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劉曉軍、王春風是黑龍江省雙城市萬隆鄉法輪功學員,以下是倆人自述遭中共人員迫害的經歷。
劉曉軍自述遭迫害事實
我是黑龍江省雙城市萬隆鄉居民劉曉軍,以下是我本人遭受迫害經歷。
二零零一年九月末,我到北京天安門為法輪功鳴冤,被綁架,被接回,非法關押到雙城看守所。我在看守所被關進刑拘號,九平米的小號關了三十八個人,每天都是一個姿勢擺一天。我們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惡警叫刑事犯給法輪功學員插胃管灌食,折磨法輪功學員,參與迫害的有黃某、社彥珍、王建文。
出獄那天,我們四人又被鄉里常務書記田春來、武裝部長劉洪良等劫持到鄉食堂非法關押,每天派六人看守,由田春來主管,把我們四人關在一個六平米的小屋內,兩張床,我們是一男三女無法休息,屋裏特冷,又沒有被,無法睡,就這樣關了二十天,又由村支書蘇振福夥同田春來向我勒索二千元,打了欠條才放回家。回村後,村委劉洪庫勒索一千四百元稱是去北京押回看守所的費用,實際接我的費用是七百一十元,多了一倍。參與迫害的還有王二寶、李軍堂、孫佔坤、劉光偉。
二零零二年新年期間,雙城市市長朱青文下令把各鄉的法輪功學員全部關起來,這年我家四口人分成四處過年,我被關在鄉政府二十三天,被逼寫保證書才得以釋放;我妻子被關到看守所七十多天,被勒索八百元;我妻子被非法關押四次,共被勒索錢財近五千元;十二歲的女兒和七十二歲姥姥在家過年,十歲兒子沒人照顧只好送到姐家過年。鄉邪黨書記王信還派村支書劉豐向我打工的公司經理施壓要人,嚇的公司不得不讓我離開公司,在回家的路上又被鄉政府的田春來、孫繼華、派出所警察攔車把我劫持到鄉里非法關押。
王春風自述遭迫害事實
我是黑龍江省雙城市萬隆鄉樓上村的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名叫王春風,女,今年四十七歲。我原本多病纏身,自從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以後,一身的疾病不翼而飛,我親身體會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偉大,在這裏我作為一名法輪功的受益者,真心的告訴父老鄉親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做真善忍的好人,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啊。」現將我在修煉中遭受迫害的真實情況說一說,讓父老鄉親們了解一下真實情況,從中分清善惡,明辨是非,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集團開始公開對法輪功進行鋪天蓋地的瘋狂迫害。面對這一形勢,我冷靜地想:我一身病都是煉功煉好的,這部大法教人做好人、教人向善,沒有錯,不應該被迫害。於是我在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日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沒想到,剛到北京前門就被警察截住了,非法關押了一天一宿,第二天下午雙城駐京辦事處把我劫持走,還把我身上僅剩的四十元錢給搜走了,非法關押了我六天,後來由五家村支書高朋超、王廣州把我劫持到雙城拘留所,在那裏我又被非法關押了十八天,並被勒索一千三百元錢,給高朋超和王廣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晚,我和兩名同修再次進京證實大法,我們頂著刺骨的寒風步行了一宿,才坐上了進京的火車,誰知到了瀋陽,售票員居然逼我們罵師父,我們當然拒絕,不一會售票員就帶來警察,把我們三人綁架進了瀋陽戰前派出所,在那裏惡警對我們又打又罵,還把我們身上的錢都給搜走了,非法關押了我們二天後,硬讓我們上了去鐵嶺的火車,在鐵嶺下車後,用一同修身上還剩下的二百元錢,我們買了去天津的車票,到了天津後我們已身無分文,決定步行去北京,剛走不遠就被警察綁架,在收容站遭到毆打、刑罰,我們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就瘋狂灌食,一同修被折磨得昏死過去。我們被非法關押了五六天。
