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才寫好申訴時,家裏的打印機從常理看沒有任何問題,可就是打不出來,機器不動。當時舅舅說:「這真是奇怪了,根本解釋不了,唯一的理由就是邪惡在迫害,邪惡害怕。」我們就拿到家附近的複印店裏去印,然後就開始到各個部門去送。
等我們邁出這第一步時,回到家裏,打印機好了,我們根本沒做任何人工的處理,我們知道:人這邊,看似我們只是將一封申訴送到了那些部門,在另外空間,就是正邪的巨大較量。從人中看,那些高聳的建築,陰森的透著邪氣,在中國大陸,一般的老百姓哪敢到那裏去啊?可正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在講真相救人,我們有偉大的師父加持呵護,感覺底氣很足,所以步伐也邁的輕快。
我們第一次去檢察院送申訴材料時不知道檢察院在哪裏,一位年輕的同修開車送我們,但她也不知道地點,只知道個大概方位,可就在我們說話間一抬頭,發現車不偏不倚的就停在檢察院的門口。我想,師父看弟子們有這顆心,送了我們一程。
印象最深的是在公安局信訪處的一次,那天是公安局局長接待日,我跟舅舅拿著我們的申訴一大早就去了,排隊的人每個人要先填一張表,包括你的姓名工作單位,以及上訪的事由,舅舅拿了一張表填好後就交了,然後我們排隊等著。現在回想起來,那時舅舅覺得我還是個孩子,他出於想保護我以及其他很多因素,他沒讓我填表。我真的非常能理解他,到我寫交流稿的此刻,我都能回想到當時邪惡的壓力,環境的恐怖,可是我卻堅持還是自己又填了一張表,我那時候還不明朗,只是覺的多一個大法弟子,多一份正的力量。現在我心裏忽然明白:我們的同修,不管這一世以甚麼身份出現,在神的路上,我們不都是這樣互相扶持嗎?
我填好表後,我和舅舅就坐在公安局信訪處裏發正念,等著輪到我們。可是左等右等,連排在我們後面的人都進去了,卻老叫我們在那裏等。都到中午的時候了,信訪處裏已沒有幾個人了,這時從外面來了好幾個穿便衣的人,過來問我們是誰,叫我們跟他們走,說著還不由分說就來拉我舅舅,我一開始只想著去就去,就站了起來,但舅舅坐在位子上不動,大聲質問來的幾個人:「你們是誰?我們為甚麼要跟你們走?我們是局長接待日來找局長的!」這一語驚醒了我,我也馬上問站在我前面的那兩個人:「你們叫甚麼名字?你們是幹甚麼的?把你的證件拿出來!」他倆趕快把眼睛移開了,不敢看我。這時信訪局裏負責接待的一個警察就不由分說的過來拽我舅舅的胳膊,要把他往公安局裏拉,舅舅也不動,就大聲叫他放手,我也質問在場的人:「你們沒權利拉我們!你們在犯法。」這時信訪處看門的門衛受指示「嘩」一聲把信訪處的大鐵門給拉上了,那意思就是「今天來了,你們就別想走了。」
說實話,那時我一點也不害怕,我跟舅舅就是不動,在場所有的人,除了那個警察,其他人也站著沒動。那個警察拽不動我舅舅,可他還要拽。這時,不知從哪裏來了一個中年婦女,說實話,真的不知道她是從哪裏來的,她別人不找,就專門要去拉著那個拽我舅舅的警察,也聽不清她說些甚麼,那個警察本來就拉不動我舅舅,又被這個人給纏上了,怎麼甩也甩不掉,根本顧不得拉我舅舅了。那時似乎在場十多個人都在等著我們發話了,我舅舅高聲一喊:「把門給我開開!」「嘩」一聲,那守門的一秒鐘都沒猶豫把大鐵門給開開了。這前後就跟演戲似的,原先氣勢洶洶叫我們跟他們走的那幾個人就像蔫了的茄子,誰也沒敢說一個字,看的出,沒能把我們帶走真是又氣又恨哪!我們就這樣又堂堂正正的出來了。感謝師父的呵護。
我們從公安局出來了,回頭走了好遠,看那些人還站那沒挪動姿勢。當時不知是大法弟子的神念,現在才知,是大法弟子的正念抑制了邪惡,人這邊才動不了,而那個執迷不悟的警察,師父又幫助演化了一個常人來解圍,為了弟子們,師父真的時時處處都在操心啊!
