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上述,市政法委書記唐永良、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專門機構,凌駕於公檢法司之上)主任王安鵬、市公安副局長何春蘋(註﹕各級國保由各級公安副局主管)、國保支隊長陳小聰及手下李衛國等、二娥湖洗腦班主任肖慧、徐紅豔及手下劉德彬等,簡陽政法委書記鐘世全、副局長王建勇、國保大隊長鄢宜權、范增學及手下羅蛟等、六一零主任楊宗楷、原主任唐憲國、簡城鎮副鎮長楊文遜、綜治辦主任陸勇,安岳縣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杜勇、六一零主任陳冬梅、國保大隊長蔣明全及手下,資陽市雁江區政法委書記劉斌、姜崇德、公安分局局長曹修光、國保大隊長蘭柏林、黃光武及手下、六一零主任楊勇,樂至縣政法委書記曾祥、公安局副政委鄧志勇、國保大隊長熊方林、余勇及手下、六一零主任楊益等及一切參與迫害人員,利用廣電文宣、學校、洗腦班、國保、監獄等對法輪功學員及其修煉人的誹謗、誣陷,無任何手續的暴力綁架、高額罰款、盯梢騷擾、關監、洗腦,枉法勞教、冤判、酷刑虐殺,對法輪功學員家庭的破壞、對民眾的毒害等等,已構成以下幾個方面的嚴重犯罪:下面分類概述。
一、觸犯了中共自定的妄稱國法的憲法、刑法等法律
《公務員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條規定:「公務員執行明顯違法的決定或者命令的,應當依法承擔相應的責任。」上述所有人員均已構成此罪。
中國《立法法》第八條、第九條規定,對公民政治權利的剝奪、限制人身自由的強制措施和處罰,只能制定法律。中國《行政處罰法》第九條規定,限制人身自由的行政處罰,只能由法律設定。而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審判,大都依據A:《刑法》第三百條、B:《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關於辦理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犯罪案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二)》、C:《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關於辦理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犯罪案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答》,以所謂的「利用邪教組織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罪名,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判刑。此三條不算法律、不是法律,而是知法犯法,以法犯法,枉法冤判。
故意殺人罪,按照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條量刑規定,相關責任人應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下面只舉三例。
(在本地殺害外地人)王旭志(Wang,Xuzhi),男,三十歲,四川省成都市自來水公司車隊駕駛員。王旭志在工作單位、在領導、同事們心目中口碑極好,他寡言少語,工作優秀,是家中唯一的獨子。
王旭志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初赴京上訪,未經任何法律程序被秘密勞教一年半,於二零零零年一月中旬被送往資陽大堰勞教農場入所隊。他經常被新教組長王羽等人毆打、體罰或通宵勞動不讓睡覺,經常被幹部捆警繩。在一天晚上再次被打後,王旭志決定要去向幹部反映。第二天中午,十多個監獄幹部不但不聽,而且當面唆使王羽不停推打王旭志,罰王旭志頂牆壁。
為抗議殘酷迫害,王旭志絕食一百五十多天。勞教所幹警不但不停止迫害,還指使二百多名被勞教的流氓、地痞等社會渣滓圍打王旭志整整一天;王旭志絕食期間,曾被強行灌下屎和尿。由於經受長期非人折磨,王旭志身體極度虛弱,勞教所為推脫罪責,放王旭志回家「保外就醫」。不久,即二零零零年八月五日晚,王旭志被迫害致死。(合夥在外地殺害本地人)
周慧敏:女,二零零八年四十五歲,戶口所在地四川省簡陽市簡城鎮正中街一百二十一附九號。
