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淑英學法輪大法前身患多種疾病,夫妻整日吵架,工作心有餘而力不足。學大法後,高淑英無病一身輕,家庭和睦;工作任勞任怨,無償代課,耐心為學生講解,假期義務為學生們輔導,連續三年被評為優秀教師。可是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對高淑英多次非法拘留,劫入精神病院,非法勞教。
一、合法信仰卻遭強迫洗腦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各電台、電視台等媒體對大法、師父的誣陷和詆毀。一時塔河縣公安局、派出所、六一零、居委會、單位等一齊向高淑英施加壓力,逼迫放棄信仰,壓的高淑英喘上不氣來。塔河第三中學支部書記王維國經常逼迫高淑英和本單位其他法輪功學員看誣蔑法輪功的報紙、書刊,聽他念誣陷法輪功的文章,逼迫單位的法輪功學員寫「保證」。高淑英不寫,王維國在別人下班後,不讓高淑英回家,軟禁在單位裏,晚上很晚才讓回家。王維國趁高淑英不在辦公室之機,私自翻查高淑英的辦公桌裏的私人物品,偷走大法書一本。
王維國還積極討好公安局、派出所等,迫害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及師生。讓教師寫「揭批」法輪功的文章,全體教師開大會批鬥。找來塔河電視台的人錄像,坑害善良的民眾。塔河政法委李智華逼迫塔河三中及塔河四小的法輪功學員寫不修煉保證。
塔河縣公安局、各派出所,居委會到處搜法輪功書籍、簡介、錄音機等,看到有煉法輪功的就抓、就攆,塔河一片紅色恐怖。他們逼迫法輪功學員寫放棄修煉的「保證」,罵師父、罵大法,不罵不寫就被逼迫去洗腦班。
中國憲法明確規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中共邪黨卻把上億善良的修煉真善忍的民眾推向對立面。大法教人做好人,中共邪黨卻強迫百姓做壞人,逼迫罵老師。
高淑英和其他塔河總隊的法輪功學員被逼迫去塔河新建派出所的洗腦班,所長易軍及片警林春慶、王國義、李溪陽等在大廳逼法輪功學員看中央電視台的造假新聞,唸誣蔑法輪功的文章。
一九九九年八月,塔河縣各派出所逼迫全縣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到塔河縣建設派出所辦的洗腦班。建設派出所警察金龍整來一摞子誣蔑大法和師父的報紙,逼法輪功學員念,不讓法輪功學員上班,天天去他那念報紙,迫害了一個星期。
新建派出所的男片警林春慶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後,幾乎是天天到高淑英家騷擾、監視、逼迫。進屋就東看西看,動手亂翻,有時發現高淑英不在家,他就到處找,多次到單位騷擾,連上廁所,他都問去哪了,嚴重影響高淑英生活及工作,給高淑英家人身心造成極大傷害。林春慶為了阻止高淑英去北京上訪,逼迫高淑英把身份證交給他,高淑英不給,林春慶從高淑英家跟到學校,從學校跟到家。林春慶乘高淑英上課之際,沒有任何手續搜查高淑英的辦公桌和辦公櫃,沒搜到身份證,林春慶惡狠狠的說把高淑英家踏平了也要拿到身份證。
塔河公安局、新建派出所、居委會、單位等對高淑英及家人的騷擾、逼迫,使高淑英和家人每天都生活在壓力與恐懼中。高淑英的丈夫受不了這巨大的壓力,提出離婚。高淑英修煉法輪大法後家庭和睦,共產邪黨迫害使高淑英家庭破碎。
二、非法關押塔河看守所受盡折磨
二零零零年初,高淑英、呂秀鳳、姚文峰及陳姐在看《李洪志老師在大連講法》,居委會打電話給新建派出所。所長易軍帶領林春慶、郭連福、李溪陽等開車闖入高淑英家。惡警們不由分說撲上來把姚文峰、呂秀鳳、陳姐、高淑英,連高淑英八歲的兒子一起推進警車。呂秀鳳只穿著夾衣拖鞋,沒穿棉襖,惡警們不許呂秀鳳穿棉鞋棉襖。高淑英等人被綁架到新建派出所,雙手被手銬扣在大廳的暖氣管子上。易軍、林春慶、李溪陽等惡警開始輪番審訊,從下午到晚上,警察們不給法輪功學員們飯吃,高淑英的孩子忍著寒冷與飢餓流著眼淚瞅著媽媽。晚上十點多鐘高淑英、呂秀鳳被劫持到塔河縣看守所。孩子已經沒有了父愛,如今母親又被惡警劫走,孩子已無家可歸。
