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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了解的楊先鳳生前遭迫害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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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十六日】二零零八年四月的一天,我忽然想起了楊先鳳。她是我二零零七年在湖北省湯遜湖洗腦班(即所謂的「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被迫害時認識的一位同修。

不料星期五下午我看到新的《明慧週刊》,上面報導了楊先鳳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原來四月三日,楊大姐離世那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她,我不禁淚如雨下……

二零零七年,我被中共惡人綁架到湯遜湖洗腦班迫害。湯遜湖洗腦班位於湖北警官學院內,是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洗腦班由一棟三層樓改成,樓前有個院子,院裏有個小籃球場和一小塊草坪,院牆很高,院子鐵門緊鎖。院牆內刷滿了大的血紅色邪黨標語。一樓大門又是一道鐵柵門,有衛護隊一天二十四小時看守。每個法輪功學員被兩個「陪教人員」二十四小時監控,其中一名是當地的,一名是沙洋勞教所的惡警。法輪功學員被分開關押,不許說話。

第一次見到楊先鳳,是在三樓的教室裏。一個女惡警,好像叫劉瓊,小個子,帶著一位身材高大的大姐進來。天很熱,大姐穿著一件紅色對襟中式棉襖,長髮,很瘦,氣色不好,背有點佝僂。但是大姐堅毅的眼神令我精神為之一震,那一瞬間,我心裏就知道邪惡的這一切又是白費心機。「楊先鳳!老實點!」惡警吼著,把她指定坐到最後一排,然後自己坐在旁邊。

我的陪教後來告訴我,楊先鳳是沙市的,從女子監獄過來的。天氣很熱了,楊大姐脫了紅棉襖,只有一件新買的又長又大的白汗衫。楊大姐是在買菜時被惡警綁架的。

楊大姐並不能多見,她被惡警調到一樓最左邊的一個房間,挨著放雜物的房間,除了惡警,當地的陪教二十四小時盯著,也不讓她「放風」。她處處抵制邪惡的迫害,不唱邪歌,不跳舞,不聽課,是邪惡的「眼中釘」。

每天洗腦前,幫教李其霞、張鳳琴就逼著我們唱邪歌,楊先鳳不唱,惡警就點名叫她唱,她就說「不會唱」,惡警沒辦法,不了了之。

洗腦班快結束時,我們趁警察不注意,簡短的交流了一下。楊大姐說:「你看它轉化得了誰?」我記得楊大姐的話:「別怕它,發正念、背法,一定要修下去,跟師父回家。」

最後幾天,我得知楊大姐並不是孤身一人,為了避免親人遭連累,她不說親人的名字。她告訴我,她的親人在某省城,家裏條件很好。為了聯繫,我把我親人同修的手機號寫在紙條上,趁打開水時塞到她的手裏……

誰知那一次竟是永別。後來在明慧網的資料中,我才知道她曾經遭受過多麼殘忍的迫害:二零零一年二月底被荊州市沙市區公安分局一科邪惡頭目胡有才、劉居華,夥同街道辦主任張某和習某綁架並非法抄家,搶走上千元現金,非法拘禁在沙市區中山公園內一個名叫鷹冠山莊的一間小黑屋內,對她進行刑訊逼供。

在荊州市看守所惡警給她灌食時,用電工用的大螺絲刀把她的門牙撬斷了三顆,並用鉗子拔牙根,流了很多的血,當場很多犯人都被嚇哭了。後來再次將她轉移到沙市看守所關押,被姓魯的所長強制灌食,故意將管子來回抽拉,使她的口鼻出血,流的頭臉、衣服上到處都是。這時她已被摧殘得只剩下皮包骨,皮膚發烏,身上惡臭,不能站立,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迫害成這樣,荊州沙市區邪惡「六一零」還操縱法院將她枉判四年,強行送進了武漢女子監獄,監禁在獄中的「瘋人院」老殘一隊。

在武漢女子監獄,她拒絕寫「三書」,惡警就對她罰站,從四月底一直站到六月底,沒日沒夜地站,不讓睡,不讓動,站得她腿腳腫的像紫茄子,小腿腫的與大腿一般粗,以致她分不清東南西北,昏倒在鐵門上,頭被撞出了一個洞,流了一大灘血。最後站不起來了,惡警樊隊長就把她關到嚴管號,用步步緊的銬子,把她吊到鐵門上,要監號裏的犯人折磨她,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澡,身上臭氣熏天,惡人還有意將鐵門來回開關,任由楊先鳳的身子隨著鐵門的開關而反覆在地拖來拖去,手上銬銬子的地方連骨頭都露出來了,慘不忍睹。

即便如此,楊先鳳還是不妥協,惡人彭金秀就把「決裂書」寫好,叫六個「包夾」強行將她摁著,把她的大拇指都撅斷了,逼她在上面簽字,她堅決不從,拼命抗爭。最後,獄警丁某竟指使十幾「包夾」連推帶打,有的坐到她背上,有的坐到膀子上,有的按頭,有的扭著她的胳膊,有的用細麻繩把筆捆在她手上強行讓她在「決裂書」上簽字。

當惡人們放下楊先鳳後,她仍拖著遍體鱗傷的身子到辦公室找到惡警,公開聲明「三書」是由「包夾」犯人強行捉住她的手所寫的,聲明全部作廢。惡警氣急敗壞,又把她關進「反省監號」繼續迫害,並導致她一度失去記憶。

淚眼婆娑中,我彷彿又看到了楊先鳳穿著紅棉襖、白汗衫的身影,看到她飽經風霜卻依然對佛法真理堅定、祥和的那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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