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體驗法輪大法的超常與美好
我是九六年得大法的法輪功學員。修煉前,身患多種疾病,最要命的是腦血管偏頭痛和慢性潰瘍性結腸炎。一犯起頭疼病來,真是天昏地暗,腦袋裏像開火車,轟轟的響,眼眶裏如同有一百隻螞蟻竄來竄去,不能見光,不能聽響。再加上噴射性嘔吐,簡直就是活不下去了。胃腸病更厲害,整個腸子大面積潰瘍、紅腫,子宮肌瘤大小兩個。
八五、八六年,我喝湯藥,每月藥費高達四、五百元。因吃中藥,我的頭髮像乾草一樣,病也未見好轉,家庭生活也不順心,麻煩很多。
我婆婆生了一大幫孩子,只有我丈夫這一個兒子,按理我們不獨佔房子,最起碼也應該有居住權。可誰知結婚後,一大幫姑娘(丈夫的姐妹)齊上陣,今天打,明天鬧,無緣無故找茬「開戰」,最後硬是把我們擠出了家門。我一氣之下,從此永遠不再回那個家。
九六年,我有幸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的行列,看師父講法錄像,五天之內所有病都返出來了。過後至今十五年,所有舊病未再復發。常人社會講「得病如山倒,去病如抽絲」,幾十年花錢遭罪治不好的病,說好一下就好了,連個過程都沒有,太神奇了!當時的心情那是真驚喜、激動啊!不但病好了,而且還不再生病。學大法十五年中甚麼神奇事都發生過,冬天不管多冷,早上著急出去辦事,用涼水洗頭,出門不戴圍巾、帽子,頭髮都凍硬了,也不感冒。過去胃腸病重,多好的飯見著,掉眼淚,不敢吃,吃完怕難受。現在饅頭壞了,粥放酸了,因不想浪費糧食,吃完啥事都沒有。開水燙在手上不起泡也不紅,切菜把手指甲連肉切下來,不疼也不出血,在我身上真真正正的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在單位我再也不去爭尖鬥勝,默默的幹工作,不去爭好處。我是辦公室的頭頭,每月總比別人要多拿獎金。修煉前,主任報表時我的獎金忘做了,我好大不高興,認為她在整人,找她理論。修煉後,按「真善忍」的要求,把物質利益看淡,凡是得好處的事,能不要的我都推卻了。實在推不了的,像每月獎金,我把它拿出來買成物品慰勞本室的同事們,不再揣自己腰包。同事們覺得很奇怪,一個爭強好勝、凡事都要尖的人,怎麼一下變成這樣了!便問我,你看的甚麼書啊,變化這麼大?我桌子上放著《悉尼講法》,我告訴他們這是法輪功的書。後來兩位同事請了全套的大法書,又有三位同事相繼走入了大法修煉。家庭中我不再計較錢財利益,主動回家看望婆母,與大姑小姑關係相處融洽。過去打的不可開交,鄰居沒有不知道的,現在家庭和睦,幾個姑娘有甚麼事一定要找哥嫂商量,我能出錢出錢,能出力出力。逢年過節,他們大包小包來看我,一位親屬豎著大拇指對我說:嫂子,你們法輪功真好!
二、人間地獄--萬家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後,我屢遭迫害,兩次被非法拘留,兩次被非法勞教,身心受到極度摧殘。
二零零零年六月,黑龍江省博物館把歪曲、誹謗、栽贓法輪功的圖片掛在廳中,用謊言和假相矇騙世人。我和同修們先後到博物館去講真相,證實大法。我當場被南崗區分局張靜斌劫持,送入哈市第二看守所。警察張歡叫罵著對我施加壓力,並找來我單位領導,逼迫我寫保證不煉,我不寫,她破口大罵,半月後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毅然走出家門,站在了天安門廣場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警察把我們劫持到天安門派出所,當天下午,把所有來北京的法輪功學員分頭送往北京附近的各縣派出所。三天後我離開牢籠,流離失所中被劫持到哈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
二零零一年秋,因在街上粘貼真相資料被劫持,被南崗分局張靜斌定勞教兩年。
