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文選登| 誰是當今的風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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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一日】明慧網《神在人間》的徵稿下發後,開始覺得自己也沒有那麼多突出的神跡,但是,在這邪惡的迫害中,能夠堅定的走到今天,沒有師父的呵護,沒有法理的指導,沒有自己的正念正行是不可能走過來。所以,我決定把在面對邪惡的迫害時,如何以大法弟子的風範,證實大法這方面的非凡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分享。如有不妥,請慈悲指正。

一、進京證實法,回家講真相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剛下過一場大雪,交通堵塞,大法弟子克服困難陸續進京,證實大法。我心急如焚,不顧家人阻擋,不顧北京的邪惡形勢,毅然拿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踏上了北京之路。去之前,發了一念:這次進京一定要做到證實大法,展開橫幅後,馬上回家,繼續向世人講真相,揭露邪惡的迫害。

清晨,我剛踏上天安門廣場的邊緣,就被警察和便衣圍住,糾纏不休。我沒有正面回答他們,繼續往前走,準備在升旗後展開橫幅。一個警察把我拽住,不容分說,硬把我塞進警車。不一會兒,兩車大法弟子被送到前門派出所。這裏已經有很多大法弟子了,大家都在背《洪吟》〈無存〉。聽後,受到很大鼓舞。心想,我幹甚麼來了,我拿著大法橫幅還沒發揮作用呢?於是迅速的從兜子裏拿出橫幅展開,和各地的同修在走廊邊走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聲音在整個走廊迴盪著。警察回頭一看,氣的發瘋,上前把橫幅搶走。

到了屋裏,警察拿著筆、本裝模作樣的記錄,逼問大法弟子的姓名、地址,有的同修第一次來京,不知所措。於是,我與同修切磋:「我們大法弟子是整體,不能任由邪惡擺布,不能報姓名、地址。」師父說:「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 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洪吟》〈容法〉)。同修們互相切磋,誰也不配合。記錄的幹警說:「你們不是上訪來了嗎?你們不說地址,怎麼反映情況?」我一聽,又在耍花招,立即揭露他:「別再欺騙了,信訪局早就成了公安局。沒等上訪,各地警車早已等候了,我們哪有人權自由?」當時我就是神的狀態,沒有絲毫的怕,很坦然。心中只有一念:針對師父,針對大法,我就站出來。警察一看,誰也不報姓名、地址,沒辦法,只得作罷。我對一個警察講真相並要求無條件立即釋放大法弟子。當警察問我:把你放回家幹啥去?我馬上回答:「繼續掛條幅、發傳單、講真相」。他看看我樂了。我看到一個年輕的男同修,被打的鼻青臉腫,我走到他跟前,安慰他,並說:「如果邪惡單獨非法提審,咱們一起去,誰也動不了。」大家都點點頭。

快到中午了,準備把我們送走。我看到門外站滿了人。同修們在警察的強迫下慢慢上車。外邊圍觀的人這麼多,同修怎麼沒反映呢?這可是弘法的好機會呀!不能錯過。我調整一下心態,走到大門外,向人群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警察一見,惡狠狠的大罵。其中兩個警察直奔我來,用拳頭猛擊我的後背和頭部,我不顧這些,繼續喊。我後面的同修剛一喊,我們就被推倒,拽到警車上送到北京延慶縣看守所。我摸摸頭一點也不疼,反倒更清醒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呵護。到了看守所,看到滿院子大法弟子,被逐個非法審問,逐個檢查身體。我是最後被叫到的。當問我來京幾次,幹甚麼來時,我毫不隱諱的回答:「來京五次,是來證實大法的,我要向全世界宣告:法輪大法是正法,迫害大法天誅地滅!」接著給我檢查身體,一個警察告訴我,你血壓很高。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師父的呵護,我要回家了,就這樣,當天下午三點多,奇蹟般的把我放了。

我悟到,這次進京一切都是坦坦蕩蕩,沒有一點雜念,既證實了大法又順利的回家,是因為心中裝著的是大法,想到的是師父,大法無所不能,我也無所不能,臨來時發出的一念,師父幫助兌現了!

