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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省雙鴨山市魏紅自述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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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四日】黑龍江省雙鴨山市饒河縣年輕姑娘魏紅的媽媽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偶然的一天,媽媽讓魏紅幫她抄《精進要旨》這本書。就這樣,魏紅也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魏紅說:「我原是一個脾氣暴躁、任性、自私、愛鑽牛角尖、爭強好勝的人。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努力遵循「真善忍」修煉心性,變成一個心地開闊的女孩。我患有神經衰弱、輕微的心臟病、嗓子乾痛,一分鐘得吐好幾次痰。修煉法輪大法後所有的病症都不翼而飛了。」

魏紅家住在雙鴨山市饒河縣,今年二十九歲,從二十一歲開始就遭受了迫害,從二零零零年開始到二零零九年,「六一零」的不法人員,從來沒有停止對她和她媽媽的騷擾。下面是她對自己幾年來遭遇的自述。

黑龍江省雙鴨山市饒河縣地理位置
黑龍江省雙鴨山市饒河縣地理位置

一、饒河縣流氓警察綁架修煉法輪功的母親,非法搶劫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七日,「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張續光、王維強、劉立心、安全局國保大隊周本成、魏新中、饒河縣政府張金卓、公安局趙紅等像瘋了一樣把我家院子的圍欄撥開了,闖進屋內,綁架我媽劉翠雲。我媽不走,他們就強行拽著我媽。

看到此情此景,我的心都要撕碎了,這些中共的流氓警察個個長得人高馬大,而我媽長的又瘦又小,哪能抵抗的了呢?我說:「我媽沒有錯,你們憑甚麼抓我媽。」我高呼「法輪大法好」。周本成、魏新中、趙紅、張續光、王維強強制把我媽媽綁架到車裏,直接劫持到饒河縣安全局,進行非法審訊。

這些流氓警察在我家,搶走了法輪大法書籍共二十多本。屋裏的櫃子、被子、褥子、衣服包都被翻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慘不忍睹。他們逼迫我在搜捕令上簽字,我一個弱小的女孩,面對流氓土匪行徑的惡警,無可奈何,我傷心欲絕的哭泣著。

晚上我和我爸去安全局要我媽,我被惡警魏新中給攆出去了。我媽再也沒有回來,被劫持到饒河看守所。因為綁架我媽時,我喊了「法輪大法好」,「六一零」人員,晚上在我家附近蹲坑,白天我去哪,不法之徒就開車跟蹤我。

二、饒河縣惡警將我劫持到東方紅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七日下午一點整,我和我爸正在吃午飯時,當地警察趙紅、周本成、魏新中、劉立心、張金卓、張續光、王維強(還有兩個女人不知道姓名,在饒河縣政府上班),謊稱找我有點事兒,一會兒回來。就把我綁架到安全局。

他們在我家非法抄家,搶走了一本法輪功學員的心得交流文章、幾支油筆和一張複印紙。他們輪班非法審問我:東西從哪裏來的,跟誰接觸。我不說。到了晚上,他們不讓我回家,把我綁架到三合文化用品商店對面的一家旅店看著我。

惡警魏新中、周本成、趙紅非法審問我,又問我:東西從哪裏來的,誰跟你一起貼標語。我說就自己一人貼。他們讓我寫一份「保證書」,還逼迫我承認法輪功是×教,我也不寫。

三月二十八日早上,惡警趙紅逼迫我坐著警車在饒河縣繞一圈,問我:電線桿寫的「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粘貼是否是我寫的,我說不知道。

三月二十八日九點多,我被惡警趙紅、魏新中,劫持到東方紅看守所暫時關押。有一天,獄醫非法搜身,把我身上帶的一本《轉法輪》搶走了。當時我正告值班警察,法輪大法書必須還給我,不給我,我就撞牆而死,法輪大法的書是我的生命。因為失去了法輪大法書,我痛苦萬分,我把毛巾塞到嗓子眼裏,我的臉漲得通紅。值班的幹警害怕了,他到所長那,把《轉法輪》要回來,歸還給了我。

