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主要是我在法輪大法遭受迫害初期走出家門證實法所做的這些事,回憶這些旨在鼓勵自己要比以前做的更好。
到市府講真相
轉過年來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和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第二天,同修找人捎信給我,說要到市委上訪。我向單位領導請了假,乘公交車進城上訪。車上遇到了不少不認識的同修,看到他們就像見到親人,我心裏難過,眼淚不停的往下流。到市裏一看,來的同修真多,大家都是要來告訴那裏的官員法輪功如何的好,迫害法輪功是錯的。警察把我們押上車送到某個單位的大院裏,下午又開來大客車要把各地學員都送回家。有的學員不走,我也留下來了,因為我們還沒有達到目地。警察就野蠻的把我們這些學員拖上車。我們互相鼓勵:我們是大法修煉者,是好人,都不要害怕。
後來警察告訴我們說下午幾點電視台要播放法輪功的節目。內容當然都是造謠誣陷和莫須有的罪名。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全面的殘酷迫害從此開始了。通過此事我們都看出共產惡黨迫害法輪功是早有預謀的。最後只剩幾個學員,警察叫我快回家,當時我對大法的堅定真是做到了金剛不動。
大約是二零零零年,我要去城裏找市長和書記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可當時家人不支持我,我手裏沒錢買汽車票,就只好步行。大約走了五十里的路就到了市委。在路上想:怎麼進市委大門呢?儘管不知道怎麼進去,但還是對自己很肯定說:我一定能進去。結果,根本沒有任何人阻攔我,也沒跟任何人打聽怎麼進門,很容易就進去了。
進了市委辦公樓說要找書記,有人告訴我說得先找秘書。秘書問我有甚麼事、住址、姓名,我都如實回答,他說市長不在家,到後樓去了。有人專門處理法輪功的事。我就找到那邊。有一個人在場,我給他講法輪功如何好,迫害是錯的,他發火了,說了一些不敬大法的惡言惡語。我當時無怕心,是邪惡的中共怕大法弟子。這個人叫我去找公安局,我不聽他的,回家了。走了約有十里,巧遇開三輪車的朋友,他就把我送到村口。
去北京證實「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好,家人還是不給路費,我費了很大勁湊了六十多元錢,從家出來走了三十多里地到了火車站,順利到達北京。我用小學生蠟筆在紙上寫了「法輪大法好」。下車出站口,我幫一個人拿東西,並告訴他法輪功好。
我一天沒吃飯,身上只有一元多錢,也就能買兩個饅頭,連水也沒有。我找到一個大飯店,好心的服務員給了我一些開水,我喝了個足,邊打聽邊走到了天安門廣場。
我剛把橫幅打開,就被惡人一把搶去了,自己也被警察抓了。警察把在廣場抓的許多大法弟子送到公安分局非法審問。同修都不配合邪惡。其實各省、市在北京都有非法關押當地大法弟子的黑窩,這些黑窩多數都設在賓館或所謂招待所、駐京辦的地下室裏。我是失業工人,幾天後廠長來把我押回去送到當地公安局。
回去那天正好是「聖誕節」,路上開始下大雪,上坡路太滑,乘客全下車,我戴著手銬捧了幾捧沙撒在道路上,又拿被褥鋪在路上,汽車這才開上坡。在公安局被關了大約一小時後我就回家了。
又去北京證實大法
過了幾天我又去北京。這次我是向學員借的路費。心想,上次惡人把我打倒了,這次不能倒。我寫好紙製的橫幅,心中充滿正念,坐火車去北京。我在車上給乘客講法輪功是好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是錯的,被不明是非的人告密。列車員找我,我又給列車員講真相。快到北京了,警察上車把我抓到火車站警務室。我給警察講真相,警察問我住址、姓名,我不配合,邪惡故意找來一殘廢人,對我說看人家都敢說家在哪裏,你要說真話就叫你回家。我只信師父,不信邪惡的謊言。他們又把我關到一個小屋,我仍然講大法好,沒有怕心,快黑天了,在師父的保護下,警察就把我送上返家的列車。
在車上,我給同一鄉鎮的老鄉講了真相。
到鎮政府證實法
大約是二零零零年,我還是一心想為大法討公道,嚴懲江澤民,就拿一張《江澤民的十大罪狀》的傳單,正念十足的送到鎮政府辦公室。他們問我住址、姓名,這次我告訴他們我的真實姓名和住址後就回家了。
夜半獨走五十里除邪
還是在北京時就聽我地同修說,我們當地的一家工廠掛出了一些誣陷法輪大法的邪畫毒害世人。我回家幾天後和一位學員一起給那個工廠的廠長寫一封勸善信。我們不知道該廠長的名字,我只好晚上親自去送。工廠離我家大約有五十里路。剛離開家就下雪了。我不動心,繼續往前走。放下信往回走已經半夜了。走到半路,一個司機向我問路,他就叫我上車告訴他如何走。我知道是師父幫我,一方面我仍給他講真相,另方面讓司機帶我一段路。司機怕大山坡陡,路滑想轉彎,我又告訴他,我寧可下來走,也不能耽誤了你的時間。司機還是順順當當把我帶到村頭,我下車後,他又繼續朝前開去了。
回想我在法輪大法遭受迫害初期走出家門證實法所做的這些事,對我自己也是鼓勵。現在師父的正法進程發展這麼迅速,我要比以前做的更好,救度更多的眾生,不辜負師父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