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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州法輪功學員趙旭東一家遭殘酷迫害事實(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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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蘭州報導)蘭州法輪功學員趙旭東一家都修煉法輪功,多年來遭到當地中共公檢法、「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人員的非人迫害。趙旭東於二零零四年二月五日在蘭州市看守所被酷刑致死,年僅三十六歲,正是風華正茂。

趙旭東和妻子正在為女兒過生日
趙旭東生前和妻子為女兒過生日

幸遇大法絕處逢生

趙旭東原是蘭化公安處供銷公司保衛科幹警,為人正直、誠實、善良、孝敬父母、尊老愛幼,是單位、親朋好友、左鄰右舍出了名的好青年。不料,一九九七年十一月,趙旭東患突發性的精神分裂症,往汽車上撞,險些喪命,出事後,供銷保衛科科長袁錦鳴等人及家屬一同將他送往天水醫治,誰知他途中跳車,滿身是傷,前後住了兩次醫院,後來全國各大醫院、中醫、西醫、土方、偏方都用遍了,效果不大。

為此,家人不知操了多少心,流了多少淚。這樣,抱著有病亂求醫,試一試的想法,由家人陪著給他念《轉法輪》。經過一段時間,真的奇蹟出現了,趙旭東的病情慢慢穩定了。再後來,他能堅持讀書煉功,思想、情緒、精神狀態都正常了。趙旭東得救了,作為家人不知用甚麼語言來表達對李洪志師父、對法輪大法的感激之情。趙旭東的父母、妻子也從此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之路。

幾經迫害不屈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紅色恐怖籠罩著中國。趙旭東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受益者,為了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他第一次進京上訪,直奔信訪辦,後被綁架,被蘭化公安處警察劫回,非法關押在西固區寺兒溝拘留所。為抵制迫害,他絕食抗議。家屬每天去找蘭化公司領導時慶林、王鼎州講真相要人。到第九天,警察看到趙旭東已被迫害得不像樣子了,怕出意外,才將他釋放。

同年十月,趙旭東再次去天安門證實法,他打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高聲大喊:「還我師父清白。」被前門派出所警察綁架,惡警拳打腳踢,用木棒打,用高壓電棍電擊,全身、臉都青紫,直被打的暈死過去,他甦醒過來時,見室內無人,才逃出魔窟。

二零零一年過年前夕,趙旭東的父母親、妻子先後被綁架,趙旭東帶著自己四歲多的女兒打算進京尋找家人,在火車站被警察非法盤查、綁架,惡警將他雙臂成一字形銬在暖氣管上進行野蠻毒打,後由蘭化公安處「六一零」劫回,非法關押到西固寺兒溝看守所。

原供銷保衛科科長袁錦鳴等惡人將趙旭東四歲多的女兒關在供銷辦公樓值班室裏好幾天,晚上幼小的孩子睡在兩個小方凳上,夜裏哭喊著:「我要媽媽,我要爸爸。」哭喊聲連辦公樓後的住戶都聽得見。毫無人性的惡警威脅孩子:「別哭了,再哭,把你送孤兒院去。」這孩子從小目睹惡警一次次綁架親人、戴手銬、戴著黑頭套,受到很大精神創傷。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趙旭東被關押在寺兒溝看守所期間,看守所警察不但自己動手毒打他,還指使、慫恿在押犯人殘酷折磨他,惡徒們猛擊他的肋骨,將他的下巴打歪,將他塞到床下不讓出來,幾乎使他窒息。趙旭東一直絕食抗議,七天後,蘭化公安處、「六一零」李明曉等一邊讓他取保候審,一邊陰謀策劃將趙旭東非法勞教二年。

趙旭東回家七天左右,其妻李紅平也從西果園看守所出來,袁錦鳴等人幾次以送工資、取鑰匙、科裏有事等謊言誘騙趙旭東去單位,夫妻二人識破了惡警的陰謀,決定讓趙旭東儘快離開,就在趙旭東下樓時,被早已埋伏在樓下車棚蹲坑的袁錦鳴一夥惡警綁架,直接劫持到甘肅省平安台勞教所。

