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大法 精進實修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從此我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困擾我一生的慢性支氣管炎不治而癒;子宮炎症、扁桃體炎都不翼而飛;痛經、失眠、暈車等症狀也消失殆盡。真正的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我的心性也在大法修煉中昇華。小時候母親對我很苛刻,經常打罵;婚後,丈夫又是一個懶散、對家庭與工作沒甚麼責任、又迷戀於賭博的人,我的精神都快崩潰了,脾氣變的暴躁,發起火來不計後果,與丈夫常常吵架甚至打架,對孩子也很粗暴,常把對丈夫的怨氣發到孩子身上。一年中沒有幾天順心的日子,甚至都不想活了。如果照此下去,不知道以後的我與我的這個家會是甚麼悲慘的結局。幸遇師尊普度,才讓迷失的我找到了歸路。大法的法理,師尊的教誨,解開了我的心結,讓我茅塞頓開。我知道了魔難都是自己造成的、欠債要還的道理;知道了要多為別人著想、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的道理;知道了人生的意義是返本歸真的道理,等等。從此我堅定而又幸福的走在了大法修煉的路上,我知道今生再也沒有甚麼力量讓我放棄大法了。
在家庭生活中,我不再吵著要丈夫做家務活了,一個人任勞任怨的把家務活全包了,也不再看丈夫的缺點了,遇事向內找,善待丈夫與孩子。逐漸的家庭變的和睦幸福。工作中也不挑不揀了、不爭名奪利了。周圍的鄰居、同事也見證了我這翻天覆地的變化,都說法輪功好,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那時我非常重視學法,一天中的業餘時間幾乎都用在了學法上,又讀又抄又背,《轉法輪》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已背了七、八遍,所有的經文也都背了幾輪。這為以後的證實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那種溶於法中的感覺真是幸福、祥和,回想那段時光真是非常珍貴的。
迫害初期 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對大法進行鋪天蓋地的誣蔑、打壓,並沒有讓我對大法與師父有絲毫懷疑,只不過是完全站在個人修煉角度上來認識這場迫害,認為這是修煉中的考驗,是必須要過的關(後來悟到這種認識是舊勢力安排的)。因此面對單位的壓力、家人的阻撓並沒有退縮和在意,仍然在家堅持學法、煉功,對學法更是嚴肅對待,不敢有絲毫鬆懈,唯恐自己走錯。這種閉門自修的狀態維持了半年多,後來才知道要證實大法,要進京上訪。
記得第一次發資料是沿著馬路親手將一份份資料遞給每一個人,也不知道害怕,只想著我要讓世人知道大法好,其實那時是帶著很強的爭鬥心與證實自我的心。後來同修指出這不理智,以後也就沒這麼發了。
第一次進京上訪是在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期間經過了剜心透骨的去執著的過程,因為當時錯認為只要進京上訪就會被抓,甚至失去工作、家庭,完全是舊勢力的認識,而且摻雜著很強的證實自我的心,及怕自己被落下的心,結果並沒有達到真正證實大法的目地,相反的自己還被非法關押了兩個月,工作和經濟上都受到了很大的損失。更後悔的是給自己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污點。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市裏邪黨政法委、「六一零」、公安部門要挾單位把我們這些掛了號的騙去洗腦班,軟禁一星期,最後面對媒體、囚車、手銬、家人搞人人表態。前面的一個個人真的在壓力面前違心表態,我當時很難受,覺的這宇宙中、這空間中不應該是邪惡逞兇的,不應該由這些侮辱大法的言行佔據,我要扭轉這形勢,由正的因素佔據這個空間。於是我站起說大法的好,最後邪惡頭子問我還煉不煉,我堅定的說「堅修大法到底」,惡人氣瘋了,我被銬上手銬,送進囚車。之後,又有兩位同修表態堅修大法,邪惡們亂作一團,再也不敢叫後面的法輪功學員表態了。我們幾人被送到了看守所。一路上我淚流不止,覺的做了自己該做的,同時也感到證實法中走出每一步都很艱難。那一次對當地的邪惡震懾很大,此後再也沒辦過洗腦班了。