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名符其實的人間地獄,這裏的一草一木都見證了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血淚經歷。每天早上一起床就逼著看誹謗大法的錄像片,逼迫穿號服,戴標籤,逼迫所謂「轉化」,寫所謂「三書」。我一進萬家,便被直接送入禁閉室,與外界隔離。十二大隊隊長張波唆使以五常周和珍為首的十幾個做「轉化」的邪悟者做包夾,早上天一亮,這些人就圍攻上來,直到半夜,你不「轉化」,就威脅、恐嚇、使手段,讓你一分鐘也不得安寧。第八天早晨,張波把我拽到她辦公室,大罵一通後,把我從隔離室送入大排。二零零二年三月,在十二隊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被轉入七隊。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副所長史英百從外面開會回來,對法輪功學員又一輪的迫害從這一天又開始了。
在七大隊的二樓,隔著玻璃窗看到隨時都有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拖入小號,謾罵、毒打、上吊掛、電擊,偶爾聽到淒慘的叫聲。他們把我送進小號,雙手反扣,用繩子吊在棚頂上,姓金的男警察打我的臉,不許我說話,後拿來膠布封住我的嘴。十大隊男警察張國華說:整死你法輪功,就像整死一隻雞。一個叫小紅的姑娘被他們吊的昏迷不醒,尿便在褲子裏,放下來時,不省人事。羅洪豔,五十多歲(未成婚),警察金、楚加上兩個張姓隊長,把她銬在鐵椅子上,蒙上頭套,幾根電棍同時電擊。見羅還不「轉化」,便流氓像畢露,陰狠地說:再不轉化(放棄信仰),讓你今晚當不上大姑娘。這就是共產邪黨領導下的警察!他們把老教授劉淑清(近七十歲的老人)銬在鐵椅子上,把身上澆上涼水,用電棍電擊迫害。把高鳳芹吊在頂棚上,然後突然猛烈放下,再吊起再快速猛烈放下,就這樣一吊一頓,把人折騰個半死。參加迫害的警察是:張國華、張隊長、楚、金、孫秀芹(女)等。
一次所謂的安檢(搜大法經文),警察張愛輝把法輪功學員換著個的帶到空屋子裏,讓刑事犯剝光衣服搜身。我嚴詞斥責,並不服從她的指使,她把男警察隊長劉濤找來,強行把我銬在鐵椅子上四天四夜。劉濤說;這沒理可講,進這裏你就不是人了。劉濤、張愛輝等人為了借助迫害法輪功升官發財,經常讓全班人罰蹲,全班人在走廊裏銬在鐵椅子上整天整宿不讓上便所。參與迫害的還有孫慶、江濤等。在萬家勞教所,我遭受了無數次的摧殘和折磨,並親眼目睹了我的同修們為抵制邪惡「轉化」所付出的生命的代價。
二零零三年一月,因我不「轉化」,被送到三樓集訓隊。集訓隊,萬家的黑窩,法輪功學員們從早上四點到午夜十二點,每天二十四小端坐在小塑料方凳上,不許動一動,稍有挪動便招來毒打。嚴管期間一天二十四小時,只有中午一點允許上一次廁所,平時看誰不順眼,拉出去就上大掛,打嘴巴子,電擊、吊打、坐鐵椅子、罰蹲都是常事。集訓隊隊長吳宏勛、副隊長趙余慶、指導員姚福昌三個邪惡幹將。趙余慶夥同猶大徐鳳萍編寫污衊大法的所謂「守則、誓詞」,每天逼迫法輪功學員念、背,不服從的,立即拉出去大刑伺候。有種刑罰叫「五馬分屍」,把人掛上後,拽拉到極限,全身筋骨撕裂般疼痛,手銬陷在肉裏。這種酷刑過後,人的胳膊、腿等不同部位出現長達幾個月麻木,無知覺。趙余慶曾對一個法輪功學員說:別說你,五尺高的漢子我也叫他生不如死。這種酷刑,我和同修們都經歷過。
哈市第四醫院護士張紅(女:29歲)未婚,七月二十三日進萬家,僅九天,三十一日就被迫害致死。上吊掛、電刑、野蠻灌食、剝光衣服銬在光板床上。臨死前,她在小號高喊「我不想死啊,我家住哈爾濱動力區……」。喊聲淒慘,死後雙目不閉。
趙鳳雲(女:五十多歲),在十二大隊超負荷勞動,用有毒膠水做鞋,患上心臟病。那一天,心臟病發作,同修們趕快找管教,可管教們隨便應付幾句,卻無人接茬,最後導致死亡。
姚鳳傑(女:五十多歲),在萬家經受殘酷迫害後,腹部隆起如鼓,渾身癱軟。放回家後,沒幾日便離開了人世。
致死、致殘的人太多了,從這裏走出去的法輪功學員,哪一個沒有血淚斑斑的受迫害經歷。
法輪功學員精神上、肉體上遭受了慘絕人寰的迫害摧殘。萬家勞教所所長盧振山為首的惡警們犯下的滔天罪行罄竹難書!但無論邪惡怎麼邪惡,迫害多麼瘋狂,任何強制的手段都改變不了法輪功學員的心!這是萬家每一個警察的心裏都明明白白的,包括盧振山本人。盧振山曾對一個所外的人說:「白打了,都白打了,費了半天勁一個也沒『轉化』!」