在邪惡的勞教所裏,惡警逼趙旭東白天幹最髒最累的活,晚上罰站,不背監規就打,他的腿被打的一拐一瘸的,臉腫的很高,滿身傷痕。他的母親白金玉這時也被非法關押在同一勞教所,幾次在出工的路上見到趙旭東被迫害的樣子,母親心酸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十個半月後,趙旭東被迫害的高血壓、精神分裂等症復發,勞教所只好讓他保外就醫。

酷刑下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趙旭東與母親白金玉和另外幾個朋友在他家交流,被蘭州市安全局裴懷偉、王軍等幾十名惡人、特務綁架,關押在安全廳賓館樓上,惡人將趙旭東雙手銬在暖氣片上,採取誘騙、恐嚇、威脅,並用高壓電棍電擊等殘忍手段對他刑訊逼供,趙旭東在酷刑折磨中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隔壁房間的母親白金玉,無法承受兒子被惡警殘酷折磨,近在咫尺,卻無力去保護幫助他,酷刑持續一天一夜。八日凌晨,精神崩潰的白金玉從樓上跳下,造成右腿、腳踝骨粉碎性斷裂,朝外成九十度,腰坐骨骨折二處。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十二月十日,趙旭東被轉押到蘭州市第二看守所四監區一分隊六監室。幾乎每天惡警隊長李魁等指使六號室長喬兵、毒品犯打手馬青雲拳打腳踢趙旭東,李魁等用毛衣包上磚塊,將麻袋套在趙旭東的頭上,騎在身上打;打人的響聲和趙旭東痛苦的慘叫聲在外邊幹活的人都能聽到。趙旭東拒不配合惡人,遭到更加殘酷的折磨,直至被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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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演示:背銬腳鐐(此酷刑使受刑人生活不能自理,吃喝拉撒都由刑事犯料理。背銬使肩部時刻撕咬般的疼痛,睡覺時無法側臥,雙手背銬又不能仰臥,一、兩分鐘便翻一下身。幾十斤的腳鐐用厚 厚的帶狀鐵板將腳腕箍緊,銜接處砸上鐵鉚,兩腳腕的鐵箍之間是長長的鐵鐐,每走一步都異常艱難,鐵鐐與地面相碰撞發出嘩啦嘩啦聲且鐵鐐與腳腕接觸處多磨破 流血。)

曾經和趙旭東在六號室呆過的在押犯人對當時的情況是這麼說的:「看守所惡警李魁等人隨即給趙旭東戴上腳鐐手銬,是全背銬,並用一根粗鐵絲與腳鐐相連,使人根本無法活動。

趙旭東開始絕食反迫害,惡警惡人李魁等對趙旭東開始野蠻灌食。開始負責灌食的是一個姓王的醫生,後來調到勞改醫院,每次都由幾名看守所的在押犯人用膠皮管或塑料管強行從鼻孔、喉嚨插入給灌食,他的身體不能動,被捆著,有按頭的,有扒嘴的,有撬牙的,經常搞的滿嘴是血。這種灌食場面使在場的許多犯人看著都發抖。在趙旭東一次次極端痛苦的呻吟中結束著罪惡的迫害。最後一次灌食是在二零零四年二月五日下午,由醫務室的惡警胡曉霞及犯人米濤等人參與的,管子一下子插到肺部,趙旭東當時發出很大的慘叫聲,惡警胡曉霞竟毫無人性的叫犯人米濤等把管子取出,翻著白眼走了。這時只見趙旭東喉嚨裏一直發出響聲,看著極其難受的樣子,可是手腳被捆在一起無法活動。快晚上了有犯人發現沒動靜時,人已經死了。」