她曾被六次綁架,三次非法勞教,遭受到難以想像的酷刑折磨。在周慧敏撰寫的紀實文學《破曉》上有詳細記載。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三日在青羊醫院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九日,周慧敏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釋放了周慧敏。周慧敏緊接著又被簡陽市國保繼續綁架到簡陽市中醫院三樓內科住院部迫害三十天。二零零二年九月下旬,周慧敏從成都青羊醫院被綁架到簡陽市中醫院三樓內科住院部,當時醫院已對周慧敏下發了病危通知。資陽市六一零,簡陽市六一零和簡城鎮綜治辦以及中醫院醫生把周慧敏強行綁在床上輸安眠藥。邪惡之徒將奄奄一息的周慧敏關押在簡陽市中醫院單獨的一間屋子裏,用腳鐐、手銬將她固定在床上,不能動彈。鎮政府幾名幹部和簡陽市城中派出所的便衣二十四小時輪流把守、監視,不許任何人(包括親屬)接近和探視,妄想封鎖周慧敏生命垂危的消息。到簡陽拘留所、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和簡陽市六一零處總共迫害周慧敏八十九天,周慧敏絕食抗議了八十九天。周慧敏的內臟和肌肉出現嚴重萎縮。
周慧敏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晚被成都聖燈派出所、成都市公安局成華分局國保大隊等綁架、抄家,先被綁架至新津洗腦班,後又被非法轉至成都看守所。一直被非法關押的周慧敏絕食抗議迫害。期間,資陽、簡陽的六一零、國保等參與了迫害。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三日早上五點半,周慧敏被迫害致死。(在本地殺害本地人)
胡桂芳,女,住簡陽市草池鎮。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大法,之前患嚴重甲亢等多種疾病,修煉後各種疾病都不翼而飛,身體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胡桂芳就經常被騷擾、抄家、綁架、關押、勞教、判刑。二零零五年三月上旬,胡桂芳在街上講大法真相時,被惡警強行綁架,他們在光天化日之下私闖民宅,像一群土匪抄了胡桂芳的家,並將胡桂芳及她丈夫(也是法輪功學員),戴上全副腳鐐手銬綁架至簡陽看守所進行刑訊逼供,酷刑折磨,手段殘酷至極。胡桂芳老人在被迫害的五-六年時間裏,被非法關押在資中楠木寺,後轉到簡陽女子監獄。在監獄遭嚴重迫害生病垂危,邪惡用了不明藥物。回家後,雙目失明,吃啥便啥,大小便失禁,直至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含冤去世。
上述犯罪已構成故意殺人罪,按照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條量刑規定,相關責任人應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雷金香、賈正芬、張世祥、劉德慧、彭秀瓊,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八日被簡陽法院非法判刑的都曾被秘密綁架到二娥湖洗腦班進行強行洗腦和刑訊逼供,在法庭上,他們都向人們揭露了二娥湖洗腦班對他們施行的辱罵、毆打、長期吊銬、食物中放不明藥物、不許睡覺,張世祥五天五夜不許睡覺等種種酷刑,聽者無不動容。連審判長都不得不說,在那樣的情況下形成的證據不予採信。
張世祥,男,六十多歲,簡陽市百貨公司退休職工,曾多次被非法關押,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四日遭簡陽市國保大隊惡警十多人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簡陽市看守所。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八日被簡陽法院非法判刑六年。
張世祥被綁架到簡陽市看守所後,惡警酷刑折磨他,手被反銬著坐鐵椅等。
自九九年大法被迫害以來,張世祥曾多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遭到惡警和犯人的毆打、謾罵。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一日,張世祥在市人民公園晨煉,被綁架關押在看守所二十天。在裏面被強迫做奴工,並叫刑事犯們用盡各種方法折磨,強行長時間靠牆站立,二十二個犯人拳腳並用往胸脯上打,一邊打一邊問:還煉不煉?還學不學?打了還叫他說謝謝,張世祥被打的不能站立。
