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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海外華人朋友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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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二日】(明慧記者徐菁採訪報導)一位久居海外的法輪功學員梁波(化名)不久前在互聯網上,湊巧和自己的一位既是初中又是高中同學鄭眉(化名)聯繫上了。畢竟同窗六年,對各自的印象都是很深刻的,而這位同學現和家人居住在加拿大的蒙特利爾。下面就是發生在這個海外華人身上的轉變,從一開始的抵觸,反唇相譏;到困惑疑問,咄咄逼人;到沉默不語,讀《九評共產黨》退黨,到開始閱讀《轉法輪》,到今年觀看神韻,並向其紐約友人推薦,短短數月,法輪大法學員不離不棄地講真相,讓老同學看到了法輪大法修煉者的理智平和,大善大忍的寬廣胸懷,徹底改變她了對法輪功的態度。讓我們一起回到幾個月以前,他們第一次通電話的時候……

抵觸

第一次通話,兩人份外開心,從工作、學業、家庭以及身份可謂無所不談,當得知梁波因為修煉法輪功,而護照被無理拒絕延期,無法回國時,鄭眉不可思議地說:「我也很反感共產黨,但我很認同鎮壓法輪功。你還煉,太讓我失望了。」梁波後來回憶說:「我當時聽了這話,腦子『嗡』的就懵了,我也對不少華人講過真相,還從來沒有一開始就說認同打壓的。」

梁波開始和鄭眉談法輪功的真相時,她會很不耐煩地打斷,並說:「我記得你是一個特別上進的人,學習成績又好,你又不人生空虛,又沒病沒災的,我們好歹是老鄉,都從農村的初中考到縣城高中,你幹點甚麼不好?」或說:「我每次看到中國城裏你們的人發資料就覺得特別煩,多丟人啊?你們拿了多少錢啊?我從來是甚麼都不接的。」

梁波就慢慢地講自己的經歷,自己對大法的理解,對人生的領悟,和自己國內修煉的親人的遭遇,講自己為甚麼站出來反迫害,他說:「你不要覺得那些學員很煩,我也是站在中領館前,站在中國城裏這樣做的。你想想,我是資深工程師,坐辦公室裏我掙的多輕鬆,你說給你多少錢你願意週末的時候站在那裏發資料?而又能堅持那麼多年?你再想想,像你這樣的中國人有多少?帶著這種仇視的心理又有甚麼好?他們都和你素不相識的,就是想讓你了解真相,你不要資料還覺得煩,我是你的老同學,真是希望你好,我發資料也被人罵過,但我不生氣,扔在地上的資料我就撿起來,我就是希望更多的人至少知道法輪功被迫害的事實。你們那裏中國城的發資料的學員也是這樣想的。」

這一談就是一個多小時,第一次談話結束前,鄭眉只是嘆了口氣說:「唉,真沒想到你居然煉法輪功,我從來都沒有聽過你講的這些,這真的是你的想法嗎?」當天,梁波就把明慧網的網址告訴了她,她說:「好吧,我看看有沒有你的城市的活動照片,也許還能看到你呢。」

思考

沒過兩天,鄭眉主動打過電話來說:「最近我爸媽剛從國內來,這兩天我們全家的話題都是你,和你講的那些話。別看我公婆剛從國內來,很同情你們的。我們全家還一起看了明慧網,我和先生這兩天把過去幾年你們城市的活動報導都看了,居然還有採訪你的文章。唉,怎麼說呢,我不理解你為甚麼會成了這個樣子?我以前聽說你出國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是社會的精英,沒想到,你的生活都給了法輪功,你究竟圖個啥呢?」

梁波笑呵呵地答道:「我成了甚麼樣子?我有家有孩子,生活和事業都不差啊。又有精神信仰,有很多法輪功的朋友們,我挺好的啊!你想想,你人在海外,你能自由地上網,發表你的想法,我們都是從大陸來的,你知道那裏是沒有這個自由的,我用我的專業所長,幫助那裏的人們看到真相,我是把業餘時間基本上都在弘法,講真相,但我覺得很有意義。」

鄭眉這次若有所思地說:「我以前總覺得你們神神叨叨的,不正常……,看來不是這麼回事,下回我也和周圍的人講講你說的這些。」

尊重

在以後的幾次談話中,鄭眉問的問題越來越多和具體了,從你們全家都是法輪功,平時生活怎麼談話啊?你們的孩子也煉功嗎?《大紀元》報紙又登甚麼啦,你怎麼看啊?梁波都平和友善地回答,鄭眉開玩笑地說,沒想到你這麼會說,聽著聽著就被你帶過去了似的。聽得出來,鄭眉對法輪大法的態度也越來越謙虛了。

有一次,她興奮地打電話過來說:「昨天我們家有Party(聚會),以前大家談到法輪功時都會有人罵你們,我以前就會附和的。昨天,又有人開始罵你們了,我就說,你們不要這樣罵人家了,人家又沒招惹你們,每個人都有自由選擇自己的信仰,要尊重他們。沒想到,罵你們的立刻不罵了,很多人都贊同我的話,我這算不算講真相啊?」