姚文峰在新建派出所大廳被雙手銬著凍了一夜,也被綁架到塔河看守所。姚文峰被逼迫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挨打受罵。塔河公安局金龍、史偉等人多次非法審訊。惡警非法到高淑英家搜查,搶走電視、VCD影碟機各一台,幾十本錄像帶、錄音帶、大法書籍。塔河公安局惡警楊凱等人對高淑英等人非法搜身搜鋪,把法輪功學員穿的及家人送的衣服領勾、褲勾、拉鎖、扣子都拽掉,拽不掉的用剪子鉸的一個個洞,好好的衣服被剪的亂七八糟。
塔河看守所監室裏沒有暖氣,單層的玻璃、門窗沒有任何保暖措施,有的玻璃碎了也不給換上,逼迫法輪功學員住在裏面,一住幾個月。塔河最冷的天氣達到零下攝氏五十多度,法輪功學員們忍受寒冷辱罵,在冰冷、骯髒的監室裏。馬青玉被凍壞了腳;袁延明被逼迫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十五天舊病復發,在床上癱瘓了三年多;陳天傑被逼迫不穿棉衣長時間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高淑英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每天吃兩頓碗底有泥沙的凍白菜湯,每天還被勒索三十元錢。呂秀鳳被非法關押十五天,高淑英、姚文峰被關押近一個月。單位塔河三中不讓高淑英上班,高淑英被失業(下崗)了。
二零零零年秋天的一個早晨,片警林春慶領著塔河公安局史偉、金龍等六、七人非法闖入高淑英家。他們沒有任何證件,進來各屋亂翻亂搶,搶到一些大法書和法輪功資料等,把高淑英銬上手銬塞進警車劫持到塔河看守所。
高淑英的孩子早晨上學沒帶房門鑰匙,中午放學站在大門口進不去家,接著又上學去了。晚上孩子頂著小雨放學站在大門口,鄰居看到了讓孩子到她家。孩子說:要等媽媽回來。
關押在塔河看守所要說冬天凍的要死,熱天就更難過。監室裏沒有自來水、下水道。不大的一個監室裏,地上放著幾盆儲存幾個人吃喝洗漱、涮碗用的水,再加上一個大便桶。幾個人大小便,加上廢水都倒在這個便桶裏。一般每天讓倒一次便桶,有時趕上哪個警察怎麼說也不讓去倒。監室裏的味熏鼻子,蒼蠅、蚊子、潮濕骯髒的板鋪。法輪功學員都被隔離,一個法輪功學員幾個刑事犯。惡警縱容犯人打法輪功學員,沙兆金、卜繁偉、楊宗海、陳天傑等都被犯人打過。除肉體上的折磨外,還得忍受人格上侮辱。看守所所有的警察都是男的,包括看監視器的。女法輪功學員每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男警察監視之下,不用說洗澡,就說每天大小便、換內衣褲都在男警察的窺視下。每天聽著惡警、犯人們的辱罵,一次次的被非法審訊、逼迫。陳天傑、楊宗英在塔河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八個多月,楊雲傑、孟昭紅、高淑英、卜繁偉、孫侗美等也多次被非法關押。這次高淑英被非法關押二十多天才被放回。看守所勒索家人幾百元錢。
三、進京上訪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高淑英和六十三歲的劉淑芹躲過警察、居委會等人的監視,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在車上,高淑英、劉淑芹被懷疑是法輪功學員,被乘警非法搜身、審訊、打罵。高淑英、劉淑芹被劫持到加格達奇公安局,兩個三十多歲高個男惡警對高淑英和劉淑芹拳打腳踢一頓毒打。後來把高淑英、劉淑芹硬擠塞進小轎車後面掀開蓋子存貨物的地方,劉淑芹壓在高淑英身上,裏面黑黑的喘不上氣來。她倆又被劫持到加格達奇看守所。
剛到監室門口,高淑英被一個瘦男惡警拽著頭髮打,頭髮被拽掉了一大縷。加格達奇看守所一天兩頓飯,早晨只給半碗稀玉米粥,下午給一個很小的中間空心的窩窩頭。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餓的渾身無力。高淑英、劉淑芹被逼問姓名、住址。高淑英不說,惡警們從網上調查出來。兩天後片警林春慶和另一惡警把高淑英、劉淑芹非法劫持到塔河看守所。惡警金龍、史偉等輪番對高淑英、劉淑芹、秦小翠、孫侗美、謝運超等多次非法審訊、逼問。