看守所把同一個監室的刑事犯宋梅花叫去,並唆使宋梅花要「轉化」我,(即逼迫我放棄修煉),這樣做可以得到好處:減刑回家。

一天晚上,一個年輕男幹警值班,羞辱我人格,謗師、謗法不停的說。他立即遭報應了,他腦袋疼了一天一宿,還讓姜所長大罵一場。

被非法關押了半個月之久,我實在無法承受這人間地獄的折磨,我一分一秒都無法再煎熬下去了。我違心的寫了一張「保證書」,姜所長看完「保證書」,說等你們饒河」六一零」來了,給他們吧!

寫完後的幾天時間裏,我良心時時刻刻的在譴責我自己,我心想法輪大法這麼好,我以前的病都好了,於是,我把所謂的「保證書」給撕毀了。一個星期左右,魏新中、張續光來到東方紅看守所,問我煉不煉法輪功了。如果不煉了,就放我回家,我說煉,他們沒說甚麼就走了。

四月三十日,王維強、劉立心、趙紅從饒河開車到東方紅看守所來接我,後來才知道東方紅看守所,一個月零四天竟勒索了我伙食費六百元。

三、被饒河縣惡警劫持到饒河看守所

開到饒河看守所,把我劫持到看守所大牆內,惡警劉立心,把我藏在被子裏的《轉法輪》搶走了。趙紅把我全身搜了一遍,不一會兒,值班人員孫延庭、徐明進行入所登記。我與他們講法輪功真相,說法輪大法好,被饒河縣看守所副所長王書和臭罵一頓,他惡狠狠的叫囂:「你知道這是甚麼地方,你敢在這兒說」。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監室裏,還有法輪功學員孫淑英和張英。看守所的幹警鄭岩不讓孫淑英和張英跟我說話。

五月十三日是世界法輪大法日,這一天天空灰暗,窗外下著濛濛細雨。下午快兩點鐘,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孫淑英、張英、趙巧寧、於潘豔、劉翠雲、李國池、楊國心和我,我們被劫持到一個屋裏,在這裏成立了迫害我們的「洗腦班」,看守所從她們所在單位找來了所謂「幫教」人員。「六一零」、安全局,國保大隊,播放誣陷法輪功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強迫我們看,逼迫我們寫體會。我不看,也不聽。惡警周本成惡狠狠的推了我一把。看守所的走廊上,穿軍裝的小兵站崗,拿著槍對著我們。

八月份,非法給我勞教一年,我在饒河縣看守所被非法拘押了十一個月。我媽媽劉翠雲被無辜勞教三年,在饒河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半後,又被劫持到佳木斯市勞教所。

一晃夏天到了,看守所幹警譚洪洲,拿來許多報紙,讓我寫「保證書」,我實在承受不了壓力,每時每刻都在煎熬,我違心地寫了一份「保證書」,周本成惡狠狠看了我一眼。「六一零」辦公室的人,以我寫的不合格為理由不放人,實質是想要勒索我家人錢。

有一天我正在洗褲子,張續光、劉立心透過看守所門窗在看我幹甚麼呢,張續光說:你要付出血的代價償還。還諷刺我像狗一樣往外爬。

有天晚上,王書和把刑事犯張傳娜找到辦公室,張傳娜回來後對我說,只要我家拿錢就有希望出去。

「六一零」指派幹警譚洪洲找我,沒事的時候譚洪洲找我聊天,了解我思想情況。

秋天某一天,王書和、鄭岩開車帶我和趙巧寧、劉翠雲去醫院化驗血,給我們三個人戴上手銬,許多小兵拿著槍對准我們,怕我們逃跑。

快過年了,張傳娜阿姨來看我。「六一零」的不法之徒不讓接見,她買了一堆榨菜、雞肉、雞爪子、香腸、日用品等等被王書和與徐明扣留了,只把日用品給了我。

看守所獄醫趙雲鵬的妻子和看守所所長徐再久的妻子,是負責在看守所做飯的。給犯人做飯良心不正,饅頭又黑又不熟,又粘,面塊都沒揉開。凍白菜湯,白花花的肥肉片子,看著都惡心。老鼠都爬到饅頭上了,老鼠把凍白菜嗑了。

