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二零零九年十二月起,我的身體就不斷的出現不正確狀態,開始時是頭昏,迷糊,一天到晚頭昏腦脹。我一直堅持學法煉功,也堅持出去與陌生人講真相,當時不管多難受,只要出去講真相,一開口就一切正常,可一回家或一說常人的話,馬上就又難受起來,幾次都這樣。我與同修交流,同修說,因為你講真相時,是神在救人,神當然沒病,可你一回到人中,就頭昏迷糊,這是假相,是邪惡的迫害,你應該不承認它,發正念鏟除它。這樣我就一直堅持做好三件事,加大發正念的力度,一段時間這種狀態過去了。
後來情況又加重了,突然出現不正確狀態時,前胸後背都疼,心動過速,心跳超過一百三十多次,手腳出冷汗,有時持續九個小時。當時不論多難受,我也沒把它當成是病,我知道修煉後師父幫我徹底清理了身體,這一定是舊勢力黑手亂鬼對我的迫害,這時我都是發著正念闖過來了。我丈夫一直支持我修大法,也曾見到過大法的超常,可這一次我反覆的出現不正確狀態,他也擔心了。他上網查找這種「病症」和狀態,有一百多種病與其相符。有一天,我正處於非常難受的時候,心動過速,前胸後背疼痛難忍,覺得呼吸周圍的空氣都是緊張的,頭昏腦脹……大有堅持不住的感覺。就在這時丈夫就對我說了,你這個情況太嚴重了,有一百多種病能引起你頭昏迷糊,心動過速……,我立刻堅決的打斷他說:你不要把你看到的那些往我身上對號,我是修大法的,有師父在管著,不會出問題的。正念一出,刷的一下,瞬間覺得空氣都清涼起來,頭清眼亮,一切恢復正常了,我知道是我不把「它」當成是病的這一念,否定了邪惡的迫害,是師父在管我,心裏特別感謝師父。我先生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那段時間,我特別難受、過不去關時,我就會不斷的找同修,同修們把我的事當成她們自己的事,無私的幫我,與我在法上交流提高,讓我多發正念,向內找。有時我出現突發不正確狀態時,不論何時,哪怕是半夜,同修知道也會趕來幫我一同發正念,同時在法上交流,讓我向內找。加強我的正念,這時這些不正確狀態就會很快的消失,我深深體會到集體發正念的威力。
還有一位同修,幾乎天天與我一同出去講真相。在我突然難受,我不想出去想休息時,同修會對我說:難受的不是你,你否定它,它讓你休息,你就出去救人,就不承認它,我們一定要走師父安排的路。這樣在同修的正念帶動下,我們冒著呼呼的北風,一路背著師父的《感慨》和《苦其心志》走了出去。見到有緣人,我們就講真相、勸三退,不知不覺心在救人,就感覺不到自己的不適了,又一切恢復了正常。
我曾經是個比較重感情的人,在常人中時,親情、父母情、兒女情、夫妻情、友情看的都很重,修煉後明知是要放的,可是在情中的浸泡,形成的觀念和習慣,真是一時很難去掉。在不斷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承認病業的假相,身體恢復了正常後很短的一段時間,突然家裏又出現了新的干擾,九十多歲的婆婆摔了,弟弟心臟病住院,家裏裝修房子也需要人照管,我自己的母親也打電話找我訴苦……,一時間我的心都操不過來,惦記這個想著那個,知道應該不動心,但一時沒有做到,心被這些事帶動的上來下去,身體的不正確狀態又來了,心動過速、頭昏腦脹……
我知道應該提高心性了。這段日子,不少同修都來和我一起學法,一起切磋,正念加持我不斷的放情的心。我不斷的學法,不斷的發正念,找出情的執著,然後在剜心透骨的去它,不論多難受,我也堅持學法,堅持做好三件事。在行動上我也不承認它,有時頭迷糊的很厲害,洗完腳,我先生要幫我倒洗腳水,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是病人,不能讓常人伺候。我就說:不用你倒,我自己能行。我迷迷糊糊的站起來,端起水盆朝衛生間走去,到了衛生間還是把一盆水都倒到了自己的腿上。有時真想躺下來休息,可一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承認這假相,就堅持去廚房做飯。不管身體多難受,同修一來找我,我就與她一同走出去。有幾次,在講完真相後,就走不回來了,我就加大力度發正念。經過一段學法修心,情放下了許多,親情的干擾也少了,身體又一段時間恢復了正常。
