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向內找,找心性,看看自己還有那方面執著沒有放下,還有那方面做的不夠?最明顯的就是自己在某方面起了人心,但這對我已形成不了多大的障礙,認識到後,馬上就把它去掉了。可是腿痛依然沒有一點的緩解,痛的更厲害了。
師尊在《轉法輪》中講道:「我們真正指的悟,就是我們在煉功過程中師父講的法,道家師父講的道,在修煉過程中自己遇到的魔難,能不能悟到自己是個修煉人,能不能理解,能不能接受,在修煉過程中能不能遵照這個法去做。」
於是我開始圍繞著「名、利、情」方面全面查找自己的心性。找了一遍又一遍,是找到了一些不足,但是這些東西對我來講都沒有根,不是甚麼難以放下的執著。我也覺的自己找的非常徹底了,可腿還是沒日沒夜的疼,而且還在加重。夜裏疼的睡不著覺,睏極了,睡著一會卻又被疼醒。折騰的也休息不好。學法、發正念只有跪著才能堅持。開始時,我也沒有太在意,總認為自己可能哪方面做的還不好,達不到師尊的要求。今後只要努力按照法的標準去做,把自己完全歸正到法中,用不了多久就能過去。雖然腿痛的這麼厲害,只要法需要我做甚麼,我就去做甚麼。
算起來自己也是修煉十多年的老弟子了。一個大法造就的生命無論遇到甚麼樣的魔難都不能有常人的表現,尤其到了最後階段。我在提醒著自己,堅定著正念,在和同修配合著做事時,努力保持著平和、鎮定,不讓自己的痛苦表現在同修的面前,更不能表現在常人面前。我堅信有師在有法在,這次魔難很快就能過去。
多年來,無論證實法的事情多麼繁忙,我始終能堅持靜心學法,發正念。雖然這次腿疼的這麼厲害,我學法、發正念依然能靜下來。眼看一個星期了,腿疼還是沒有緩解,似乎還有加重的趨勢,一連幾天都不能煉功了。特別是到了夜間,那一陣一陣的劇痛,真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一天夜裏,我在心中對師尊說:師父,弟子實在悟不到問題出在哪裏了,請您點悟我吧。
入睡後我就做了個夢,夢到和幾個人在一起,好像都是修煉人,各自拎著一些做真相資料的設備或耗材往家趕。別人手裏拎的東西都非常輕鬆,而我的背上卻背著一大堆設備和耗材,行動已非常吃力,可有人還把自己應該拿的東西分給我。我弓著腰,一隻手扶著背上的東西,一隻手抓著一把合著的大傘,面前的世界冰天雪地。我要行動已經很困難,即使來了風雨,手中的傘也無法撐開。
這夢實在太清晰了。醒來後我就想,是不是師尊在啟悟我甚麼?轉念又一想,畢竟是夢,自己只能按照法的要求做,不能按著夢去修。我在想著自己學法時,師尊是否能啟悟我甚麼,所以也沒在意這夢。
吃過早飯後,一位同修與我切磋時,談到了夢,使我也想起自己晚上做的夢,隨口就說出來了。同修說:早就看到你這樣下去,會不利於安全,這夢和你當前的實際狀態太符合了。我一下子明白了,一定是師尊在夢中點化我。
近兩三年來,我們這個地方被迫害的非常嚴重,好多同修被非法判刑、勞教或送洗腦班,幾個資料點遭破壞,整體上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工作處於半癱瘓狀態。看到這些,我心裏非常著急,為了儘快恢復我們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環境,我本人既做一些協調方面的事,還要和技術同修共同推動資料點在當地遍地開花。只要知道哪個同修有條件和願意建立家庭資料點,我們就盡最大的努力幫助建成。漸漸的我所承擔的事情越來越多,為了鼓勵同修,只想著同修們有求必應,就連個別我開始沒參與的老資料點也總想讓我幫著做事,卻忽視了這樣大包大攬能不能走好走穩,還有重要的安全問題。
同修幫我分析著這種利害關係,這樣繼續下去會使我整天疲於奔波,雖然想著安全,但是很難保障安全。我們更清楚的認識到師尊是讓每個弟子都走出自己的路來,我這樣大包大攬會助長同修的依賴心,會使他們失去提高的機會。我認識到了只有理智的幫助同修們從法中成熟起來,整體上才能走好走穩……。
通過和同修切磋,我完全明白了自己今後怎樣才能做的更好。說話間,我的腿突然不痛了,中午發正念一下能雙盤了。一個星期的煎熬終於過去了,在師尊慈悲的點悟下,我又走過了這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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