第二次進京是在二零零零年底,一路上我不斷的背著「你們是走向佛、道、神的未來覺者,是不求世間得失的,那應該甚麼都放的下。」(《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不斷的清除怕心與對家人的情,強大自己的正念。這一次我終於在天安門廣場喊出了那震天撼地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心聲,後來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從勞教所裏正念闖出後,家庭環境與周圍環境不太好,家人的指責、同事們的不理解、丈夫的極力干擾雖讓我痛苦過,但我走在神的路上的腳步卻沒停過。
通過學法,逐漸的認識到自己這幾年所遭受的迫害、所承受的魔難,完全是自己法理不清,認為這是個人修煉中所要走的路,是對自己的考驗,認為這樣自己能修煉圓滿,上了舊勢力的當、走了舊勢力的路還不自知。最根本上還是固守著舊勢力為私為我的特性,在自己所在層次上並不清楚師尊正法的意義及師尊所要的、所安排的,加重了大法在世間被迫害的形勢,給自己與眾生造成了很大的損失。
走出家庭魔難
從邪惡的勞教所出來後,首先面對的就是家庭的魔難。丈夫百般阻撓我學法、煉功、發正念,有時暴怒、摔東西、打罵我,甚至連大法書都敢撕,然後幾天不回家。我心如刀割。外出發資料都躲著他,怕他知道,怕他毀大法書。這種怕心如影隨形般的跟著我,讓我在證實法的路上一次次的摔跟頭。
記得有一個晚上,我發完資料後,擔心丈夫已回家的心出來了,急著想抄近路回家,要經過一條幾米寬的溪流,可我怎麼也找不到橋。我在田間摸索著,心裏急的想哭,哪還有正念哪!結果連摔幾次到田裏去,身上都是泥。我知道怕丈夫的心讓邪惡鑽了空子。結果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卻發現丈夫真的已回家,並把師父經文和資料撕了一地,並對我大吼、拳腳相加,我很痛苦。這種膽膽突突的狀態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通過靜心學法、背法,認識到是自己對丈夫的情未能放下,同時用人心看待丈夫的生氣,認為他這些年遭受了痛苦,對他有所內疚。我的這種認識已經沒有擺正大法與大法弟子的位置了,完全是邪惡一夥的認識了。大法弟子是在證實大法,不修大法就沒有一切,是在救度眾生,其中包括他啊!並沒有對不起他呀!而他卻是被邪惡操縱著在對大法犯罪、對大法弟子犯罪。
慢慢的我的正念強大起來,心態也越來越穩。不管他表現的如何,我不為情所動,保持堂堂正正的心態,並長期堅持發正念,解體干擾因素。同時也認識到是自己對大法不敬才導致他被邪惡操縱對大法不敬,因為我怕他破壞,常把大法書藏在不適合的地方。悟到後我不再到處藏大法書了,而是把大法書擺在家中最好的位置,從此以後,他再也沒毀過大法書了。逐漸的對我參加集體學法、外出都不干涉了。後來我還在家裝上了寬帶,終於能上明慧網了。
發資料救度眾生
為了彌補這些年浪費的時間,所以急著講真相救世人。那時我和鄉下的另幾個同修都是到常人的複印店去複印資料,因怕城裏的同修太辛苦所以沒從同修那拿。發資料採取的方法是:遠一點的地方或外地就白天發放;周圍的鄉村多是晚上發(因方圓十里的村子都有自己的學生,且都知道我煉法輪功,白天進村怕被他們看見),白天要發就發放在路邊,掛在樹上或放在石頭上、草地上。晚上發資料要等我丈夫不在家時出門,因為他常打牌到深夜、甚至天亮回家。只能一個人去,因那時周圍只有一個男同修,怕他妻子誤會不好約他一起去。農村的居住地比較分散,有時半夜一個人走在荒無人煙的山路上,雖然有點膽怯,但我想師父就在我身邊,不停的背著「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也就不怕了,也不怕蛇了。在修煉前我是一個單獨呆在家裏都怕的人,我知道是師父一直在呵護著我,加持我。
那時經常是一個人發資料,基本上能保持正念,一直穩定的做著。偶爾和另一個相距六七里遠的同修約好晚上一起去,心裏很高興有同伴了,這時就放鬆了自己,一路上說說笑笑,忘記了發正念,又沒嚴肅對待救度眾生的事,邪惡就會伺機鑽空子。有一次進村被人當作賊,那人用獵槍開了一槍報警,全村人都起來了,我和同修才趕緊發正念,請求師父救自己,才脫險了。事後和同修向內找,決定路上不再說笑,只發正念,到另一個地方把資料發完。
在工作單位裏講真相
