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惡的黑窩中 我們更不能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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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三日】我因色慾之心未去,被邪惡抓住了把柄,而非法勞教。在那座人間地獄裏,在遭受著精神上的種種虐殺和身體上的極大承受下,看到了反映在我們身上的諸多人心和執著,很痛心。但苦於沒有更多的機會交流,當時想出去後一定要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但回來後狀態很不好,後來看到同修的「讀《獄中迫害情形思考》有感」一文,震動很大。我想把所看到和想到的與曾經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的同修交流。不對與欠缺之處,請大家批評修正。

一、對法理的認識不清,消極承受迫害

在失去自由的環境中,特別是面對著精神上一次又一次的虐殺,減期有著極大的誘惑力,而且一減就是兩個月、三個月。為了減期,那些吸毒者、賣淫者可以出賣良知,助惡為虐,這並不為怪。而我們這些得了大法的人之中卻也有些是蠢蠢心動,如此的執著,減成者心中歡喜,回家的日子近了。反之,則傷心落淚。把僅有的一點屬於自己的時間用在了背考試題上。在嚴格的考核中,在不可一世的惡警面前,有的學員說嚇的直哆嗦。為甚麼呢?因為此時你已經把自己降為常人了,在邪惡面前,你有求於他,你覺的自己的命運掌握在他們手中。當經歷了由下至上(包括大隊、所、局)的層層考核,終於拿到了減期時,你可曾想到那是靠出賣良知、誣蔑師尊和大法換來的!

有些「普教」很善良,當她們明白真相後,非但不配合邪惡,還為我們提供幫助。惡警以沒盡到普教的職責為由不給減期,她們卻毫無怨言。面對如此覺悟了的常人,難道我們不覺得羞愧嗎?常言道:無慾則剛。真能放下此心,誰又能奈我何。現在減期比十年前是難上加難,據說那時沒人減,邪惡求著我們減,現在正相反。被非法關押就是我們的恥辱,是對大法的侮辱,我們怎麼還能乞求邪惡為我們減期呢?真要減期,那也要無條件的減。

大多學員為此辯解說:「在這多呆一天就多造業一天,早離開就能早發聲明,早回歸大法。」我認為在明慧網發嚴正聲明是極其嚴肅的事情,是師父的無量慈悲。以此時的心性回去又能做甚麼,彌補甚麼呢?其實求出去的心才是最根本的執著,那不是一顆求安逸之心嗎?也有學員講:「都這樣走,順其自然,隨大溜吧。」那麼這個「自然」是師尊承認的嗎?是法對我們的要求嗎?還有同修說:「反正說一句也是說了,寫一句也是寫了,多說多寫都一樣。」這正是我們最痛苦的,面對著一撥撥的打壓和洗腦,我真的恨自己,多少次夜裏痛哭不已,那種恥辱、那種悔恨、那種生不如死,剜心透骨的痛,如影隨形般折磨著我。許多學員說:「如果大法允許以身殉道,面對槍口,我們將義無反顧,活受罪真的很痛苦。」現在看來,我們真的沒有放下生死,真的沒有達到真正的信師信法!

同修啊,即便如此,我們也不能迷失,也要牢記住自己是誰。邪惡不就是要一次次的擊垮我們的意志嗎,辦不到!我不想能不能有機會發聲明,也不想未來的結果如何,我只想在自己能做到的情況下,絕不為一點私利而詆毀師父和大法,我必須盡我的責任,完成我的使命,那就是背法、發正念、解體邪惡。時至今日,還有學員錯誤的認為在這裏一年頂外面的五年。那為甚麼還要發正念解體洗腦班、勞教所、監獄這些邪惡的黑窩呢?

師父講:「作為我這個當師父的來講,正法中我是絕對不承認利用這場邪惡迫害來考驗大法弟子的,大法弟子也不要抱著承受迫害因此而修的高的錯誤想法。大法與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這也是身為大法弟子的責任。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無法修的更高,更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二、魔難是對各種人心的大檢驗,同修你可曾意識到

其一圓滑:有的學員很善言談,投其所好,恭維、奉承、討好,滿面春風,像是見到久別的親人,無非是想讓自己好過一點。

其二名利心:在做奴工時,大隊為了提高產量,有意的搞一些比賽,有時發一點獎品(毛巾、洗衣皂)。有的學員非常賣力,唯恐爭不上名次,得不到表揚。如果我們做不到拒絕奴工,最起碼也應消極怠工,因為你幹的越多,她的獎金就越多,她迫害我們就越有動力,越有精神,那不是在給邪惡注入能量嗎?

