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訪談的是中國大陸原某高校哲學博士,安全起見,我們隱去真實姓名,暫且用哲學博士代替吧。
採訪者:很高興您能接受我的採訪。您修煉法輪功已經很多年了吧?那麼,您是怎麼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呢?
哲學博士:我也非常欣喜地感謝您給我這個機會!我也願意說一說自己的點滴感受。一九九六年新年過後,我從老家回到長春,去拜訪我的一位老師,這位老師的妻子,我也管她叫老師,已經修煉法輪功有一段時間了。她向我推薦《轉法輪》,當時我還不是很情願,覺得和專業距離比較大,不一定要看宗教方面的書。可是又有點覺得情面上不好意思,勉強買了一套《轉法輪》和《轉法輪卷二》。買回家就開始讀,一看下來就放不下了。書中對於宇宙人生的論述簡直超乎想像,太震撼了。我從來沒有讀過哲理如此透徹的解析宇宙人生和社會現實的書。我覺得其中的內涵博大精深,值得下一番功夫去讀。我覺得從此我找到了人生的真諦,明白了人該怎樣活著,為甚麼活著,以後的人生道路徹底改變了。
採訪者:您是哲學博士,讀了很多書,善於思辨。您開始修煉的時候,是不是也是經過慎重考慮、反覆思考才決定走入修煉的?
哲學博士:書是讀了一點,但是我從小就正好趕上文革,那個時候想讀書,能找到的書並不多,所知有限。經過反覆思考,慎重選擇倒是不假。不過不是在開始的時候,開始的時候我覺得《轉法輪》和其它的書不一樣。其它的書講述的是一些知識和技能,而這兩本書告訴人的是生命的真諦,是可以深刻改變自己的身體和精神生活方式的。從身體上來說,我覺得經絡、脈絡、氣血這些東西都可以得到實質的改善。精神上就不應該再去計較名利的得失了,可以追求一點精神的價值了。人只有不為自己的私利活著才會有真正的快樂。過去不知道這一點,學了《轉法輪》就有了這樣的想法,可是實際做到還是很不容易的事,不是想要達到就能達到的,不過我倒是願意樹立這樣的人生目標。
我覺得,從讀書到修煉是順理成章的事,並不需要慎重地,反覆地考慮。真正慎重考慮這樣的選擇,是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後,那個時候有一段苦悶和無所適從的時期,以後才決定無論如何也要繼續修煉下去。我覺得碰到這麼好的東西要是錯過了,我沒有辦法用後悔這樣的詞形容,我覺得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修煉方法的珍貴。功名利祿這些東西有了會失去,可是你修煉了你會讓自己的生命真正的得到昇華,你會體會到修煉對生命具有永久珍貴的價值。
採訪者:您在學校裏學的東西,我是說課本裏的東西,尤其是馬列毛鄧的東西,對您最初走入修煉是不是有障礙?那您又是如何破除的呢?
哲學博士:是這樣,開始的時候沒覺得有甚麼障礙,因為這是非常不同的東西。社會上對於宇宙人生你這麼解釋,他那麼解釋,古人怎麼解釋,今天的人怎麼解釋,這都是人類社會的正常現象。你可以一邊學習這些東西,一邊做這樣的工作,一邊用《轉法輪》指導自己修煉,這個都不影響。
可是隨著事情的發展,想法也發生了變化。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我因為信仰而被中共勞動教養,進了勞教所以後才發現馬克思主義不僅僅是一種理解世界的方法,一種理論上的一家之說,它實際上是中共的宗教教義。勞教所成立之初就是為了對中國人民中具有不同理論和文化背景的人們進行教育和改造。強制性地要求人們放棄原來的認識和思想方法,逼迫人們接受共產黨的一整套說辭。這樣一切傳統文化和保持傳統文化的精英階層被消滅掉了。到了鎮壓法輪功的時候,這一套機制早就在那裏了,正好派上用場。這時候我才懂得,馬克思主義的一系列學說其實是反傳統,反人道的。而且我還發現,自己過去被填鴨式地灌輸的東西的確起著干擾和妨礙修煉的作用。不徹底擺脫馬列假理的影響,思想境界是不會真正昇華的。
自己的親身經歷使我痛切地感受到,馬列的說辭甚至不止是一種宗教教義。共產黨內部誰也沒有認真對待過他們自己的教義。在實踐中,他們經常揮舞馬列大棒,互相攻擊,政治綱領說變就變。馬列只是任憑黨魁隨意使用的工具罷了。這樣,我們聽起來挺好的那些共產主義理想,實際上是用來騙人的,是讓人民抱幻想的東西,而不是約束共產黨自己言行的東西。馬克思,列寧,斯大林等,自己就把這套學說當幌子。學者們煞有介事地認真研討其中的問題,真的有幾分好笑。再說,馬列主義在西方有信仰的人群中聲名狼藉,何必自取其辱呢!西方的主流價值是:公共事務主張民主和法制,私人事務是個人向上帝和審判負責。馬克思在這兩件事情上都是反西方人的主流價值的。
採訪者:哲學界一直在爭論一個問題,就是物質和精神哪個是第一性的問題,您是怎麼認識這個問題的?在您修煉前後對這個問題的認識有甚麼變化嗎?為甚麼?