有一天,雙鴨山來個記者做專訪,鄭岩哄騙趙巧寧出去拍照片,趙巧寧就出去拍了照片。等我回家後,知道了,雙鴨山來個記者寫了個專訪登在報紙上,借助趙巧寧的照片,污衊法輪功。

三月二十三日下午,我父親和我舅舅劉京安、饒河縣政府張金卓、六一零的劉立心、王維強、張續光打了好幾頁材料叫我簽字,說釋放我回家,我簽字了,沒想到,看守所所長徐再久敲詐了我家生活費一千五百元。

二零零三年五月初五,是中國傳統的節日端午節,趙巧寧、劉翠雲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四、饒河縣的不法人員的騷擾使我無法正常生活

母親被劫持到勞教所後,失去了親人的我,感到孤獨無助。而此刻饒河縣的不法人員仍不放過我,不斷的騷擾我,我感到我生活在黑暗之中,透不過氣來。

二零零三年夏天,張續光、張金卓、劉立心很偽善來到我家,問寒問暖,看東看西,問我煉不煉了。還有個人到我家說作筆錄,上微機檔案,開始照相,取手紋,簽字。

二零零三年冬天,劉立心、張續光還有個人是雙鴨山市的,脅迫我上電視,誹謗法輪功,找我舅舅劉京安、和我爸爸魏仁太做說客,我不配合。

母親不在身邊,生活異常拮据,捉襟見肘。我為了謀生,去做保姆,兩個不法人員的來騷擾我,跟蹤我。

五、饒河縣惡警酷刑迫害我

二零零七年六月五日,法輪功學員王亞軍被「六一零」綁架,王亞軍承受不住酷刑折磨,說出了我和我媽劉翠雲,六月十二日我們被綁架。

六月十二日十點多鐘,張續光、李小紅、王濤、王江君、王維強(雙鴨山的不法之徒)、劉建軍(劉成軍),夥同街道人員、居委會、饒河政府等人開了一輛白色麵包車,到我家綁架我和我母親。他們從鄰居任向成家的院子,跳過帳子進我家屋裏。此刻家裏剛做好包子,粥,我們正準備吃飯。他們強行把我和媽媽綁架,隨即像土匪式的開始搶劫。

他們搶走了法輪功真相光碟、大法書籍、法像、週報等,劉立心翻出100張1元錢要搶走,看到他流氓無恥的行徑,我說:「錢也拿,人要不在家,就揣兜裏了吧。」劉立心被我說的臉紅了。他們把我家翻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地板也被掀開了。

我被綁架上車,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劉建軍(劉成軍)往後扣我胳膊,他怕我喊,把車窗關上。我被劫持到公安局國保大隊,我要去上廁所,不讓我上廁所。到了下午,才讓我上廁所,並且把廁所門都敞開了。

我被劫持到東方旅店二樓右邊一個屋裏,他們開始非法審問。參與迫害我的有:張續光、王維強、劉立心、王江君、劉建軍(劉成軍)、李小紅,他們逼問我U盤從哪來的,我不回答。他們竟毫無人性的對我一個弱小的女孩實施酷刑,他們用軍隊捆綁行裏的軍條帶,把我的手銬捆在暖氣管上,上大背銬,並拉繩子的另一端,一會兒拽上去,一會兒再放下,我的整個身體都離地騰空了,我的手臂都紅紅的。他們不停的逼問我,U盤從哪裏來的,電腦從哪裏來的。電腦怎麼上網,紙從哪裏買的等。

