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過集體學法交流 去掉同修情
幾年前,我們學法小組基本每週三至四次學法,其中一次是白天七、八個小時,同修中有流離失所的,有被迫害沒有或少有經濟來源的,有父母(同修)被構陷迫害省吃儉用的,我基本買些食品、菜、肉之類的解決午飯。一次,在學法組,師尊用同修的嘴點我,當時,我被委屈心、爭鬥心擋著,沒悟到把常人中的情帶到大法中。
過一段時間後,有一次去老年同修甲處,看到老年同修乙正吃得很香,並說:「我就愛吃同修甲做的飯。」同修甲很會調劑飯菜,有時給老年同修丙送飯菜等。為甚麼讓我看到?肯定不是偶然的。我向內找,找到了自己也很執著同修之間的情,有所提高。
後來又換一學法小組,輪流到每家學法,也經常過午,也準備茶水、飯、菜,很耽誤時間,其中丁同修不贊成,每次到她家,只備白水,誰餓誰自備食物。和同修比,我的情比較重,我們學法組通過學法交流達成共識,在這「值千金,值萬金」(《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的時刻,不能耽誤時間救度眾生,講真相。
共同提高後,一次我與戌同修去學法組,戌同修做協調工作很忙,中午沒吃飯,到附近超市買兩個包子墊墊肚子後,去學法組學法。
二、學法組不嘮常人嗑
過去在學法組,早來的同修有時也談家庭瑣事,現在在一起只談大法事,明白了大法弟子在一起就應該是學法煉功,決不能做常人事,應留給後人一條純正的路。否則舊勢力(邪惡)也會放大我們的執著進行迫害,不在法中,被迫害的例子也很多。
個人悟到:我們應該能夠吃苦,為三件事多付出。反之講究吃喝、圖安逸、浪費資源,這不是大法弟子所作所為、所求的。當然我們決不承認舊勢力(邪惡)在經濟上、物質上、精神上、肉體上對大法弟子干擾迫害。
三、否定對學法的干擾
一次我和往常一樣在學法組學法,就感到肚子餓的很難受,就像幾天沒吃飯那樣,為不干擾同修學法,我就背師尊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邊背法邊鏟邪惡,一會兒就好了,比原來更舒服。通過這事我在法中又有了提高,我是大法弟子,高大無比,你小小邪惡想干擾我們學法,想迫害我,妄想!你讓我難受,我讓你難受。
四、使用大法資金的嚴肅性
二零零四年,一次同修托我把省吃儉用的二百元錢送資料點做救度眾生的資料,我隨手把錢和我的錢放在一起。當我給協調人時,協調人說:「你怎麼把大法資金和你的錢放在一起了?」當時也沒悟到,還動了氣,心想不都是二百元錢嗎?通過學法交流悟到:大法資金就是大法資金,不能與個人的錢混在一起。買私人物品或辦私事錢不夠時,不能用大法資金墊上,再用自己的錢還,絕對不行!大法資金只能用在大法上。從那以後我給資料點進耗材,資金上做的非常正。
五、時刻重視發正念,鏟邪惡,講真相,救眾生。
有一次,看到路旁大型廣告牌有大魔頭象,我就在晚上六點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時求師尊加持鏟邪惡,救眾生,沒過幾天就把大魔頭象撤下來了。這是整體配合的結果,因本地大法弟子路過都能發正念,救眾生。
還有一次在一賓館打工,大廳有大魔頭題詞,我給賓館老總講真相讓他把題詞摘下來,在我沒到此賓館工作之前,已把賓館電話發給明慧網,請海外同修打電話共同配合講真相。
賓館老總說:「這是租的房子,租方定的,甚麼都能動,就這個不能動(指大魔頭題詞)。」我想:邪黨文化多邪惡呀,毒害眾生,同修們整體配合多發正念,時間不長也被摘下來了。
以後出門如發現有邪惡或邪黨魁字、像都及時發正念,同時收集電話發往明慧網,海內外同修整體配合,威力無窮。有時,連靜功或睡夢中腦中一顯不好念頭,可能是舊勢力叫你承認一些甚麼東西,也可能順著你的喜好往下拖你。我就求師尊加持,背正法口訣,鏟除它,滅它。
六、多看同修閃光點
多看同修閃光點修正自己,找到自己不足,就能精進實修。「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在學法組有同修收入很高,但生活儉樸,省下錢來用於救度眾生,有老年同修克服障礙成立家庭資料點,有協調做救眾生項目的,同修分工有序,積極配合,形成整體提高。
以上是往往不經意間容易疏忽的「小節」,寫出來也是時刻鞭策自己更加勇猛精進,今後更加多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