酷刑演示:摧殘性灌食
酷刑演示:摧殘性灌食

趙旭東被迫害致死的當天晚上,警察把六號室封了,整個號室的人即被打散,看守所要求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此事。當時在場的一個犯人說:「趙旭東每次家屬來探視送的衣物、洗衣粉、食物等,飯菜全都是給我們大家吃了,衣物分給大家用了,現在上哪找這麼好的人,這麼好的一個人就這麼給迫害死了,想起都心驚,我認為自己是一個很壞的人,可沒想到這裏的人更壞,簡直是殺人不眨眼,對這麼好的一個人都能下得去手,經常想起那一幕,永遠也忘不了,太觸目驚心了。」

當天晚上七點多,惡警胡曉霞等人將早已被迫害致死的趙旭東遺體送往勞改醫院「搶救」,心電圖根本沒有顯示,值班醫生成忠陽、護士山瑞芳在死亡診斷書上寫著:主因昏迷四十分鐘,頭顱無損傷,外耳道、鼻腔、口內無血跡及異常分泌物、四肢完好、皮膚完整無青紫及瘀斑。死亡原因:惡性循環呼吸衰竭。

而二月八日,在太平間裏,趙旭東生前好友、單位有關領導、同事、家人、警察、醫護人員等看到的情況是:七竅出血、耳鼻用棉球塞上的、口中有血塊、手脖、腳脖有非常明顯的很深的戴銬子的傷痕、整個背部呈青紫色、太陽穴有明顯傷痕,原先一頭烏黑髮亮的頭髮,在五十天內,竟有三分之二全白了,一百六十斤的體重只剩皮包骨……

趙旭東的遺體在蘭州市公安局高壓下,被強行火化。

趙旭東的家人都修煉法輪功,多年來同樣遭到當地公檢法、單位、街道等的中共人員的迫害。

妻子李紅平被迫害經歷

趙旭東的妻子李紅平,四十三歲,原蘭化機械廠職工。由於法輪大法在家人身上的顯現,她認定法輪功是一個真正的好功法,她也走上了修煉之路。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下旬,李紅平在發真相資料時,被西固福利區先鋒路派出所李勇等幾個警察綁架,關在派出所。為抵制迫害她絕食,第四天被送到西果園看守所十四隊一分隊。一去就被警察隊長打了二個耳光,眼冒金星,緊接著給砸上了三十斤重的腳鐐,雙手用兩個鐵環穿在一起,野蠻灌食時,有壓腿的,有拽胳膊的,有壓頭的,有撬牙的。由於塑料管無法從鼻孔插入,惡人就用膠皮管從喉嚨裏往下插,同時惡人慘無人道的將膠皮管故意在食道和胃裏亂攪,致使李紅平痛苦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在院子裏揀瓜子的人聽到這淒慘的哭喊聲,有的人都流下了眼淚,背地裏鼓勵李紅平「你們法輪功又沒犯法,好人就不應該關在這裏」。有時灌食灌不下去,惡人揚言「拿暖瓶裏的水往下沖」。殘酷的迫害到第九天時,李紅平已經被折磨的骨瘦如柴,眼窩深陷,身體極度虛弱,派出所惡人怕出事承擔責任,九天後一邊無條件釋放,一邊密謀進一步迫害。西固區六一零,西固分局政保大隊高引祥,孫聚德等勞教李紅平二年,當時沒有執行。李紅平回家後,家中空無一人,多方打聽,才找到了被蘭化供銷保衛科袁錦鳴等惡人關押在辦公樓裏好幾天、後又被弄到別人家寄養的不到五歲的女兒。