我是一名教師,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我邁出了在課堂上講真相這一步。那是一節晚輔導,我剛進教室,一學生便問我今天看的錄像的感想怎麼寫,我才從學生口中得知學校受邪黨的指示組織每個班級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我開始剖析「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疑點及其它新聞的造假,接著講大法是甚麼,自己修煉後的變化,再講到大法在全世界的洪傳,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等等。講了整整一節課,課後還有學生追著要我講。還有一學生下課後在黑板上寫上了「法輪大法好」,被一領導看見,到教育局誣告我。他們派人來騷擾我,我想自己沒做錯,也沒有怕心,只是對他們講真相,在師父的呵護下,他們沒有得逞。
我在另一個班也借寫觀後感講真相,並叮囑學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也要注意老師的安全。此後凡是自己接手的班級,我都在課堂上講真相、勸三退,大部份學生都能得救。對於邪黨頭子的文章我一般不講,或花一節課時間引申揭露邪黨的真面目,學生們都愛聽。記的有一次該上毛某某的一篇文章了,我把標題板書出來,就揭露此文章中提到的所謂的榜樣人物是怎麼回事,怎麼造假的,再講歷史上毛某某及邪黨對老百姓的欺騙、殘暴與草菅人命,有的學生當即就說不要學毛某某的文章了,有的甚至還把此文章撕掉了,看到那一張張稚嫩純真的面孔,我真為這些明白真相的生命而感到高興。
還有很多文章都能被我用來引申到講真相上來。但偶爾也會因為學法放鬆了,正念不足,人心就會起作用,就會想這些文章不上,學生會不會有意見,家長會不會知道,而且教材還有意將這些文章放在單元之首,作為重點課文講,考試中出現這些內容怎麼辦,等等人心。一次在此等人心的驅動下,決定第二天上一下邪黨頭子的文章,結果當晚一條蛇爬到我家的窗台上,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而且我家住在頂樓。我知道肯定是我做錯了甚麼事,才想起是上課的事。既然要上此邪靈文章,自己肯定先要鑽研一番,那不等於往自己身上灌邪靈因素嗎?難怪蛇進到我家來了;再說對學生而言,學習邪靈文章,不也是在往他們大腦中灌毒素嗎?我不是在幫邪靈毒害學生嗎?常人都有先入為主的思想,這給講真相不是加大難度了嗎?我是大法弟子,應該是救度眾生啊!悟到以後,馬上嚴肅對待,決定不上。一直以來我都是這麼做的,每次都能找到合適的理由不上此類課文,並且發正念不允許考試中出現這些內容。因為基點是為了不毒害眾生,所以也從來沒哪個學生對此有意見。
對同事們的講真相,我並不急於求成。因為開始同事們對我們的上訪、講真相並不理解。記的剛從勞教所回到單位上班時,同事們大多是一種避而遠之的防備心理。我想只有修好自己,讓他們看到大法弟子正的表現,他們才會願意接受真相。我在工作中任勞任怨,所體現出的正氣、善良與負責也讓同事們徹底改變了對我的偏見。我和另兩位同修相互配合,給大部份同事講了真相,送了資料和《九評》,有很多同事都三退了。神韻晚會出來時,我們幾個人幾乎給同事們都送到了。
開創環境 建立小資料點
以前我家一直住在學校的家屬樓裏,後來學校砌了圍牆,並安排了看門的、鎖門的,晚上外出發放資料就不太方便了,白天出校門也有人眼睛盯著我、打量我(因單位暗中安排了監控我的人)。當時我要常常送資料給另外一個同修,只有利用買菜的機會,把資料放在籃子裏帶出來。我想,要是在城裏有房子就好了,就可以借回家隨意外出,也就不受學校的環境所制約了,給同修送資料就方便了。可這種想法在當時來看簡直是異想天開,因家裏的存款不超過兩萬元。同時也覺的到常人的複印店印資料太貴了,時間久了也存在安全隱患,要是自己具備做資料的條件就好了。
不久我家奇蹟般的在城裏買了房子,親戚們主動借錢給我們,並很快裝修好搬進去了。丈夫也不和我在一個單位上班了(以前是同一單位),我上班時一個人住在單位的房子裏,我可以自己做資料了。這看似不可能的事情竟然都實現了。我知道是師父看到了我有這顆證實法的心,才幫了我。我開始買了一個微型的一體機,從同修那拿來底稿來複印,我和本單位另一位同修負責把資料發放出去。後來又添置了一台電腦、一台噴墨打印機。把耗材帶進學校、把印好的資料帶出學校,我們都發正念,不讓同事們看出,我們的小資料點一直順利的運作著。我們終於成了遍地開花中的一朵小花。
參與協調 圓容整體