惡警挑動家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高淑英七十來歲的母親領著孩子在塔河公安局水泥地上坐了好幾天,才讓接見。高淑英剛進接見室,警察就挑撥:「學法輪功的都沒人性,都不要老人,不要孩子……」,「我要是她媽就使勁打她,」母親含著眼淚,孩子抱著高淑英的雙腿哭喊著:「媽媽跟我回家,跟我回家……」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傳得很遠。
在塔河看守所高淑英絕食十五天,遭受惡警、犯人野蠻灌食。一天一次或兩次的灌食,使高淑英在死亡線上掙扎。七、八個男犯人在惡警的帶領下闖進監室,忽一下撲上來把高淑英圍住,按倒在地上,有的坐腿上,有的坐肚子上,有的拽胳膊,有的摁住頭,有的捏鼻子,有的拉頭髮,還有的捏嘴,有的拿著一個盛著餿饅頭鹽水的玻璃啤酒瓶子,放到高淑英嘴裏。有時插到嘴裏動都不動了。高淑英只能嚥下去一口,再第二口也嚥不下去了,喘不出氣,憋得要死過去了,他們就罵罵咧咧地把瓶子中的饅頭水一齊倒到她臉上、身上,然後揚長而去。
高淑英、劉淑芹被塔河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又被勒索了幾百元錢才被放回家。由於火車乘警、公安局和看守所惡警的打罵折磨,劉淑芹回家不久就含冤離世。
四、劫入精神病院飽受摧殘
在二零零一年一月,塔河縣「六一零」主任李智華、塔河三中校長石寶申、工會主席李亞軍開車把高淑英從家劫持黑龍江省北安市,中途李智華等人不知從哪裏找的幾個青年男子,他們把高淑英按倒強行打了不知甚麼針,高淑英立刻就失去了知覺。
當高淑英清醒一點的時候,發現自己衣服被扒,雙手、雙腳、頭髮都被緊緊的用繩子捆在一個鐵床上,身體呈大字型,一點也不能動,被幾個陌生男人圍著問還煉不煉。高淑英好不容易說出一個:「煉」就又失去了知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高淑英再一次醒來,頭很痛、很沉、睜不開眼睛,大腦一片空白,發現自己還是呈「大」捆綁著,只是換了一個大房間,房間裏有十來個年齡不等的女人。她們行為怪異,沒有理智,有的跳著舞著;有的哭喊著;有的唱著怪歌;有的一下竄到窗台上;有的過來亂摸高淑英的身體,很恐怖。後來才知道這是北安精神病院。
許多大夫和護士很粗暴,高淑英越解釋,他們越是強硬地灌進高淑英嘴裏一些精神病藥物,強行給打針。醫院護士大夫不許高淑英隨便活動,不讓出病房。高淑英開始絕食,他們就幾個人把她摁到床上插胃管灌,灌的腸子都翻個,鼻、口出血。後來高淑英被灌食,胃難受就全吐出來了,灌水也吐,身體很弱。護士大夫們給高淑英每天點滴七瓶不知甚麼藥,打上藥渾身骨頭都鑽心的痛。二十四小時都被打著點滴,頭一天的藥還沒等打完第二天的藥就又插上了。高淑英的雙手、胳膊、雙腳、腿被扎的青一塊紫一塊找不到血管。一個四十多歲高個子護士每次都惡狠狠的對高淑英說:「我就拿你試手了。」她往往扎十多次,二十多次,好不容易扎上也不過血。
最後高淑英被摧殘的食水不能進,灌甚麼藥、打甚麼針也不能吸收,奄奄一息了。
北安精神病院怕高淑英死在那裏,一遍遍的給塔河公安局、六一零、及塔河三中打電話催人趕快來接,他們都怕承擔責任,互相推托。家人知道後領著孩子趕來,被勒索一萬元錢,才把人接出來。
五、野蠻灌食 門牙被撬掉
二零零一年七月塔河縣公安局金龍、史偉等在片警林春慶的帶領下非法闖入高淑英家,非法抄家並將高淑英劫持到塔河看守所。高淑英屢遭非法搜身、審訊。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高淑英絕食抗爭。
高淑英絕食三十天,遭到男犯人、男武警、男惡警的野蠻灌食。往往是一天灌食一次。很稀很鹹的玉米粥或已經變餿的饅頭泡上涼水放了很多鹽,裝在玻璃的啤酒瓶子裏。因為暑天很熱,灌食的東西多數是餿的,有幾次還漂著蒼蠅。有時灌食一瓶,有時兩瓶。常常是警察領著七、八個男犯人(或武警)突然闖進監室像瘋狗一樣撲上來,把高淑英撂倒在地上,有的抓胳膊,有的捏手,有的捏耳朵,坐腿上肚子上,拿板條子使勁撬嘴。他們把玻璃瓶子放到口裏就不管了,往往是喝一口、二口就嚥不下去了,憋的上不來氣,要背過去了,惡警、犯人們還在旁邊說風涼話別裝的瞪眼珠子。惡警們不管喝沒喝,死不死的,把瓶子口朝下,剩下的饅頭水不管是臉上、頭上、胸上猛勁一倒。當時一個男犯人說:「我再也不來幫灌了,太嚇人了。」