二零零六年夏,我在街上行走,被警察劫持,南崗分局定一年半勞教,第二次被送進萬家黑窩。到這第二天,我看到所有沒寫所謂「三書」的人,人人上酷刑,吳宏勛站在床上,把我五花大綁吊在天棚頂上,用大號電棍電擊我頭部、臉、手、胳膊和嘴。警察於芳麗等直喊「加大電量」,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電的臉、手各處都是灼傷,有的胳膊抬不起來,有的嘔吐不止,最後大口吐血。參與迫害的是吳宏勛、趙余慶、姚福昌、關傑、於芳麗、李春霞、李長傑、賈士媛等。
零七年三月,被非法關押在集訓隊的全體法輪功學員給吳宏勛和隊裏警察寫勸善信,吳宏勛勃然大怒。警察關傑出謀劃策,吳宏勛打頭陣把邢延珍、孫淑雲、李文俊、張淑琴銬在鐵椅子上,每天二十四小時不讓下來。他們中坐鐵椅子最長的四十二天,最短的也有十八天之久。姜麗華因不穿號服,不寫所謂「三書」,被單獨關在一個屋子裏,六次酷刑,電棍電擊。關華被男惡警吊掛致使胳膊折斷,當場送進萬家醫院。毛淑英被電棍擊暈,眼看要出人命,這次迫害才暫且罷手。
而盧振山就在三樓坐鎮,這一切都是盧振山指使幹的。對法輪功學員行惡的警察有:盧振山、吳宏勛、關傑、李春霞、趙余慶、姚福昌、孫慶、於芳麗、賈士園等。
零七年五月二十九日,被非法關押在集訓隊的法輪功學員最後一批全部從萬家轉入前進勞教所。到這第一天,所長王亞軍(男)發表了一通演講,中心意思是前進勞教所是「人性化管理」,牆上依然掛著赫然醒目的「六條禁令」。但天下烏鴉一般黑,迫害仍在繼續,以張波為首的一批警察十餘人也一起轉到前進。
二零零八年一月一日,因范淑德煉功(范淑德被迫害的不能進食,整天嘔吐),張波一大早氣勢洶洶跑上三樓集訓隊破口大罵,誹謗大法師父。法輪功學員找她,她推脫不見,於是部份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絕食第五天下午,所長孫曉軍(女)上樓來,法輪功學員把張波、於芳麗、周木歧等人迫害大法的惡行反映給她。張波為打擊報復,一月十三日,夥同王敏、楊國江、周木岐、於芳麗、張豔麗等人一窩蜂似的跑到三樓,把李文俊、呂惠文、張淑琴拽出去上大掛,逼迫進車間勞動。
王亞軍嘴上是好聽的,但看到前進勞教所的勞動車間和食堂飯桌上的菜飯,就知道王亞軍說的「人性化管理」到底有多「人性」了。勞動車間很大,冬天一大段時間暖氣不熱,許多人的臉、手、腳耳朵及身體都不同部位都出現了凍瘡。這樣也不許停工,早晨天不亮就起床,晚上八、九點才收工。幹不完的活,要拿到宿舍接著幹,幹不完不能睡覺。鋪道板、種地、打冰棍桿、挑牙籤、裝貨卸貨。這裏的女法輪功學員大多是四、五十歲以上,年齡大的六十多歲。承受這樣超負荷勞動還不說,每頓飯餐桌上八個人只有半盆蘿蔔湯,說是湯一點油星也見不著。每天食堂限量一斤二兩油,這三頓飯不說,還要去了抹籠屜的。前進也想學萬家用飼料黑苞米麵蒸又粘又硬的發糕,可試了幾次籠屜漏氣,實在蒸不熟,只好改成饅頭。可食堂牆上列出的明細賬,卻清楚的寫著每月大米、白麵、豬肉、魚、豆油、細菜甚至調料各花多少錢,加一起每月消費都是千、萬元以上。我們卻頓頓蘿蔔湯,甚麼也沒見著。上邊專款專用的錢,不知道王所長的「人性化」給「化」到哪裏去了。
雙城法輪功學員高國鳳,因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被二隊隊長霍淑萍、吳寶雲、吳金花等十來個人拽出去迫害。兩隻胳膊吊起來關在籠子裏,不給飯吃。霍淑萍指使刑事犯包夾,張口就罵,舉手就打,上大掛、電棍、遭毒打。高國鳳受盡了折磨,從130斤的身體瘦弱到70多斤。參與迫害的有:張波、王敏、劉暢、楊國紅、陳立華、孫曉輝、張愛輝、周英范、叢志麗、王曉偉、謝春香、邱陽、李佩環、隋雪敏等。
農民出身的呂惠文,學大法前後判若兩人。主動把打下最好的糧食上交國家,與鄰里友好相處,家庭中善待老人,親戚關係融洽。她有很多修煉故事,警察聽了也不由的被她感動。但她卻逃不脫江氏集團對她的迫害,就在她心臟病發作,高壓230的情況下,警察楊國紅硬是把她從床上拽下來拖到車間裏強迫勞動。在車間裏凍得直打哆嗦,好不容易見到孫所長,呂惠文把情況反映給她,孫說:是嗎?我了解了解,然後一走了之,蹤影全無。這一切都是共產邪黨狼性的真實寫照!發生在這裏的事情太多了,這幾筆,這幾個字,實在是寫不完、寫不全、寫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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