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不善言表的人,膽子大,做事穩。我的搭檔是個有智謀、思想靈敏的人,所以我倆組合講真相配合的很默契。這天上午,我和同修講著真相走到一個協調人家,她家裏來了兩位外地同修,說她們那裏沒有真相資料,連小冊子都沒有,所以走時想要多帶點真相資料。可是她們由於不講真相,膽子也很小,不敢把這麼多資料帶上火車。協調人就叫我倆把這些資料送進車站。我倆很痛快的答應了。說是下午三點四十的車。當即我倆就定好了時間,下午三點十分在約好的地點集合。
我家是個小型學法點,下午有四個同修來我家學法。我和她們說下午三點多鐘我有點重要事情去辦,就把家鑰匙交給了一個同樓的同修,叫她們學完法之後把門幫我鎖上就可以。
時間過的真快,馬上就到三點了,我就想:這大熱的天,又跑了一上午,下午還得去車站,心裏有點退縮,後悔自己不應該答應此事。誰知這人念一出,我盤坐的左腿立刻痛了起來,痛得非常劇烈,像骨頭劈了縫似的疼痛難忍,無法站立。我馬上意識到,這一念動錯了,這麼大的事情能失言嗎?邪惡真是無孔不入,想阻礙我,藉機迫害我。不行,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允許邪惡生命阻止我。我馬上求同修幫我給師父上香。我爬到師父像前,給師父連磕三個頭,說:「師父,弟子錯了,這麼神聖的事,我不能失言,我爬著也得去呀。」決心已定,立刻收拾一下就走。
說是走啊,我連站起來都很吃力,怎麼辦?我連求師父,不允許任何邪惡生命干擾我。就這樣,我咬著牙慢慢的扶著樓梯欄杆下了樓,腿疼的就像劈開似的,走路一瘸一拐的,我邊走邊想:在這緊要關頭,我的頭腦裏怎麼產生不正的念了呢?噢,這個念頭不是我,是思想業力,是舊宇宙生命強加給我的,我不能承認它,要把它清理出去,解體它。我的這一念一出,倒也奇怪,走不多遠,就覺得腿好多了。和同修見面時,她看我一瘸一拐的樣子,就問我,這麼一會的工夫沒見面,這腿是怎麼了?我把我的不正確的想法告訴了她,她聽後不叫我去了,要自己去,我說:「我都發過誓了,爬著也得去」(現在想起來這句話也不在法上)。話音剛落,腿馬上覺的好多了,不那麼疼了。真是「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
走了二十多分鐘,到車站了,她們(兩個外地同修和一個當地送資料的同修)正等的著急呢,再有十分鐘車就要進站了。搭檔同修遞給我一個大布兜,她挎一個小一點的皮兜。我跟她小聲說:「你只管跟我走,有師父看護著我們,甚麼也不要怕。」(奧運期間進站上車檢查包裹是非常嚴格的),心裏默念:「我們是大法弟子,師父給了我們神通,邪惡看不見我們。」念一出,膽子也大了,只感覺這個候車室就只有我們倆人一樣,我用右手拎著大布兜,拐著左腿,一甩一甩的悠盪著進去了。
進站時,門的兩側一邊一個警察,檢台的傳輸帶前站著一個警察,後面還坐著兩個警察,我們沒有把包放在檢台的傳輸帶上,是在傳輸帶前的那個警察的眼皮底下大大方方,堂堂正正的走過去的。那五個警察真的甚麼都沒看見,也沒注意我們倆。就這樣,我們順利的進了候車室。
火車進站了。外地兩個同修檢票進了站台,我們輕鬆的把兜子遞到她們手中,她倆舒心的笑了。火車長鳴一聲開走了,我拉著搭檔同修與另一個同修輕鬆的離開了車站,心裏充滿了喜悅。走路中突然感覺腿一點都不疼了。
說實話,那麼大一個兜子,不如說就是一個大布袋子,裏面裝的滿滿的《九評》、光碟、真相小冊子。平時我倆去車站講真相時手裏拿的裝鑰匙的小包都得讓你放到傳輸帶上檢查,可這次,這麼大的兩個人拿著那麼多東西,在五個警察的眼皮底下過去竟然沒看見,沒人管,真是不可思議。師父真的給我們開啟了神通。又驗證了神通在正念足、動真念時確實起作用。
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要做的事是最正的事,救度眾生是我們的歷史使命,誰也擋不住。做大法事情的成功是師父、是大法給予的。謝謝師父,謝謝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