那時天氣很冷,刑事犯們強迫張世祥洗冷水澡,他們把一盆一盆的冷水往張世祥身上潑,而且每週都要潑兩次。而張世祥因為修煉有了個好身體,所以六十多歲的老人,硬是沒被潑倒。張世祥半夜起來煉功,刑事犯們就上來拽、打,但就是動不了他,不得不放棄了。後來犯人們越打越重,直到張世祥被打的尿血。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被劫持到二娥湖洗腦班進行更殘酷的迫害,五天五夜不許睡覺,被迫害得心力衰竭。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八日非法開庭這天,張世祥是用120救護車從醫院送到法院的,非法庭審後,又用120車接回了醫院。
董玉英,女,六十歲,住資陽市雁江區,曾多次被綁架,二零零七年、二零一零年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多次被迫害生命垂危。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董玉英被四川省資陽市、區政法委、六一零、國保,由資陽看守所秘密綁架到新津洗腦班──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遭受了殘酷的迫害。在新津洗腦班,董玉英遭到了巨大的羞辱和摧殘。
一次,董玉英坐時不小心一隻腳彎著,徐丹在監控器裏看見了,立刻跑來破口大罵、體罰,還跑去搬殷得財。第二天開始,三個「陪教」、徐丹、黃忠智、殷得財便或輪番或同時成天不停謾罵、威脅董玉英。晚上,在董玉英頭頂,強光通宵照眼,電視開成很大聲,緊靠董玉英,成天一刻不停的播放,睡覺看著董玉英,不許董玉英閉眼後眼皮眨動。大楊則見縫插針,死乞活賴的誘騙「轉化」,並與「陪教」串通一氣暗中折磨董玉英。
幾個彪形大漢把董玉英拖上車到醫院「看病」,然後一個約三十歲姓周的花橋鎮醫院醫生,第二天拿來幾袋配好的黑色液體藥,在洗腦班裏強迫董玉英輸液。(洗腦班裏輸液架等一應器具齊全)董玉英雖然堅決不輸液,也決想不到他們會給董玉英輸破壞中樞神經的毒藥!輸進去沒多久,突然眼前變得模糊,開始出現各種幻覺、耳中出現各種聲音,頭劇烈難受,一種所有腦細胞被嚴重殺傷的感覺,分分秒秒都在拼命掙扎,要用盡全部的意志強力控制,才能使精神不突然分裂。心胃處劇烈難受,嚴重躁狂、恐懼、緊張。董玉英要求姓周的把那些黑色液體的藥名和使用說明書給董玉英看,姓周的沒拿出來。後來毒性反應越來越強,到第三天董玉英拼命不許他們輸。姓周的還不甘心,罵罵咧咧的說藥很貴就浪費了。這種毒藥的毒性一直持續到今天還時有發作。如果董玉英不是拼盡全力控制,不停在心裏念頌「法輪大法好」,可能像祝霞一樣瘋了,也可能像劉生樂、李曉文已經死了。連殷得財都當董玉英面說董玉英目光呆滯、行為呆傻。他們把董玉英送到上海家人處時,董玉英的家人都說董玉英變得不認識了,並且記憶也喪失大半,頭髮也幾乎全白了。
劉淑芬,女,七十多歲,家住雁江區。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八日被綁架到二娥湖洗腦班,被肖惠、劉德斌罰站兩個月。劉淑芬不配合邪惡,肖惠、劉德斌就編造謊言,誣蔑劉淑芬有精神病,強行給劉淑芬打了一針毒針,打針後,劉淑芬覺得腿發脹,並且喪失了部份記憶。
劉建容,女,四十歲,二零零五年才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的巨大變化使丈夫龍華明都感到驚訝。劉建容在沒有修煉以前病魔纏身,並且胃癌已晚期,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八日做了胃癌手術後,生命很快將走到盡頭,就在劉建容對生命完全絕望之時,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此她像變了一個人,不但病好了,而且身心都體驗了在修煉後的前所未有的輕鬆。她很感激法輪大法救了她的命。因為自己修煉前和修煉後的巨大變化,劉建容想把這神奇的福音帶給更多絕望的生命,她也想讓世人知道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不再被中共的謊言矇蔽。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劉建容在簡陽周家講法輪大法真相,遭到不明真相世人舉報後被惡警綁架,其夫找相關部門反覆申訴劉建容的特殊情況,拿出醫院診斷證明,結果劉建容還是在六月下旬,被法院秘密枉法判刑三年半。多方醫治毫無效果的胃癌晚期病人劉建容沒有被癌症奪走生命──偉大的超常科學法輪功救了她的命,簡陽的中共執法人員卻想方設法欲奪走她的命!