後來惡警指揮一個四十來歲姓丁的男犯人灌食,此人兇狠毒辣,滿嘴謾罵侮辱之詞。七、八個惡人拽胳膊拽腳,坐肚子上,坐腿上,捏鼻子,拽耳朵,撬嘴:「呼呼」灌進的餿饅頭水嗆得高淑英直噎氣。姓丁的惡人還對高淑英連打帶罵,總是把手裏拿的瓶子裏剩的饅頭水連同另一瓶沒動過的饅頭水不管高淑英身上哪個部位惡狠狠地一倒。高淑英臉上、脖子、頭髮、耳朵裏分不清是血水、淚水、饅頭水。高淑英嘴唇常被捅破,舌頭捅爛,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
一次因為惡人用木板條子撬牙,用勁太大,把高淑英門牙及連著的假牙撬掉。關押高淑英的小監室裏還有兩個刑事犯,地上放著兩三盆洗臉用的儲備水,再加上一個大便桶,本來屋裏味就難聞,蒼蠅嗡嗡的。正是酷暑天氣,高淑英被灌完食,頭臉上、衣服上一身的髒物,屋裏沒有下水道,沒有自來水。用水也不方便。高淑英被折磨的洗不了衣服,大熱的天,衣服上、頭髮上像發酵了一樣。
惡警們指使姓丁的犯人,從外面接進來一個澆菜地用的四寸粗的黑膠皮管子涼水對著躺在地上高淑英臉上、頭上一陣猛哧。隔幾天高淑英被涼水猛哧一陣,刺的高淑英的耳朵裏整天流水,晚上枕頭濕一大片。後來高淑英耳朵整天一直痛、流膿水。
塔河看守所對陳天傑、楊宗英、卜繁偉、於美清、吳豔春、孟昭紅、沙兆金、高淑英等多名法輪功學員野蠻灌食。吳豔春氣管被灌破,始終沒好,留下了後遺症;沙兆金的牙齒被用螺絲刀子撬出豁口。
塔河公安局把高淑英的孩子劫持到車上,開車繞著塔河、總隊等地方東走西走逼著孩子問:是不是這家跟媽媽有來往。走了大半天,中午也不給孩子吃的。給孩子幼小的心靈造成極大恐懼與傷害。
直到八月二十多號,他們看高淑英身體弱的不行,被勒索一千來塊錢才放回。高淑英沒有經濟來源,他們每次就勒索高淑英父母、姐妹,不給錢不放人。
在高淑英回家剛一個星期,身體還沒好,塔河公安局又把高淑英綁架到塔河看守所。第二天沒有任何手續,高淑英被劫持到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以擾亂社會治安罪非法勞教三年。
六、在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被迫害
強迫「轉化」
高淑英被雙合勞教所警察非法搜身,隨身帶的衣物翻的亂七八糟,衣服都撕壞了,強迫剪鬼頭,被強迫關進「轉化」迫害小組。隊長王岩搜走高淑英身帶的一百元錢竊為己有。
新被劫持來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關押在「轉化」迫害小組。一般二、三個或多個猶大包夾著。她們包吃包睡,包上廁所、包洗漱。吃飯由兩個人送進來,不許與其他人接觸、說話,整天二十四小時的輪番攻擊、轉化。有時幾個人一齊舌槍唇戰;有時一個人。換一夥又來一夥,黑天白天都不讓睡覺。門上只有一個約二寸寬、五寸長嵌著玻璃的監視口,掛著一塊白布,只能外面往裏看。走廊裏二十四小時有換班的警察來回巡視。
後來她們又換成播放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聲音很大,高淑英說是假的。隊長王岩和趙麗娟踹門進來對高淑英拳打腳踢,搧嘴巴子。黑天白天,白天黑天的強迫洗腦。二十多天後高淑英被轉入大班繼續迫害。
因為抵制看誣陷大法的錄像,高淑英、肖紅文、王延興等人經常被打罵。惡警有王岩、趙麗娟、符成娟、王玉靜、朱宏博、王慧、路娟等。
奴役虐待
大班有四十多人,只有肖紅文、王延興、呂新生、高淑英、盧秀榮、馬淑芹七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每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身邊都有六、七個包夾,不許跟法輪功學員說話、接觸,包夾緊緊跟隨,一有風吹草動,就彙報給警察。監室、廁所、走廊、飯廳的監控器二十四小時開放,晚上白天都有值班警察跟著。法輪功學早晨五點就被逼起床,早早逼幹活,中午只有半小時吃飯休息時間,接著再幹,幹到晚上七點鐘,又被逼坐小凳子碼坐,看邪黨中央的造假新聞、誣陷大法的錄像,坐到十來點鐘,夜間還逼寫作業、甚麼學習筆記、思想彙報。反抗就打罵,蹲小號酷刑。一次夜間高淑英坐床上煉功被惡警趙麗娟看到,被一下從二層鋪上拽到地上,一陣拳打腳踢。
