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千里之外給親人講真相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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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一日】去年春天,我地一資料點的同修(也是協調人)被惡警綁架。由於我地同修都不太成熟,外地一些修得比較好的同修來與我們交流、切磋,一起發正念,營救同修。雖然結果沒如我們所願,但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在講真相中,在持續不斷的學法中,自己在不斷的提高著,同時講清真相救度著有緣人。

記的那次去勞教所發正念,一位外地來看女兒的大姐明真相得救後眼裏閃出了淚花;又一次發正念回來,公交車上那位退休阿姨退黨得救後非要塞給我兩把糖;一次在市場買水果的大哥「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後誠懇而又不放心追著問:這就算退了?還有一次我從農貿市場已走出很遠,明真相的一位大姐還在那喊:退隊平安,平安退隊……,這一個個得救的生命用自己不同的方式表達著他們的感激之情。

回想起這些,我決定承擔起同修被綁架後我地資料點空缺的責任。師父看到了我的心就讓外地同修送來了電腦、打印機。過程中雖有干擾,在師尊的加持下,心願得以實現。是的,救人,救更多的人,這是我的最大心願。

還沒等資料點成熟,一天遠方哥哥打來電話向我哭訴,說他的幾百畝水田因聽信了別人受了藥害,正在大面積死亡,幾十萬元要泡湯,哭的那個可憐,沒有了前些年被邪靈控制時極力阻礙我修煉大法的那種大喊大叫了。其實從那時起我已放下了對親情的執著,把他看作了可憐的眾生,我們已好久沒聯繫了。那天我知道這個電話打來不是偶然的。是師父想利用這種方式把一個沉迷的生命喚醒。

於是我就準備了大法書、mp5視頻和一個裝有師父講法的手機(因他們在地裏住,沒電)踏上了列車前往千里之外哥哥的家。那裏的環境讓人無法住留,處處都是莊稼地,幾里地都看不到一戶人家,哥哥自己的家也在幾百里之外,平時只能住在地裏,經常沒菜吃,又沒電,沒水,幹了一天活還得去很遠的地方去挑水。這還算好。可怕的是那裏的蚊子又大又多,不戴蚊帽都沒法幹活,多的轟不過來。住在北方種菜的塑料棚裏,由於天熱,大棚兩邊得打開通風,晚上雖放下,可蠟燭一點上和住露天差不多。幹了一天活還被蚊子咬的無法休息好,蚊香點上不管用。

棚前屋後正在抽穗的十幾池稻子已發黃發乾,一出大棚就讓人看著心痛。可遠處還很好,可能是品種不一樣吧。這時的哥嫂除了關心他們的水稻,甚麼都聽不進去,由於心灰意冷,人的頭腦已經不是很清醒了,一提到神更是咬牙切齒的謾罵老天對他們的不公。不是誇張,哥一生爭強好勝的性格不但令身體很糟,情緒也難以控制,兩人隨時都準備找騙他們的人算賬。

我想放棄,可想到師尊的苦度,大法弟子的使命,面對可憐的他們真的不忍離去。在這十惡毒世中,在迷中,那些為得法的高級生命吃盡了苦,受盡了辱,於世間輪迴終於等到了師尊親臨普度;而現在偉大的師尊已派他的弟子把佛法捧到了他們的面前,可貴的他們離通向天門之路只有一步之遙,卻全然不知,而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應該用從法中修出的智慧與慈悲讓他們接上他們與主佛延伸下來的那份緣……。慈悲心一出,我想:是啊,我有責任讓他們知道人生真正的意義,我有責任讓他們也和我一樣成為全宇宙眾神都矚目的世界上最幸福的生命。

