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談談一次回鄉救人的經歷和體會。
亞成的故事
一天早上接到姪子(哥哥的兒子)的電話,要我去省站接他和他舅舅的兒子亞成,亞成要到醫院看皮膚病,但不知道怎麼走。當我帶他們去皮膚科看完病取了藥一看,他很沮喪的說:「這病是不會好的了,今天給的這藥和我以前用的藥是一樣的,沒啥用。」我奇怪的問:「你患這皮膚病得了有多長時間了?」他心情很沉重的說:「 三年了!我被這皮膚病搞怕了,一起小點的時候就奇癢難受,坐立不安,睡不好,吃不好,隨著發展,三個月下來,就是這個樣了。」他一邊講一邊把衣服往上拉起來讓我看。今年廣州的七月份特別熱,他還穿著長袖襯衫。看到他從脖子到小腿滿身長出像小梅花樣式的紅肉,微微的還有點血水。可想而知,他有多痛苦。他說:「現在不癢,是疼得難受,以往慣例,一個月左右就結疤,疤皮退掉了,又出小點,周而復始,三年沒停過,求醫無數,身體搞垮,精神搞垮,經濟拖垮,我都服了。」他才二十九歲,被疾病糾纏的無可奈何,對人生好像失去了信心。
我覺得亞成很可憐,很想幫他一把,但又不知從哪幫起,是從經濟上幫呢,還是怎麼幫呢?平時我有一個習慣,每當遇到難題時,就想:「我是一個修煉人,我有師父。」念一出,恍然大悟,是啊,這不是師父把有緣人送到我面前了嘛!於是,我對他說:「我煉了法輪功十幾年了,沒看過病,也沒吃過藥,你想不想煉?」他竟然不假思索,用乞求的眼光看著我說:「我煉,姑姑,您教我吧!」
我教會了他五套功法,又送給他一本《中國法輪功》和一套《大圓滿法》光碟和煉功音樂讓他回去自學。
十天後,我打電話給亞成,問他情況怎樣?他說皮膚病好了,我又問他有沒有用藥?他說:「凡是藥都有三分毒,用了三年都不好,沒有用。」我又問他是不是比以前好得快,他說:「是,以往要二十幾天才結疤。學功後也沒癢那麼長時間。」當問及煉功情況,他說才學到第三套。這時我才知道原來他沒有電視機和影碟機,只是按《中國法輪功》慢慢學。因為他以前沒接觸過,也沒見過。
師父說:「救眾生的事情就得你們做,不但要做,大家一定要做好。」(《 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於是我決定回家鄉一趟,也要了卻一些心願。
我請了一本《轉法輪》,把師父的《廣州講法》和五套功法的錄音都下載到MP3上,準備了一個小音箱,還備了一些小冊子和神韻晚會光盤,就啟程回家鄉。
到亞成家後,見他五套功法基本都會做了,慶幸我還有一本《中國法輪功》給了他,因為書上有教功圖和動作解釋。我把MP3接上小音箱,當悅耳的音樂和師父洪亮慈悲的煉功口令播放出來的那一瞬間,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祥和與舒暢,有五個四、五歲的小孩也跟著煉。抱輪時,他們說很累,就坐在我們身邊看,當煉第三套、第四套時又跟著煉。師父說很喜歡小孩。真的,他們的思想純淨,特別可愛。這時想到自己的責任和使命。衷心的感謝師父把有緣人送到我身邊。
我走時囑咐亞成,如果不煉了,那些大法書和光盤保管好還給我。他說:「我不管病好不好,我都會修煉下去,按照師父的教的道理去做沒錯呀!」聽他這樣一說,我真為他高興。
固執的堂哥身上顯神奇
堂哥在我眼中是一個有文化、有智慧、多才多藝的能人,當過兵,也當過幹部。他練的武功很好看,他還懂周易八卦,看相、算命、看風水,擇日、改名,用氣功看病等等。中年時是得意人物,我們兄妹經常聽他講《三國演義》、《水滸傳》、《劉伯溫預言》,告訴我們天上那個是文星,那個是武星,他看了很多古書,知道的事很多,特別是古代的故事我聽到深夜都不睏。眾兄妹之中,他是大哥,對我最好,說我又聰明又與世無爭。所以我有甚麼事都跟他講,記得有一次問他,「我凡事都忍,會不會忍的多了死的快呢?」大哥說:「不會,百忍成金呀!」我一直都沒有忘記他的這句話。也就是這個原因吧,我得法後第一個就是告訴大哥,認為他有文化,又信佛又修道,師父講的法他肯定領會的好。於是我把大法的書籍都請齊送給他,剛好縣城有一個煉功點,他就這樣也開始學煉法輪大法了。
大法遭迫害後,大哥不煉法輪功了,練其它功去了。每次見到大哥我都講大法的美好和修煉後的體會,他也很願意聽,也很關心大法的情況,也用真名退出了邪黨所有的組織。幾年後,他患了糖尿病。我勸他還是修煉法輪功吧,他說煉。但是病情越來越嚴重,家庭環境很糟,大嫂盤骨要做換鋼板手術;兒女沒工作沒錢給,大哥大嫂的退休金還要養他們和孫子孫女。我看到這一塌糊塗的家,我有點生氣的對大哥說:「你沒有真煉法輪功,煉法輪功不是這樣的,如果說煉,你也只是煉動作,肯定沒修心性。修、煉兩個字,修在前煉在後。師父《轉法輪》裏說的很清楚,你沒看到嗎?」他嘆了口氣說:「像你那樣,這要放下,那要放下,這也不要,那也不要,我是一家之主,怎能做到呀,這個家不要啦?」我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我甚麼都不要,甚麼都放下,可我甚麼都不缺呀!」後來大哥承認他並沒修大法,還在練其它功。這幾年我講甚麼大哥都不信,我對他是失望了,心想:「這麼好的大法不修,你願怎麼地就怎麼地罷。」對他一點慈悲都沒有了,放棄他不理了。但是每次回家鄉我還是按例去探望我這難忘的大哥。