高淑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逼著烈日下在一眼望不到頭的土豆地鏟草,摘辣椒、茄子,汗從臉上往下淌,口渴的冒煙,蚊子、蒼蠅在臉上嗡嗡叫。慢一點,惡警、包夾就辱罵。秋天收土豆、收白菜更累,一絲袋一絲袋的土豆、白菜往菜窖裏扛。五十六歲的呂新生累得吐血,躺在床上起不來。逼挑筷子、挑牙籤、縫帽子圍巾、糊藥盒等,超強度、超負荷每天定任務。質量不合格返工,完不成任務,晚上不讓睡覺拿監室裏繼續幹。有的常常幹到半夜,有的要幹到通宵。李春霞已胃癌晚期,身體弱的走路都得扶著樓梯走,惡警們還給她定任務糊藥盒,王岩、趙麗娟、郭麗、朱洪博等惡警還整天罵她。
酷刑殘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因為掛出「法輪大法好」的條幅,直屬隊隊長王岩,副隊長趙麗娟等人把高淑英、時淑芳、鄭偉麗、肖紅文、劉金玉、張立群、李靜、孔祥利、張淑菊九名法輪功學員關進四樓小號刑事房。一大隊有三名法輪功學員向警察講真相要求釋放這九名法輪功學員,也被拖進了刑房。四樓小號刑房每個屋只有一個雙人床這麼大,沒有暖氣,沒有窗戶,只有門上約寬一寸、長五寸的監視孔。每個小屋只能放一把鐵椅子,為了使法輪功學員轉化,特意從富拉爾基借來三十名惡警。惡警們二十四小時折磨迫害法輪功學員。
高淑英最初被劫持到有大鐵水箱的刑房,雙手被手銬吊銬到大水箱上,手銬勒到肉裏。每天二十四小時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由一名賣淫犯張翠送飯。送的是剩了好幾天的皮都乾了的涼饅頭和涼湯,湯裏只有幾片白菜葉或土豆,上面還漂著綠蟲子、黑蟲子,碗底沉著些泥沙,只有吃飯時打開手銬,可以方便,張翠送來便桶,還沒等尿完就被連扯帶罵的拽起來,沒吃完就被扣上手銬。惡警為了監視方便,有水箱的這個刑房門一直是開著的,高淑英一直處在過堂風中。夜間寒風刺骨,高淑英只穿一件紗料短袖,凍的身體瑟瑟抖個不停,水箱刺耳的轟轟聲,手、腳、腿、胳膊鑽心的疼痛。白天這個刑房驕陽似火,曬的汗流浹背、頭昏腦脹。每天二十四小時吊銬在水箱上,站一分鐘就像一年一樣長。
到第五天,惡警們看高淑英膝蓋以下都變成紫茄子色,腫的鞋襪都穿不上,站也站不住了,又把高淑英拖到另一個放鐵椅子的刑房。她們把高淑英像其他幾個法輪功學員一樣,把手、腳都用手銬背銬在鐵椅子上,再用繩子把手和腳捆在一起。間隔11-12小時才讓方便一次,誰要憋不住喊警察,警察不但不讓方便,還大罵一頓或打一頓,再用膠布把嘴粘上。惡警陸娟用膠布把高淑英嘴粘上,王岩、朱幹事等對坐鐵椅子的高淑英拳打腳踢,每天二十四小時在酷刑中。不讓洗手、洗臉、梳頭,被撕打的頭髮蓬亂,手上臉上能搓出泥球。這十二名法輪功學員被折磨的不像人樣,孔祥利、張立群、高淑英手腳、腿都腫得像饅頭一樣,成了紫黑色。腿、腳起了膿包,開始出水,之後就開始冒黃膿水,根本不能動;李靜被打成重殘,至今雙腿癱瘓。時淑芳尿血;鄭偉麗大小便失禁;劉金玉鼻子流血不止,一卷衛生紙都堵不住,身上衣服已成了血衣;張淑菊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氣,四十五天連續上刑從小號出來和她在一起的人都認不出她了。