鐘芳瓊,女,二零零二年二月在簡陽看守所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夥同獄醫指使犯人把她綁在死刑床上野蠻灌食迫害,每天灌二次,喉管都插出了血。看守所所長鐘某某、黃某某指使犯人對她用腳亂踩,踢她的小腹,惡犯林芳用手銬打她的頭部,打的鮮血直流,惡犯呂林英用拳頭毒打她的胸部,不停的踩小腹。鐘芳瓊絕食抗議十八天正念闖出了邪惡的黑窩。
何燕,女,二零零二年二月絕食抗議迫害,在惡警所長鐘某某等的唆使下,一大幫惡徒強迫將她銬在死刑床上,把管子插進鼻孔裏野蠻灌食迫害。何燕抵制迫害,不報數,不打報告。惡警便指使犯人拳打腳踢,打耳光,逼她睡潮濕的地上。她抄寫師父的經文時,被一惡犯發現,惡警黃某某等立即指使二個男犯進來逼問,強行將她拖至門外戴上二、三十斤重的腳鐐、手銬,並且捆在死刑床上殘酷折磨,不准上廁所,來例假時都不准換衛生巾。
簡陽市看守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還有許許多多,在這裏無法一一寫出來。
上述惡行已構成以下犯罪:故意傷害罪,按照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量刑:以特別殘忍手段致人重傷造成嚴重殘疾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非法拘禁罪,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條: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具有毆打、侮辱情節的,從重處罰;刑訊逼供罪及暴力取證罪,刑法第二百四十七條: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虐待罪,刑法第二百四十八條: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節特別嚴重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刑法第二百五十一條: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侮辱罪及誹謗罪,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條: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九日】(有刪節)我叫鄭建雙,簡陽賈家鎮武廟鄉農民,我堅持煉法輪功,長期遭受迫害。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三日晚,武廟鄉六一零主任周建江和賈家鎮派出所的兩個警察闖入我家,不出示任何證件,強行搜查我家,翻箱倒櫃,並把我們夫妻倆綁架到賈家派出所拘留了十天,並勒索了四千元罰款才放我們回家。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武廟鄉治安室何家榮、劉光應、鄭典江、鄭竹君等八人把我和其他幾個功友強行綁架到鄉治安室整整關了四天,對我罰款二千七百五十元。二零零一年六月底的一天,大約凌晨兩點鐘,武廟鄉治安室何家榮、劉光應等四、五個人,再次把我從床上叫起來,不問青紅皂白,把我扣押起來送到簡陽拘留所關了十五天。把我抓走的第二天,他們把我家養的兩頭大肥豬賤價賣給了肖公河的屠戶,所得的錢全部作為他們的工錢。二零零一年十月下旬的一天下午(大約五點鐘),鄉上來了四個人,騙我愛人去肖公河作見證,卻把她送到簡陽拘留所關押了二十天。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八日,武廟鄉六一零主任周建江等人把我和另一位功友抓到鄉治安室關押起來,六月四日又把我們送到簡陽拘留所。這天,周建江,劉光應,郭世華,鄭竹君,李秀,潘紅等十人開著專車抄了九戶人的家。周建江帶頭搶我家的穀子,因為家人強烈要求還要生活,灰塵又太大,無人幫他的忙,原準備搶一千斤,結果只搶了五百斤。周建江、郭世華在鄉書記潘水平的支持下,強行做材料,給我羅織罪名,非法判我勞教,八月份把我送綿陽新華勞教所。
