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因我得了子宮瘤和肺病,去長春看病,從始發點坐車,第一站就我一個乘客,而車一開動鞭炮齊鳴,當從長春回來又是如此,當時只是覺得奇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才悟到,是因為我在三妹家得法了。去長春後,住在三妹家,她給我聽師父的講法,聽過之後,去她家的院子裏,當時看見許多好似雪花一樣的東西從天上往下落,三妹說你有緣份。第一次煉神通加持法,就覺的右腿上半部份冰涼(因這條腿有病),過了一會像有涼風,感覺有人往出拽風一樣,非常敏感,而且手心有個圓東西在轉。修煉一年以後,一切病不治而癒。
二零一零年秋收期間,親屬倆口子來要賬,我就給他們講真相,結果都三退了,我給自己規定,來一個退一個,眾生都是來得救的。
二零零九年三月份,丈夫為逃避欠款離家出走,我開始向內找。這些年來,丈夫一直有外遇,我也一直抱著「看看沒有你,我能不能活」的想法,結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丈夫走後,扔下了七十多歲的婆婆,還有一個已訂了婚的兒子,對方聽到消息也退了婚,那些日子真是活著沒有三天好日子過。債主拿著我家的房產證、土地證及丈夫寫的欠條來逼債,說「不還錢,就來推土機把房子推倒」。常人說:「快走吧,五月份你家的門檻都得讓人家踏破了。」
那些日子就是怕,怕的不行,到現在我還記得在同修家睡覺,兩位同修把我放在中間,十二點起來打坐,同修糾正我手的姿勢,到現在每天晚上打坐還時不時記起同修幫我背《洪吟》<苦其心志>,背師父的經文,增加了我的正念。同修幫我發正念不允許任何生命以任何形式與藉口對我的修煉環境進行干擾。
由於正念不足,在姐姐家呆了二十多天。姐姐家很忙,只要我一坐下想休息一會兒,就像有人用手推直我的腰,必須腰直頸正坐著才得勁。每次都這樣,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我得堂堂正正的回家。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回到了家,由於怕心太重,成天鎖門,只能在家領著婆婆學法、煉功,使婆婆走向了修煉之路。到後來,只要是自己看過的法就歷歷在目,覺得頭頂心冒風,從一開始看到三個太陽,發展到七個,還看到月亮中間是一個穿過月亮的大十字,金光閃閃,非常漂亮,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我得走出去證實法。
我家住在農村,我就在趕集的路上、集市上、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發真相小冊子,一開始怕心很重,怕碰到熟人,怕碰到債主,後來在師父的點悟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終於走出了怕心,能和同修配合講真相了,市場上我幫同修賣貨,人很多,只要我沒講退的,或沒講到位的,只要我看同修一眼,同修就會接著講,在師父的呵護下,幾乎講一個退一個。二零一零年一入冬下了一場大雪,後氣溫又回升了,化的公路上都是雪水,幾乎沒幾人走路,我早上去路很滑,中午回來又化開了,但是我挽起的褲腳和鞋面上幾乎沒有水點和泥點,越講人越多,有的同修看看說:「你做的真好」,然後把積壓的真相資料和護身符給了我,你也給,他也給。有時趕上同修的小孫女星期天,我就領著一起做,小姑娘非常聰明,不論給誰真相資料都雙手遞上,稱呼阿姨:給你一個真相光盤看,非常好看,看看吧!這樣行人都非常高興的接受。
回到家,婆婆給我提高心性,我就背師父的講法。經過這半年時間,婆婆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一有時間就看書、學法,以前總做惡夢,現在好了,身體也好了,見人就講真相,還給護身符,而且也能體諒我的難處了。
一天,我照常去集市講真相,感覺兩條腿特別痛,勉強走回家,剛到家就腹瀉,全身發冷,冷的不行,一個冷顫接一個冷顫,全身骨頭痛,手指節骨頭痛。我蒙上被子,我想這是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我堅持坐起來發正念,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不允許任何生命以任何形式對我肉身進行干擾。我不停的腹瀉,一天一宿二十多次,弟媳婦說:「上醫院吧,不吃藥就吃點麻果籽吧,拿鏡子你自己照照,看你的臉不像人臉,一條黑一條黃一條白,真嚇人。」
同修知道後,踏著泥水、雪水的路來幫我發正念,同修說:「不能躺著,得坐起來」,我哼哼著坐起來,同修說:「不能哼哼,這不是病,都是假相,不承認它,都是假相,向內找」,同修走後,我一開門,飄飄悠悠的進來一個上粗下細的東西鑽到牆角裏去了,我知道我的空間場裏不乾淨了,最後主意識不清。到了晨煉時間了,我強起來倚著床煉動功,看見兩條腿是金色透明的。我坐下來向內找,找到了很多心,認為自己比別人修的好的心,從而產生了自滿心、證實自我的心、顯示心、歡喜心、妒嫉心、幹事心、虛榮心、安逸心,等等人心,找到了惡自敗,身體馬上感覺輕鬆了許多,我發正念,善解、清除,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還得兌現誓約,隨師父回家哪!我得做飯、吃飯。看師父廣州講法,發現頭頂上方一團東西叫,仔細一看,是一團像鋼筆尖一樣的小亮點,我心想,這些黑手爛鬼,共產邪靈,休想迫害我,我立掌發正念,請師尊加持,清除它們。
經過兩天正邪大戰我終於戰勝了邪惡,第三天來例假,我發現血都是黑的,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給了我新的生命,謝謝師尊的呵護,謝謝同修的無私幫助。
一天我們三位同修做完真相嘮起常人嗑,當中同修說了三遍我和她離婚的丈夫不清楚,當時我只覺的火往頭頂衝,腦袋嗡嗡的,臉發熱,心裏一個字,「忍」哪。當時也沒說甚麼,回家後,頭腦中總出現同修說話時的醜惡表情,瞧著另一位同修說我的表情,同時說我再解釋也解釋不了,越解釋越抹黑,我想不通同修為甚麼把我看的那麼骯髒呢?我心裏過不去,只想哭,一直持續十多天,有一天我終於找到了,經過這場病魔之後,我對丈夫產生了怨恨心,對同修產生了情,還有愛面子的心,同修在幫我提高心性啊!悟到了,對同修的怨恨之心消了,舊勢力休想間隔我們。同修同修,同修一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