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記師父的法 闖過生死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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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四日】我們地區近兩年有好幾位同修以重病的形式離世,而這些同修平時表現的並不是不精進。不知在過病業關時,在生死考驗面前他們是怎麼想的,那一思一念是否在法上?我把我最近過的生死大關講出來與同修切磋,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欠債要還

師父講過欠債要還的法理。就是我們修煉了,除師父給我們消去的業力外,自己還得償還、承受一部份,而且每個層次都可能會有病業的表現。

今年正月十五,晚上我感到有點不舒服。正月十六,人還是感到不舒服,我不管它,仍然出去會老同事,與他們講真相。他們都稱讚我身體好,臉色白裏透紅。

當晚回到家後,身體不舒服的症狀突然爆發成劇烈的頭痛、心絞痛。頭像裂開了似的,心像有人用手抓著在使勁揪,疼痛難忍。這時,牙疼也乘機發威,疼得我渾身顫慄。

這時,我還不可能躺在床上呻吟、等著有人來照顧著我。我丈夫病臥在床,行動很困難。翻身要人,上廁所要人,穿脫要人,每晚伺候他我要起夜七、八次;我還有個九十四歲的老母親跟著我,日常起居,洗澡全靠我;常常是屋裏丈夫喚,屋外母親呻吟;女兒女婿回家吃飯,外孫女還要我接送;買菜做飯全靠我。我突遇嚴重的病業,還得撐起這個家,該做的事還得做,流著淚也得做。當我扶丈夫起床、彎腰為他穿脫,頭頂像有一座大山向我壓下來。

我家經濟比較困難,我的單位倒閉,母親的生活費姊妹們給的少。女兒、女婿工作忙,經濟上、生活上都幫不上忙,幾年來裏裏外外都由我撐著,家庭的重負沉沉的壓在我肩上。此刻,身體的痛啊,生活的苦啊,像巨浪一併向我襲來,人好像根本就活不下去了,真想撞死算了,一了百了。此刻就是生死的搏鬥,我想到我是大法弟子,當死的念頭一出來,我立刻就否定它:不行,不能死,不能破壞大法。

當疼痛難忍到極限的時候,人心往出冒,氣恨、委屈、怨,都來了。可我就想到師父講的法,凡事都有因果,修煉的人遇到的任何事都不是偶然,欠債要還,生生世世幹壞事造下罪業都得償還,不能全靠師父給消。師父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轉法輪》)所以我對師父說:師父啊,我認帳,該我還的就得還。我時時刻刻想到師父講的法,始終保持著修煉人的心態對待魔難。

我的臉在劇烈的疼痛中腫起來了,腫的變了形,左臉腫的蓋過了鼻子,蓋到了右邊的臉上。我想以前我練別的功法,誤入歧途,愚蠢的用自己的能量去給別人治面癱,治了好幾個。用超常的手段治病,破壞了世間的理,無知中造了業,這也得償還呀。……

在痛苦的關難中,家人都為我著急。女兒說:你不吃藥也不進醫院,叫師父趕快給你消。我回答:「不能喊師父。師父看我們難受,師父更難受。該我們還的就得還。」

這種劇烈的疼痛持續了整整六天。第六天,疼痛緩解了許多。有同修來看我,我們切磋,她們都說,你闖過了生死大關。

二、善解

可誰想到更大的生死關還在後面。二十四號上午十點過,我突然感到脖子像被人用繩子勒住往後拉,出不了氣,頓時淚水長流。堅持把飯做完後,一頭栽倒在床上。這時頭痛、心疼比六天前更劇烈,而且疼痛的沒有間歇,痛苦的嚎叫令人毛骨悚然。我怕鄰居聽見,就用毛巾塞在嘴裏,用牙咬著。

疼痛令我從床上栽到地板上打滾。一時疼得我張不開嘴,發不出聲。那種滋味真的叫做生不如死。我自幼吃苦,忍耐力很強,前兩年一連拔了六顆牙都不施麻藥。這次連丈夫都說,從來沒看見你痛成這樣。母親與丈夫都坐在地板上圍著我,嚇的不行,焦急萬分。