其三做好人:有的學員把努力的配合邪惡,誤認為是做好人。她們講:在哪都要做好人,都要把事做好。所以在幹活、整理被子、物品擺放等方面,特別認真、嚴格要求、精益求精,恐怕提出批評。還有在所謂的節日演出、布置大廳、各種比賽中,熱心參與,出謀劃策,想藉此來展現大法弟子的風貌。在這裏哪有一點正的東西?!不過是給她們歌功頌德,塗脂抹粉罷了,其實這本身就是受迫害還積極配合迫害。它佔據你的時間,分散你的精力,不讓你背法,發正念。

其四執著於吃:勞教所的飯是可想而知的,早晚是粥和鹹菜,一年裏吃半年的蘿蔔。即使如此,也不該是我們執著於吃的藉口。那裏的食品質量偽劣,價格昂貴。有的學員很早就開始算計,儘量多買一些食品,甚至一分都不剩。有的學員家在農村不很富裕,本不想買,但別人都吃,又不願意接受別人的東西,也只得買點。如果在這裏還不能放下對吃的執著,甚至還放大執著,那麼回去後又該怎樣呢?況且我們的家人在精神上已經承受了很大的痛苦,我們自身也在經濟上承受著迫害,又怎能再伸手向家人要錢呢?況且這個超市的收入也是惡警們的福利,我們又怎能變相的助惡為虐呢?

其五執著於情:每月的兩次電話,每月的一次接見,學員都很期待。接見前早已人心浮動,家裏怎麼樣,孩子如何,大事小情都要過問,接見後或喜悅或憂傷。常言道:遠水解不了近渴,明知管不了,又何苦費心勞神呢。我也很盼望接見,是因為太渴望聽到大法的信息。有的人家裏有同修,卻從未提過一句,我曾問過為甚麼,回答「從未想過這事」,當時我很震驚。後來在同修的提醒下,我認識到了自己有很強烈的依賴心。總想依靠外面的正法洪勢來改變現狀,總期盼著有一天我們能背誦著經文,堂堂正正的走出勞教所,把:「真、善、忍,法輪大法好」貼在大隊部,貼在勞教所的大門上。解體邪惡的黑窩固然不錯,但我的基點錯了,總想依靠外力快點結束,而小視了自己的責任。

師父講:「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精進要旨》〈警言〉)面對師父的教誨,面對師尊的無量承受和慈悲,我真的為自己不想吃苦,追求安逸之心而感到無地自容。

其六憎恨心:面對著邪惡迫害,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存在著憎恨心。特別是我,從那鄙夷的目光中就不難看出。雖然我們一直堅持發正念,但效果甚微,她們是越來越邪惡,隨之我們的憎恨心也就越來越強。後來我們就此進行了交流,認識到是因為我們的不善而觸動了她們人心中惡的一面,致使她們造下了更多的業。此後我們就儘量的以平和的心態對待她們,有針對性的集中發正念解體她們身後的邪惡及邪惡因素,慢慢的就好一些。從中我們對師父講的有關善與慈悲的法又有了更深的認識。

三、越是環境險惡,就越要相互提醒

從迫害至今,十多年過去了,這裏的環境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由於有很多做所謂「幫教」的邪悟者,使得她們進行洗腦的招數越來越精細,精神上的迫害也越來越深入。表面偽善,實際更加陰毒,更具有隱蔽性和欺騙性。雖然邪惡現已是苟延殘喘,但氣燄卻是越來越囂張,打壓更是越來越嚴厲。這與我們整體的正念不足,人人自危,人人自保有很大關係。一味的退縮,一味的承受,也給少數盡力做好的同修帶來極大的壓力。

其實大多同修真的是想做好,但總感到力不從心,所以意志消沉。為此我們會利用一切機會互相鼓勵,互相提醒。特別是所謂的「幫教」,我們會再三叮嚀:千萬別迷失呀,一定要記住回家的路。一次次的洗腦,一次次的打壓,讓我們更加看清了邪惡的流氓嘴臉,也更堅定了我們心中的信念。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也摧毀不了我們的意志。在看新聞中、在外出的行進中、在參加所裏統一的活動中、在看到邪惡們開會時,在局裏檢查時,我們就隨時隨地的解體邪惡。同時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背法,有的同修不識字,卻背會了《洪吟》和《洪吟二》,有的還學會了很多經文,有時我們還能切磋,怎樣做的更好。

看到一個個白髮蒼蒼的同修們的身影,看到她們平和而又安詳的面容,看到她們堅強而又憂鬱的目光,我心如刀割,這裏不該是邪惡逞兇的樂園,但卻留下了我們永遠的恥辱,深深的悔恨!在經歷了精神上的種種虐殺和身體上的巨大承受下,我們能從這座人間地獄中走出來,源於我們心中堅定的信念,源於我們之間的相互提醒,相互鼓勵,相互關心和無私幫助。

最後,我向曾經在修煉上給予我幫助的所有同修表示由衷的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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