後來,劉建軍(劉成軍)把我銬在椅子上,戴上手銬和腳銬,並用鐵索鏈子鎖在暖氣管上了。六月六日大清早,開著警車脅迫我回家找U盤,到我家後,我說我想不起來了,我又被劫持回東方旅店。劉立心、劉建軍(劉成軍)說,你跟我玩這一套把戲,劉立心給我上大背銬,酷刑逼供,我的胳膊疼痛難忍,這種酷刑折磨讓人生不如死。王江君、王維強、張續光毫無人性,以迫害我取樂,劉立心、劉建軍(劉成軍)把我眼睛蒙上,不讓上廁所。

我承受不了刑訊逼供,不讓上廁所,憋得實在難以忍受,無奈之下我說東西都放在我二嫂家,這時才讓上廁所。惡警到我二嫂家非法抄家,搶走了釘書器、U盤、電腦操作系統和藏在洗衣機裏的所有大法書籍、週刊、還有820張不粘膠等,洗劫一空。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三日,我媽劉翠雲被劉建軍(劉成軍)、李小紅綁架,進行酷刑折磨,在看守所女惡警鄭岩還哈哈大笑。劉建軍(劉成軍)把我劫持到饒河看守所拘留一個月,沒過幾天李小紅、王濤、劉建軍、劉立心到看守所要所謂的立案,核實後,讓坐鐵椅子簽字就回家,我和媽媽簽字了。

六月十四日我絕食,食水不進一共十六天,六月三十日下午,我迷糊昏倒在地,看守所所長、幹警大劉、鄭岩、劉立心、劉建軍(劉成軍)、用被子把我抬上車送往醫院。鄭岩說:以後不給法輪功買東西吃,餓著他們。到醫院劉建軍(劉成軍)告訴醫生說,這個小姑娘裝病,在醫院檢查我渾身中毒,醫生用鐵針扎十個手指頭。鄭岩趁機無恥的用手掐我大腿,青一塊紫一塊的,他們撓我腳心,打吊瓶,劉立心用腳蹬床,不停地蹬床晃動,最後我受不了了,把針拔了下來。他們這種做法是典型的中國流氓警察無恥行徑,這一流氓舉動引來了許多人圍觀。

我父親給我送的方便麵、腸、手紙、肥皂和被,鄭岩只給我被子和手紙,其餘的都讓她私自扣留了。

鄭岩自稱,一百元的東西扣三十元,我媽劉翠雲給鄭岩二百元買東西,被她扣下七十元。

八月七日判決書下來了,讓我和媽媽簽字,我們不簽。幾天後,劉立心告訴我和媽媽非法勞教(我一年,媽媽一年半),讓在紙上簽字,我們不簽。那一天烏雲密布。傾盆大雨。電閃雷鳴。

六、流氓警察托關係強行非法勞教

八月八日大清早,李小紅、劉立心、王江君、王濤和司機把我、我媽媽和劉亞軍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我和媽媽被戴上了手銬和腳銬。李小紅的一個男同學,為我們引路。讓李雪娜給我們三個測量血壓,我媽劉翠雲高血壓,法輪功學員王亞軍血壓正常,我食道炎。我們身體不合格,怕勞教所拒收。為了給我們勞教,李小紅的一個男同學把李雪娜叫到一旁偷偷給了一筆錢。我父親給我五百元錢,全部讓李小紅以給我和我媽媽看病了的名義,搶走了。

李小紅說:你們三個立刻消失在我眼前。佳木斯勞教所的一個警察說:「辦案單子上,連個印章都沒有。」

饒河縣不法之徒告訴佳木斯勞教所所長說,她們娘倆頑固。在勞教所的第三天惡警蔣佳男,王桂麗把我叫到辦公室,讓我在別人寫的「三書」、「五書」污衊大法,師父的話上簽字,才能回家。我不簽,蔣佳節男,王桂麗她倆強制把著我的手,簽上了字。一個多月後考試,我在卷子上寫了一首大法歌曲「為你而來」、「找真相」,為此我遭受了迫害,惡警劉亞東打了我一頓,搧了一個嘴巴子,孫卉罵我娘倆可難聽了,還說「活該」。