二、誰是當今風流主

二零零一年四月上旬,教養院通知,允許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的親人每月集中探視一次。當時我女兒正在這裏被非法關押。這一天親人們都來了,教養院門前,大道兩邊、中間都站滿了人,大約有幾百人。可到接見時又變卦了,聲稱上級有指示,沒轉化的不讓看。親人們一聽,心涼了半截。有的灰心喪氣,有的憤憤不平。我也有些失望。心想:難道就這樣讓同修的親人撲個空嗎?難道就這樣任由邪惡擺布嗎?我是幹甚麼的?誰是當今的風流主?是大法弟子,我最大的使命就是維護大法,我今天遇到這件事也不是偶然的。關鍵時刻要站出來,揭露它們,震懾邪惡。於是我找到教育科的幹警,我說:「你們要分清正邪,善待大法弟子,說話要算數。法輪功學員沒有罪,是被迫害的,不讓接見,就是侵犯人權,知法犯法。」當幹警強詞奪理時,我轉過身來,面對來接見的親人曝光他們:「你們院長在電視上不是說:教養院的幹警對法輪功學員像父母,像老師,像醫生嗎?那不是騙人嗎?你們是怎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難道你們不清楚嗎?」然後我大聲說:「親人們,你們看看,共產黨上邊欺騙,下邊也在欺騙,不叫接見就是對人權的踐踏。到底誰邪?教養院想把我們不貪、不佔、不偷、不搶的好人『轉化』成壞人。我們絕不答應。善惡有報是天理。親人們,學大法的都是好人,要支持家人學大法,歷史會見證的。」我站在教養院的門前,像在講台上給眾生演講一樣,無所顧忌。整個場上鴉雀無聲,大家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教養院的幹警聽到聲音,早已出來了。都低著頭若有所思的呆呆的站在那裏。我講完後,坐在地上盯著幹警不停的念:「窒息邪惡、鏟除邪惡」(那時還沒有正法口訣)。我曝光了邪惡的謊言,戳穿了它們的本質。過了一會兒,大家好像都甦醒過來,幹警們湊在一起,覺得理虧,無地自容。來接見的人也議論起來。有的人伸出大拇指為我叫好。「說的真解渴呀!不愧是學大法的。」「你真敢說,給我們出了氣!」也有的人為我捏了一把汗,不知後果如何。但我心裏明白:我是主角,是宇宙的保衛者。有師父在我身邊,有護法神在我身邊,誰也動不了。我的正念正行,震懾了邪惡,贏得了親人接見的權利。當天下午教養院都允許接見了。

這件事使我悟到,時刻想到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要為法負責,為眾生負責,無私坦蕩,就會一正壓百邪。邪惡就會在你強大的正念場中化掉。

三、大姐,請你喝杯水吧!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市公安局政保科以欺騙手段說我女兒在教養院出點事,叫我們去解決。當時就看出他們的意圖。老伴同修為了搪塞說他去。其實他們早就布下了埋伏。老伴跟著剛走,我馬上離開家,沒想到時間不長,我又被綁架。我掙脫著,幾個幹警硬把我抬上警車。

在市局裏,幹警把我的左手銬在暖氣管子上,輪流非法審訊。我分別給他們講真相。有一個幹警說:「還有一個,你給他講講吧,看他咋樣。」言外之意,這個幹警很邪惡,不好對付。果然他一進來,張嘴就罵大法、罵老師。還拿一張師父與弟子的合影,叫我看,侮辱師父。面對惡警的無知言行,真是忍無可忍。心想,你邪魔爛鬼沒有甚麼可怕的,世間也不是你們行惡的地方。大法是神聖的,大法弟子也不是好欺負的。於是我大聲斥道:「不許誹謗大法,不許侮辱我師父!」說時遲,那時快。我猛的用右手把師父的相片搶在手中。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使惡警一驚,我們雙目對視。我心中默念剛下達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其他幹警聞聲趕到:「怎麼了,出甚麼事了?」看看他,又看看我。都靜靜的站著。過了一會,這個惡警說:「得了,我怕你了。大姐,你喝杯水吧!」隨即倒上一杯熱水放在我桌子上。

到了晚上,這個幹警向我要師尊的照片,我拒絕了。並正告他:「我們師父是偉大、慈悲的,是度人的。你對我們師父不敬,天地不容,你不配拿。記住善惡有報是天理,你要好自為之。」這個幹警臉紅紅的,一聲不吭。

在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從我口中沒有得到他們所要的。只得把我放回家。回家後聽說政保科敲詐我家幾千元錢,還沒開收據,我就和老伴去公安局五、六次,向幹警講真相,他們不得不開收據。並要回師尊的照片。(進看守所,暫時叫保管的。)還在幹警的跟前拿到一本他們非法搜來的《轉法輪》揣在懷裏。

