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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的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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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九日】儘管我們所說的光明的孩子的臉,在地球上七大洲都可以看到,但是我們不能不遺憾的說,這七大洲裏是不包括現在的中國大陸的。這件事情,說來分外蹊蹺,中國大陸乃是法輪功的發源地,為何反倒不包括在內呢?其中原因說起來異常簡單,且讓我們還是先看看那裏的孩子臉吧。

兩歲的黃穎:「想媽媽。
兩歲的黃穎:「想媽媽。」
六歲的池俞憬:「想爸爸。
六歲的池俞憬:「想爸爸。」
七歲的虎虎:「媽媽,接虎虎回家。
七歲的虎虎:「媽媽,接虎虎回家。」

黃穎、池俞憬、虎虎,我們從他們的臉上尋不到歡悅的光明,也許以前有過,但現在只有思念,強烈的思念。兩歲的黃穎親吻著媽媽的照片說:「想媽媽。」她的媽媽羅織湘,在2002年12月4日,被中共在廣州天河區的「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迫害致死,黃穎與爺爺奶奶一起,在山東省臨朐縣一間昏暗而將要倒塌的土坯房內生活了一段時間後,與爸爸黃國華一起逃亡泰國。人們會問,他們一家犯了哪條國法,沒有,他們只不過是堅持修煉法輪功罷了。

吉林延吉市池輝文,也是因為維護法輪功而遭受延南派出所長期騷擾迫害,於2004年4月22日含冤去世,留下只有六歲的女兒池俞憬。照片上的池俞憬,臉上訴說著對爸爸的無盡思念。

七歲的虎虎,是清華大學大法弟子褚彤的兒子。褚彤是清華大學微電子研究所碩士,講師,於2004年4月被非法判刑11年。虎虎目前跟姥姥姥爺一起住。二零零一年的那個夏天,虎虎不得不與流離失所的媽媽道別時,他仰著小臉含淚說道:「媽媽,等壞人沒有了,你就來接虎虎回家。」

據不完全統計,從1999年7月到2011年3月,被中共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中,被迫害致死的多達3419人,被非法判刑的近萬人,被非法勞教的達數十萬人,永遠失去親人或暫時失去親人的孩子們,長期浸泡在漫長的思念、羞辱、恐懼、悲憤和迷惘之中。這些數據是通過突破中共的網絡、信息封鎖得到的,實際的迫害情況要嚴重得多。

小孩的臉是可以說話的,像剛才的黃穎、池俞憬和虎虎,他們的臉上一直在說著的話就是:「要爸爸!要媽媽!」而除了思念之外,在一些孩子臉上,還有可聽到另一番話語。

五歲的王淨:「為甚麼不跟我玩?
五歲的王淨:「為甚麼不跟我玩?」
十歲的張家瑞:「別歧視我!
十歲的張家瑞:「別歧視我!」

五歲的王淨,臉上在說:「為甚麼不跟我玩?」王淨是重慶大法弟子段世瓊、王治海的兒子。 2001年7月,他父親在四川省綿陽市新華勞教所遭受迫害。2003年9月17日,他母親被迫害致死於四川省成都市看守所。王淨由爺爺奶奶帶著,在中共謊言毒害下,夥伴們對他譏笑和辱罵,幼小的王淨在抑鬱、悲傷中度日。和王淨遭遇極其相似的長春的七歲女孩鄭先楚,為了適應學習的環境,在人前連父母的真實姓名都不敢提起。

如果你能見到黑龍江大慶市十歲的張家瑞,你一眼就可讀懂他的臉──「別歧視我!」2004年12月,張家瑞父親張斌再次被綁架關押, 在綏化勞教所遭受殘酷迫害。 張家瑞上小學三年級,他的母親成慶蘭說:「孩子長期沒有父愛關懷,在同學、老師及其它環境受歧視,倍感自卑、性情憂鬱,學習成績低下,直接影響孩子的身心健康。」

這種在中共的謊言與高壓下形成的社會歧視,有時簡直可以讓孩子們痛不欲生,重慶江津市13歲的女孩李清清,在父母雙亡後,還要遭受夥伴同學們對她的冷落與嘲諷,一氣之下,李清清吞下了100毫升農藥。於此足見中共所謂「名譽上搞臭」的陰毒。

萬如意:「我怕那些壞人!」
萬如意:「我怕那些壞人!」
劉響:「我怕孤兒院!」
劉響:「我怕孤兒院!」

中共對法輪功的鎮壓政策還有一條,那就是「肉體上消滅」,有恐怖的政策就有恐怖的孩子臉。江西省南昌四歲的萬如意,就是在公園裏走走都會一臉的驚恐:「那些壞人在跟著我們,好可怕啊!」她的父親名叫萬里驥,是原江西省南昌市東湖大隊公安幹警,由於修煉法輪功,五年來身心長期遭受嚴重摧殘,於2004年2月9日去世,年僅34歲,死時遺體血流不停,直到火化為止。現在萬如意一家靠母親做小生意來維持生計。萬如意常常自言自語的要給爸爸打電話,有時到公園走走都會受到中共惡警的監控。

