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零年上半年的一天,我在部隊帶領戰士例行巡邏時,頭痛欲裂,繼而,無法繼續待在部隊,只能因病提前退伍。退伍後,頭痛的疾病時常發作。
一九九四年到北京三零一醫院做了核磁共振檢查,發現腦袋裏面長了一個瘤子,醫生說是腦垂體瘤。一個月後,就做了手術。三零一醫院的主治醫生沒給我做開顱手術,因為垂體瘤長的部位壓迫很多神經,醫生害怕開顱手術會造成腦部損傷,我會變成植物人,於是,就從鼻子位置通過儀器伸入腦部,把瘤子刮除了一部份。手術後,我的嗅覺就不靈敏了,而頭比手術前更痛了。
回到家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病情發展的更加嚴重。只好又來到北京複查,複查結果顯示:瘤子比以前更大了。經人介紹,父親領著我又住進了北京中日友好醫院。
九四年五月份左右,中日友好醫院副院長給我做了第二次手術。
在開顱手術前,醫生跟我和父親商量,手術後會出現幾個後果:一、對腎功能會有影響,二、我的左眼睛會失明,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聽後,我當時就說:「就做吧!只要我腦袋不疼一天就行!」因為我實在無法承受那種痛苦了。
手術後,我的左眼睛失明了,腎功能也受到了影響。可是,疼痛並沒有消失,我整夜睡不著覺。中日友好醫院的左院長就和我父親說:瘤子長在那個位置的人存活率極低,三、四年後還得做手術……
兩次手術的前後,由於頭痛的實在厲害,一般的鎮痛藥根本不起作用,只能採用注射杜冷丁、強痛定等針劑止痛。
從手術到一九九六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兩年時間裏,我一共用掉強痛定約八、九千支,杜冷丁用了約一、二千支,埃托啡(口含片)用了八百多片(醫生說含七片以上就容易上癮)。我還把大煙捲在煙絲裏抽過,但對我都不管用。由於打針過多,臀部上爛了一個坑,胳膊和臀部上的肌肉都打硬了,後來,即使用藥,身體也不大吸收了。在這期間,我還服用過一種鎮靜劑,叫卡瑪西平。說明書上註明:不能連續服用七天以上!當時並沒留意,竟連續服用了二年多,結果,造成身體嚴重貧血。認識我父親的醫生說:這個孩子以後只能靠輸血活著了,也沒有甚麼有效的治療方法,準備後事吧……
一九九六年的六、七月份,我在肉體和精神都快承受不住的時候,就想自己了斷生命。已經修煉法輪功的母親對我說:「跟媽媽煉法輪功吧!」就這樣,我開始修煉法輪功。從此,我的人生發生了根本的改變!
媽媽給我念《轉法輪》,也就是三、四天的時間,我就戒掉了毒癮(因打針過多上癮了)。
十幾天後,我就能盤腿坐在沙發上看書了。
頭不痛了!
上廁所也不用爬著去了(因用藥過多,產生眩暈,無法站立)!
小便也暢通了(以前小便尿不出來)!
也能坐著吃飯了(以前都得蹲著扒拉兩口飯就上床躺著)!
通過閱讀《轉法輪》,我更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
……
親朋鄰里都知道我煉法輪功後腦垂體瘤好了,他們都說大法太神奇了!
從前,我父親曾經在某市市政府任過副市長,我通過煉法輪功治好了腦垂體瘤,這在當時的市政府和政法系統等部門引起了很大的震動,那裏的人們都在互相傳這件事。煉功後,在我身上還發生了很多神奇的事,這裏我就不一一訴說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與大法弟子,利用新聞媒體給大法造謠抹黑,但是,不管中共與江××怎麼造謠,怎麼誣陷師父與大法,甚至開除了我的工作,都不曾動搖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正念。
因為,我現在的生命是大法師父給的!
我能活到現在,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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