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一日,王岩、趙麗娟、朱幹事等一群惡警闖進獄房搜搶經文。高淑英、孔祥利、王延興、鄭偉麗等法輪功學員抵制,被劫持到四樓小號。一群惡警連踢帶打強行把高淑英等人的雙手胳膊從鐵椅子外側擰一圈再銬到鐵椅子上,人性全無的惡警罵咧咧的費很大勁才能把手銬銬上,個子矮或胳膊短的學員根本坐不下也站不起來。再用繩子把手和腳緊緊捆在一起,手銬上鋸齒勒進肉裏,緊勒在骨頭上,手、腳鑽心的痛,全身動不得,心跳衰弱,大腦思維混亂,幾次昏迷。北方的十二月已是零下二十幾度了,不讓穿鞋,不讓穿棉衣。高淑英只穿了一套線衣褲,刑房沒有暖氣,惡警們穿著棉大衣抄著手還凍得團團轉,法輪功學員們沒穿鞋,連秋衣都沒穿。這幾位法輪功學員都剛來過例假被冰冷的鐵椅子冰得又來了例假,經血順著鐵椅子往下淌,凝固了又淌濕了。惡警們不給衛生紙,不給水喝,還打罵。隊長王岩對高淑英兇狠狠的連罵帶打:「屋裏就你我兩個人,我就打了、罵了,沒有證人……」高淑英被酷刑十三個日夜,已不能站立,手、胳膊、腿腳腫很高,手腕子直冒黃膿水,至今雙手腕上還留有許多傷疤。鄭偉麗兩個膀子、胳膊殘了;孔祥利手不能彎,筷子都拿不了;王延興脫了相。
二零零三年十月,富裕勞教所所有的男法輪功學員和男犯全般遷到雙合勞教所,改名齊齊哈爾勞教所。
因為不「轉化」,直屬隊隊長王岩、副隊長趙麗娟、符成娟、王玉靜等逼高淑英、盛奕、王國芳、王延興、時淑芳、姜玉竹、張立群等十七名法輪功學員連續坐小凳子二十多天,從早晨七點多就逼著一動不動的坐,中午吃飯休息半小時接著坐,晚上吃點飯還逼著坐,腿、腳都腫了,坐的渾身都痛。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六日,以齊齊哈爾勞教所所長肖晉東、政委王玉峰、書記李某某,隊長王岩、王梅、趙麗娟、張志傑等為首的惡警對全所三十八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虐殺,就是他們命名的所謂「破冰行動」。整個四樓的走廊和十二個房間全都掛滿謾罵法輪功的標語。肖晉東、王玉峰、王岩、郭麗、趙麗娟、張志傑、王梅、孫波等惡警突然闖進監室,像惡狼一樣撲向法輪功學員們。許多法輪功學員是被二、三個惡警拽著從二樓一直拖到四樓,仰面拖上來的,後背和衣服都被磨傷,他們怕惡行被曝光,立刻用黑布緊緊的蒙上學員的眼睛。開始惡警將二、三個法輪功學員銬在一個鐵椅子上,手腳都用鐵銬銬住,再用繩子捆上手腳站不起來,坐不下,又跪不住。每屋由幾個惡警行暴,連打帶罵。一個穿皮鞋的男惡警照著高淑英的腿猛踢,又去踢其他學員。
有堅持不住寫了「四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的,惡警們就逼著這個學員到四樓每個刑房大聲念自己的「四書」,再逼著到樓下每個監室去念,用以摧毀法輪功學員的意志。
再堅持不寫「四書「的學員,被胳膊吊到鐵椅子上,把胳膊擰一圈緊緊用鐵銬子扣上,把腳死死銬住,再用繩子把手和腳拴在一起吊上,既站不起來,坐不下,跪不住。旁邊的幾個打手還拽著捆著學員的手腳的繩子往上拎然後猛一鬆手,再拎再鬆手……有的被折磨得昏死過去。惡警們就扒開嘴灌藥,或潑涼水,醒後再打。一輪一輪惡警施暴,昏死過去被潑冷水醒來再接著打。罵聲,踢打聲,淒慘的喊叫聲,鐵椅子和鐵椅子的撞擊聲響成一片,殺氣騰騰。惡警們明目張膽的叫囂:「已經跟火葬場聯繫好了,車就在外面等著,死了火化,打死算自殺……」
王玉峰陰狠狠地下令:用大棒子使勁打,看誰不寫……幾乎勞教所所有的警察都參與迫害,二十四小時不停的輪著上陣摧殘法輪功學員。
王延興被打的只有出氣沒有進氣;高淑英胳膊手、腿腳都腫成紫黑色,滿身傷痕;張立群胳膊已經紫黑色、腰直不起來;姜玉竹被折磨的無人樣。法輪功學員每一秒鐘都在煎熬中。不知是第幾天,高淑英被弄回到二樓監室。
監室裏除了包夾外,還有這次被上刑的法輪功學員張立群、盛奕、王國芳等。張立群直不起腰也不能走;盛奕步履艱難;王國芳嘴和手都受了傷。中午王國芳說:「咱們要證實大法的堅不可摧,我要找所領導、警察談。」沒想到這成了高淑英跟王國芳的最後一面,王國芳被雙合勞教所酷刑活活打死。王國芳的屍體兩手腕處有很深、很深的手銬印,紫青色而且破皮了;整個前胸呈紫青色。
一天早晨王玉峰、王岩等惡警逼直屬隊所有犯人及法輪功學員開揭批會。除了正被酷刑的法輪功學員外,動不了的也被背出來。現場許多直屬隊警察還有一些男惡警,虎視眈眈的逼著法輪功學員一個個的到眾人面前念揭批材料。高淑英抵制說:「法輪大法好。」立時衝上來一群男惡警,把高淑英拖上了四樓刑房。孫波等惡警又把高淑英手腳銬在鐵椅子上,用繩子緊緊捆上吊著打,幾個惡警圍著猛用拳頭打、腳踢邊逼問寫不寫。昏死過去被潑冷水醒來再接著打。四樓還有幾個刑房也傳來淒慘的喊聲。一撥一撥的惡警輪番打。徐宏梅、高淑英被打的躺在地上。高淑英臉上頭上渾身傷痕累累沒有一點好地方,雙腿被打殘。