出獄後,我把我受迫害的情況和大法的真相講給眾鄉親聽,許多人對六一零和鄉里不法人員這種惡行表示義憤。鄉書記潘水平對此感到恐慌,急忙在肖公河召開緊急會議,又強行把我送到綿陽新華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周雲才,男,五十二歲,家住賈家鎮,二零零一年九月去北京上訪,在途經河北時被抓,後被關進簡陽看守所二十多天,敲詐九千元後放回;二零零二年臘月二十七,簡陽國保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周雲才又被抓進拘留所關押兩個半月,惡警敲詐家中一千元後放回。兩次訛詐他一萬元,家中多次被抄。
張雪花,女,五十六歲。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三日,三岔鎮派出所和鎮政府惡人到她家裏抄家,《轉法輪》及煉功帶、真相資料被搜走,被勒索一萬二千多元。(後退回五千元)
雁江區從二零零一年到二零一零年非法洗腦一百多人次,十多人判刑、三十多人次勞教,因迫害後致死、直接導致家人死亡共十多人。(包括資陽市內燃機車廠)連同綁架、非法抄家、拘留、罰款、騷擾達三百多人。緊追簡陽之後。
【明慧網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六日】四川資陽市內燃機車廠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一直迫害法輪功學員。首先是經濟隔斷:凡是不簽字的一律長期扣發工資或下崗。第二,三番五次辦洗腦班對這群善良的人們進行精神迫害。該廠公安局曾綁架、非法抄家、拘留、洗腦、判刑幾十人,遭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達一百二十多人。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五月三十日】二零零三年五月十日下午六點過,資陽市雁江區東街茶館外來了一輛黑色轎車,下來幾個不速之徒--雁江區國保大隊長朱小勇、警察黃光武等。
幾個惡人兇猛的拍打法輪功學員任月輝的家門,任月輝拒不開門。朱小勇等下樓到茶館找到了任月輝的丈夫張新全,強迫他去開門。張新全不願意,被強迫推到家門。防盜門周圍的水泥已被打落。張新全打開防盜門後,朱小勇等一擁而進,幾腳踢爛任月輝的臥室門。這時,朱小勇調來十幾個110警察開著警車來了,如臨大敵。樓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在任月輝的家裏,張新全叫任月輝吃飯,任月輝走進廚房,張新全隨後跟去。朱小勇等撲上前去,打爛廚房玻璃,踢爛廚房門,強行去綁架任月輝。張新全見狀拖住任月輝不放。朱小勇幾拳向六十多歲的張新全打去,然後叫把張新全一齊押上警車。
這時,茶館周圍已有一百多圍觀人群。圍在前面的幾十人一擁而上,把任月輝、張新全從警車上拉下來。圍在後面的老百姓同聲譴責、高聲喝斥朱小勇等:「他們是好人,當好人有甚麼錯?不准你們亂抓好人!你們到底是幹甚麼呢?」朱小勇、黃光武等知道眾怒難犯,狡猾的說:「與你們無關,我們只是叫任月輝去問點事,然後放她回來。」並對圍著任月輝、張新全不讓警察綁架的人群說:「我們給你們面子,你們可以把張新全留下來(張新全不是法輪功修煉者)。任月輝,我們一定要帶走。」
幾名警察強行從人堆裏把任月輝拖出,銬上手銬,又強行把她拖進警車。看著朱小勇等一干「人民警察」助紂為虐、欺壓善良,對兩個老人窮凶極惡的樣子,憤怒的人群再也按捺不住怒火,一個圍觀群眾上前狠狠給了朱小勇一耳光……整整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幾輛警車才離去。
【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六日上午,黃光武到西門市場買菜,碰見七十歲高齡的老太婆、法輪功學員李正瑞,立刻撲過去,死拖住李老太的手不放,要把她拖到公安局去。當時肥壯的黃光武一手提菜,一手拖李婆婆。圍觀的民眾有勸的、有罵的、有去掰黃光武手的,黃光武在譴責聲中不但不放手,還妄圖綁架去拉的人,同時打手機叫警車,並繼續死拖住李老太不鬆手,直到十來分鐘後警車開到,好幾個警察把李老太推拉拖抬,綁架上車。李正瑞在資陽西門橋下靠賣針線為生。就是這樣一位年邁的老人,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到資陽的惡警多年的迫害:被多次綁架、非法關監、遭國保毒打、數次被非法抄家、被高額罰款勒索一萬元。