哲學博士:我在遇到《轉法輪》之前,大體上是一個二元論者。我認為從物質的原理不可能解釋精神活動的本質,精神也解釋不了物質的本質。這個立足點在於強調精神是非常難以了解的東西,不像物質那麼簡單。精神的原理不服從因果律,而服從意志自由,這是根本上的不同。其實這種想法並不是我個人的,這是西方哲學主流的認識。西方多數哲學家都會承認這個區別。
我從《轉法輪》這本書中了解到了兩個道理。第一個道理就是「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轉法輪》〈第一講〉),而且精神活動是可以測量到的,可以用物理的手段來測量。人的大腦的活動就有各種各樣的不同空間的物質的表現。第二個道理就是相由心生的道理。如果一個人是真正善良的,那麼他的外表,舉止,形貌都會善化。如果一個人是惡毒的,那麼他的外表,舉止,形貌也都會變得低醜怪惡。我們都知道一個現象,真正的法輪功修煉者,老年婦女多會來例假。人的心性昇華了,身體也會向年輕的方向倒退。人的心理越是低級趣味,會加速衰老和死亡。這也說明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而且精神對於物質的影響比我們學術界想要承認的還要大得多。
人不修煉體會不到精神的變化對身體健康有多大影響。在法輪大法的修煉中,身體不舒服了,真修者往往會去查找自己的心性是不是存在需要改善和提高的地方,而不是去憂慮身體有甚麼疾病。人真正去提高心性的時候,你會發現不舒服的情況消失了。這種情況很多見,也很奇妙。
採訪者:確實很奇妙,我身邊修煉法輪功的人有不少這類神奇經歷。那麼,您修煉法輪功以後,最大的變化是甚麼?
哲學博士:人修煉以後變化主要是內心的和觀念的。雖然變化很多,我願意說說對於我的日常生活狀態有重大改變的地方。
我修煉法輪大法以來最大的變化之一就是越來越喜愛傳統文化,越來越體會到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博大精深與合乎天道的本質。中華民族的真正基礎是道德,傳統文化是弘揚道德的文化,所以傳統的中國才是世界公認的禮儀之邦。在學理上我也願意加深對中華文明之所以如此的道理的理解。
第二個最大的變化是,個人好惡不是行為的標準,也不應成為我們生活的目標。
我這裏舉一個例子說明我現在的認識。經過黨文化教育的中國人都很重視利益爭奪。「國家是階級鬥爭不可調和的產物」,「歷史是階級鬥爭的歷史」,人與人的關係也是圍繞利益分配轉。也就是說對於利益採取爭奪的態度。我覺的人要考慮自己的利益的時候,不如首先考慮我為這份工作貢獻了甚麼,不如考慮我的所作所為究竟是不是給社會帶來了好處。把心思用到這上頭。社會是公道的,只有權力才會製造不公。你對社會貢獻越大,按照自然的道理社會會給你回報。按這樣的原則處世你可能常吃小虧,可是你的一生並不一定吃虧。你事事都計較,吃不好,睡不好,小事上可能常有所得,可是你的一生未必划算。因為如果你在這個過程中與人結了怨,早晚會讓人家找回去。也可能加倍找回去。甚至為小利送掉性命也未可知。還是隨其自然最好。因為在一個自然而然的國度裏,你的一生大體上總還是公道的。權力的爭奪並不能改變利益分配這個本質規律,所以坦坦蕩蕩做好人、做好事最好。其實也算不得甚麼好人好事,人活著就應該這樣,按照傳統文化最正的理解,人活著就得這樣。
其它方面也是一樣,萬事萬物都存在一個這樣的道理,那樣的道理。我們按照道理生活,不要按照個人好惡生活,你會發現你的實質的付出並沒有多少,和你獲得的快樂根本不成比例。
採訪者: 針對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您是怎麼看的?有人說法輪功搞政治,您認為是不是?為甚麼?