超期關押 逼簽不告發
王岩、趙麗娟、郭麗、王梅等惡警逼著被上刑手腳不好使的法輪功學員超時超量大負荷體力勞動。從早晨六點去工地幹活,中午在地裏吃半小時飯,有時不到半小時就逼著勞動,晚上吃飯半小時繼續加班,幹不完不讓睡覺,通常幹到十一、二點鐘,直到幹完他們定的任務為止。他們逼迫被酷刑生活不能自理的徐宏梅、張立群、高淑英等學員挑筷子,還給定任務。
惡警們找普犯做假證說:「王國芳是自殺。」李書記等人幾次找高淑英、張立群、徐宏梅等法輪功學員談話,一次又一次追問回家後說不說、告不告,逼著說身體致殘與勞教所無關,讓簽字。高淑英不說,他們就到期也不放,超期關押了一個月才放人。飽受雙合勞教所精神和肉體摧殘的高淑英終於回到家。
三年來,高淑英的父母整日擔心思念女兒,又要照顧高淑英的孩子。高淑英父母家住塔南鐵道西,孩子去塔河四小上學,來回八里多路。孩子小,每天的四次上學接送,年邁的老人在一次送孩子上學的途中被汽車撞折二根肋骨,自行車也被撞壞。高淑英走後,往日活潑歡快的孩子整日沉默寡語,上課也愣神,鼻子經常流血。惡警一次次騷擾,高淑英屢遭拘留,勞教,給孩子幼小的心靈留下難以撫平的創傷,給老人身心造成巨大傷害。
七、屢遭騷擾 被劫持到齊齊哈爾看守所
三年來,高淑英家兩次被盜,錢、衣物被褥、暖氣飯鍋等都被偷走。孩子住在姥姥家裏,高淑英生活不能自理,也就在父母家住下。塔南派出所常佔山,從二零零四年九月高淑英從勞教所回家幾乎天天到高淑英父母家騷擾監視,逼著簽字、要照片,高淑英不簽就逼家人簽。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日晚,塔南片警常佔山領著齊齊哈爾鐵峰區惡警張啟超等六、七個人突然非法闖入高淑英父母家中,搶走大法書、私人信件等。高淑英被綁架到塔河看守所。塔河看守所在二零零四年搬遷到了塔南。同時被綁架的還有一名法輪功學員被勒索五千元才放回。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張啟超等人非法劫持高淑英到齊齊哈爾鐵鋒公安局。在鐵鋒公安局張啟超等人把被迫害身體虛弱的高淑英雙手銬在鐵椅子上一天一夜。高淑英不斷被審訊,逼迫說出接觸同修的名字。高淑英不說,他們就把高淑英劫持到齊齊哈爾第一看守所。
在第一看守所,獄醫看到高淑英被折磨的臉、嘴唇蒼白,目光呆滯,頭髮蓬亂,雙腿一瘸一拐的,看守所拒收。鐵鋒區公安分局張啟超等人還是硬把高淑英塞進齊齊哈爾第一看守所。
高淑英和其他被非法關押在齊齊哈爾第一看守所的幾十名法輪功學員一樣被強迫每天從早晨7:30─11:30下午1:30─5:30 晚7─9點長時間碼坐,逼迫背監規、唱邪黨歌、寫保證書。楊淑軍被提外審,劫持到一個無人的破平房裏惡警們逼迫提供資料來源和同修,她不說,被男惡警們酷刑毒打。高淑英被齊齊哈爾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個月,勒索近二千元才放回。
八、在瓦拉幹發真相資料被綁架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三日高淑英在發真相資料時,被塔河縣瓦拉幹派出所惡警趙衍寶非法劫持到瓦拉幹派出所。趙衍寶對腿已受傷的高淑英非法搜身、罰站、拍照。趙衍寶打電話給塔河縣公安局。塔河縣公安局李軍、史偉對高淑英非法審訊,罰站九小時,不讓上廁所。李軍、史偉、王國義、韓德剛把高淑英劫持到塔河看守所,並非法到高淑英家搶劫,搶走大法書、法輪功資料等。高淑英被塔河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天,勒索二百元錢。
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二年來,高淑英所經歷的迫害在上億法輪功學員中是極普通的。迫害者給法輪功學員及家人造成的傷害是無法彌補的。追隨江氏集團的行惡者一句:「我是執行任務,是我的工作。」掩蓋不了罪責,逃脫不了上天的嚴懲和人間法律的審判。
相關單位與個人:
(一)塔河縣郵編:165200
單位 姓名 電話號碼 手機號碼