之後我們幾個人再次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警察向我們撲來,一邊揪著頭髮,一邊拳打腳踢劫持到警車上,把我們拉到密雲看守所關押。
回家不到一個月,就在臘月二十三過小年的晚上,有鄉政府孫繼華,李景全,派出所所長范東軍,李志成戶籍等人來到我家,把我綁架到鄉政府,第二天把我和郭亞玲、信素蘭、孫貴傑、王淑芝、李亞茹等法輪功學員劫持到雙城拘留所,在拘留所每頓吃的是玉米窩頭,喝的是爛白菜湯,裏面還帶著泥,惡警還折磨我,往我身上潑涼水,我被非法關押七十天,身體和精神上都受了嚴重的迫害。後來家人把田地都賣了,拘留所勒索我八百元所謂伙食費,公安局又勒索五百元保釋金,才放我回了。
我是七台河市的一名法輪功學員,叫楊桂珍,一九四二年出生,一九九五年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和其他幾位法輪功學員(大女兒、小女兒、大外孫子、大外孫女)一起踏上了去省政府的路程,心想去省政府說明大法的美好與事實真相。
到了省政府後,中山路街道兩旁人山人海,已經聚集了許多法輪功學員,但是每個法輪功學員都非常自覺地站在街道兩旁,既沒有標語也沒有口號,只是默默的等待著政府部門的有關執法人員能夠接待我們,聽聽我們來上訪的原由。結果等來的卻是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武警和大批的警察、警車,警察們動用武力強行的把法輪功學員們拉上一輛輛的大巴車。法輪功學員們見此情景於是手挽手,彼此胳膊挎著胳膊以免被人與人的推撞撞倒在地,但是根本就沒有用,大量的警察手裏拿著警棍還是把法輪功學員一批一批的拖上大巴車。每個大巴車都裝得滿滿的,就像罐頭一樣,人在裏面站都站不直,有斜著身子的、有一隻腳著地的……簡直無法移動分毫。
我們被送到哈市周邊縣城的學校裏,每個教室三、四十人,教學樓的外面都是警察和警車。學校大門緊閉,不許任何人進出,我們在學校裏住了一宿,當地的警察就把我們帶了回來,我們就各自回家了。可是回家後三天兩頭派出所的警察就來騷擾,到處亂翻,翻完後就抓人,要我們去所裏接受非法審問,隔幾天就抓一次,不是讓簽字就是按手印,要不就讓寫保證書,有時一天會來三、四次,攪得人絲毫不得安寧,我想去省政府也沒人管就去北京吧。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初,我來到了北京天安門,當時的天安門廣場到處都是警察、便衣、特務,幾乎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他們高度警覺,搜索天安門廣場上每一位法輪功學員,發現一個便拳打腳踢,連摔帶打地抓進警車,我到天安門廣場後,一個警察問我是幹甚麼的,他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就來了一輛小白車把我拉到了一個派出所裏,然後我們當地的駐京辦把我拉到了駐京辦。我在駐京辦住了三天後,就被當地拉回來了,拉回來之後就送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一天兩個窩頭,早上一個,晚上一個,一個月就得交三百元伙食費,在看守所一直待到大年三十。大年三十那天我和我二女兒被放了出來,大女兒和小女兒仍然沒有被放出來。正月十五左右,桃西派出所的李存和(後來遭惡報,出車禍被燒死)又帶來一干人等來到了我家,進門後便開始翻箱倒櫃,把大法書搶走了,把我和二女兒以及不修煉的大女婿都強行的抓到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後,他們把師父的法像撕了下來,又問手抄本的《轉法輪》是誰寫的,不說就用刷子打,打到你說為止。