有一天半夜,我突然心動過速,手腳出冷汗,前胸後背都痛,我感到我的空間場一片渾濁。以前一出現這種情況我就會打電話找同修一起來發正念,這次不正確狀態來勢兇猛,我有些堅持不住了。我想打電話找同修,但我又一想,我不能總是依賴同修,半夜三更影響同修休息,所以我就堅定的請師父加持,頓時想起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講的:「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在我身體最痛苦和難受時,我就大聲的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只聽師父的話,只要師父的安排,其它誰的安排都不要,不承認。即使我修煉有漏,也不要其它生命的安排。我會在大法中歸正。堅修大法,跟師父回家。這樣一說,我的空間場清涼起來,我的身體瞬間恢復了正常。這時我眼前出現了金色的房子、金色的樹,另外空間的美好景象不斷的展現在我的面前,我知道是師父時時刻刻都在呵護著我,我悟對了,師父讓我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在鼓勵我。
可身體正常沒幾天,又突然不好了,除了上述症狀外,又增加了腿和腳冒涼氣,走路腿酸痛,邁不動步。看到我這種情況,我先生就唉聲嘆氣的說:怎麼沒完沒了,還加重了……,表現出了無能為力和無可奈何的樣子。自己也著急,感到很困惑,這時自己就主動的去找同修切磋。同修說:相由心生,你先生的表現是你心性的體現,是你心中潛在的無能為力和無可奈何的想法導致你先生如此,你還是要轉變人的觀念,用修煉的理看問題,別把假的當成真的。還有你別總是想腿呀,頭啊怎麼那麼難受,你越想就越承認這些,你要從心性上找,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通過交流,我思路又清晰了,回家繼續學法,找自己,知道應該轉變人的觀念了,遇到任何事,都應該用修煉的理看問題,把好事壞事都當成好事,既然是修煉中遇到的麻煩都是好事,我就不會產生無可奈何的想法了,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果然,通過學法,轉變觀念,繼續向內找,很快身體又恢復正常。
每當我過不去關或信心不足時,師父會點化我。有一次,我的眼前出現兩個大字「你行」,我知道是讓我堅定正念正行的信心。
還有一次,因為天氣下雪、降溫,我們沒能堅持天天出去講真相,結果我的眼角印出兩個大字「救人」。我與同修切磋,同修也說:她做夢整夜都在給人講真相,我們馬上意識到是師尊點化我們快救人,因此我們馬上又走了出去,加緊救人。
通過一年來闖關的經歷,使我更加信師、信法,心性在不斷學法和不斷向內找、去執著中昇華,舊勢力的安排甚麼都不是,我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
最近我又不斷的遇到考驗,我與婆婆同住三十多年,一直真心的照顧她。十幾年前,她讓我們花錢買下了她單位分給她的住房,說是以後這房子就屬於我們,婆婆同時給小叔子花錢也買了住房。前段婆婆突然有病住院了,我一如既往的照顧她,可她突然說,將來這房子要與小叔子平分(現在房子泡沫漲成了天價,如平分,我住這房子就得按現價給小叔子四十多萬)。我丈夫是個老實人,也從來不會爭和搶,對突如其來的不公平,心裏也放不下,一個晚上都沒睡覺。我也知道不公平,但我更知道我是大法弟子,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一定是衝著我的心,我一定不能再被人心帶動了,我不能總是被動的被考驗,我要的是去利益之心。我就勸丈夫要想開,別把利益看重,並給他念師父的《洪吟》〈做人〉。
我說我們順其自然,看淡它。對於這事我想還是應該像對病魔干擾一樣,我就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這樣想明白了,也放下了,事情就又出現了轉機,但不論結果怎樣,我都不會動心了。
還有在親朋好友當中都知道我是個不會計較的孝順的兒媳婦,可這次婆婆住院,她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姨婆來了,不但不知感謝我,還七東八西的說了一些「挑理」的話,我心裏就不平衡了。從法中我明白,不觸及到心靈不算數,觸及多大,提高多大。我知道這事又是衝著我的心,名心來的,愛聽好聽的,不愛聽不好聽的。修煉人做而不求,而人心是我做到了得給我一個公正的評價。我知道我要的是甚麼,是修煉的提高,而不是人心。
經過一年的魔難,我在不斷的否定舊勢力的過程中,走師父安排的路,學會了向內找,心性在去情、名、利的執著中昇華,今後的路不管是平坦還是險惡,我就是信師、信法,不斷在學法中提高,歸正自己,去掉所有的人心和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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