哲學博士:我得法的時候正好是法輪大法加速弘傳的時期,那個時候法輪功的人數是以每週翻番的速度增長,那個洪勢呀真個勢不可阻擋!其實道理非常簡單,法輪功治病呀,越是疑難絕症越是有奇效。人傳人,心傳心,那個時候就想到中國的一句古話,口碑才是萬古不倒的豐碑。
其實法輪大法弘傳過程中,越來越多的入門學員一上來就會發現法輪功的真正內涵是修煉。我覺的那個時候,信仰的興起,身體素質的提高會讓中國的改革開放釋放出更大的創造力。可是這裏有一個問題,中共歷來主張,革命的根本問題是政權問題。所以中共建政之初的各種運動的設計,其主要動機就是為自己長期獨享權力掃除障礙。你看傳統的、有產的、有文化的、有道德的、有地位的、有土地的,哪怕是有點血性的,中共都有計劃有步驟地在剿滅。這實際上是六十年歷史的政治主線!
政治掛帥,思想領先是中共推行這一套權力獨享計劃的一個大的方略。我們知道,乾隆時期,中國拿俸祿的官吏只有兩萬多人,每個縣也就平均三個人,統治成本在世界上是很低的。而現在中共一個村子,一個居委會也不止三個人拿俸祿!弄這麼大個機構幹甚麼?就是獨享權利的保障。在中國,你要求上學是政治,你要求拆遷補償是政治,你喝了毒牛奶去索賠也犯政治,你讓豆腐渣工程砸死砸傷,為此而上訪也是搞政治,你要求信仰自由就更是政治了。因為在中國你不能動,你一動就是政治。這是古今中外從來沒有過的事,因為政治從來沒有徹底擠佔了民俗、道德、倫理、法律的存在空間。中共一個政策出台就是最高的道德,就是最高的法律,就是最緊迫的倫理。在中共治下的中國,你不可能不搞政治。因為沒有甚麼不是政治。不是娶甚麼媳婦都得組織批准嗎?娶媳婦不能娶成份不好的,要娶甚麼「根紅苗正」的,你說你的生活有不是政治的地方嗎?
其實古來帝王將相放下榮華富貴,出家苦修的人有的是。就是我們在單一黨文化的環境中生活得太久了,不食人間煙火了!政治代替了道德、倫理、法律,甚至代替了日常生活的正常秩序,中共的黨文化除了政治不知道有別的東西。
採訪者:從哲學的角度,您對《九評共產黨》這本書怎麼看?中共為甚麼這麼怕民眾知道這本書?