「算,當然算,而且謝謝你!」

認同

梁波就開始講一些《轉法輪》裏的道理,告訴老同學,把心放下,是你的不會丟;人為甚麼總是有這樣或那樣的煩惱,為甚麼不能執著那些算命似的功能等等,鄭眉聽後說:「哎,看來你們煉法輪功的是不一樣,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為了加拿大公民,我急得都睡不著覺,聽你這麼說,我感覺特別不一樣,是這樣嗎?」

「我們的師父在《轉法輪》裏把這些都講清楚了,我說的只是我的理解,你願意自己看看嗎?不過,你最好一次看完,有時放下了就很難再拿起來讀了。」梁波說。鄭眉欣然接受,那以後,她沒有再打電話,有時會發個電子郵件說今天讀了兩講。

再接到鄭眉的電話,她說:「我全讀完了,讀到第四講的時候,公司裏發生了一件讓我特別氣憤的事,要擱以前,我早跟他們沒完沒了了,但那天我突然想到了《轉法輪》裏說的,就對自己說,好吧,我也試一試,沒想到,這樣一想,我心裏的氣突然就消了,好像甚麼也沒發生似的;我好像對自己的公民也不是那麼執著了,晚上也不失眠了,我再接著讀一遍吧。」那以後的一段時間,鄭眉利用午休的時候都在閱讀《轉法輪》。

去年冬天的一個星期一早上,鄭眉又打過來,竟有些哽咽地說:「我昨天週末上街,看到你們的一個女學員穿著挺薄的大衣在發資料,兩個小時後我買完東西回家,她還站在那裏,我們蒙特利爾的冬天多冷啊,她就真能一直保持微笑地在發,我當時眼淚就掉下來了。」

梁波說:「我聽了真感動,謝謝我們在各地堅持講真相、發資料的學員們,感動了多少世人啊。」

波折

等鄭眉讀完了三遍《轉法輪》的時候,她感歎道:「大法真是太好了,我怎麼以前都不知道呢,我要不是和你聯繫上了,我真的以為是邪的呢。」但緊接著她又說:「那你說現在中國這樣怎麼辦呢?我也知道法輪功是受冤枉的,但中國那麼大,那麼不好管,換了誰當政,總會有人受冤呀,你們講『忍』,就算了,何必去爭呢?」

這次梁波嚴肅地回答道:「這就是××黨從小給我們灌輸的東西了,你也看了書,知道大法這麼好,教出了不計其數的好人,就算不修煉,也會做個好人,難道一個社會還怕好人多了嗎?不是,關鍵是××黨害怕人們有自己的信仰,都信正的了,誰還聽它的?那麼你說到底誰是邪的呢?我建議你看看《九評共產黨》,真的把共產黨到底是怎麼回事講透了。」

誰知,鄭眉聽了立刻反駁道:「本來我都挺同情你們的了,看看,還說你們不參與政治,還是出甚麼《九評共產黨》?你們都修煉人了,評價人家幹嘛,共產黨不好,但也治理中國這麼久了,沒有××黨,中國豈不大亂?!」說完後,竟氣呼呼地掛了電話。

真是一波三折,本來一個剛剛體會到大法的純正美好的生命,一下子就被中共的洗腦教育給拉下去了,而鄭眉的家族還是在中國文革期間受過迫害的,即使這樣,在大是大非面前,仍不能分辨善惡。

「因為只有《九評共產黨》能去掉那層邪黨文化的殼,我於是給她發了一個電子郵件,我甚麼都沒有寫,就把【九評之九】的《評中國共產黨的流氓本性》的內容給她發了過去了,但我沒有寫題目,要不她就連看都不會看的了。而這評正好是評『沒有共產黨,中國怎麼辦』這種黨文化思想的。」梁波後來回憶道:「郵件發過去以後,鄭眉都沒有理我,過了幾天,她主動打過來了。」

支持

鄭眉說:「我看了你發的電子郵件後,幾天都在回味,寫的真好,我似乎一點也反駁不了,這是你寫的嗎?」梁波說:「不是,這是《九評共產黨》的第九評。我很高興你能都看完。」「哦,上次我又沒做到『忍』,不好意思。」於是,兩個老同學又開始推心置腹地談開了,僅僅看了一評的鄭眉,徹底改變了自己原先的想法,一個明白真相的生命終於露出了那善良、正義的一面。梁波也給她講了退出中共的重要,又介紹了神韻──真正弘揚中國正統文化的演出。鄭眉的全家就這樣都退出中共的相關組織了。

後來,梁波所在的城市要舉辦神韻晚會,梁波也開始忙碌得不行,一度沒有和鄭眉再聯繫,等鄭眉興高采烈地打電話過來時,她說:「嗨,我昨天幫你們推出去四張票喲!我老公的朋友們從紐約來,吃飯時我向他們推薦神韻,他們都被我說服了,今天全買了紐約的演出的票。」

梁波聽了也開心極了,直說「謝謝」,鄭眉又說:「我的朋友們都開始管我叫法輪功了,我聽了挺高興的,你說我以後是不是不能說你們你們了?該說咱們了?」電話裏兩個老同學都開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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