塔河縣公安局國保大隊 史 偉 0457-3667471(宅)
塔河縣公安局 許 峰 0457-3662300(辦) 13604873435
塔河縣公安局 李 軍 0457-3663932(辦) 13804843102
塔河縣公安局副局長 鄧 華 0457-3666848 13304573588
塔河縣公安局 局長室電話號碼: 0457-3666743(辦)
塔河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電話號碼: 0457-3667471(辦)
塔河縣公安局副局長室電話號碼: 0457-3666261 0457-3662676(辦)
塔河縣原任公安局局長 鐘靜文
塔河縣現任公安局局長 勾 兵 0457-3666743(辦)
塔河縣看守所電話 0457-3635759 0457-3636664(辦)
塔河縣南派出所電話 0457-3635027(辦)
塔河縣建設派出所 0457-3662241(辦)
塔河縣公安局政保科 金 龍(已退休)0457-3668509
塔河縣新建派出所 0457-3662478、0457-3698769、0457-3698768
塔河縣瓦拉幹派出所所長 趙衍寶 0457-3652265(辦) 13846733456
瓦拉幹派出所趙衍寶的妻子 張憶榮 13845703117(手機)
瓦拉幹派出所副所長 井德華 13504563456(手機) 加格達奇公安局長、綜合治理辦公室 劉建軍 電話:0457-2182895
塔河縣第三中學 13555095999(手機)
(二)齊齊哈爾市區號:0452 郵政編碼:151600。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勞教所,又稱「齊齊哈爾市育新學校」,原名「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
齊齊哈爾市勞教所女隊於2008年5月17日被撤銷,女隊所有人員被集中到黑龍江省戒毒中心,包括所有女法輪功學員。
齊齊哈爾勞教所電話: 0452-2451085
齊齊哈爾勞教所勞教處:0452-2797727
齊齊哈爾勞教所管理科:0452-2451139
齊齊哈爾勞教所所長 肖晉東 0452-2736666(宅)
齊齊哈爾勞教所政委 王玉峰 0452-2406466(宅) 手機:13904526208
紀檢書記:李××,原來是齊市610的,緊密追隨江氏迫害集團專門綁架法輪功學員。
一大隊隊長 張志傑 手機:13946289956
直屬隊隊長郭麗,電話:0452-2451166 手機 :13019030086
一大隊大隊長 張志傑 王梅
直屬隊大隊長 郭麗 符成娟 王玉靜
管理科科長:王岩(後調到管理科)
惡警名單:肖晉東 王玉峰 李書記 張志傑 符成娟 王梅 王岩
郭麗 趙麗娟 王玉靜 陸娟 楊麗華 朱宏博 孫波
齊齊哈爾市鐵鋒區政法委「六一零」辦公室:2188661 2188663:
齊齊哈爾市鐵鋒區公安分局局長室電話:2126304
齊齊哈爾市鐵鋒區公安分局副局長電話:2124609,2125039,2126767
齊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0452─2487733
(三)黑龍江北安精神病院 郵政編碼:164092 區號:0456
北安精神病院又叫北安市第三人民醫院
地址 黑龍江北安市交通路61號
電話 0456-6662991 0456-6664716 0456-666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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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安精神病院院長 鐘德泰 6429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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