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的一天,他到親戚家去,親戚給他介紹了一種功法──法輪功,還叫他看了《轉法輪》。他當時不經心的翻了幾頁,也沒在意,只記住了一句話:「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回家後,他心裏總是想著這句話,一直想看這本書。於是他就去親戚說的買書的地方買了一本《轉法輪》。買回家後,一看就不願放手。心裏想:這就是我多年所尋找的。就這樣,他真心按照《轉法輪》裏說的,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處處與人為善,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並且每天煉功。沒過多久,他所有的病就不翼而飛了,感覺一身輕,精神也好了,臉上的氣色也正常了,也能出去打工掙錢了,活著也有意思了。他的家人也都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他本人更是感激大法師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七月二十二日,城關派出所的工作人員到他家裏來找他。(他當時沒在家)回家後,聽家人說派出所的人來找過他,他就主動去派出所跟他們講真相。派出所的人員不聽,還叫他放棄修煉。
二零零零年二月,城關派出所的人員在地裏找到他(他當時正在地裏幹活),逼問他上不上北京,然後就非法闖入他的家中,搜走了許多大法資料。到了晚上,派出所的人員又非法闖入他家中,把他綁架到滿城縣拘留所。到了拘留所,他就被強迫照相、被逼按五個手指的黑手印,還被非法審判,逼著寫所謂的「保證書」,逼著做奴工(當時有一個叫孟蘭貴的,打了他兩個嘴巴子,被旁邊的一個人制止了才沒再打)。就這樣被非法關押了半個月。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城關派出所的兩個工作人員非法闖入他家中,說是叫他到派出所調查些事情,他就跟著去了。可是他們並沒有帶他到派出所,而是直接把他綁架到滿城縣黨校,哄騙他說在這裏學習幾天。整天讓他看誹謗大法的錄像,看過後還逼他寫「認識」和「保證書」,強迫他每天早晨做操。還被滿城鎮政府的工作人員一天二十四小時輪流看著。
二零零三年十月左右,晚上九點多鐘,他正和兒子在屋裏睡覺,突然有人從牆頭跳進院內,非法闖入屋內,到處亂搜,嚇得孩子直哭,也沒有搜出甚麼東西。當時他們來了兩車人,有城關派出所的和國保大隊的(城關派出所來的人員當中,有一個叫郭金海的,每次他都參與迫害)。他們也不顧孩子沒人管,就把他強行綁架到城關派出所。他們對他進行威脅,逼他說出同修的名字,他不配合,他們就連夜把他拉到東馬洗腦班。在那裏又對他非法審訊,他仍不配合,他們就用手銬把他銬在了床上,銬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國保大隊的趙玉霞滿嘴酒氣的對他非法審訊,他還是不配合。後來通過一個親戚的關係,才把他放回家。
還有一次(記不清時間了)是他正在打工的地方幹活,家人打來電話說:派出所的人員又到家裏來抓人了。他就趕緊向老闆請假離開,還沒走到門口,就看見警車已經停在了門口,他就繞開警車走了。他也不知道去哪,也不敢回家(怕家裏人害怕)。他在外面轉了半天,心裏因茫茫天地卻無自己的容身之所而感到無助和淒涼,再一次深刻的體會到在中國想做一個好人,簡直太難了。幸虧遇到一個好心人,在好心人家裏住了幾天才度過了那次劫難。
再一次(記不清時間了)是他在地裏幹活,家人打電話說派出所的人有來抓他,他就趕緊放下活走了。又在好心人家裏躲了幾天,才得以逃過劫難。
二零零三年至二零一零年期間,城關派出所的人員和滿城鎮上的人員以及村幹部,每到邪黨敏感日,就非法闖入他家騷擾。有一次鎮政府一個叫孫恆工作人員到他家騷擾,逼他寫「保證書」,還恐嚇他說:如果不寫就把他送到派出所。正常生活嚴重被干擾,家中的老人、妻子、孩子精神上都受到了嚴重刺激。妻子見到不認識的人就非常害怕,唯恐又是來迫害她丈夫的。母親和妻子整天精神恍惚,孩子也無心上學,中途退學。
以上這些就是追隨中共邪黨的人員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請父老鄉親們看一看。信仰自由是每個人的權利,而且信仰法輪功是按著「真、善、忍」做好人,卻受到如此的非法騷擾和迫害。在中國還有公理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