學四年級文化(後來幾乎把字都忘光了)的老年婦女來說,真是一個奇蹟。
我問梅姐,你在這三、四年間寫了多少封真相信和勸善信?她說不上數來,只說用去了稿紙一百多本,彩紙(寫真相小標語用)五百多張,買了多少郵票也記不清了,只是一年四季年年月月天天的寫。
記得從二零零五年,梅姐就開始寫勸善信了,一般她每寫好一篇初稿後,就來找我,讓我給看看寫的內容行不行,幫助她修改修改。每次看信時,我的心情都特別激動,同修那迫切救人的心,那份慈悲和善念躍然紙上,看著那一篇篇寫得密密麻麻、端端正正的仿宋字,常常使我流著淚把信看完。
有幾封寫給單位或某個領導的信,我給修改成了「公開信」的形式。這樣可以向世人廣為散發,使更多的人看到,起到了大面積講真相救人的作用。如:《致××縣政法部門全體幹警的公開信》、《致××縣黨政機關幹部的公開信》、《致全縣父老鄉親的公開信》、《致××縣委書記的公開信》等。
梅姐寫信的範圍也不侷限於本地區,像非法關押迫害大法弟子的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拘留所、派出所、洗腦班等地方,都是她寫信的重點。
梅姐寫信的內容,主要靠日常對相關資料的積累。《明慧週刊》、《明慧週報》及真相小冊子等都是資料的來源,看到哪些內容有用就抄寫下來。到寫的時候,這些資料加上自己從內心發出的那些充滿慈悲和善念的語言,就組成了一篇感人肺腑、能打動人心靈的真相信或勸善信。
梅姐講真相救度眾生也不僅僅是寫真相信這一種方式,面對面講真相也是她的長處。在縣城的大街小巷,到處都留下了梅姐講真相的足跡。我經常看到梅姐和其他同修一起在街上講真相的鏡頭。據同修說梅姐最愛給小學生們講真相,有時候一天要退好幾十人。
我問過梅姐,你每天的修煉日程是怎麼安排的?她說:「一般是上午學法,下午上街講真相勸三退,晚上除了參加小組學法外,就是寫勸善信,有時要寫到一兩點。三點五十分參加全球集體晨煉。」
這就是默默無聞、平平凡凡、看上去一點也不起眼的梅姐。我想那些看到那一封封情真意切、充滿慈悲與善念、催人淚下的勸善信的人們,他們絕不會想到這是出自於一位只有小學四年級文化的普通老年婦女之手啊!是法輪大法的無邊法力給了梅姐這無量的慈悲及無窮的智慧,使她能夠展現出這平凡而又偉大的神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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