二零零一年初,有好心人透露惡警要劫持李紅平去勞教所,為此李紅平被迫將孩子留給剛從看守所出獄的老公公,過上了流離失所的日子。後來不幸又被城關分局國保大隊惡警綁架,非法加半年,合計二年半勞教。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五日,也正是趙旭東被勞教所二大隊保外出來的同天,李紅平被強行送往平安台勞教所七大隊。在那裏,李紅平不承認自己是犯人,拒不配合。在三中隊惡警李小靜隊長的指使下被吸毒犯沈豔菊、陳小紅等暴打,用繩子綁起來懸空吊在教室門框上四個多小時,兩臂幾乎致殘,兩手腕潰爛,手指呈彎曲狀,臉被打的青紫,腫的很高,手臂很長時間不能動。還逼她每天出工幹重體力活,直到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六日,距兩年半勞教還差一個半月到期,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在趙旭東火化的前一天才回來,見到了已被邪惡迫害致死的丈夫最後一面(他們夫妻從二零零零年開始再沒見過面)。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四日中午,李紅平在工作崗位上又被蘭州市公安局反×教大隊,在西固六一零,公安分局,蘭州石化有關部門配合下,被幾個惡警綁架到市公安局非法關押,搞刑訊逼供。同時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用萬能鑰匙打開李紅平的家門非法抄家,在無任何所謂證據的情況下拒不放人,他們聽信那些用錢雇佣、跟蹤、盯梢、監控李紅平的惡人的謊言,捕風捉影,栽贓陷害。市局反邪教大隊在騎虎難下中,強行將李紅平非法關押到龔家灣洗腦班,在知法犯法中繼續做惡事。家屬多次要人,並向當地政府有關部門和蘭州石化公司有關部門的有關領導反映情況,講清真相,非法關押九個月的李紅平才得以回家。放人時,龔家灣洗腦班祁瑞軍強行勒索八千元,一邊交錢,一邊放人。

父親趙保亭遭迫害經歷

趙旭東的父親趙保亭,六十九歲,原蘭化供銷公司銷售科職工。一九九六年由於患腦血栓、高血壓等疾病多次住蘭化醫院治療。並提前病退,煉法輪功時間不長,腦血栓、高血壓的病症都沒有了,人從此精神起來了。

二零零一年初去北京上訪,被海澱區看守所惡警綁架迫害,折磨得不省人事。大冬天,零下十幾度的天氣,幾個惡人輪流打,打完了再用涼水澆在身上凍,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後被蘭化公安處接回,非法關押在西固寺兒溝看守所繼續迫害三個月。

在兒子、妻子、兒媳被綁架、關押的日日夜夜裏,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帶著一個幾歲的孩子,東奔西跑,全家的擔子都靠他來承擔。女兒、女婿頂著壓力(當地派出所、單位以下崗等理由相威脅)幫著趙保亭成天為三個人的事情忙著奔跑。特別是二零零四年二月五日兒子趙旭東被迫害致死,造成了對趙保亭致命的打擊,惡警不斷給他施加壓力,讓他儘快在協議書上簽字,在悲痛中幾乎精神失常。就這樣當地派出所、六一零、居委會怕他去北京上訪,怕他出去講家裏被迫害的事情,對他進行騷擾、監視。

母親白金玉遭迫害經歷

趙旭東的母親白金玉,六十多歲,蘭化退休職工。修煉了法輪功後,在極短的時間內,多年的心臟病、風濕性的關節炎、頸椎炎等疾病不翼而飛。幾十年的藥罐扔掉了,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好,世界觀都發生變化了,知道了怎樣去做一個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以後,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白金玉是煉法輪功的親身受益者,抱著對國家負責,對政府的信任和期望,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白金玉一人進京上訪,為師父,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當時信訪辦門口停的都是警車,問明上訪事由後,將她轉入蘭化駐京辦,後由蘭化公安處六一零接回,非法隔離關押十五天,並勞教一年,理由是:九九年進京上訪「擾亂社會治安」。那天近百名警察,滿滿一院子,副處長李曉曉宣布勞教一年。其兒媳李紅平一把將判決書撕毀了,並說:「信仰是自由的,我們沒犯法。」後來強行將白金玉送往平安台勞教所,由於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白金玉受人之托去臨夏州永靖縣,一個很偏僻的小山村看望兩位朋友,被人誣告遭綁架。當時正是三九嚴寒,寒風刺骨,永靖縣公安局一惡警,把白金玉銬在窗戶上,在沒有玻璃的樓梯口上整整一夜,凍得白金玉都不會動了。在看守所,吳姓所長打她耳光,縣委書記踢她道:「叫你來串連」。天很冷,沒有被褥,一無所有,在凹凸不平的光板床上熬過了寒冬臘月的四十多天。兒媳經過多方打聽,才找到了白金玉,給白金玉買了被褥等生活用品。