而深圳11歲的劉響最怕的是孤兒院,他的父母兩人原來均為深圳南頭中學的教師,劉響母親王曉東於2003年7月在深圳南山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父親劉喜峰2003年12月被非法判刑10年,在四會監獄遭受迫害。劉響現在正懷著恐懼的心情生活在深圳市孤兒院裏,遭到中共惡徒的監控。他如果逃離孤兒院,就會遭到惡警的追捕。

湖南省永州市劉曉天就曾飽嚐過被中共惡警追捕的惶恐,2001年11月23日,劉曉天得知殺害了自己父母的中共惡警來學校找他,嚇得渾身發抖,甚麼也沒帶,逃出了學校,躲進鄰居家的雜物房過了一夜。但是兩三天後,七八個警察前來威脅他鄰居。他只好投靠自己的叔叔。幾個月後,惡警又嗅到了他叔叔家。他叔叔托朋友幫忙,把他送到了深圳一個堆麻袋的大倉庫裏,在那裏他足足待了一年多。之後,叔叔借鉅款托人將他送到丹麥。在丹麥的難民營裏,他還恐懼得無法準確填寫表格。

孫明遠:「還我爸爸媽媽!」
孫明遠:「還我爸爸媽媽!」

楊盛偉和妹妹:「打死我也要你們還我媽媽!」
楊盛偉和妹妹:「打死我也要你們還我媽媽!」

事實上,劉曉天得知自己父母已經被中共所殺害的時間,是他在丹麥獲得難民資格之後。這個消息帶來的悲憤有多大是不言而喻的了。悲憤,孩子們的臉上除了悲也有了憤了。

這個胸前掛著紙牌的小男孩叫孫明遠,吉林人,他的父母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他的爸爸孫遷被非法判刑12年;他的媽媽馬春麗於2004年12月被非法關押在德惠市看守所,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孫明遠孤苦伶仃,只好與姨姥相依為命。他在2005年農曆新年的上午,掛牌站在德惠市商貿大廈前,紙牌上寫著孫明遠父母的遭遇,呼籲人們關注此事,伸出援手,幫助孩子早日與父母團聚。平和舉動後面是深沉的憤怒! 而這個背著妹妹到公安局去要媽媽的叫楊盛偉,他的臉,在前一天被撫松縣公安局惡警用皮鞋踹過,但是憤慨勝過害怕,13歲的小盛偉,背上3歲的妹妹,再次踏上了去吉林省白山市撫松縣公安局要媽媽的路!他媽媽楊忠紅,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九日在講法輪功的真相時被非法抓捕關押,關押期間被綁到鐵椅子上遭恐嚇和刑訊。

還有一位河北的十二歲女孩劉倩,我們雖找不到她的照片,但是她臉上的悲憤,已經深深地刻在了所有家人、同學和老師們的腦海裏。事情發生在河北省雄縣葛各莊村。葛各莊村小學唸三年級的劉倩從2003年11月15日起得了急性白血病,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家人將她死後下葬的衣物都準備齊全了。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抱著試一試的心理,父母帶著孩子學起法輪功來。劉倩在修煉七天之後,病體竟然完全康復,由臥床不起到正常生活,醫院檢查說一切恢復正常。誰料兩個多月開學後,學校校長迫於中共的壓力把劉倩開除了,並揚言除非劉倩放棄修煉法輪功,否則不能上學。開除第二天,小倩倩看到校長時,兩眼瞪得滾圓,流著眼淚,手指著校長,憤恨的說:「他、他、他……」 。在逼迫與折磨中,小倩倩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五天後便抑鬱而死。

劉默涵:「為甚麼?」
劉默涵:「為甚麼?」
徐帥:「憑甚麼?
徐帥:「憑甚麼?」

劉倩死不瞑目,她有很多迷惑。為甚麼校長不顧惜學生的性命?為甚麼政府不允許修煉法輪功?

為甚麼……孩子有太多的為甚麼要問──吉林農安縣讀五年級的學生劉默涵要問:「為甚麼要折磨殺害我的爸爸劉成軍?我爸爸講真相有甚麼錯?為甚麼……」吉林市六歲就開始修煉的徐帥要問:「憑甚麼不讓煉功?憑甚麼把我爸爸害死?憑甚麼把我爺爺害死?憑甚麼……」

孩子們那思念的臉、羞辱的臉、恐懼的臉、悲憤的臉和迷惘的臉,雖還不算全部,但委實已不必再舉了,何必在此增益不安與不快。可是,讀者的震驚總是免不了的,從讀者的震驚中,我又斷定我的介紹的價值,我不做介紹,或許你永遠不會了解這些真相。因此,在此我還要做一次提醒,就是,這些籠罩於陰霾中的臉,是孩子的臉,小的小到兩歲,大的也只有十幾歲,而這些陰霾中的孩子臉,在今天的中國大陸,依然於暗黑中忍受著最最沉重的煎熬。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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