大哥住在縣城,我想先給個電話打聲招呼比較好。接電話的是大嫂。我問大哥是不是去打麻將了?大嫂說:「能打麻將就好嘍,你大哥住院了,醫生說他的糖尿病已到了晚期了。他的一隻眼睛流血水,一隻耳朵聾了,現在在重症室。」我想:這不會是見他最後一面吧。當這一念出來,馬上否定它。大哥是修煉過大法的,師父不會放棄他的,我要去救他。
我先發正念:清除阻礙大哥修煉的一切邪惡因素,求師父救大哥。到醫院見了大哥沒說甚麼就把我自己用的MP3耳塞往大哥耳朵塞。大哥說:「我這耳朵聽不到的了。」我說:「別管它,照聽就是了,或者明天能聽到呢。這是法輪大法資料,你靜心的聽吧。」回到住宿地每次發正念都加上清除大哥空間場干擾他聽法的一切不好因素。
第二天中午,我見到大哥,見他氣色很好,很興奮的對我說:「你能量很強,說我耳朵明天能聽到,今天早上真的能聽到了,一句話就使我耳朵好了。」我也替他高興,笑著說:「不是我的能量強,一句話使你耳朵好了,是師父慈悲,沒有落下你,在等著你跟師父回真正的家呢,你一定要精進呀!」大哥說:「是的,我覺得師父在等我,病了這麼長時間還在這裏。我要出院修煉,現在我才聽到師父講的是很高很高層次的大法,為甚麼以前你請回來的大法書我都看過四、五遍了,都沒看到這麼高深的法理呢?其他氣功師根本講不出來這些法理。我真是走了一個大彎,浪費了這麼多年的時間。這一次我不會放棄了。」
看著大哥很後悔的樣子,我告訴他多學法,主意識一定要強,不要受外來干擾,所學的其它東西全部扔掉。」大哥說:「我知道怎麼做的了。是了,這機子你能給我嗎?裏面的歌很好聽,當我聽到法輪大法好時,我也跟著唱,護士以為我做夢呢。太美好了。」看著大哥興奮的像個小孩。我馬上說MP3可以送給他。現在我大哥情況很好。在此衷心的謝謝師父救了大哥。
三十二年的同事得救了
三十二年前,單位裏有一個小伙子小歐比我小兩歲,那個時候我有幾張黑白照片叫他幫我上顏色,他提出的條件是送給他一張照片,我同意了。後來我結婚隨夫調到廣州工作。今年五月份,小歐碰到以前的女同事,問她能不能找到我,剛好這位女同事與我一直有聯繫。小歐得到電話號碼立刻給我電話,問我認不認識他,說有一件心事未了願,收藏的照片幾十年了,現在是物歸原主時候了,叫我回到家鄉時,一定要見面相敘。
回家鄉幾天要走了,在車站與小歐聯繫上,他很快來到了。見了面,一邊敘舊一邊還給我照片,說了些家常話。當我講自己的近況時,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小歐驚訝的說:「你中毒那麼深呀!」我告訴他,這是強身健體的功法,講了「天安門自焚」的真相,講了天然形成的「中國共產黨亡」的貴州奇石,告訴他「天滅中共」是天的旨意。然後告訴他,煉法輪功是按照宇宙大法「真、善、忍」修煉,還敘述了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殘酷事實等等。經過兩小時的傾談,小歐最終明白了,說:「這些人迫害修煉者,是很大的罪呀!」剛講完好像想起甚麼似的說:「這些年不知為甚麼老是想找到你,莫非就是要聽你的這番話?」我說:「這些事情是早就安排好的,不信也得信,我和你有緣呀。你是有福份的人,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裏拿出預備給他的真相資料。小歐接著說:「我回去好好欣賞欣賞。」這真是師父講的:「你們碰到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很可能每一件事情都是在歷史上安排好就是那樣的,所以不要小看了你們做的事情。每一件事情看上去都像常人的事情一樣,無足輕重,可是在另外空間裏卻起著巨大的變化。」(《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與小歐分手後,回顧這幾天的經歷,感到每件事都不是無緣無故發生的,都體現師父對我的呵護與鼓勵,一切都是在師父的有序安排中。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今後還要努力實修,把自己的一思一念在法中歸正,做好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