此後他們三天兩頭便來家裏騷擾,次數之多都記不清了。記得一次李存和恐嚇我說:「你們誰再敢上北京上訪,把我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烏紗帽給弄掉了,我就把你們都槍斃。」還有一次女兒來我家,被在門口蹲坑監視的片警(我家門口常年都有警察蹲坑、盯梢)發現,硬說是搞串聯,又把我們強行帶到派出所,家又一次被查抄,沒有發現他們的所謂「證據」,只好把我們放了回來。
還有一次我外出沒在家,結果他們又去了,把我七十多歲的患腦血栓三十多年的老伴弄到了派出所,問他都有誰來過我家,並且還強迫他按手印,最後由於他們總來騷擾我們就搬家了,大女兒也被迫流離失所了,之後他們也時不時地就來打聽詢問,一直到現在。
譚春怡於二零零二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長期折磨她的肩周炎、頸椎病等都不治而癒,成了家裏的得力勞動力,脾氣也變好了,從前不融洽的家庭氛圍也變得和睦了,她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想把大法的真相告訴更多的人。
二零零三年二月八日,譚春怡和姐姐在發真相資料時被八五八農場公安局綁架,先後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牡丹江管局看守所近一年。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譚春怡姐妹被非法判刑三年。在哈爾濱女子監獄集訓監區,兩人遭到大隊長呂晶華、副大隊長王曉麗等獄警各種手段迫害,長時間蹲在地上、背銬不讓睡覺、隔離轉化等。
一九九六年,河北邢台市辛莊村的法輪功煉功點來了一位大娘學煉法輪功,學習法輪大法法理並煉功半年後,大娘驚喜地發現多年的病症不見了,心裏高興,放下了多年的煩心事,人變得開朗、快樂。大娘原來不識字,後來竟念下了三百三十三頁的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
二零零三年,有天大娘從女兒家出來,推著車子走到辛莊大隊口,旁邊村民大眼家裏蓋房,她正好走到垂在地上拉鋼筋的挺粗繩中間,機器一開,繩猛地蹦起,連人帶自行車彈起很高,倒翻車掉下來摔在地上,施工人趕快跑過來問:大娘,摔壞了嗎?她一邊往起爬,就說:沒事,站起來哪也不壞,車子也不壞。
圍觀的幾人和幾名村幹部都親眼見證了此事,驚奇的問:「你真行!你多大了?」她告訴他們說:「六十多歲了,不是我行,是法輪功行!我有法輪功保護,這麼高掉下來,一般人哪能摔不壞?中共一直打壓迫害,如果不是法輪功真好,誰能一直這樣堅持煉下去。」
自從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江澤民集團誹謗法輪功開始,大娘一心想說句良心話;法輪大法好!當時汽車、火車警察都不讓坐,老人騎自行車千里只為說句良心話,邢台大樑莊派出所指導員田臘月把她非法劫回關入邢台市第二看守所無故拘留十天,勒索共計三千三百多元。沒到家,大娘又被辛莊村大隊叫去,石小九要親人代她寫「不煉功保證」才算完。
二零零零年十月,她再次到北京向政府澄清中共喉舌央視散布的謊言,看到被警察狠踢猛打法輪功學員時,一名煉功人的鞋拖掉了,她把鞋揀起來送過去,被警察一把推上車非法帶走,被大樑莊派出所指導員田臘月夥同辛莊村(原村長張志退位,換張永生當村長)劫回關到新河非法拘留四十多天。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六,大樑莊派出所田臘月帶人在晚上十點多,去她家敲門,欺騙說「問點事,走一趟。」騙走連夜送邢台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不出示任何證件、文件、手續。