一死了之的念頭又一次次乘虛而入,此時,求死比掙扎著求生當然更輕鬆。可是每次死的念頭一冒出來我就堅決否定它:我不能死。我是大法弟子,不能破壞大法。我心裏默默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這一關一定要過。欠債要還,我認啊。恍惚中,我看見我生命輪迴中曾經犯下的罪業,意識到債主索命來了。我就運用師父給我們講過的善解的法理,誠懇的對債主說:希望你原諒我,我以前在迷中做了很多不好的事,造下罪業,很對不起你。我們的冤怨一定能夠善解,讓你有個好的歸宿,我做不到,我師父一定能做到。

一位同修來了,我告訴她不要鏟除銷毀,要善解。

我反覆與冤家對話,一兩個小時過去了。後來我對她說,你已經折磨我幾天了,該承受的我都承受了。你要我這個肉身,你要去也沒用,我修好的那個生命你是動不了的。我已通知同修,千軍萬馬馬上就到,你要不聽善解,只有清除你。(因為大法弟子還擔負著救度眾生的重大使命,不能輕易的失去肉身.)

我發出最後通牒,不一會兒,就感到腦袋兩側又麻又脹,一股股物質從那裏往外出,一層層的生命體離開了我。此時我母親也看到一個短髮女子從屋裏出去了。我頓時感到身體上的劇痛漸漸緩解,頭不那麼痛了,心也不那麼亂了。但是全身發軟,冷的心裏發抖,牙打顫。我體會到,正如師父所說:「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轉法輪》)

三、心中有法 沒有過不去的關難

將近三小時的生死較量,善解了冤怨,肉身也留下了。生死就是一念。關鍵是自己那一念,是不是符合法,是不是在法上。

在對待魔難方面,師父講:「你們欠的你們得自己去還,趕快還,趕快還,我才能儘快的度你們,不是這個道理嗎?我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上去講慈悲,甚麼是慈悲。」(《瑞士法會講法》)我們有的同修身體一有難就鏟除,不想過關,不想付出。而宇宙的理是均衡的,欠債不還,債主不服。也不能說,正法時期了,我們該去的業債也全由師父來承受。

師父教給我們慈悲善解的法,可我們往往在生死大關面前,動不動就鏟除,集合很多同修幫忙鏟除,就認為是干擾、是迫害。其實我們就沒反過來想想自己造的業,及對其他生命的傷害,害的那個生命有多痛苦。而且,被傷害過的生命來要債,要命,也符合宇宙的理。我們在善解時或許誠意也不夠。

在被迫害中,師父講過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們就要按否定去想、去做,哪怕曾經與舊勢力簽了約也可以否定,就一定能跳出來,不受舊勢力約束。生死大關中,師父教給我們善解法我們就按善解去想、去做。大法法力無邊,就看修煉人心中有沒有法,能不能運用好法。所以我對前來發正念的同修說,我以前傷害過人家,現在還要繼續傷害她,銷毀她,很不公平。債主也有本性善的那面,任何一個債主只要他不反對大法,不破壞大法,我們還不應該善解嗎?

事情過去之後談起來好像很簡單,三言兩語、輕輕鬆鬆,其實在在漫無邊際的疼痛折磨中,思想鬥爭分分秒秒進行著,相當激烈。一會兒是人的各種思想,一會兒又想師父的法是怎樣講的。從這件事我體悟到,我們是修煉人,一定要改變人的觀念,在法上想問題,用法來指導修煉,不能被人的觀念把我們控制在人的時空中。常人是過不了這樣的關難的,但修煉人只要心中有法,沒有過不去的關。如果心不在法上,那一思一念把握不好就可能早走,就可能過早的失去肉身,留下無法彌補的遺憾。

所在層次所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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