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隨機、隨緣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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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四日】二零零四年夏,我離開了資料點與家人在另一地團聚,因手中資料少,達不到救眾生的要求,我就採取面對面講真相的方式救人。

因我原來總封閉在資料點,不出門與人接觸,所以一上街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就感到又生、又怕、又煩,但我努力的排斥著這種後天觀念。除了做資料等特殊情況外,我天天都出去講,少則勸退一兩個,多則勸退二、三十人。走親、訪友、購物、送資料的往返沿途都是講真相的好機會,而且不分老少貧富都要慈悲救度,不能敷衍。講真相不順利要及時向內找,重新過濾當天講真相時的一思一念,找出不足,下次做好。持之以恆學好法,正念就增強了,救度眾生的願望自然就出來了。下面是我講真相時遇到的幾則真實故事。

(一)一次在路邊坐著一位八十多歲滿臉皺紋的老太太,我湊近跟她講話,她直比劃自己耳聾聽不見,我想她這個空間耳朵聾,另外空間不聾。我以純善心大聲對她說:「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突然豎起大拇指高興的衝我說:「你是個大好人!」我猛的一愣,沒反應過來她的話,就又接著說了一遍,她又豎起拇指:「你是個大好人。」我心裏似有所悟,又大聲說了第三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又誇了我一遍。 我徹底清楚了,她生命的那一面完全明白了真相,她得救了。

(二)二零零六年在外地集市見到一個三十來歲的賣菜人,一跟他說話,他老低頭,說話口齒不清,原來是唇裂,臉色醬黑,我說:「老弟呀,咱們出門在外,起早貪黑,掙這個良心錢不容易,但這錢乾淨,花著踏實,你看現在貪官,吃喝嫖賭,咱們幹一年還不如他一頓飯錢,可是天理是絕對公平的,善惡終有報,人不報,天要滅中共。你千萬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多大災難咱能保命。」他連連點頭稱是。二零零八年在省會集市,我無意又碰上他,明顯看他紅光滿面,說話春風得意,我走過去說:「老弟,還認識我嗎?」他高興的說:「怎麼不認識,你告訴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頂事了,我的心臟病好了,這兩年幹甚麼都順。」他還高興的對旁邊人說:「法輪大法就是好。」

(三)二零零五年我多次看到一位五十多歲蓬頭垢面的流浪漢,弄一堆垃圾破棉絮在立交橋底下過夜,一次我走近他,輕輕跟他講真相,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似乎明白,又碰見他,好像這次比前次見他神智清醒多了,又詳細跟他講,他都一一點頭,後來逐漸看不見這個人了。事隔兩年多在市內公園見他穿著整潔乾淨,在長椅子上正跟人交談,我真是又驚又喜,走近跟他打招呼,得知他已有一份工作。我說你能有今天,都是大法救了你,他高興的點頭贊同。

(四)我在見到嬰幼兒時,都抱著善念對他們微笑,然後對大人孩子一塊講,比我歲數大稱大哥、大姐:「你看這幾年天災人禍不斷,地震、海嘯、沙塵暴,再加上禽流感、豬流感、口蹄疫病。不是人的病都讓人得上了,為甚麼呢?人有人的道德規範,人有人性,才稱之為人。可現在的人貪污腐敗,拿錢買命,活摘人的器官謀高利,對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實行酷刑折磨,用電棍電擊,坐老虎凳,有的送到戒毒所注射毒品,幹這事的人已不是人了,和畜類一樣了,那麼牲畜病自然就能傳染給人,可我們按真善忍做個好人,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孩子也聽著,神佛就能保祐咱大人孩子都平安,不花一分錢,不付出任何代價就能保命,保平安多好。」絕大部份世人都能認同,有的讓再教她幾遍,有的連聲說「謝謝」,好多次才幾個月的嬰幼兒看著我抿不住嘴的笑。別看她不會說話,但她明白的一面真在感謝我。

(五)我在遇到大學生時,我會破除他們無神論和滿足當前虛假的太平盛世的變異觀念。我會說,每年中共都在叫喊經濟持續穩定增長多少多少,這種增長是以肆意掠奪自然資源為代價的,但自然資源是不可再生的。

如對方有時間我會詳細再講,一般聽到這些大部份都會清醒,再談法輪功真相,勸三退都會很順利。總之不論到我家的親朋好友或孩子的同學,包括高等學府的學子,我都不放過找上門求救的眾生。都一一給他們講大法無辜被迫害的真相,基本上來一個退一個。

(六)我想農村偏遠地區大法弟子少,又閉塞。應該讓那裏的眾生聽到真相,我相繼七八次到太行山深處講真相,發資料。一次我帶著滿滿一書包《九評共產黨》、光碟,小冊子,到二百多里地的山區遠親家講真相,我想這次來後,晚上怎樣找理由出來發資料呢,我下車進村後才知當晚停電,真是感謝師尊的安排。晚上吃完飯後,我就以家裏沒燈悶的慌,拉著她家十來歲的小女兒出來看大山的夜景為名,這個小女孩領著我在半山坡的村裏,一會兒告訴我說哪家有文化,哪家沒人住,這樣發資料就有針對性,不浪費。(因為我前幾次每到她家必買禮物給孩子,而且給她反覆講了真相,她特別喜歡我的到來)

又一次來她家在車上就想,今晚怎麼出來呢?一進村,今晚村裏唱戲,我當時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當晚又拉著小女孩兒以看戲為名,把上次未發的地方補上,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背上書包,順著公路一邊走,一邊講,一邊發。往必經的山路口、樹叉上、快收割的玉米穗上能掛的掛,能放的放,用粉筆,石頭或紅土塊往山石上寫,往大路中央寫「天滅中共,退黨保命」。過往車輛都能看到。三十來里路走下來,就感覺所經之處像被洪大的能量盪滌過一樣。

一次我從八里路遠的大山講真相走出來,天已漸黑,又到一親戚家講了講。順路往三四里路遠的一家想過夜,可那家親戚聽村裏人說法輪功又活動開了,傳單可多了,他心裏猜疑是我發的,所以不敢收留我,我跟他善意又講了幾句,因為前幾次來,跟他講過,他心裏贊同,也辦了三退,他是那個小村唯一的高中生,又是小村長,有顧慮,我也沒難為他,謝絕了他的送行。背著錄音機,錄音帶,往離這兒還有十五里路的另一個親戚家走,當時已深秋,路上一個人影也沒有,兩邊的大山像兩堵漆黑的牆,靜的可怕,我一邊走,一邊求師父加持,不許任何邪惡迫害我,由於我怕的陰影去不掉,當繞小路快到村口時,我右邊的野地大樹下,蹲著黑乎乎的一個人,把我嚇了一大跳,急忙衝著村口喊,「我回來了。這麼晚了,你還等著我」。在師尊的呵護下,有驚無險,平安的走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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