我們從公安局出來也沒有回家,信訪處成了抓人處,就是要將邪惡揭露到底,我們隨即到人大常委會去反映剛才的這件事了。人大常委會的門衛本來不讓我們進,說是週末,但我們給他講了真相,就讓我們進去了,進去了我們填了來訪表,說明了情況。剛出來到門口時,來電話了,是非法抓媽媽的國保大隊,問我們在哪?我們說在人大常委會,他們那邊一聽,覺的我們竟然沒被嚇住,還敢找,後邊再要說甚麼也給噎回去了。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我和舅舅剛從公安局出來不一會兒,國保大隊就去了,那樣子是真要抓人,還來了不少警察,打電話問我們知道我們沒被嚇住,啥也不說了,倒讓我們又給講了一回真相。
這件事之後,擺在我們面前的形勢又變了,前期是為媽媽被非法抓捕的事四處奔走,講真相,繼續將媽媽寫的揭露迫害的信件連帶我們的申訴送的更遠更廣。這件事出現後,就是邪惡對著我們來了,是直接在迫害我們了。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有沒有勇氣再繼續揭露邪惡呢?我跟舅舅同修還有其他同修交流切磋,反覆讀師父的經文《也棒喝》,我們知道,我們做的是對的,是師父所要求的,我們要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所以我和舅舅決定:以我們自己的名義,繼續揭露邪惡,廣傳真相。我們又開始寫申訴,並繼續去交申訴,反映情況。
在這過程中,我們還看到了我們前期交的申訴材料被完好無損的又交到上一級部門,等我們到那時,人家說:「某某部門剛把你們的材料上交到我們這。」我們才知,只有大法弟子自己做的不好才沒信心,看輕自己,覺的甚麼寫了申訴也沒用,找了也沒用,他們都是一夥兒的。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我們寫的東西都是金光閃閃的,常人當寶貝似的都不敢弄壞一點。
這也讓我明白了師父講過的,「在你人心很重時,又有邪惡與不好因素的干擾,就會表現出你強了它就弱,你弱了它就強。」(《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你強邪惡就弱,你弱它就強。我們繼續的揭露讓邪惡很害怕,他們改變了嘴臉,把我們約到公安局大樓裏辦公室去談。當時有兩種意見,大部份同修認為是不能去,在公安局信訪處沒抓著,這回還敢去?那不白白送上門嗎?只有我和舅舅覺的:得去!當時有很多同修,也包括我們家裏人,光聽聽我們回家來跟他們說說我們去的情況,心都嚇抖了。我們每天一早出門,家裏人都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回來,一開始的時候真的是這樣,連我自己都是這樣,我沒想過要回家,也沒想過我能不能回家,我只知道我要走出去。
隨著我們一層一層的找,邪惡在一層一層的解體,表面看起來似乎很驚險,其實我們在其中的人,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呢。當時我坐公共汽車時看到車廂上的廣告有四個字「有驚無險」。其實心裏就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們了。
接著我和舅舅如約來到了公安局大樓的辦公室裏,門口也沒標明是甚麼部門,在場的人不多,對我們態度還可以,叫我和舅舅坐在長沙發上,對方抬把椅子坐我們對面。從角度上看,我們明顯是低了,沙發要矮一些。我坐沙發正中間,舅舅起身拉了一把高椅子坐著,正對著我,舅舅說:「我坐這椅子。」當時我沒明白,等後來舅舅才告訴我,他一進屋就看見正對著沙發的桌子上放著一個小型攝影機,燈是亮著的。原來邪惡不敢來明的,就在這些暗處使招,想偷偷給我們錄像。舅舅拿把椅子正好端坐在攝影機前頭,背對攝影機,把攝影機鏡頭都給遮了,邪惡白忙活一場。舅舅說自從他一坐在那高椅子上,馬上狀態就非常好,所以那天不管陸陸續續進來出去了幾撥人,都是在聽我們講真相。一開始我們就揭露公安信訪處的違法,整個過程中,對方只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軟硬兼施也沒用,最後不知誰不小心提到了610,不提還好,一提我們更徹底揭露610這個非法組織,舅舅更是義正詞嚴的說「610?610是個甚麼東西?誰找它610?它是個甚麼組織?它有甚麼權利?」
舅舅的聲音很大,整個樓道都聽的清清楚楚,全場鴉雀無聲,最後沒辦法把我學校領導叫來,把舅舅單位領導找來,好話說盡,求我們回去。舅舅那天真是神的狀態,最後舅舅大聲說:「我們一進這個辦公室,就擺個攝影機在這,偷偷摸摸的給我們錄像,盡幹這些下三濫的事,我們還要告!」
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在那個時候,真長大法弟子的志氣。也許有的同修會覺的我們的口氣不善,可是在邪惡最猖狂的時候,很多同修一聽家裏敲門聲心就發抖,出門見到同修都不敢打個招呼,膽膽突突的。我們能夠在公安局,怒斥邪惡的罪行,讓世人清醒,我覺的這才是大善的行為,如果那時有更多的同修能夠挺直腰板,直面邪惡,邪惡就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迫害。
從公安局大樓回來,我們的信心更足了。這下邪惡又換了新的招數:單位不給我舅舅請假。那時我上大學,沒課的時候多,但舅舅單位就以不准他請假為由,不讓他再找。在這時,我就鼓足了勁兒,繼續自己去送揭露材料了。因為有師父的加持和看護,沒人敢動我,我安全的去了又回。我們全家人、包括我認識的警察看我的眼神都由開始的怨恨、不理解到最後的敬佩了。
現在寫稿時是這麼一千多字,可是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其中的份量和每一個字後邊的意義。我覺得,講真相證實法的路上,一批一批的同修一直堅持,就一定能改變人心,就一定能喚醒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