哲學博士:《九評共產黨》這本書,也有很多人戴著政治眼鏡看,越看越像個和共產黨分庭抗禮之作,其實這是大錯特錯的。看來文化大革命真的把中國文化的命給革掉了。這本書主要是從深層文化探討中國近現代文化的真正遺產是甚麼。
文化是甚麼呢?文化是人的存在方式,沒有了文化人就真的成了猴子。而中國人是中國人就是因為中國人有自己的神話,有自己的英雄,有自己的歷史,有自己的哲學,有自己的宗教,有自己的藝術等等。一說中國人就是忠孝仁義為大的禮儀之邦。如果你是西方人,你首先就是一個基督徒國度裏的公民。《九評共產黨》講了一個文化的大尺度的事件,就是炎黃子孫共享的中華文明是怎樣在現代化的浪潮中被摧毀掉,被共產黨的黨文化代替掉的。這是一段極其悲壯而慘烈的故事,如果能把中國的這兩百年歷史放在五千年大尺度的中華文明的歷史進程中,你才能讀懂《九評共產黨》的真正意義。
中國的文化,是神傳文化。這個文化的每一個字符都有其內涵。我們口頭上常說「正義」這個語詞,可是我問甚麼是正義,你怎麼回答?舉個例子說,父親這是一個語詞,父親這個詞最正的意義有:他是對子女的生、養、教的施恩者。這其中,如何生,如何養,如何教,是有標準的。在這三個標準中,最重要的標準是「教」夠不夠標準!因為畜牲也會生,也會養,可是它不會教。中國的文化中,教育首先要教會孩子做一個有道德的好人,一個自食其力的人,然後可以因材施教發揮其天性的優長。因為父親有如此重大的文化使命,作為子女不該對他盡到孝道嗎!不該報答父親的大恩大德嗎?再比如說甚麼是國王,國王並不是一個權力的概念,大家可以讀一下孟子見梁惠王的對答,國王是有其天命的職責的。符合這個天命職責的才是國王一詞的「正義」。中國文化的博大精深就體現在日用常行中的每一個字都有它最正的意義,我們說話辦事,就得尊重這個最正的意義,這樣才配當中國人。中國這個概念本身就是內涵最為豐富的文化的產物,而不是甚麼階級鬥爭!
中國曆來有一種說法叫做春秋筆法。春秋筆法是甚麼意思呢?就是對於夏商周以來,每一個文化中的事物從其「正義的水平上」蓋棺論定。《九評共產黨》就是對近現代中國歷史的蓋棺論定的春秋大手筆,站在正義的立場上,口代天言,除妖伏魔,弘揚大道,千古功德,自不待言。如果一個殺人的事件,你得描述清楚兇手的狀況。五千年文明的價值被摧毀了,馬列和中共就是這個文明的殺手,你可以把《九評共產黨》看作是這個文明殺手的畫像。可是在西方這個殺手並沒有取得成功,而是在飽受苦難的中華民族中得手了。作為一個知識份子,我愛中華文明,愛這個文明的偉大和深奧、愛這個民族的不朽的生命和再生的力量。我自己知道,這是真愛國!
我們生活在一個每個符號的「正義」都處在被歪曲,被毀壞的文化狀態中,那麼怎麼在你的心中恢復這些語詞本身的真理的力量?用語詞說語詞不可能使你明白,得用事實調動你的真情實感,你才能明白甚麼是正,甚麼是邪。也就是說,你得用心到具體的事情中,去體會文化的正義與邪見之間的區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想要見到每個字的真理的力量,那就多看幾遍《九評共產黨》。
我覺的在讀懂這部著作的人心中,共產黨怎麼對待這部書一點也不重要。沒有天恩對於根基深厚的中國民眾的深刻悲憫之情,這部書就不會存在。這部書是在判決共產黨,而不是在和共產黨鬥嘴,它沒有這個資格。這部書的價值就在於有中國人,有中華民族文化的傳人這樣尊貴的讀者存在,這樣的讀者才是這部書要找的有緣之人。沒有這樣的人存在,這部書就不會存在。秋風掃落葉呀,掃到了誰,那威嚴的,不可抗拒的力量可真是寒氣逼人哪!誰要被真理的力量清除,誰就會在他面前戰慄!這裏可不僅僅是您在採訪我,我是真心的把所有中國的同胞包括在內。「做中華兒女,不做馬列子孫」,有此一念,不愁讀不懂這部書的精深的內涵!
採訪者:聽您這麼一說,對中國文化和歷史又有了新的認識。我回去還要好好看看《九評共產黨》。謝謝您給我們講了這麼多,也祝福您修煉成功,心想事成。「世界法輪大法日」到了,您最想說甚麼?
哲學博士:我作為知識份子,深知懂得信仰的真正含義之不易。法輪大法給予我的是本性自覺的力量,這個世界上只有人這個萬物之靈才有良知,有了良知其實就是找到真正的自己,有了按照真正自己的本性生活的決心和能力。這個良知經常是為榮華富貴的追求所矇蔽的。遇到法輪大法就是撥雲見日,去蔽開慧。在這個特殊的節日,無言表達我對大法的感恩。也期待像我一樣的人們也來了解一下法輪大法,在大法中受益,生命得到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