正念一出,面前的一切都變的那麼渺小,我的心穩了下來,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解體一切阻礙我證實法,阻礙眾生得救、得法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我開始用心、用力的幫他們幹活,在幹活的過程中潛移默化的講我修煉大法而身心受益,大法的洪傳,告訴他們誠心念「法輪大法好」,師父會幫他們。邪惡極力阻礙我講真相,讓我嗓子啞了好幾天,那我也要講。也許師父看到我很用心,就幫了我。就這樣幾天過去,我看到哥哥暗淡的眼神漸漸的開始發亮,不但退了隊,也開始念「法輪大法好」。於是飯前飯後就給他們放視頻《天安門自焚偽案》、《藏字石》、《預言與人生》等。開始干擾很大,哥哥總哭,每天用眼藥來緩解眼睛的疼痛,一看眼睛就刺痛,每回也看不了多少。那我就給他放師父講法的錄音,可哥哥也聽不了多少,連累帶干擾又睡著了,心情不好時就說知道人家煩不煩。我當然知道這不是他的本意,也就閉上嘴發正念,就像師尊言傳身教那樣,不管你邪惡怎麼瘋狂也得成了我的事。手機和mp5沒電了,哥哥就拿幾里外去充電,怕視頻被別人看到,就用自己的四輪車充電。漸漸的,哥哥把看視頻當作精神寄託了。邪惡看到又干擾,我不經意把視頻抹掉了,這讓哥哥覺得挺可惜。我想他接受大法的東西就在往大法裏邁步,只要在看,他背後的不正因素就在解體,我決定回來充好視頻再送去。哥哥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我,這麼遠、這麼苦的地方還會來嗎?我說會的,這就是我應該走的路,而且一定要走好,此生才不會留下遺憾。

第二次返回時,邪惡還指使嫂子利用親情來干擾。我邊發正念邊展示大法的超常給他們看。那日清晨哥哥去挑水,我把扁擔拿過來,哥哥說我挑不動,我沒聽,我知道師父會幫我,一連挑了兩趟。哥哥很吃驚的說:我挑都很費勁,你一連挑了兩趟,這兩桶水都快超過你的體重了,真是不可思議!也許哥哥被我的誠心所感動。接著哥哥學會了前四套功法,而且每天都擠時間煉完這四套動功。由於他們白天沒時間,我也沒那麼多時間陪他們,就回來了。我經常打電話鼓勵他。秋天哥哥打電話說:收成沒像他想像的那麼糟,聲音中夾雜著一種喜悅。我知道是偉大的師尊幫了他。他還說為了充電方便,把井那兒的電機卸下扛了回來。天冷了也支起了個活動板房,還在跟前打了個吃水的小井。

過年前哥哥來學會了第五套功法,還風趣的說:「來取經來了」。他說小手指骨以前累的都變形了,現在正了。小病不說了,就說二十來年的頭痛病,那時到醫院看了也沒太管用,最後還拿出自己幾乎全部的家底六千多元(那時對一個農民來說還真不是個小數目)買了台治頭痛的機器,好些了,但還是沒解決根本問題,痛得沒辦法時就說:誰要看好我的病,我就把機器送給他。這麼多年過去了,今天師父真的治好了他的病,當然師父不會要他的機器。為了表達他的感激之情,他說將來有時間,靜下來時,他就寫詩來歌頌師父和大法。他也很有才,以前也經常寫一些詩來抒發情懷。不管實現否,我知道法已在哥哥的心中紮下了根。嫂子看到他的變化,也開始和他一起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煉功了。

回過頭來再說我這個小資料點。師父對弟子照顧的真是無微不至。我把機器放在沒人住的空屋子。這屋冬天冷的都上霜,丈夫從沒張羅在這屋安暖氣。可今年他早早就把暖氣安上了,好像專為這個小資料點準備的。我們做正了,一切都歸正。丈夫以前反對我修大法,現在他自己也開始學法煉功了。他人的觀念比較少,一旦修煉感覺比較靈敏。那天煉完功說:唉呀,我怎麼像喝醉酒一樣發飄啊。他沒文化,就連去給上學的孩子寄錢,由於字寫不好也得浪費銀行好幾張表格。他也有自尊,有時也練練字。那天回來,看我在那寫字,他自己也拿起筆寫下四句話:今生今世為你來,得到真法是洪福;吃苦消業得真功,修去執著得正果。雖說這幾句話不怎麼通順,但我知道這是來自一個得了法的生命靈魂深處的心聲。孩子放假在家有時也聽聽法煉煉功,雖然他們都沒深入,但我知道他們已為將來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我剛剛學會打字,用了一天才打完了這份不成熟的稿件,深呼一口氣,輕鬆了許多,我知道在寫稿的過程中「自卑」那東西已被我甩的老遠。我知道我會在師尊的呵護下,在大法的指引下,更加勇猛精進,完成我的神聖職責──救度眾生。

這是我修煉中的一點體會,如有不當,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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