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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睹的武漢女子勞教所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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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二零零八年六月,我被當地「六一零」、派出所和司法所綁架到本縣看守所九天後,被非法勞教。七月九日,和北京地區五十名法輪功學員一起,在夜間從北京團河調遣處被非法押送湖北武漢女子勞教所。

武漢女子勞教所就是從迫害致死多名法輪功學員的臭名昭著的沙洋勞教所搬遷過來的,包括警察和幾進宮的吸毒犯。他們不但承繼了沙洋的衣缽,更是將那裏的邪惡變本加厲,形成了一整套系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機制。

(一)從氛圍上製造一種邪惡、恐怖的迫害形勢

我們剛到此黑窩,大隊長汪芹在全大隊站隊時就叫囂:吸毒的怎麼了?你還是煉法輪功的哪!她的觀念就是,那些在社會上無惡不作的吸毒者比處處做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大法修煉者要好。

在團河調遣處時,規定每天飯前要背三十條所謂的二十三號令,而在這裏又增加了二十五條,其中還有專為法輪功學員定的所謂「紀律」。一個甚麼小科長畢輝瓊寫的幾段污衊誹謗法輪大法的歪詩也列入其中,誰要不背,就遭迫害。首先是罰站:除了吃飯、上廁所外,從早上一直站到第二天凌晨三點,長時間蹲軍姿,不夠標準的就打罵,造成很多人腳趾長期沒有知覺。更惡毒的是,早年毛魔頭的老三篇文章,也逼迫每個人都背會,名義上是用來約束人的行為,實際還是製造打壓法輪功學員的藉口。惡警們利用那些已喪失良知、毫無人性的吸毒女實施迫害,打算往死裏整人的時候,就給她們帶一些好吃的,買一些好煙給她們抽,嗆得人咳嗽、流淚。吸毒女們為得到這點可憐的好處,死心塌地、心黑手辣的作惡。

大隊長汪芹,讓兩個北京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站在中間,命令全大隊百餘號人,排成幾個縱隊,徑直向他們衝,衝過去,再衝回來,反覆多次,並威脅說,不得違抗命令,不論懸崖還是平地都要踏過去。目的是把兩位法輪功學員衝倒再踏上去踩死。哪個惡警要是心情不好,就在站隊吃飯的時候讓全體背紀律和畢輝瓊寫的污衊大法的歪詩,十遍二十遍的背,直到她的惡氣消了為止。

惡警王新靜,還一個一個的觀察,看誰嘴沒動,就罰全班的人重背,挑起全大隊的人對法輪功的仇恨。晚飯後,要播放栽贓陷害法輪功的光碟,對所有人洗腦迫害,由吸毒者監管、「包夾」法輪功學員,不合它們的願,不給其買吃的,不聽它們話的,就招致一頓惡罵和毒打。

(二)從經濟上迫害法輪功學員

這個黑窩,它們對每個法輪功學員要「轉化」迫害兩次,洗腦兩次。每「轉化」一次、洗腦一次,它們就得到一筆錢,具體多少不清楚,不「轉化」的就送法教中心(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機構)。

武漢有個叫李秀蓮的,在中央勞教局工作,據說我們被轉送到武漢非法關押與她有關,就是說武漢女子勞教所通過她將我們買去做奴工。由於定額太高,完成任務很困難。他們就想招兒整治,最輕的是刷廁所,有的完不成,全班或全組陪著被軍訓,走完後,全組人再折騰這一個人。

更慘的是法輪功學員,每天要站到夜裏十二點或一點。

黑窩生產的東西是給別人加工的,直接出口怕外國抵制。這樣一來,它們就將勞教人員當成了機器人,每人、每天必須出夠多少產品。當地一個法輪功學員,急需做手術,並要提前八個月回家。少了一個勞動力,他們就讓學員家屬交來兩萬四千元,還不讓跟別人說,否則不放人。從中不難判斷,每月從每個奴工身上,至少榨取兩千元血汗。據吸毒人說,他們出去後,可直接進那個工廠,輕輕鬆鬆就能掙兩千塊錢。中共勞教所這個黑窩,實質就是殘害百姓、迫害良善和奴役人民的土匪窩、人間地獄。

另一方面,法輪功學員的家屬,不斷的寄錢,也成了黑窩的來錢道,絕大部份被剋扣了。這裏的飯食沒法吃。米麵是劣質、變質的,每天兩頓菜,零八年是南瓜湯和不去皮的冬瓜湯,零九年是圓白菜湯,偶爾有幾塊豆腐,還被獄霸撈到自己的碗裏。有一個人,家人來看她,問吃的怎麼樣,她悄悄的說,還沒咱家豬吃的好,當時家人就流淚了。

食堂的飯沒法吃,黑窩開的小賣部更黑,300克一袋洗衣粉,外邊賣一元,它賣三元五角;人們用一元錢買五根餵貓狗的火腿腸,它賣一元一根;八毛錢、一元錢的衛生紙,它要賣三元;兩元錢的塑料盆,它賣了七元。每人兩個盆,解教後都不帶走,它又十四元賣給新來的人。更可惡的是,打掃衛生用的拖把、笤帚等,讓學員自己買,而且經常換,外邊賣三元,它這兒賣七元。這裏的氣候,只有冬季與夏季,夏季時間長,蚊子叮人厲害。它讓每人從它這買蚊帳,用不了幾天,就讓全部換掉,改點蚊香,專讓法輪功學員買,外邊賣二元,它賣七元。必須用它的托盤,比外邊貴九塊錢。方便麵、信封和辣醬等,也都是成幾倍的收錢。不僅如此,一些惡警和包夾法輪功學員的吸毒女所用的一些東西,也要由法輪功學員掏錢。就連家裏寄來的衣服、鞋襪,在惡警的袒護下,也由獄霸隨意拿走了。這裏被勞教的人,每人胸前掛一個牌,花五元錢買,解教走了,照片撕下,再賣給別人。

