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我回到家,擺在我眼前的是一片狼藉不堪的環境,我熱淚盈眶,心想我的親人因我被迫害吃盡了苦頭,我應該照顧好他們。在我伺候我父親期間,監獄邪惡頭子帶了一夥人來到我家,被我問的目瞪口呆,一夥人低著頭走了。
事後我發現臥在床上的父親手裏抓著二百元,當時我意識到這是邪惡的偽善,想削弱我的正念,我想身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怎能等待邪惡上門迫害呢?我是來助師正法的,不主動去反迫害能行嗎?幾天後我拿著二百元到鎮政府辦公室門口,我看這兒是邪黨的心臟,我走了進去,剛好遇到辦公室主任來接待我,問我有甚麼事。我說是來退錢的,主任說:這是監獄對你的關心,他們都走了,你要拿給誰呢?我說:給你,你們是一家的,邪黨的錢,我這當大法弟子的絕不能要,我們為甚麼敢說「法輪大法好」呢,我們以「真、善、忍」為心法與行為標準,我們所得的錢都是勞動的成果,都是光明磊落的。請你記住,法輪功是好的,共產黨才是邪教。辦公室主任苦笑著說:我知道,我沒有迫害你們,我今後不參加就是,這二百元怎麼辦?我說:這個我不管,好了。
就在我走出了鎮政府大門口的時候,突然間整個身體在另外空間「頂天獨尊」,從右肩伸出一臂,長達幾公里,把整個鎮的邪惡一把抓滅,腦中現出此鎮不能再有邪惡。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
有一次,同修剛從黑窩出來,惡人叫同修不要外出,甚至每個星期要向他們彙報,同修因剛從黑窩回來有些怕心,只能消極的接受了。一天我到同修家去,聽同修的妻子說,這怎麼說好,現在公安又不許他(同修)外出打工,家庭經濟又緊,真的沒法子了。我聽了這一番訴說,認識到不容許邪惡迫害我的同修。我跟同修的妻子說:我和他到市城區政法委評理。同修妻子說:啊,叔,你不會怕嗎?我說:有甚麼可怕的。
第二天早上我帶同修來到市城區政法委,碰巧他們在開會,我領著同修要闖進去,在走廊被截住。我就直接指問有關人員:為何不讓他外出打工,你們是不是有甚麼生活福利,如果沒有的話,他就必須出外謀生計,你不能老迫害我們這些好人,善惡是有報的。他們說:沒有叫他不能外出打工啊,可以外出,沒問題。我對著同修說:你聽到啦,以後不用理他。
師尊叫我們全盤否定舊勢力,我們怎能被動消極的承受這些邪惡之徒的肆意迫害呢?這還能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嗎?我們不是來正一切不正的嗎?既然我有這樣的使命,哪裏邪惡,我就應該到哪裏「鎮邪滅亂」,把真相講清。
近來眾同修在議論市裏那個邪惡的總指揮,所有學員被綁架的都經他一手策劃的。我想有這麼多同修在我面前提起他的惡行,我也應該去找他了。我開始了解他的辦公地點和住址,後來聽同修告知了他的住處。
剛好第二天是星期天,一早上我來到他家門口,我叫他一聲,他看到我不敢來開門,我說你怎麼這麼沒有禮貌,還不快來招待客人。後來他妻子來開門,他站了起來,接著說,好久沒看到你了。我說:你除了迫害我們這些好人,還能幹出甚麼好事呢?我今天來找你是叫你不要當中共邪黨的陪葬品,共產黨已經徹底邪變了,你看你的身體滿身是病,看看我這個煉法輪功的,滿面紅光,越來越年輕,這是你看得到的,還有你不了解的情況。我原來是一個癱瘓在床上四年的人,當時身體瘦得皮包骨,各種體能逐步的衰竭,生不如死。今天變成一個神采奕奕的青壯年。談到學識,上兩年小學的人,如今成為一個上報出書的詩人,參加書法展覽成為墨客,你看這不是煉法輪功的神奇嗎?這不是偉大佛法在人間的展現嗎?而你偏偏要把我們這些好人迫害到走投無路才肯罷休嗎?作為人來講,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份了?我們根本上就不會違反國家的任何法規法紀,我把事實告知於你,不要為了這份薪水乾了那麼多惡事,這又何必呢?任何事情皆有因果,你不為你的親人著想嗎?他偽善的說:「我沒有迫害誰,都是其他人幹的……」同時,他提到有的被騙的學員過年時還給他問好。
在回來的路上我心裏很難過,這還是大法弟子嗎?這裏頭一定有我的不足,有我們對掉隊的同修不夠關注的原因,也是對當前正法的進程的認識有限,所導致的結果。我想我要加倍的努力,跟上正法的洪勢,把師尊交給我們的三件事做的更好!敬請師尊放心,弟子會走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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