這件事使我悟到:在邪惡面前,敬師敬法就會產生無窮的神力,說出的話就像炸雷,震懾邪惡,惡人身上的黑手爛鬼就會立即解體,因為此時自己已經與法溶合在一起。

四、不許跟著,甩掉「它」

二零零二年夏季的一天,我和一位同修約定一同去一個被「轉化」的學員家交流,並在電話中決定次日早九點相見。

第二天八點多鐘,老伴同修去市場回來,對我說:「你今天哪也別去了,樓下兩邊道上各有一個戴墨鏡的特務在監視呢!」我向樓下一看,果然如此。看來電話被監控了,沒有注意安全。當時我有些動搖,今天去不去呢?我和同修已約定好了,不去怎麼能行呢?這時我想起師父在《洪吟二》〈下塵〉中的兩句詩:「大戲誰是風流主 只為眾生來一場」。對呀,我是主角,是超越常人走向神的生命。我說了算。定下的事是金剛不破的。動搖的本身就是向邪惡妥協,「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悉尼法會講法》)偷聽電話本身就是犯罪。「我一定要去。」於是,我發正念:解體邪惡對我的迫害陰謀。我穩住心態,準時下樓。向樓兩邊一看,這兩人各拿一張報紙當掩蓋。我想要理智一些,給他一個措手不及。於是我大模大樣的走出來。應該往東,索性往西。我穿過一座樓,當過第二座樓時,我猛的回頭一看,果然在我家樓下的那個人緊跟在我身後,怎麼辦?於是,我對著他發出很強的一念:「不許跟著,甩掉它!」正念一出,那人馬上低下頭往回走。

我悟到,操縱這個人背後的那個邪惡因素被清除了,人的壞思想也隨著煙消雲散。我在樓群裏拐了幾個彎,從大道上坐車向與同修約定的地點駛去。

回來時,又動了人心,我家門前還有監視我的特務嗎?但馬上悟到這個念頭不對,是舊勢力的安排。這是疑心,求心。一切都是假相,必須去除。在師尊的加持下,我發著正念又堂堂正正回到家。一切都很平靜。

我體會到:遇到問題,要正念對待,時時刻刻想到自己是大法徒,正念正行,在法中熔煉自己。就能化解邪惡的安排。

五、「她家的門咋回事?」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日,上午九點多鐘,五、六個警察闖到我家門外,警車在樓下等候,企圖非法抓捕。警察來勢兇猛,在門外敲門,用拳頭砸門,邊砸邊吼:「開門,再不開門把門砸碎!」當時我和老伴、兒子正在家中。

突然發生這事,我心裏忽閃一下,覺得這段時間放鬆了自己的修煉,學法不入心,做事心強,安全意識差,叫邪惡鑽了空子。但我馬上平靜下來。「不對」,這是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我決不承認,也決不能叫邪惡得逞。於是,我叫家人不要怕,我開始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縱惡警的一切邪惡因素,解體所有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封住門,撬不開,請師父加持,眾神幫助。我連續不停的、全神貫注的發正念。門外惡警被操縱的失去理智,鑿門聲、鑰匙的開門聲、惡警的吼叫聲交織在一起。這時老伴聽門外有人打手機:「趕快拿來,把她家門撬開,快!快!(萬能鑰匙)」我知道後,念力更加集中,不敢怠慢,並求師父救我們,命令惡警趕快離開我家。在師父強大功的加持下正念越來越強,好像整個空間場中眾神都在幫我除惡。惡人在門外用「萬能鑰匙」喀嚓喀嚓撬個不停,但無濟於事。有人發牢騷說:「她家的門咋回事,怎麼撬不開呢?」

我暗暗感謝師父,心想:「是呀,萬能鑰匙失靈了,邪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我按照師父的教誨,「惡人施暴不停正念不止。」(《正念制止行惡》)到上午十一點半停止撬門。我的正念一直發到十二點半。真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正邪大戰啊!

到了下午一點多,兒子突然想到市裏去。老伴說:「你今天別去了,外邊情況還不清楚,警察沒走怎麼辦?」兒子不聽非要去。我想兒子想出去也不是偶然的,我同意了,老伴去開門,怎麼也打不開,門被撬壞。我默默的對師父說:請師父把門打開,讓我兒子出去吧!我也藉機出去。門奇蹟般的開了,兒子先走了,我又把門關上,安慰老伴幾句,隨後想走。這時,老伴從陽台向外望望,對我說:「你走不了,外面有兩輛警車,其中一輛在咱樓下。」怎麼辦,我堅定的說:「沒事,這都是假相。叫咱樓下這輛車離開,另一輛讓它看不見!」我盤腿又發了十五分鐘正念。老伴再看,樓下這輛警車不見了,另一輛在道那邊。我悟到:時機已成熟,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就像電影膠片一樣在放,我只是動一動。我走出門外,向警車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深深的體會到:只要信師信法,正念十足,就會顯神跡,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不知怎麼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也不知怎樣表達我對師父的崇敬與讚頌!

我決心在瞬間即逝的時間裏,精進實修。用神的正念正行走好最後的路。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明慧網「神在人間」徵文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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