南繼紅等人對她酷刑逼供,精神折磨。那天是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八日,七十天內白金玉被折磨的無法行走。李明曉等人強行將白金玉送到平安台勞教所,當時七大隊隊長不收,他們經過交易,讓勞教所強行把白金玉留下。在勞教所,她每天被逼幹十幾小時苦役勞動:打地埂子,挖樹坑,捆樹苗,翻地等等農活,致使白金玉心臟病復發。二零零一年年底才回到家。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白金玉與趙旭東等人被蘭州市安全局裴懷偉、王軍等惡人綁架。在安全廳賓館樓上,自稱姓姚的特務等人一邊威脅誘騙,恐嚇逼供,叫白金玉交待犯罪事實,在另一房間裏逼供毒打、高壓電棍電擊,折磨趙旭東,致使趙旭東大喊「法輪大法好」的叫喊聲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一個母親無法承受自己的兒子被惡警殘酷折磨,近在咫尺,卻無力去保護幫助他,那種精神上的壓力和痛苦,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惡人逼的白金玉無路可走。白金玉告訴他們:「我們沒有犯罪,是好人。」逼供還在繼續。八日凌晨,在監控白金玉的幾個人熟睡中,她取下手銬,從樓上跳下,造成右腿、腳踝骨粉碎性斷裂,朝外成九十度,腰坐骨骨折二處。

在蘭醫第一附屬醫院外科二樓,白金玉不做手術,姓姚的特務對她說:「我們把你兒子已經放了,你做完手術回家休養,你已經殘廢了,不能去監獄服役了。」同時又請來了蘭化有關部門的領導、同事給白金玉做工作趕快做手術。所以五天後才做的手術,六到七寸長的傷口,五寸長二寸寬的鋼板,十個一點五到二寸長的鏍釘釘在腿上三年。剛剛到十二天,手術後剛拆完線,幾十個安全局的特務、警察,把一個剛做完手術,腰腿不能動的老人強行從病床上弄到擔架上,白金玉問:「你們要送我去哪裏?」其中一個特務說:「去就知道了,自己在家也是休息,在那也是休息。」白金玉大喊:「我要見你們領導,我哪都不去。」白金玉兩隻手死死的拽著床邊,被一群惡人強行劫持到大沙坪勞改醫院。白金玉腿上打著石膏,腰坐不起來,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惡警特務把白金玉往病床上一放,就逃走了。

在邪惡的環境裏,也有一些明真相的好人,醫院的一位警察給白金玉買了一雙拖鞋,另一位警察給白金玉用白糖、食油炒的炒麵,增加點營養,給白金玉治療的醫生說:「不就煉了個法輪功嗎,能把你怎樣,放心養病。」並用安全廳支付的藥費給白金玉買了奶粉等。

二零零四年元月份,來了一男一女,讓白金玉在逮捕證上簽字,白金玉不簽,他們說:「不簽字也執行。」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五日,蘭州市七里河區檢察院陳嶺、郭玉潔到醫院所謂取證,準備非法起訴白金玉,無意中透露出趙旭東死亡的消息。白金玉說:「趙旭東根本沒有心臟病,是捏造出來的謠言。」

蘭州市安全局、蘭州市中級法院、七里河檢察院、七里河法院、蘭州市公安局第二看守所相互勾結,對白金玉非法判三年重刑。在獄中,白金玉忍受著無盡的悲痛,承受著常人無法理解的痛苦,拄著拐杖,拖著殘疾的身體,每天十幾個小時出工做苦役,度過人生最痛苦、悲慘、刻骨銘心的漫長的日子。

白金玉出獄至今,仍遭惡人盯梢、監視、跟蹤。從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三年九月,白金玉的退休工資被扣發,每月只發給三百元生活費,共扣三萬一千五百八十四元,至今還拖欠一萬八千九百六十四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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