十月十三日,區六一零主任張翔、國保、南駿公司保安簡國民等帶隊,建設北路居委及片警、消防武警等一夥人用警車消防車包圍了建設北路老農修廠(南駿前身)家屬區,用消防車把消防警送到三樓窗口,砸爛法輪功學員、南駿技術科退休老人董玉英家的窗戶強行入室。之後消防警打開家門,其他人蜂擁而入,稀里嘩啦亂踢亂甩,打搶了董玉英的家。前一天,南駿簡某與警察等曾找開鎖匠強行開鎖未遂。被雁江區國保勒索罰款八千元。
鄧雨秀,女,五十多歲,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七日下午四點被雁江區國保綁架,被強行綁架到二娥湖洗腦班強行洗腦迫害,同時遭到雁江區國保刑訊逼供、殘酷迫害,被六一零指使法院枉法冤判重刑七年。給其家人帶去巨大損失、傷害。
上述惡行已構成以下犯罪:搶劫罪,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條: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有下列情形之一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如入戶搶劫的、或多次搶劫或者搶劫數額巨大的、或搶劫致人重傷、死亡的;索賄罪:利用非法查辦法輪功學員案件,索取錢財的均構成本罪;誣告陷害罪,刑法第二百四十三條: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嚴重後果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非法搜查罪及非法侵入住宅罪,刑法第二百四十五條: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司法工作人員濫用職權,從重處罰。
二、觸犯了體現人類普世價值的國際公約
聯合國《公民及政治權利國際盟約》第十八條明文規定:人人有思想、信仰、及宗教之自由。第十九條第一款明文規定:人人有保持意見不受干預之權利。第二款:人人有發表自由的權利;此種權利包括以語言、文字、或出版物、藝術或自己選擇的其他方式,不分國界,尋求,接受及傳播各種消息及思想之自由。
資陽上述人員對法輪功學員的一切迫害,不僅違反了中國的法律,也違反了國際公約,構成具有國際普遍管轄權的「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和「酷刑罪」。
六十多年前的紐倫堡審判一開始,所有納粹戰犯用同一理由為自己辯護:「執行法律的人不受法律追究,殺害猶太人是在執行法律」
德國著名哲學家拉德布魯赫在法律問題上有非常精闢的論述,他說:「法律分法上之法和法下之法,以人類的共同理性,以人的尊嚴和權利作為展示內容的法是法上之法;凡是以背棄人類理性,漠視人的尊嚴、踐踏人的權利為特徵的法都是法下之法,法下之法是惡法,惡法非法也。」他的這一思想很快使參與紐倫堡審判的法官們達成共識,法官們認為,納粹戰犯執行的不是法律,而是罪惡。再次開庭,法官們以「惡法非法」理論駁斥了納粹的辯護,審判順利完成,包括集中營護士在內的迫害參加者,都被判處絞刑。
同理,資陽市迫害法輪功人員對法輪功的一切惡行,執行的不是法律,而是罪惡。
三、嚴重傷害和破壞他人家庭、敗壞人倫道德罪
資陽惡人針對法輪功的這十多年迫害,不僅讓更多人漠視生命,丟棄良心,淪為罪犯。導致很多法輪功修煉者因壞人惡告而遭受邪惡嚴重迫害,而且造成法輪功修煉人家庭的嚴重傷害和破壞。
唐永良、王安鵬、肖惠等頭子們和國保、洗腦班壞人們經常掛在嘴邊的罵法輪功修煉人的話是:判十年八年,丟到監獄裏去關起、不轉化關一輩子。死幾個當踩死幾隻螞蟻。由於他們穿著楚楚衣冠、打著執法執行命令招牌,他們的邪惡偽善、凶殘狡猾、泯滅人性、違法犯罪,言傳身教著整個社會的一切人,直接帶動社風全面敗壞、道德徹底崩潰。人們效仿他們的言行,人人漠視生命,落井下石,惡告監視成風,爭當特務,人人向錢看,人人為敵,以構陷好人為榮,把綁架、迫害、冤判、虐殺、摧殘和惡毒轉化善良的修煉人當戰利品,樂此不疲。他們摧毀了眾多法輪功修煉人通過修煉後變得和諧美滿的家庭。
易顯剛,男,大學畢業,內燃機車廠工程師。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發傳單,被雁江區公安局勞教一年,關押五個月後被綁架回廠強制洗腦,因不屈服,送勞教所前出走。出走前,他兩歲的兒子緊緊抱著他的脖子,淚水像斷線的珍珠久流不止。二零零七年在洗腦班被李森、羅開全吊銬四天四夜,用煙頭燙、毒打,遍體鱗傷。被迫害期間,其岳父、奶奶承受不住打擊,同時悲憤去世。