那年,大樑莊派出所田臘月管轄範圍的多名大法學員被騙入第二看守所,理由是怕她們上訪,過不好年。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八日一大早,大樑莊派出所指導員田臘月帶多個民警把大娘劫持走,弄到任縣洗腦班迫害半年多,任縣洗腦班十多個人被關在一間屋裏,不許家屬探望,夏天屋內很熱,常一身身汗,不能洗澡,屋裏潮濕,很多人身上長了疥瘡,奇癢難忍,她滿身的疥瘡出來兩年後才痊癒。在那裏,當局實施強制洗腦,找來親屬逼迫她在「不煉功」保證書等「三書」上按手印。(任縣迫害負責人李雲朝已遭惡報曝光)
每天吃的老鹹菜、乾饅頭蛋,生活費要的還挺高,伙食每天費用十八元,還得交強制轉化費二千元。任縣「六一零」找她要錢,她沒有,就逼大樑莊鄉、辛莊村出錢,當時是辛莊村委給的錢。辛莊村委依仗權勢非法扣除她與老伴的三年半多的退休生活費和老伴的半年工資,共計三千多元。
二零零三年夏季一天清晨,大娘正做飯,大樑莊派出所王紅強(田臘月遭惡報退位)夥同公社、辛莊村張永生等七、八人闖進家裏,幾人連推帶搡地企圖把她強行拽走迫害,她雙手緊抓住門框不走,喝退了惡人。
迫害十年中,每逢節假敏感日,會有人上門看看在家沒有。警告「不許外出」。
綜上所述,所有參與迫害者至少犯了刑法第399條濫用職權罪;刑法238條非法拘禁罪;刑法245條非法侵入住宅罪;刑法251條非法剝奪公民信仰自由罪;刑法263條搶劫罪;索賄罪等。這些罪惡早晚會訴諸法律,所有作惡者將難逃法律嚴懲!
邢台市第二看守所,洗腦班就在正門口的大樓上 |
四川省簡陽草池鎮的胡桂芳,女,七十歲左右,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被中共邪黨人員綁架、關押迫害,身體出現嚴重病狀,雙目失明,於2010年12月離開人世。
胡桂芳家住四川簡陽市草池鎮群力村,於1998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時她患嚴重甲亢多種疾病,修煉法輪功後各種疾病都不翼而飛,身體健康。
自1999年7月21日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後,胡桂芳老人在被迫害的5-6年時間裏,曾經被非法關押在資陽楠木寺勞教所,後轉到養馬河勞教所,被迫害致生命垂危,邪黨人員用了不明藥物,致使她回家後,雙目失明,吃啥便啥,大小便失禁,直至去世。
胡桂芳第一次被綁架迫害,是2001年10月11日,她晚上出去向民眾講述法輪功無辜遭迫害的真相,被綁架到三岔派出所關押,直到第二天下午六點鐘才被家人保回家。
2002年7月22日晚上,三岔派出所和草池鎮政府一夥惡人8、9人闖入胡桂芳街上的住處,當時胡桂芳到鄉下去住了,只有她兒媳婦一人在家。這伙惡人把她家裏抄了個遍,都沒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第二天晚上,他們又到胡桂芳鄉下的家中非法抄家,並當夜把胡桂芳綁架到簡陽市拘留所,非法關押4個多月,逼家屬交3000元擔保金和1280元生活費才放人。
2003年6月21日,胡桂芳在草池街上向世人講真相被人惡告,三岔派出所副所長陳強、草池片警譚林和政府惡人21日到胡桂芳家中非法抄家,非法拘留胡桂芳15天。
2003年9月30日,草池鎮政府、草池區6、7個惡警及三岔派出所三惡警又到胡桂芳家中非法抄家,抓捕胡桂芳。三岔派出所副所長駱某是最邪惡的一個,企圖靠迫害法輪功學員升官發財,後調養馬鎮任所長。駱在三岔期間,草池有8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3人被非法勞教。
2005年3月上旬,胡桂芳為救度世人,在街上講大法真相時,再次被惡警強行綁架,惡警們再次在光天化日之下私闖民宅,像一群土匪抄了胡桂芳的家,並將胡桂芳及其丈夫綁架,戴上全副腳鐐手銬,劫持至簡陽看守所進行刑訊逼供,酷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