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肇東市公安局惡警王新以開奧運會為名,到曹豔坤單位強迫她填表格,曹豔坤不填,僵持到中午了,曹豔坤惦記孩子放學回家要吃飯,就填了表格,曹豔坤還發現手機被監控了。
早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 曹豔坤和好幾個法輪功學員被肇東市尚家鎮派出所警察王志江(現已死亡)、劉漢傑(臨時工,現已下崗)強行叫到了尚家派出所,警察逼迫她們看誹謗大法的電視節目,曹豔坤雙手捂住耳朵把臉朝向牆不看,派出所的警察還嘲笑她說:「中毒太深了,太頑固了。」警察們不知道,真正中毒太深的是自己,因為他們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中共邪黨的欺世謊言中,如不及早醒悟,必然逃脫不了歷史的審判。
過後沒有幾天,當時尚家派出所所長和警察王志江、劉漢傑、佟曉峰,把曹豔坤等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強行叫到尚家鎮政府小會議室,由當時肇東市公安局局長傅長才(現任綏化市公安局副局長)主謀,給他們開所謂「揭批」會。曹豔坤是輔導員,被強迫發言,曹豔坤說了真話,說的都是法輪大法如何好,大法師父如何好,傅長才和派出所所長氣急敗壞,說曹豔坤是頑固份子,把她綁架到派出所,還要非法拘留她。後來經過家人托關係曹豔坤才被釋放。
緊接著,尚家派出所的警察王志江、劉漢傑,一遍遍、不知有多少遍,到曹豔坤家和單位騷擾她,逼迫她寫不煉法輪功的所謂「保證書」、與大法決裂書,還強行取了曹豔坤的指紋、頭髮、身高、體貌特徵等,就像對待犯人一樣。不許曹豔坤隨便出門,曹豔坤外出時要到派出所請假,要隨叫隨到,就是半夜叫她,她也得馬上去。就這樣,曹豔坤也數不清被他們騷擾多少次了,家裏丈夫、孩子度日如年,每天都在恐慌中度日。
尚家派出所警察王志江在半夜還去曹豔坤家,以用洗衣機甩乾衣服為由監視她。有時以借東西為名監視曹豔坤。警察叢立軍還在曹豔坤和女兒午睡時敲開了她家的門,到曹豔坤家裏賊頭賊腦地看,還不高興地問曹豔坤為甚麼把後門反鎖睡覺?
二零零零年,尚家派出所再次把曹豔坤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叫去開會,會上曹豔坤說大法好,要去北京上訪,王志江就用手銬把曹豔坤銬在暖氣管子上。因為曹豔坤堅持繼續煉,不放棄大法,被尚家派出所非法關押四個月零二十三天,曹豔坤絕食抗議,才被放回。曹豔坤被勒索了一千多元伙食費和二千元保證金,被逼迫簽不煉保證書,又被任建升(現任肇東看守所所長)、劉維忠(現在肇東看守所任職)等人逼迫著錄像後才被放回。
二零零零年,肇東市拘留所非法關押曹豔坤期間,每天早晨七點半只給一個不太大、不太熟的窩頭,下午三點半左右再給一個同樣的窩頭,窩頭裏面經常有老鼠屎。湯中經常滿盆底都是泥沙,上邊只漂著幾片不熟的菜葉,一滴油、一粒鹽也沒有。一天只給兩塑料桶水,飲用、洗臉、洗衣服、上廁所就只能用這兩桶水。曹豔坤當時所在監室只有十五、六平米,卻住了十四個人,有時還臨時增加外來的犯人,去掉人走道用的和放小櫃的地方就是木炕,擁擠的很,條件很差。晚上睡覺時她們互相把腿都放到別人身上,有時睡醒發現嘴邊就是腳。受到這樣的不公後回到家裏,尚家派出所的警察還經常以關心曹豔坤為名,對她進行騷擾。
二零零零年十月,曹豔坤家搬到肇東市居住,前進派出所的宋柏林(現在肇東市「六一零」任職)對曹豔坤進行了新一輪的迫害。宋柏林到曹豔坤的單位和家裏一遍遍的找她騷擾她,逼迫她寫不煉功保證書,索要她的照片,還逼迫曹豔坤每天早晨到前進派出所簽到。
二零零零年年末的元旦,前進派出所串通街道,合謀辦學習班迫害法輪功學員。曹豔坤第一次到那裏時,已有許多法輪功學員和派出所的人,曹豔坤看到一個不知道名的街道老頭問一個女學生:對真善忍有甚麼看法?女學生說:沒有甚麼看法,挺好的。散會後,女學生就被惡人們抓走了,被非法關押四個多月,類似這樣的還有幾個人。又有幾個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被不明真相的警察綁架走。
散會的時候,那街道老頭還讓曹豔坤第二天會上重點發言。第二天,曹豔坤憂心忡忡,她知道這個重點發言對她意味著甚麼。她不可能說大法不好,可是不說他們就可能把她綁架走。面對這一切,曹豔坤上班時心情很不好,這時宋柏林又去曹豔坤單位說:你上班照顧你,你寫保證書,今晚不用去開會。曹豔坤沒有寫大法不好,只寫了一封表揚信應付一下,宋柏林一看當時就說不合格,夥同四個警察把曹豔坤帶到了前進派出所。曹豔坤堅持不寫,前進派出所的劉文勝拿過紙和筆讓她寫誹謗大法的話,還說:讓你寫保證書很難,送你進監獄很容易,先押你進去,再整你的材料。後來曹豔坤丈夫去了,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勸她:寫吧!丈夫的眼淚也掉到了曹豔坤的臉上。後來曹豔坤家裏找了人,曹豔坤才免寫。
宋柏林還經常威脅曹豔坤的主任管好曹豔坤,否則主任就得下崗,還偷偷地慫恿曹豔坤單位的職工監視她的一言一行,就連上廁所時間長了曹豔坤都得被問一問。曹豔坤的身份證、戶口也被非法扣下了,隨便出門也不行。
二零零四年,曹豔坤和一位法輪功學員到農村散發法輪功資料,希望那裏的村民明白法輪大法被栽贓陷害的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綁架到尚家派出所。當時「六一零」的頭子任建升、劉維忠到尚家非法提審曹豔坤二人。劉維忠給曹豔坤照相,還用腳狠力踢曹豔坤的腳。任建升見曹豔坤散發的傳單裏有揭露他惡行的文章,就衝曹豔坤說:怎麼把我寫裏了,我那天如何如何,為自己開脫。後來,曹豔坤被綁架進看守所七十一天。曹豔坤家人被肇東公安惡警們勒索了一萬多元,曹豔坤單位的主任也被公安局的人勒索了一萬元。
尚家派出所的人還曾經勒索曹豔坤的丈夫二千元現金,曹豔坤的丈夫還被迫請他們吃過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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