秋天,呂桂傑不背報告詞,被張燕罰站了一下午。劉亞東、孫卉、趙美傑強制給呂桂傑銬在鐵床上,手胳膊反銬。我和媽媽不背二十三號部令,劉亞東踢我一腳,周佳惠把劉翠雲,王亞軍搧了幾個巴掌,還破口大罵。孫卉在旁邊偽善,劉亞東把我和我媽媽扣在鐵床上,胳膊反扣手銬。當時我告訴他們不要對大法,對眾生犯罪。孫卉開出了一張票子加期,我媽被加刑一個星期。王亞軍不背二十三號部令,被劉亞東銬在鐵床上一個星期,天天放謗師,謗法的錄象光盤,收音機也放二十三號部令。

慕振娟曾破口大罵我們娘倆。劉亞東、趙美傑、宋獄醫帶我到醫院做胃鏡透視,之後又強迫我到七隊做奴工,天天串筷子,早上八點鐘到下午四點半收工。

七、我見證了其他法輪功學員被迫害

法輪功學員蒙貴芬,魏春榮,一起被非法勞教。在那天非法搜身時,在魏春榮衣服裏有張紙條被劉亞東發現,她氣急敗壞的打魏春榮大嘴巴子,打得魏春榮都渾身晃動。

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魏春榮煉功被周佳惠大罵,不讓洗漱,並懲罰全體學員坐椅子,從四點坐到八點,第二天,劉亞東還在找茬罵魏春榮。

李春豔絕食,瘦得皮包骨,躺在幾張木板上,腳被銬在床櫃上,李春豔被人抬到食堂坐不起來,躺在地上,李詠波罵李春豔像豬一樣。劉鐵霞絕食被劉亞東插管灌奶粉,把劉鐵霞手,身子,腳綁在鐵床上折磨好幾天。

朱國穎讓劉亞東等管教折磨的精神失常,最後被抬回家了。

王亞軍不寫週記事,高傑把王亞軍綁在倉庫裏站立用手銬銬上,王亞軍喊「法輪大法好」被上刑十五天。劉翠雲,吳東升,李相蓮,王金花不寫作業,每個人被迫害戴十五天刑具折磨。我和王旭(刑事犯人)發生矛盾,高傑像狗一樣瘋狂罵我,參加競技大賽我沒寫作業,高傑又破口大罵我。

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下午二點鐘,我父親、李小紅、張強接我回家。

六月五日上午,張續光、劉立心、範文濤等在我家門口蹲坑,張續光說:怕我跑了。下午「六一零」辦公室不法之徒,打印好了一張「保證書」,讓我簽字。

劉立心、範文濤、李小紅沒事騎小摩托到我家門口監視我,嚇唬我,從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至十二月份不停地騷擾我。

八月八日奧運期間「六一零」不法之徒天天跟蹤我,騷擾不停。

中秋節,去朋友家吃飯,一輛小白麵包車跟蹤,用燈一晃一晃的,我走哪跟哪。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二日我媽媽劉翠雲回家,李小紅和徐秉才司機跟到我家。

一月十三日早上九點多鐘,「六一零」不法之徒到我家門口騷擾,恐嚇我們。到我家問我父親,我們娘倆的去向。

為了躲避騷擾,我和我母親只好背井離鄉,來到外地打工,有家不能回。我是一個柔弱的女孩,為了堅定修煉讓自己身心受益的法輪大法,遭受了慘絕人寰的迫害。希望看到我經歷的人們,能明辨是非,認清中共流氓警察的邪惡,發出你正義的聲音,伸出你的援助之手,共同制止這場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希望你們有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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