進城住後,與市裏的同修聯繫多了,也參加了他們的集體學法。後來總協調人要我參加協調小組的交流,我才發現自己與同修們差距太遠了,其他的協調人想的都是如何使整體提高,使每個同修都做好「三件事」。
我從未想過整體,缺乏整體觀念,只想著自己做好就行了,雖然以前也曾負責給幾個鄉下同修傳遞資料,也常與他們交流,共同促進,但沒有想到全市的同修,更大範圍的同修都是一個整體。從此,我開始參與一些協調的事,負責幫同修發三退聲明、交流文章的改稿、打字、傳送,發送本地的揭露邪惡的消息及為同修安裝電腦系統等事情。這期間也去掉了自己的一些不耐煩心、埋怨心、急於求成的心。
同時負責了本地的用手機講真相的項目。這需要一定的時間與精力,有時學會一個軟件的使用要不斷實驗才能成功,因此做資料的工作就停了。一開始,我們是用一款群發手機發短信,因手機不好編輯文字,需要一人用另一種手機編好短信內容,再一條條發給每一張卡上。協調人要我編輯短信。這樣做雖然麻煩,但我還是認真的做好,因為可以為同修們省去了許多麻煩。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又出現了適合打語音電話的手機。這過程中我學會了改串號、使用語音轉換軟件轉換各種格式的音頻文件等技術,還常去大一點的城市批發手機卡。由開始的有些害怕到現在的自自然然的做,全憑大法賦予我正念。
現在我覺的自己與同修是一個整體,做技術時,我會本著為整體負責、為同修負責、也為自己負責的態度,首先想到同修的安全與方便,所以自己不嫌麻煩,給同修們力所能及的做好技術上的準備與教同修們使用技術。
記的去年臨近幾天過年的時候,外地同修幫忙買來一批數量不少的手機,要在過年前送到參與的同修手中,好利用過年這段時間多救度眾生。儘管時間緊迫,為了外地購買手機的同修的安全,我還是把每一個手機的串號改好;為了讓同修們用起來方便安全,我不厭其煩的學著把每一個手機的麥克風全部取下來,儘管以前從未拆過手機,把語音轉換好格式,複製到手機上,再把手機的語音編輯好、設置好,同修只管撥打電話。這些做起來較繁瑣,白天沒做完,晚上等丈夫睡著後,再爬起來到另一間房子裏做。然後和總協調人送到每一個學法點上,教同修如何使用,把農村每個片的電話號碼分給各個同修。這一切做完之後,離過年差不多只有一兩天吧,出乎意外的是過年的大部份菜一親戚已幫我做好,我知道是師父安排了這一切。何止這些啊,從對電腦一竅不通到會上網做資料到會安裝軟件、系統、打字、傳送稿件,等等,這其中溶入了師尊的操的多少心啊!也感謝走在前面的技術同修的默默付出!
身處異地 不忘使命
這段時間,我因事來到一外地住一段時間,我知道不能脫離整體,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我終於與外地同修聯繫上,並參加了一個學法點的學法。同時在住所安裝了寬帶,能及時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及全世界大法弟子的交流文章,感覺自己一點也不孤獨。有時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營救同修,解體邪惡。救度眾生的方式我採用了外出打語音電話、發短信,有時順便粘貼一些不乾膠,或發放一點資料與光盤,我覺的這樣搭配做也很好,充份利用了時間。可有時覺的還是面對面講真相最好,自己用手機講真相看不到成效,因此會感到消沉、洩氣,其實向內找,發現自己還是有有求之心。其實哪一種講真相方式都不會白做,有時一個人的得救是經過幾個大法弟子講真相才完成的,這也是大法弟子相互配合的體現。有人就談過自己接過真相電話或收過真相短信,儘管當時不太明白或不太理解,但經我面對面講,很快能明白,並做出正確的選擇,這說明真相電話、真相短信的作用還是很大的。這樣一想,也就覺的自己應該把這個項目做好,更有效的救人。
修煉十餘載,最大的體會是要重視學法,風風雨雨中能夠走到今天,全憑大法給予我勇氣和力量,正念來自法。師尊把一切都壓入到大法中了,只要靜心學法,用法對照自己,甚麼不正的人心、不好的狀態都能得到歸正。個人修煉期間,學法使我勇猛精進;魔難初期,學法使我不迷失方向;黑窩裏,學法使我堅定如初;在我鬆懈時,學法喚醒了我救度眾生的責任;在我消沉時,學法使我信心倍增、正念強大。這一步步的,就像師尊牽著我走過來似的。在最後的路上,弟子唯有精進實修,做到師尊所說的「而真正那些個修的好的大法弟子真的是干擾不了,一點也干擾不了,而且正念很足,同時在幫助別人,真的是助師正法。」(《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不辜負眾生的期盼!