趙素容,女,修煉前曾患乳腺癌、鼻咽癌,修煉後身體康復。曾多次無端被雁江區公安分局國保綁架、刑拘,被雁江區公安分局勞教一年半,在資中楠木寺勞教所受迫害。沒有毫釐收入的她被雁江區國保罰款八千元。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一日在楊柳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國保大隊長朱小勇帶惡警到趙素容家非法抄家抓人。趙素容被抓時高呼:「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黃光武一邊拳打腳踢,一邊心虛地撲上去捂她的嘴。後被非法判刑四年,綁架至川西女子監獄迫害。被迫害期間,其夫李興全承受不住打擊,悲憤去世。
劉淑芬,女,七十歲,雁江區石嶺鎮人。曾多次無端被雁江區公安分局國保綁架、刑拘、洗腦。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劉淑芬、楊永久夫婦再次到北京和平上訪,楊永久被非法逮捕,在雁江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十一個月,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放出。二零零二年,劉淑芬發真相資料被壞人舉報,非法關押在雁江區拘留所,因被拘留所所長邵X等及同監室犯人虐待,精神開始失常,連親屬都不認識了,身體狀況極差。二零零七年、二零一零年兩次被綁架到二娥湖洗腦班進行更殘酷的迫害。二零零二年底,劉淑芬被殘酷迫害期間,楊永久因自己及妻子同為做好人飽受迫害,悲憤交加,於二零零二年底含冤去世。
陳友榮,女,五十多歲,內燃機車廠子弟校教師。多次被綁架迫害,在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期間,遭邪惡殘酷迫害、毒刑拷打;二零零六年被綁架到二娥湖洗腦班迫害。在陳友榮遭受多次迫害中,其夫悲憤交加,五十多歲即悲憤病逝。
李紹彬,男,二普職工。二零零零年三月到北京和平請願,被雁江區公檢法逮捕判刑三年,送德陽勞改所,在該所被毒打十六天,叫寫所謂『保證書。其父承受不住打擊,病危住院,李紹彬從監獄回家不久,其父就悲憤去世。
董玉英,女,多次被關押期間,其母親悲憤過度,醫院多次下病危通知書,後離世;其夫(未修煉法輪功)受牽連被迫害成殘疾。
謝洪梅,三十多歲,男。二普職工。二零零零年三月到北京和平請願,被雁江區公安分局刑拘幾個月,其母悲憤交集精神病發作跳樓而亡(其母不是修大法的)。
劉順琴家破人亡,土地荒蕪、空屋結滿蛛網。
黎孟書與其老伴吳天惠夫妻雙亡。吳天惠於黎孟書關押期間悲憤而死。黎孟書老人病危時,監獄曾三番五次通知簡陽國保去接出來,簡陽國保故意拖著,幾個月都不去接,又不允許她的家人去接,導致黎孟書無法及時救治,而於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晨四時被迫害含冤離世。是簡陽國保故意把她謀殺於監獄或家裏的!「執法」人員們既言傳身教,又操控社會,又直接教唆法輪功修煉者家人參與仇恨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六月四日】(有增減)(明慧網四川通訊員報導)現年七十歲的胡靈英,係簡陽市人民醫院的職工家屬。多次遭到簡陽國保、六一零的綁架、關押、洗腦、判刑、被壞人教唆下的兒女的殘害。有一次,李華英對她年邁的母親大搧耳光,左右開弓,在場的人民醫院領導、簡陽市六一零和鄢義全等國保全都在場,竟無一人阻攔。
胡靈英老人自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不知不覺中身體上的多種疾病不治而癒,精神飽滿。她嚴以律己,寬以待人,對人和睦。胡凌英修煉前後的變化,她的兒女們看在眼裏,喜在心上,她們並不反對自己的母親修煉。然而,在中共對法輪大法的鋪天蓋地的誣陷和謊言欺騙下,老人的兒女及媳婦深受其害,多次對老人下毒手。
其女李華英,是簡陽市人民醫院的醫生。由於受中共謊言毒害和對中共的恐懼,不准其母煉功。胡靈英老人不願放棄。老人的堅持觸怒了李華英。有一天,李華英竟趁母親不備,將母親掀倒在床,並騎在老人的身上,用布包裹的鐵塊猛擊老人的頭部、面部,頓時鮮血染紅了衣服,老人的面部血肉模糊腫大,慘不忍睹!