這裏罰款更厲害。屋裏開著燈或吊扇,哪怕你只出去一兩分鐘,再回來,就罰款五十元,當然只罰法輪功學員了。

(三)從肉體上折磨法輪功學員

這武漢女子勞教所,白天幹一天苦力,晚上吸毒女在惡警的指示下,把它們所包夾的法輪功學員弄到廁所裏、洗澡間或某個角落,強迫蹲站軍姿,蚊子叮在身上、臉上也不許動,動就打。一天夜裏兩點多,廁所裏傳來呼救聲,白天一看,一個法輪功學員的耳朵被惡人給拽的與肉分離了。

和我同屋的一個學員,被弄到「法教中心」,把該法輪功學員關在貼滿血淋淋恐怖畫面的屋子裏,逼迫她說共產黨好,她不說,就不給飯吃。如此三天,找藉口說她絕食,給她灌食,拿最粗的管子,從鼻孔插進去,把胃填的不能再填了,然後拽出管子,帶出的都是大血條,把她綁在沙發上,掙扎時,碰翻了暖瓶,滾燙的開水澆在腿上,半條腿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五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鄭玉玲,大概是零九年九月初被關進這個黑窩的。惡警劉文麗、李麗,指使它們調教好的吸毒女輪流迫害老鄭,連天晝夜不讓她睡覺,長期蹲軍姿,吃飯時都不放過。身上被打的沒一處好地方,就連同屋的吸毒女都覺得太可憐了。幾個惡警並不放手,把她弄到「法教中心」專門迫害。

那裏封閉很嚴,沒人知道裏邊的情況,沒人說出那裏是如何的殘忍。十一以後,毫無人性的惡警,又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鄭玉玲弄回來,和四個調教好的、被惡警洗過腦的、已被挑動的對法輪功學員充滿仇恨的吸毒女們單獨關在一起,就這樣,將鄭玉玲摧殘致死,還對其家人謊稱是絕食而死。

有一次,獄醫王漢勝指著武漢城建二醫院的一個大夫說,鄭玉玲就是他處理的。我見過一名北京籍的法輪功學員,被大隊長汪芹用手銬銬在門上,腳尖著地,用拔牙的撐子將嘴撐到最大限度,有兩三個小時,然後用涼水朝她臉上和嘴裏潑,她差一點就死過去。不知鄭玉玲是不是這樣被害死的。據一個北京籍的「猶大」說,有獄醫透漏,有一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它們注射了破壞中樞神經的毒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四)從精神上迫害法輪功學員

一進那個黑窩,惡警就對法輪功學員強行「轉化」迫害,播放所有污衊、栽贓陷害法輪功和李洪志師父的光碟,每天二-三盤,放兩個多月,放一碟,寫一次「心得體會」,按照它們要求的寫;有異議的話,就對你大打出手,再重寫。三個月後,讓我寫上萬字的揭批材料,不寫就繼續折磨、洗腦,這樣的過程,每個人要來兩次。

當時我因為沒配合,並指出他們栽贓陷害、歪曲事實,它們對我大打出手,讓四個猶大,一個包夾吸毒者以及四個惡警,天天圍攻我,有時專管法輪功的科長蔡玉英和一劉姓科長也參與進來。不讓我和任何人接觸、說話。劉文麗為了脅迫我就範,在我來例假時,將衛生紙全部拿走。大隊長汪芹強迫我站在電視機前抬頭對著電視。劉玲對幾個猶大說,將我轉化了,就給它們減期。猶大邵青峽揪我的耳朵,祖金玉拽我的衣領子將我弄到牆角最熱的地方,多次暈倒。一次暈倒後,姓邵的使勁搖我的頭,劉玲讓人拖著我在地上走,我就覺著兩條腿不聽使喚了,回到宿舍,別人一看,臉已變成了黑紫色。

第二天,在我已站不住的情況下,劉文麗讓猶大們繼續迫害我,除了對我破口大罵外,指使吸毒者打我,又專門找來一個精神不正常的學過武術的吸毒者包夾我,將我一拳打出去,撞在牆上彈回來。最卑鄙的是,劉文麗害我家人,五個月不讓我往家裏寫信、打電話,三千里地,音信全無,家裏人萬分擔心。劉文麗對我家人胡說、搞矇騙,致使他們一封一封的寫污衊大法、歌功惡黨的信,而惡警卻興高采烈的拿來給我念,讓家人逼迫我放棄信仰,讓他們對大法犯了罪。

三個月的時間,我親歷了惡黨整人運動中最邪惡的手段。

湖北勞教局的田明全國各地亂竄,經常來黑窩參與迫害、洗腦,後來由它掌管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時間(請當地法輪功學員除惡)。

黑窩的邪惡和中共六一零機構有直接關係。北京「六一零」惡人楊姓局長兩次來武漢,給黑窩撥款充電,又招來一些各行各業的社會毒渣到黑窩,打著各種旗號,惑眾亂法,參與迫害,為害世間。

我所寫出的這些,只是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大法及其修煉者的冰山之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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