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患中耳炎,在炕上痛得直哭,在旁邊哄我的父親卻突然說:「還是大法小弟子呢,哭成這樣。」當時也沒有覺得奇怪,奇怪的是我停止了哭聲。那是一九九八年,我六歲。母親從醫院把我帶回家後,我便停止了吃藥、上藥,並在當天晚上我就和母親一起煉功及學法。
不久的一天,我和母親正在煉靜功,我看見了一個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孩也在煉功。出定後,便問媽媽:「您看見一個和我長得一樣的小孩了嗎?」媽媽說:「沒有啊,怎麼了?」我說:「那奇怪了,我看見了一個小孩和我一起煉功。」媽媽說師父講過,那是你的副元神。自此以後,每天早晨我都和媽媽去煉功點煉功。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那麼你在生前的社會活動當中,可能就欠過誰,欺負過誰,或者做過甚麼不好的事情,那個債主就要找你。」
我九歲那年,母親帶我見另一位同修,當時母親正在和同修切磋修煉中的事情,沒太注意我,見面的地方有一個大斜坡,斜坡的下面有許多帶尖的石頭。淘氣的我順著斜坡往下跑,誰知滾了下去,眼看頭就要插在一個特別尖的石頭上,突然有種力量使我的頭向上仰。已經嚇壞了的母親慌忙跑下來,看看那石頭,又看看我,母親說:「是師父救了你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鋪天蓋地的中共邪惡謊言,毒害著世人。後來,我和母親自己去文化用品店買紅紙、不乾膠,自製條幅,我們走遍了大街小巷、居民區。由於我和母親沒有重視學法,起了做事心,被舊勢力鑽空子,致使母親在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旬被綁架。惡警入室搶劫,年紀還小的我,理直氣壯的質問惡警:「我媽媽有甚麼錯?」其中一位姓邢的惡警說:「你還小,你不懂。」就強行將母親帶走。失去母親的我就如同失去了陽光,寂寞的夜晚,常常哭,想媽媽,逐漸的離開了法。
四個月後,母親回來了,問我說:「女兒,媽不在,你學法了嗎?」我搖搖頭。媽媽對我說:「女兒,無論媽媽在不在你身邊,你都是師父的小弟子,千萬不要放棄修煉大法啊。」聽完媽媽的話,我失聲痛哭。從那以後,每天和媽媽一起學法、煉功。
在上小學六年級時,母親去一同修家取資料,再一次被蹲坑的惡警綁架。由於想媽媽,我來到母親被綁架的地方,惡警把我拽到屋裏,讓我罵師父,我說憑甚麼?你們不是教育孩子要文明守禮嗎?怎麼教我罵人?他們讓我做甚麼,我都不配合。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堂堂正正的走了出來。走出來後,聽幾名惡警說:「這煉法輪功家的孩子都這樣大膽,敢說話。」
上初中後,我一直記著:作為一名大法弟子要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我以第三者的身份和同學講中共的醜事、講《九評》,告訴他們「三退保平安」,使班裏同學大多數都明真相,退了團、隊。
如今,上了高中,有機會就和身邊同學講真相,同學們大都退出了中共的附屬組織共青團和少先隊,而且有不少同學還誠心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然而,在公交車上講真相,有時心態不好,正念不強。一次坐公交車,我站在靠前的位置,不知怎的,我坐的車和前面的汽車追尾,撞上了。我被甩了出去,頭正好撞在前面的擋風玻璃上。擋風玻璃碎的像蜘蛛網,當時我的一念就是:我是大法弟子,我沒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站起來後,一摸頭,連個包也沒有。這真是師父講的「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哪。司機和父親不放心,要我去醫院檢查,檢查的結果也是一切正常。身邊的親人都很擔心,說玻璃都那樣了,人沒事,你的頭真是鐵頭啊!媽媽藉機就給親人講是法輪大法師父救了我,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我知道,這事發生在我身上還是因為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找到我講真相方面做的還不夠,今後要更好的抓住機會救人。
我還有很多不精進、懈怠的地方,特別是遇事不向內找,尤其是經常和母親因為上網的事情爭吵。學了師父《再精進》經文,我決心一定要修去所有不符合法的物質,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做到「講真相 救眾生 滅惡盡 掃寰宇。」(《洪吟二》〈掃除〉)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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