後來李華英又串通醫院有關人員和警察,誣陷老人,使老人被冤判入獄三年半。在川西監獄,惡警指使其他犯人架著胡靈英老人跑步,導致雙腿殘瘸,由於得不到醫治,致使老人以後不得不依靠雙拐行動。
被非法關押期滿後,胡靈英老人與兒子和媳婦同住。飽受中共謊言毒害的兒子、媳婦,怕老人煉功會連累他們,軟硬兼施的將老人的房子騙到手中,然後便要求胡靈英搬出去!面對兒子和媳婦的苦苦相逼,胡靈英老人忍辱負重,仍然苦口婆心的勸導他們要做一個好人。兒子、兒媳不但不聽,反而經常怒罵老人。最近,老人再次向兒子勸善,兒子竟然勃然大怒,將其雙拐砸爛,她的兒媳婦在旁煽動說:看她的手還甩一甩的……。胡靈英的兒子喪失理智,發瘋似的將老人的胳膊扭斷成三截!
四、違背天意,逆天叛道,致命的害自己
其實整個人類社會,從始至終就在神的要求、教化、監督下,維持在善的生存狀態中,讓人類生存機制運行在正確的人道中,以穩定人類能生生不息的繁衍下去,不因過多過眾的作惡遭惡報而被銷毀。這就是大自然的客觀規律。人類對道德良知、善惡、好壞、是非等體現人類普世價值的認知標準和能力,皆來自於神佛的恩賜、救度與教化。耶穌講博愛、無怨:別人要是打你的左臉不解恨,你把右臉伸過去讓他打;釋迦牟尼佛講善惡有報,教人們甚麼是善,如何修善;老子講道德為生命之本。修真、護真,即維護社會善的狀態:天道無親,常與善人;孔子教化的核心為仁,君行仁政、民貴君輕:「仁者,人也。」──把自己當作人,把別人也當作人。都是一以貫之的善,行善積德、抑惡揚善。
神穩定人類社會維持善的狀態,基本的方式是把上述聖人的教導,作為心法約束自己的思想言行;輔之此兩種方式:一種是由道士輔佐明君推翻殘民以逞的無道昏君,讓社會從新回歸善的狀態。從周朝的姜子牙,漢朝的張良、陳平,蜀國的諸葛亮,唐朝的徐懋功、李靖,宋朝的苗光義,再到明朝的劉伯溫,每個真命天子身邊的謀臣,都是道士;再一種方式是,隨著歷史的演變,心法的逐漸失靈,代之以主權在民、以民意為法、體現正常人類社會關係的民主法治的社會,以補救社會善的缺失。這就是為甚麼要由修道有素者擔綱輔佐改朝換代;制定法律的原則要求體現完全公正、符合自然規律的原則。因此人類一切體現善的、光明的學說、理論、文學、藝術、法律、社會形式,都是神為了讓人類社會維持在善的狀態中,到後期神傳的心法不靈了,對善的缺失的補救。
馬列毛的共產主義邪說與實踐,其實質就是摧毀人類堅信神佛的無神論。與人的本性、社會人倫秩序、體現神意志的人類普世價值、宇宙「真、善、忍」特性恰恰相反,是邪惡的、假的、反人類、反天反神佛的;它的行為方式是殺戮、破壞和暴力欺騙的灌輸。這從中共利用上述搞迫害的「執法執政」人員,用搞各種運動的方式屠殺同胞,一直殺到今天還停不下來、惡毒洗腦到今天還興致勃勃一樣;它的目的是顛覆和摧毀人的認知能力,讓人善惡顛倒、好壞不分,被它利用幹盡壞事,惡貫滿盈而自斃。
可是,上天不會允許共產惡魔在人間肆無忌憚的破壞人類,更決不允許中共紅魔無止境的肆意屠殺、魔變(包括上述搞迫害的人)神州子民!所以「天要滅中共」。
今天通過法輪功學員講真相告訴人類;人類獲得神救度的方法是甚麼,那就是認清中共,用退出它的邪惡組織黨、團、隊的形式,向神證明自己願意被神救出紅魔魔窟。信與不信的選擇,其實是生與死的抉擇。
以上是我們通過網上和少數被迫害者調查了解到的迫害案例,而這只不過是冰山一小角。如二娥湖洗腦班曾對一百多位法輪功學員無一遺漏的殘酷迫害、惡毒洗腦,曝光出來的卻只有少數幾個人,這是甚麼比例?所以,我們將持續不斷的調查、揭露資陽的一切迫害案例,直至把所有不願悔改、不願停止迫害的壞人繩之以法律和天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