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正修煉路 誰也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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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八日】我是從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煉的。十四年來,特別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的那個艱苦的歲月中,全憑師父的呵護才能走過來。我知道如果沒有師父的時時刻刻看護,我不可能闖過這巨關巨難,也不可能還在這條修煉路上走著。

一、大法顯神威,闖出洗腦班

在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起,在夢中我站在曠野中,對面一棵大樹上有一條胳膊粗的黑蛇,尾部纏住樹杈,頭和身子向我伸過來,很害怕,也沒想起來喊師父,眼看這蛇就要搆著我了,就嚇醒了。

當時也沒當回事兒,也沒和家人說,可是這確成了一個預兆(沒想到是師父點化)。第二天上午我單位保衛科科長拿來一張表讓填寫,我不配合,沒填,臨走時丟下一句話,不填就得進洗腦班,我也沒理會。下午街道副書記、派出所所長、警察、保衛科科長來到我家把我綁架到610白色小型麵包車上,讓我坐中間,前後左右都有人堵住,顯然是怕我跑掉的陣勢,當時我都六十多歲了。在車上我反覆背:「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到了掌燈時,車停在一個大院中,下車一看,有樓房有平房是個四合院,這是某某市洗腦班租用的場地。

幾天後,從別處轉來一同修A和我在一個房間裏,這屋的對面就是警戒室,一天二十四小時監控著我們。有一天,二號頭目領便衣人員來我們房間,是找茬來的。他穿著軍用皮鞋使勁踢同修A的床板,同修多日絕食身體虛弱躺在床上,我用手去阻止他踢床的腿,他反身朝我就來了,拳頭像雨點一樣密集的落在臉上,他的助手惡警抓住我的頭髮把我按倒在地,猛踢肋骨和胸部。過程中心裏反覆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臉部、眼眶都腫了,眼球充血,左肋處不能側臥,還在床單上拾起被拽掉的一束頭髮,在人的表面這層看打的夠嗆。但當時我一點也沒感到疼,也不害怕,幾天後全部正常。我明白這些痛苦都是師父替我承受了。這是大法威力的展現,大法無處不在,無時不在。師父時刻都在保護這我們。

一天早晨,警察讓大家出來(平時不准出屋)列隊。三十多人排成四行縱隊面對樓頂上那半截旗桿上的五星血旗發誓,一個處長站在隊伍右前方領念誓詞,但是大家都不出聲,沒有人配合他,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大約九點多鐘,一警察喊:旗掉下來了(我們整天被困在室內,只有吃飯的短暫時間可在宿舍與食堂之間往返,多走一步都不行),而且這時的太陽格外亮,有的警察也發現了,也說今天怎麼這麼亮?從這件事我悟到:我們不配合邪惡,邪惡就沒有後續能量,就會自滅。大法威力的展現在鼓勵著大法弟子,更加堅信大法無堅不摧。沒過多久,這個洗腦班就解體了,大家都堂堂正正的回到家中。

有一件事值得一提,這裏的看管警察每天早八點交接班,這天接班的遲遲沒來,到了九點多才坐車趕來,原來是通知這天應該解散洗腦班,不知何故又通知他們繼續上班。又為甚麼改變決定了呢?按照法理遇到矛盾要向內找,向內修。當時整體是在絕食反迫害,而有一部份同修沒參加,這就使邪惡有空可鑽,造成了延長一週多。後來有的同修悟到了,自己決心絕食四天,這一課補上,心性達到標準了,她也提前闖過了這一關。現在回想起這些事真是修煉是嚴肅的。我們這個空間與另外的空間關係;精神與物質的關係(一性的)太微妙玄奧了,佛法無邊。

二、大法神奇,師父給我第二次生命

那是二零零五年陰曆年剛過,有一天我突然出現「病業」狀態,先是四肢不靈了,筷子都不能用,不幾天就嚴重到學法困難,看《轉法輪》時,好像眼前有東西看不清,發正念腦子也不清醒。但我心裏明白,相信大法,相信師父,堅定不移。我跪在師尊法像前,請求師尊加持弟子,堅決走師尊安排的路,別的甚麼安排都不要。

同修們川流不息的來我家幫助發正念,清理我空間場,滅盡邪惡生靈及因素。幫我發正念的同修有的當時就感到腿痛,身體不舒服;有的在回家路上頸椎難受。同修們都付出了很多。天目開的同修看到我的空間場裏有一層層毛毛蟲,這麼多壞東西,要全部清理掉它們,同修得付出多少呀,真的從心底感謝同修的幫助,在同修啟發下我多學法煉功,有空閒多背《洪吟》中的詩篇。

說也神奇,不到三個月發生了根本好轉,半年基本痊癒,到年底全好了。震動了我們左鄰右舍和同事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有一位近八十高齡的老人問我:真善忍怎麼寫?當場掏出自備好的筆和紙,意思是馬上讓我寫,我沒有馬上寫,老人家對大法這麼相信,我更不敢輕慢。我說一會給你請一個更好的。事後我給老人送去印好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字樣,同時也送去一本《九評共產黨》。

三、遇到麻煩修自己,不向外看

在二零零八年十一月的一天,和同修們去某黑窩近距離發正念營救同修。同修們來這裏發正念已多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人多,已經引起邪惡的注意了,恰巧這天一同修做了一件事與法輪功沾邊(其實也不能算不對),被邪惡抓住把柄,把現場的大法弟子全部綁架到當地的公安局並轉入當地拘留所。經過大法弟子對能接觸到的人講真相,勸三退,有的明白真相了也三退了,幾天後都陸續回家了,有緣人也得救了。

對於這件事我過了很長時間也想不通,總覺得同修不理智,事是好事,但不應在這個時間做,要是換個時間就完美了。

後來我學了《新加坡法會講法》,其中師父說:「任何事情都沒有孤立的。對一個修煉的人來講,從你修煉這一天開始,你的道路就已經改變了,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摻進來。但是,任何魔難出現的時候,都會以偶然的一種狀態表現出來,才能夠考驗你,才能夠促使你提高,才能夠叫你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找到差距。」「所以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是對你直接的考驗。」(《新加坡法會講法》)

反覆學習師父這方面有關論述後,再回憶怎麼從那魔難中走過來的:當時被劫持到公安局之後就處於被審問狀態中了。我的心很坦然,不驚不怕。那人問我:你對法輪功怎麼認識?我說法輪功好。又問:你煉法輪功是為了祛病健身?我說不只是祛病健身,我還要同化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為甚麼這麼簡單的問答就讓我回家了呢?現在想起來是因為當自己心如止水的時候,功能就起作用了,大法威力就會展現,清除邪惡;從個人修煉要修得執著無一漏角度看,敢於在邪惡環境下,證實法輪大法好,證實人人需要同化真善忍,是大法徒應該做的,如果沒有做到這一點,豈不是漏項了嗎?找來的這個麻煩卻提供了一個彌補的機會。

我知道是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並在地獄裏除了名,不再歸三界管了。可我生生世世所造的罪業都是師父承擔了;過去的錯和罪都不看了,就看對大法的態度了,說師恩如山如天也表達不了萬一,人類也沒有那個語言了,只有按師父囑咐努力做好「三件事」,精進、精進;救人、救人來報答師尊之恩。

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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